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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在洗手间里被肏到喷水喷在门板上
薛秋华一手捂住岑萧的嘴,一手沾了他阴道里流出的淫液拓张后穴。岑萧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不住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乖,我知道,你想让我肏肏你的骚逼。”薛秋华也忍出了一头的汗,压低了声音道,“但我也没那么禽兽,你刚流产就要肏得你又怀上。”
放屁。
岑萧心里暗骂道。
没有比你更禽兽的人了。
然而他无法说话,只能以目光控诉薛秋华的出尔反尔。
薛秋华草草拓展了几下便抱着岑萧小心翼翼地坐在自己早就硬得要捅破裤子的阴茎上。饱满的龟头缓慢撑开鲜红的穴肉,连着外面的褶皱一起塞进狭窄的肠道中。岑萧整个身子都挂在薛秋华两条手臂上,颤颤巍巍的,无法放松,吞咽得万分艰难。
此时薛秋华也后悔起来为何要在如此伸展不开的地方和岑萧做爱,然而木已成舟,着实由不得此时放弃,他心下一狠,掐着岑萧的双腿,猛得向下一按,整根阴茎骤然全根没入,直捣在最深处。岑萧又疼又爽,阳心一阵阵麻酥酥的,让薛秋华来回颠弄了两次,竟是直接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在门板上,缓缓流下。
薛秋华捣住他的嘴,笑嘻嘻的,“嘿,你还挺厉害,射那么远。”
他说着,抱着瘫软的岑萧仿佛抱着一个大型的飞机杯一样,挺着腰拼命往他屁股里顶。雪白的臀肉被他沉重的阴囊拍打得震颤不止,强烈的拍打声合着水声敲击着鼓膜,岑萧惦记着洗手间中还有人在,数次张口想要提醒薛秋华,都被他剧烈的撞击给颠簸得说不出话来。
有人发现这隔间正有人在做爱,吹着口哨过来狂拍门板,问要不要一起。
薛秋华笑着回道:“让我问问我怀里的小骚货。”
他咬着岑萧的耳朵,柔声问:“要么?”
岑萧羞得耳朵尖都烧红了,拼命摇头。薛秋华只觉得不满,又是重重一插,“大点声,人家听不到。不说话就当你愿意了。”
大肉棒狠狠在肠道中搅动,牵连着五脏六腑都在晃荡,岑萧眼看着薛秋华就要去开门,尖叫道:“不要!!啊……啊啊啊!”
薛秋华猝不及防地顶在他阳心上,隔着一层肉膜,子宫也能感觉到那势大力沉地冲撞,岑萧嘴边的拒绝骤然变成了高潮来临时的媚叫,一股潮吹液从阴道中喷出,断断续续地洒在了门板上,和精液一起缓缓顺着重力下滑。
岑萧被逼着在陌生人面前淫叫,羞愧得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薛秋华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蛋,柔声道:“没事,你倒了嗓,没人听得出来是你的声音。”
彩蛋 中了春药的岑萧在浴室里自慰
起初他扣着自己的喉咙,想将那口水吐出来。然而仅仅是一口水的效力已经如此惊人,想也知道是多么烈性的药。
岑萧只觉得他下体好痒,源源不绝地淫水自他的身体内往外流,他已经快要干枯了,但是下面的水却还是止不住。
“老大……”他下意识地叫着心目中第一位能够向他施与援手之人,又猛得想起,卓肃正在气头上,甚至这么多天都没来找过他。
岑萧呆愣了半晌,突然惨笑一声,扑进了浴缸里,打开了冷水。劈头盖脸的冷水落了下来,豆大的水珠砸在身上,起初是冷而疼,似乎短暂的缓解了身体的敏感和燥热,然而不过几分钟后,待习惯了冰冷和疼痛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情欲反扑却是越演越烈。
他终于禁不住脱掉了已经湿透的内裤,一手按上阴蒂,一手迫不及待地将三个手指插入自己湿滑的肉穴中。
