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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萧本能地缠在卓肃身上又亲又蹭,他才方得了些情事的乐趣,便被卓肃中止了,是以十分欲求不满,想方设法地黏在他最喜欢最信赖的人身上磨蹭。
抱着他,如同拥着一块温热的软玉,被人气滋养得滑腻腻的,令人止不住地想要多摩挲几下。
他这几年比卓肃在俄罗斯初次见到他时候胖了一些,但是还是瘦,锁骨支棱在肩膀上,挂着两片肩胛,一动,就见肩胛在背上滑来滑去,像是翅膀,又像蝴蝶。
卓肃摸着他一身锋利的骨头,忍不住脑补起这人躺在那些大腹便便的金主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不禁担心起这副纤弱的身子骨到底能不能熬得下去。岑萧因为在俄罗斯的那一年的经历,加上双性人本身体内激素的紊乱的原因,一直身体不太康健,容易疲倦,也容易生病。
他无端有些心疼,揉着岑萧身上唯一有肉的屁股,柔声道:“咱们不去了好不好?”
岑萧歪着头茫然看他,“什么不去了?”
卓肃一翻身,将这软软娇娇的身体压在身下,握住他的手拽到唇边亲了亲,“不去刘导那里了。”
岑萧乖巧地趴在床上,半天没说话。就在卓肃以为他要睡着了的时候,他小声却很坚定地说:“不。我想去。”
卓肃叹了口气,拥着他,低声问:“岑萧,你真的想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岑萧转身认真地看着他:“老大,没有。”
如果说他能骗得过自己,那这家伙的演技着实出类拔萃,说明确实适合走这条路。卓肃左右没看出来什么破绽,将岑萧的人际关系和家世捋了一遍,也不觉得有什么太大问题,只当他是被人虐待怕了,买卖怕了,一门心思地想要出人头地。
岑萧看出他满腹疑窦,大胆地抬腿勾住他健壮的腰身,小腿轻轻磨蹭侧腰软肉。他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这些淫媚的手段,挺着小腰,用湿淋淋的下体贴着他的大腿摇摆,两片湿滑的阴唇含着卓肃的腿肉吸吮,青涩清纯,却又浪得犯贱。
卓肃掐了把细细的腰,掐得小孩儿一抖,老老实实地夹紧了腿。
“你矜持一点。”他说,“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奇货可居,所以不管是不是真的想要,是不是浪得流水,你都要拿捏好尺度,让人觉得睡了你,是他的幸运,而不是你的幸运。”
“你的人设,就该是不情愿,却又能让他们觉得给你什么都是值得的。你有资本,要学会装可怜,学会装逞强,大部分人都吃这一套。如果你太浪了,只会让人看轻,明白么?”
岑萧乖乖地点头,“老大,我明白了。”
卓肃失笑:“这么快就明白了?来演给我看看?”
他说着骑到岑萧身上,附身轻吻着岑萧的面颊。岑萧果然不再像此前那样急切地回应了,他仿佛是被卓肃强迫了一般,轻声呜咽着,不住试图挣脱卓肃的桎梏。眉间轻蹙,细长的眉毛拧成一个小小的结,墨色的眉睫湿漉漉地发抖,那抹眼角的绯红却像小勾子一样,又撩又艳,不知道是沾了谁的心头血。
卓肃被他撩得心猿意马,方才射过的阴茎转眼间又精神抖擞。他有直觉,岑萧一定可以在五年,不,三年内,红透大江南北。不仅仅因为他豁得出去,也因为他着实透着股灵气。
岑萧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学得不够好,一时间惶恐了,“是我理解错了……?老大我哪里做得不对?”
