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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宋钰走绳后续
“儿臣见过母后……”
王清盈弯下腰,伸手摸了摸他的鸽乳。跪姿让胸部更加显眼,触感软软的,就像小蒸包一样。
“唔……”宋钰不敢躲,被捏了胸也只得颤巍巍地定在那,“母后…别,别捏了……”
王清盈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他感到胸口像被灼烧着,他皱巴着小脸,几乎要哭出来了。
王清盈对这一对儿自己搞出来的乳房十分满意,才喝了一年的药就长这么大了,照这样下去,再过两年岂不是可以宛如少女的乳房一样?回过神,眼前的小人儿已经被揉得面色绯红,眼里荡着一汪春水,眼巴巴地看着她。
王清盈先在心里谴责了自己定力不足,接着伸手把宋钰抱上了软榻。
“陛下都多大了,怎么还哭,恩?”王清盈笑笑,伸手擦擦他脸上的泪珠,指尖点了点他的嘴唇,少年就顺从地张开口把手指含进嘴里舔舐。
王清盈抽出手指,探到下面的后穴,娇嫩的花蕊已经被绳结艹得软软糯糯,她很轻松地伸进去两根手指。
“唔恩……”宋钰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格外敏感,猛然插入的手指让他屏住了呼吸。
听到他的叫声,王清盈神色一暗,手指快速抽插起来,宋钰还未适应刚才的刺激,铺天盖地的情潮就涌了上来。
宋钰像一个正在被揉搓的面团,声音都断断续续不能连贯:“啊!啊啊…太快了!不…母后…哈…啊啊啊!求您…唔恩…恩……”
王清盈欺身覆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吸吮。
登时就被堵住了声音的出口,只能发出“恩恩”的轻声。后穴的手指丝毫没有减速,前端早已翘起,孜孜不倦地流淌着清液,在快速的进攻下,宋钰猛地一个激灵,射了出来。
王清盈放开他,粉嫩的唇珠已经红肿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下腹上粘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俨然是一副被折腾过后的惨兮兮的模样。小人儿泪眼婆娑地望着她,说:“母后…想要母后亲……”
当真是我见犹怜。
王清盈抽出手,仔细地把手上的淫水抹到他的脸上,然后拍拍他的脸颊,说:“滚。”
②寺庙祈福半夜溜进少住持的禅房
王清盈摸进少住持的房里,尘安正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她脱了鞋爬上去,面朝着尘安坐在他的腿上,和尚仿佛没有感觉到她的存在,手中拨弄佛珠的动作丝毫没有异样。
王清盈手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他的嘴唇。尘安的嘴唇颜色浅,薄薄的,又生得小巧,王清盈用力一吸,就浮现出桃花一样的粉红,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水光。
王清盈扒开僧衣领口,又向下拽了拽乳白色的裹胸,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印上自己的标记。尘安闭着眼,面色如常,手中拨弄的佛珠的速度都没有变化;王清盈亲他嘴唇的时候,诵经便停了下来,等她转换其他的地方,诵经又开始了。
王清盈也不在意,亲了一会儿就夺了他的佛珠,手一推让人倒在床上,她俯身压下去,身下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尘安法师让我等得好苦。”王清盈笑着亲了亲他,“今日在殿前我就想,要是身下的人是尘安法师,那得是何等乐趣?”
“望施主早日回头。”尘安薄唇轻启,虽衣衫不整,屈居人下,却莫名的有种高洁傲岸的感觉。
王清盈舔舔嘴唇,道:“我若有罪,但求法师渡我。”
尘安不言语,王清盈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倘若罪不可赦,便请法师与我一同消受。”
尘安一怔,看着面前的人,移开了眸子。
“阿弥陀佛。”尘安面色平静,
“施主无需挂念,施主有罪,贫僧难逃。”
③初识张川之
深夜,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同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站在狭窄的走廊里僵持着。
张川之一直都是夜里至将军府同王将军见面,根本不认识府里的人,他揣着手,拿不定主意到底该拿这个小孩子怎么办。
“你!你送我回去!”小姑娘拽着他的袖子,手上还有糕点屑。
(张川之一脸懵逼,这到底是谁家熊孩子啊!/其实并没有)
张川之蹲下来,替她擦了手上的糕点屑,细看的话,小姑娘眉眼倒生得俊俏,张川之柔声说:“我对这里不熟悉,你住在哪里呢?”
小姑娘指了指南边:“那。”
张川之站起来,牵起她的手说:“我陪你过去可好?”