他揉弄着自己的敏感带,小小一颗的肉粒在他焦躁的揉搓下很快充血肿胀了起来,却始终到不了极点。反倒是阴道中不住抽插的手指,刚动作了两下便让他自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岑萧松了口气,只道这个法子应是有用的,便被紧接着而来的第二波热潮给吞没了。
他像是狗一样趴在浴缸里,手指拼了命地往阴道深处伸,他只觉得哪儿都痒,似乎只有指甲挠挠才有用,随后却又觉得连指甲抓挠在湿滑肉壁上所带来的痛苦也没用,因为痒是在身体最里面的,是脏腑之中在痒,只能将那深处的器官拖拽出来,好生冲刷一番,才能算是结束——
他胯骨被自己的手掌撑得发疼,却始终够不到宫颈,甚至连阴蒂和阴茎都被揉得没了知觉,红肿着,感觉不到快感,也分泌不出液体。
然而这种痒,却猛烈得连着后穴也一起渴望着被侵犯了起来。
岑萧崩溃地惨叫了一声,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了门边,打开门,伸手拽住了秦梓宁的衣角。
“救……救救我……”
随之他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拥住,仿佛可以遮挡一切风雨。
彩蛋 嫩逼盛酒
岑萧觉得自己的肚子在燃烧。
他被倒吊在十字架上,双腿分开,分别绑在十字架双臂的两侧。那是一个很高大的十字架,是以 ', ' ')('
展臂很长。少年的双腿几乎是被掰直了分开,将下体的特异之处袒露给神看。两个佣人窃窃私语着将手中的琥珀色的酒倒入少年下体多余的肉穴中,那个小洞太小了,大量的酒液顺着肉穴的边缘流下,被少年细嫩的皮肤吸收,留下了一片绯艳的红痕。
酒应该是很烈的酒。因为仅是被皮肤吸收的这一点,已经让岑萧感受到了微醺。冰凉的酒浆逐渐在阴道中积蓄,一开始尚是冷冰冰的触感,然而随着酒浆被体温焐热,酒精刺激了脆弱的粘膜,他只觉得自己肚子里装了一团越燃越烈的火。
他疼得直发抖,花穴止不住地收紧,将刚刚才倒进去的酒都挤压了出来,流遍全身。
大富翁过来,用俄语叽里呱啦地不知道吼了些什么。随后有一个保镖过来,捏着他的脸,用生硬的汉语一字一句地说道:“小美人,老大说,如果你再将他价值百万的酒浪费了,就把这个酒瓶子塞到你漂亮的小屁股里面。”
说着他摇晃了一下几乎和岑萧的大臂差不多粗细的棕褐色瓶子,看见那东方小美人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淫笑着示意佣人们继续倒酒。
岑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再也不敢乱动了。
全身的血液都倒涌至头顶,四肢被绑缚的疼痛已经麻木,肚子里火辣辣的疼痛也麻木了。岑萧昏昏沉沉的,恍惚听见大厅里乐声阵阵,香气飘飘。食物的芬芳合着女人香水的味道,暖融融的,令他不禁想起了家和妈妈。
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嘛?岑萧忍不住想。我这样被吊在这里,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嘛?
他正胡思乱想时,两双粗壮肥胖的腿来到他面前,大富翁熟悉的声音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岑萧的俄语不太好,只能勉强听懂美人、处子、酒几个词。
突然一双坚硬冰冷的手钳住了他的大腿,塞在阴道口的木塞被拔出,满满一肚子的酒酸酸地坠着,骤然有了发泄的出口。然而一条粗粝的舌头却探入少年细嫩的小穴中,大口大口地啜饮着酒浆,同时啃咬着嫩逼的软肉。
岑萧想要叫,可是他疼得叫不出来,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喊疼,扫了主人家的兴,会被用鞭子狠狠地抽打。
但是真的好疼啊。
他小声地啜泣着,不住喃喃地念着一句话。
“мама, спаси меня.”
“妈妈,救救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