“你做得很好,”卓肃亲了亲他以示奖励,暗道:是太好了。
岑萧浑然不知他心中微妙,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复又贴上去娇娇软软地亲他。这矫情劲绷不过三秒的样子让卓肃一阵发笑,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怎么又这么浪了。”
“老大……老大和别人不一样。”岑萧认认真真地回答。
说实在的,这家伙着实太惹人疼了。
岑萧分开双腿,被卓肃像小孩把尿一样抱在怀里,阴茎自后方缓缓没入肉穴中。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了,但是处子的身体还是紧窒得很,不久前才破裂的处女膜伤口还是新鲜的,稍微一摩擦就是麻酥酥的疼。岑萧瘫在卓肃怀里哼哼着,握着他手腕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方才第一次进入时,他刚高潮过,身体还不那么敏感,然而如今在清醒的时候,扎扎实实地感受着那粗长肉棒塞进自己的小阴道里,他还是觉得疼。
“你的胯骨是男人的胯骨,所以很窄,其实并不适合用阴道性交。”卓肃将床头的圆镜放在床上。镜面清晰如实的反射出岑萧鲜红的嫩逼,边缘娇嫩的软肉有些被撕裂了,可怜兮兮地含着一根紫红的大肉棒。两人交合之处水光淋淋,一点血丝沁在里面,煞是淫靡。
卓肃手指按揉着紧绷到透明的嫩逼入口,稍微让紧紧吮着他鸡巴的小口露出一点缝隙,便见一股淫液迫不及待地顺着缝隙流出,卓肃突然一顶岑萧的小屁股,几滴黏液便洒在了镜面上。
这画面着实太过淫荡,岑萧浑身都烧了起来,捂着眼睛仰头倒在卓肃肩上。
“别……别说了……”
“但是也 ', ' ')('
有好处,就是这小小的阴道,总是很窄,岑萧,肏你的人一定会很有成就感。”
“所以你记得要小心,一定要让他们用润滑油,记住了吗。”
岑萧捂着眼睛连连点头,啜泣着回答:“记住了。”
然后他得到了一个落在发间的奖励的亲吻,以及卓肃突如其来的大力抽插。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精的肉棒分毫未见颓势,凶狠坚硬的凶器在岑萧水汪汪的嫩逼里四面突围。岑萧被他颠弄得前仰后合,几乎坐不住,连连惊叫着,那叫声却越来越动情,越来越妩媚。
他太敏感了,卓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无论坚硬的龟头戳到湿嫩软肉的哪个位置,岑萧的阴道都是一阵似是爽到了极点的痉挛,又紧,又湿,又热,吸得卓肃腰眼发酸,眼眶发热,好似随时都能交待给他一般。
他估摸着岑萧差不多快要被他又插得潮吹了,突然强行停下了动作。怀里的人已然被他肏成了一滩软肉,马上就到到达高潮,然而骤然停下的动作,令沸腾的身体无处可依,岑萧哽咽着摇晃腰身,努力想要自己寻得那极乐的一点,却被卓肃一只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老大……老大……”这淫荡的小猫分开双腿,鲜红软烂的肉逼向身后人竭尽全力地敞开。他晃动着雪白水润的臀部,蛇一样款款邀请着大肉棒来继续侵犯他。
“不可以。”卓肃俯下身,喘着粗气呵斥道,“你是去让别人快活,这么敏感,人家尚未尽兴你就把人家榨干了。你是去讨资源,不是去砸场子的,明白么?”
满面写着欲求不满的人拼命地点头,神色却是痴狂的,“老大我明白了……你快肏肏我……你快肏肏我。”
“不。”卓肃握住他的双手反折在背后,“你要限制自己的高潮次数。这很简单,你只要在对方肏你的骚点时,稍微扭一下,躲过去就好。来,试一下。”
说着他狠狠地整根插进了岑萧的阴道里,岑萧身子一颤,被他正正好地顶在骚点上,不禁一阵哆嗦。卓肃一巴掌拍在他小小的屁股上,“再来。”
“老大……我……我做不到。”岑萧幽怨地掉着眼泪,“太难了……”
“你可以的。”卓肃伸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珠,“你要学着违背本能,去讨人喜欢。明白么?今天你要至少学会躲过三次高潮,我才会放过你。否则我就肏到你尿床,晚上秘书过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就会发现你尿了我的床上。”
岑萧啜泣着轻轻嗯了声,顺从地揣摩着卓肃的动作,时不时躲避将要将自己推上高潮的抽插。中间有数次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失败了,然而被肏得失禁的恐惧远胜过对高潮的渴望。他无数次濒临高潮,又生生地忍下,积蓄的快感无从释放,满满地堆积在小腹中,汇聚成沉重地酸软感,令他无力承受。
眼见着小人被自己肏得眼神都涣散了,卓肃心下一软,贴在他耳边柔声道:“可以了。”
他在方才已经差不多找到了岑萧宫口的位置,借着岑萧此时已然神志不清,卓肃按住下意识摇晃的腰身,骤然发力,一下子顶在了敏感的宫颈上。
岑萧身体巨颤,猛得绷紧,一声惨叫卡在喉咙中,颤颤的滚动了许久都未喊出。他分不清那是快感还是疼痛了,他只知道有一股强大的刺激,电流一般顺着他的小腹瞬间流淌至四肢百骸——他没有触过电,但是想来触电也不过是这种感觉了。
雪白粉嫩的肉体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液悄无声息地自子宫内喷涌而出,结结实实浇在了卓肃的龟头上。卓肃一时间也是头脑一阵空白,再也顾不上这家伙还是个刚被开过苞的雏儿,掐着岑萧的细腰,一下下地对准宫口肏。他肏了足有十几下,每插一下,紧闭的宫口便松了一点,喷出一汪水来。晶莹透明的淫水随着卓肃的动作飞溅四射,很快就湿透了岑萧身下的一小片床单。
岑萧宛如一个刚学会划小船,便遇上了九级浪的旅人,卓肃的每一次抽插都给他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全新体验,他每每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高潮了,已经无法承受了,随之而来的欲望浪潮又能将他抛上更高处。
毫无经验便被一次肏熟的人因为周身即将被融化了一般的快感,恐慌得掉下了泪珠。
“我……啊啊……我要死了……”他软软地哭叫着,“我……啊啊啊啊!”
闭合的子宫猛得被突破,这疯癫的性爱连卓肃也把持不住,将一泡热精断断续续地洒在了柔软的子宫里。岑萧被他的精液烫得又是一哆嗦,达到了今日的最后一次高潮。
昏迷过去前,岑萧忍不住想:老大……这算是内射了嘛?我会不会怀上老大的宝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