小姑娘摇摇头:“我走不动了。”
张川之低头思索了一下,背对着她蹲下来,笑着回头说:“上来吧。”
趴在张川之背上,小姑娘看着他飘起的头发梢,好奇地伸手去抓。
“是这吗?”张川之看着前面的院子,里面灯火通明,远远的就听到熙熙攘攘的声音,他回头看背上的小人儿,弯了唇角:“是不是都在找你呀?”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她 ', ' ')('
跳下来,抬头看着他,奶声奶气地问:“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青年摸摸她的头,温婉的声音在晚风里散开:“在下张川之。”
④马震小皇帝
偌大的马场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宋钰紧紧攥着缰绳,小腿微微发颤,王清盈坐在他后面,把他圈在怀里。看着他紧张的神情,戏谑道:“陛下抖什么,害怕了?”
“儿臣…儿臣不怕……”
王清盈拽了两下缰绳,马摆了摆头,顺应往前慢慢走着,宋钰面色一变,趴在马背上,双腿紧紧夹着马腹。
“唔恩……”
王清盈假装不知道,一把把人捞回怀里,后穴猛地压在马鞍上,宋钰又一阵闷哼,他面色潮红,紧紧抓着王清盈的手臂,在马背上上下颠动:“恩…唔哈…啊…啊…顶到了…恩…好深…啊……”
王清盈让马儿慢慢走着,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把玩着小小的乳头。
宋钰眼看着那只手在自己乳头上作恶,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哈…母后…恩…别…别玩这里……”
王清盈用指尖刮了刮乳头,立刻引来一阵喘息,她说:“陛下骑个马都发骚,哀家瞧瞧这里有没有机巧,能治治陛下的淫荡。”
宋钰喘息着说:“不…不是的…恩…是后面…有东西哈……”
“陛下说清楚,是哪里,有什么东西?”
“呼…哈……”
王清盈等不到回答,便催着马跑了起来。
“啊啊啊——”玉势狠狠顶到最深的点,小皇帝声音猛地拔高,“是…是骚穴!啊…不行了!恩恩…母后…哈!骚穴…被操……”
王清盈听到了想要的,拉了一把缰绳让马儿慢了下来,怀里的人抖个不停,还在无意识地往王清盈身上蹭,因快感而流出的生理盐水糊了一脸,后穴喷出一股淫水。王清盈极具色情地顶了顶跨,环住宋钰,笑着说:“莫哭了,陛下若不喜欢,以后就不让陛下学骑马了。”
宋钰还停留在在高潮的余韵里,听到“骑马”两个字,轻微的抖动了一下,呜咽着缩在王清盈怀里,手抓着她的手臂,完全忘记了刚刚就是被她欺负的,小声叫着:“母后…母后……”
仿佛这样就得到了安慰。
⑤青梅竹马柳安慕
将军府后院里,两个半大的孩子一起趴在地上抓蛐蛐,旁边的下人心惊胆战地围着,好一会儿,小姑娘骄傲地爬起来,手里抓着一只小蛐蛐儿。早有人拿着笼子等着把蛐蛐儿装进去,又给他们俩擦去身上的泥土。
“喂,你今天什么也没抓着,待会儿要把你煮了喂蛐蛐儿。”王清盈翘着退坐在亭子里,眼睛一转,对跑过来的小男孩说道。
小男孩踉跄地停了脚步:“你才不能把我喂蛐蛐儿……”
王清盈挺了挺胸,神气地说:“我当然可以啦!母亲说你和我有婚约,那你以后就要嫁给我,你是我的夫人,我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小男孩往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害怕地看着她,说:“不是女孩子做夫人麽?”
“唔…你、你记错了!反正你就是我的夫人!”
小男孩眼泪汪汪的英勇就义般点了点头,好一会儿又说:“我不想喂蛐蛐儿……”
“那你得听我的话,要是我心情好了,就不拿你喂蛐蛐儿了,还给你买糖葫芦!”
“我…我听……”小男孩看到下人把蛐蛐儿笼子提过来,吓得藏在王清盈身后。
王清盈哈哈地笑了,抓着小男孩的胳膊:“那你叫个相公我听听?”
小男孩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打着哭嗝:“呜呜…相、相公……”
“好乖,叫了我相公就是我夫人了,以后谁欺负你,我就给你报仇。”王清盈拍拍胸脯,拉着他的小手,认真地和他拉勾。
小男孩看着他们俩拉勾的手,破涕为笑,用力地点点头:“好。”
突然周围的一切都旋转了起来,她看到残破的宅门,鲜红的断头台,听到女人的惨叫,她害怕极了,想跑,但是有什么让她鼓起勇气站在那里,突然有人冲过来抱起了她,她看不到了,王清盈忍不住喊了起来:“柳安慕!”
突然,所有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雪白,她站在雪白的中心,四处张望,什么也没有。
“娘娘…娘娘!”
王清盈睁开眼睛,额头渗了汗,她一看到安碧焦急地趴在床边。
“娘娘…您做噩梦了?”
王清盈任她抱着自己,低头想了一下,回答道:“没有…是个美梦。”
安碧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说:“娘娘还是没有忘记柳公子,刚才娘娘……”
“哀家有些口渴。”
安碧赶忙起来,说:“奴婢给娘娘倒水。”
王清盈舒了口气,靠在床边,喃喃自语微不可闻:“尘安……”
⑥杨梅事件
王清盈翘着腿坐在风口吃杨梅,天气热得出奇,从前在将军府 ', ' ')('
,屋里也少不得冰块降温,如今做了皇后,竟然和她说没有?
王清盈懒得和这些墙头草计较,一个刚入宫就不受宠的皇后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力。
王清盈低头看了看坐在地上认真看《中庸》的宋钰,吐了一个杨梅核在地上。
小人儿把核捡起来,收到一个铜盘里,又继续看书。
宫里的下人都叫她撵出去了,防止被人看了,以为她欺负皇子呢。
“钰儿怎么天天看书?”
下一个杨梅核吐远了点,宋钰把书放在一边,爬过去把核捡回来,他把核放在盘子里,低声说:“以前母妃总让我待在屋里,屋里没有人,架子上有很多书…”
这倒让王清盈想起来小时候她把姐姐锁在闺房里,姐姐气得直哭,还在纸上画王八骂她。
“那你哭了没有?”
宋钰摇摇头:“我喜欢看书。”
王清盈傻了眼,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聊的人,纵使是温柔如姐姐,还知道哭鼻子告状呢。
她一把把宋钰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看书有什么意思,不如我考考你,你答不上来的话,就要挨罚。”
宋钰咬着嘴唇,就听王清盈问道:“以前有个什么才子叫李白,你背他的诗我听听。”
宋钰愣了愣,就开始背了起来,王清盈听了有十几首了,实在烦的慌,就打断他:“行了行了,人家那么多你怎么背得完,背不上来就老实挨罚。”
宋钰怔怔地听完了她的话,居然还点了点头。
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即使再早熟,被扒了裤子摁在她腿上的时候,也开始扑腾了。等王清盈终于把他压在腿上,一刻钟已经过去了。
王清盈不由分说先照着白晃晃的小屁股打了两巴掌,凶狠地说:“答不上来还不老实!”
宋钰一声不吭,王清盈也不管他,手上啪啪地打得不停,很快屁股上就浮现出两个桃红色的巴掌印。
小人儿半晌没有动静,王清盈把他掰过来一看,眼里竟沁了泪水。
王清盈有点慌了,赶紧把他抱在怀里,问:“打得痛了?”
宋钰摇摇头,泪珠子就掉了下来。
王清盈哪会哄孩子,愣了一会儿,索性就不管了,自顾自地吃起杨梅来。宋钰要从她腿上下来就被摁住,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吃通红可口的杨梅。
“母后……”软软的声音叫了一声。
王清盈嘴角一钩,说:“做什么?”
宋钰咽了一口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好,好吃吗?”
王清盈听了这话,顺手把刚咬了一口的半个杨梅塞进他嘴里,笑眯眯地回问他:“好吃吗?”
宋钰腮帮子鼓鼓的,仔细品尝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⑦尘安番外1
今年的祈福迟了几天。
尘安站在寺庙门外,看着漫天飘雪里,她披了墨绿色的大氅走过来,在浩浩荡荡的宫女侍卫中格外显眼。
尘安低下了头,掩去眼底的痴色。
只待一队人进来,尘安站在一边,听她细细地安排事情,小皇帝想住在她旁边的厢房,被她瞥了一眼,便红着脸低下头,任她给安排了一间最好的厢房。
只是离她的住处更远了些。
祈福大典如常举行。尘安坐在前面诵经,身后的轻笑和喘息声异常清楚,拨动佛珠的手微微颤抖着,他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可那声音却愈发地清晰。
佛祖在上,却欲孽横心,尘安恍惚地想,自己已是被佛祖厌弃了吧。他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充耳不闻身后的淫声。
很早就知道她不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可如此身临其境,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她身边最渺小的一隅。
“嗯哈——母后…疼……”
尘安愣住,竟一时发不出声。没想到她真的不在乎啊……
在她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身后的声音低了下来,渐渐地没了声响,尘安仿若从未听见一般,尽心述讼功德。
夜幕降临,年轻的僧人仿佛雕塑一般静默地坐在在席上,身旁的矮桌上点着蜡烛,僧人微微睁眼,看了看快要燃尽的烛芯。
还没来麽。
吱嘎——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尘安睫毛一颤,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曾注意到她。她面朝着尘安坐在他的腿上,僧人面色如水,手中拨弄佛珠的动作依旧。
亵渎一株铃兰花的罪恶将给人带来更大的快感。眼前的一切诡异而又自然,尘安任她挑开自己的衣服,舔舐轻咬自己的嘴唇,他双手健全,却无力反抗。或者说,他仍对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抱有某种幻想。犹如在温水里煮的朝圣者一般,他知道自己应当出去,却仍留在自认为烫不死人的锅里。
“我若有罪,但求法师渡我。”她舔了舔嘴唇,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倘若罪不可赦,便请法师与我一同消受。”
尘安躺在她身下,胡乱地想着,我已经不 ', ' ')('
配渡人了。
只是,他这有限的二十多年生命里,在她面前从来就不会拒绝。不论是小时候,她怂恿自己拿祭祀的糖果两个人吃,结果害得他陪她一起挨打;还是她拿蛐蛐儿吓唬自己,哄他当她的夫人……
他明明知道祭祀的食物是不能碰的。
后来,后来怎么样了呢……
武有王将,文有柳相。当年赫赫有名的两大世家,也是别国少见的文武和睦。柳家生了儿子的,好巧不巧,同年王家的二女儿也呱呱坠地。父辈交情匪浅,子辈自然顺应着订下了娃娃亲。
因此,柳家被灭门的当晚,王将军冒死救下了柳相六岁的小儿子。
是柳相早已知道皇帝要对自己出手,把孩子托付给王将军,还是王将军重情重义,施以援手,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但全家被杀害的18口人,还有逃不出去的下人牲畜,都被一把火彻底烧了个干净。
最后活下来的人,柳家的唯一血脉柳安慕,一夜之间成了孤儿。明明知道父亲是谁,却不能认祖归宗。
王将军把他送到了金山寺,他也知道王府是留不住的,突然多出来一个和柳家幼子一般大的孩子,难免惹人猜忌。
能有一个安身的地方,他已经很感激王将军了。
一场大火,满朝文武无一人替柳相发声。
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明白王将军雪中送炭的温度。
“小囡这段时间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烧,恐怕是那天晚上她偷偷跟过去,受惊吓了。昨晚还念你的名字…可现在,你们的婚约不能继续……”一介武将的眼中难掩悲痛和怜惜,“孩子…你……”
柳安慕小心翼翼地恪守礼数,眼中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光亮,稚嫩的声音恭谨地回道:“谢谢王伯伯。既然到了寺庙,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柳安慕了。”
王将军叹了口气,心里知道,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柳相之祸,便是太见不得污秽,不知这世上的伦理纲常,都是薄薄地附在欲望之上的。
在道德和欲望的重合线上如履薄冰地行走,才是这些世家几世屹立不倒的生存之道。
“她未必寻不得你。倘若见到了她,只作僧人,休提前事,以后怎样,老夫不再插手了。”王将军最后说道,他必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也卷入这场纷争。
柳安慕也不能。
因此,每当那人随家里的长辈来此烧香祈福,他都想尽办法避开。庙里的住持待他极好,想来是与王将军有过交情。寺庙的生活虽不算有趣,但也不枯燥,他谨记王将军对他说的,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不去报仇,更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世。
只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他千躲万躲,还是被溜进寺庙里乱逛的王清盈撞到了。
那人长高了许多,眉眼也长开了,外面的长衫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穿着山青色短袖衣衫一下子和他撞了个满怀。
“你,你这和尚长得…好生熟悉。”王清盈歪歪头看着他,抓着刚撞到的和尚不撒手。
柳安慕低下头,道:“请施主放开贫僧,贫僧与施主并不曾见过面,又何谈相识。”
柳安慕语气一顿,又说:“且小施主…是从哪里进来的?”
王清盈脸一红,赶紧松开,摆摆手道:“和尚你不要乱猜,我只是迷路了。”然后忽地凑近,紧张地说:“你可千万别告状——”
清脆的声音戛然而止,王清盈愣愣地看着他耳后的痣,她知道这个和尚像谁了,虽然剃了头发,又过了好几年,但是这个人,她怎么会忘记呢?
王清盈抬眼看着和尚,他却躲避着王清盈的目光。
“柳安慕?”王清盈声音忽然拔高,甚至有些变调。
和尚愣了一下,露出疑惑的目光:“施主是在叫贫僧吗?贫僧法号尘安,自小就住在寺里,不知施主所言何人?”
“你就是柳安慕!”王清盈看了一会儿,红了眼眶。
柳安慕神色慌张,似是不明白眼前的状况,急忙推开她:“施主…认错人了,我不认得你……”
王清盈抓着他,生怕他逃了,她焦急地问:“你不记得我了?我是——”
“施主,贫僧已经说过了。”和尚突然直视她的眼睛,“我不认识你。”
趁她吓了一跳的功夫,柳安慕逃也似的跑了。
他哼哼唧唧地在王清盈怀里射出来,那人心里喜欢,搂在怀里给他擦干净,笑他:“今日怎么这么乖巧。”
柳安慕回过神来,纵然不看她,也知道她必是眼睛里带着爱意和玩味。这一年一度的私会,倘若比作牛郎织女,未免有些可笑;他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没人知道他是谁,甚至都没有一个可以待在她身边的身份。
那人从后面抱着他,轻咬着他的耳垂,囫囵地说:“我要走了。”
柳安慕闭上眼睛,身后的温度骤然消失,紧接着被子就严严实实地盖了过来。身后一阵窸窸窣窣,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柳安慕一动不动,却怎么也睡不着。 ', ' ')('
他不知道这窃来的爱和温存,到底还能持续多久。
梦外孑孓,梦里荒唐。
权当这是一场梦吧。
⑧尘安番外2 情深缘浅
纵使他找了无数的理由,木着脸强装出冷漠,却根本拿那人毫无办法。她来寺庙的次数多了起来,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在他的禅房里盘踞着,赶也赶不走,又不舍得骂她,尘安皱着眉看着王清盈,她学他盘腿坐着,一双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打量。
终是叹了口气,拿出不曾用过的茶碗洗了给她倒水,“这里腌臜,不是你们大户人家的小姐能来的地方。”
“和尚你能来得,本小姐如何不能?”王清盈接过茶杯,捉住他的手不撒开,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你且和我说说如何腌臜的?”
尘安红了脸,手却忘了抽出来。
王清盈趁机一用力,让他跌在自己身上。尘安一时不备,结结实实地装了过去,毕竟是一个男子,这一下撞得王清盈身子一晃,手里的茶水便洒在了两人身上。
王清盈看着怀里的人似是受了惊吓,眸子顺着看向尘安锁骨上的水渍,竟鬼事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
“王小姐——您做甚麽!”
她的手,摸到了比一般男子大一圈的挺立的乳头。
这一触,两个人都僵住了。
尘安羞愤欲死,不知道她心里要如何想他。这几天乳尖胀痛已着实让他烦恼,却没成想被她摸了去!
他胡乱地抬眼窥测她的神情,却发现她也在愣愣地看着自己。
王清盈只觉得他那一眼,两分娇媚,三分哀求,五分清冷。
顿时,她的手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一样——用力一捏。
之后发生的事情便好像自然而然应该发生的一样,不管他清醒之后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讨厌她,哪怕再也不让她来,她都不再考虑了。亦梦亦醒间,她有点体会到周幽王烽火博笑的心境了:能让这样一个人儿因她露出各种或娇或嗔的姿态神情,覆国算什么事儿啊。
尘安想着想着,只觉得这些年来,她对他实在是太好了些,明明有那么多细节透露出她认出了自己,却一直自欺欺人地以为她把自己当成少年柳安慕的替身。她讲过她有一个故人,青梅竹马,后来离开了,但她一直记得他,还说她答应了会保护他。当时不想听她提起从前的事,便没有理会,现在想来,不过儿时戏语,她却一直记在了心里。
原来,嫁与帝王家,不只是她说的查明姐姐死因……先帝积劳成疾而死,究竟是真是假,他竟有些不确定了。
他只知道一点:他亲手把心爱的姑娘弄丢了。
先是施主,后来是太后,他怎么就那么恪守礼数,称呼一变再变,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尘安张了张嘴,他想叫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口了。
他坐在偌大空旷的牢房里,一小扇高高的窗户口投进来一束光。尘安心想,她一定是伤心极了,或许会和小皇帝在一起,从此衣食无忧,也不必受他身份拖累。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做出和今天一样的决定,他不能让王清盈受到一点危险。可他只有一件事后悔,就是——
从前有那么多机会,怎么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喜欢二字呢。
尘安伸出手,放在阳光晒进来的那一方空地。这样,就和她待在同一片阳光下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