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秋华横抱着岑萧,大步步入会场中。
纵然天还未全然黑透,巨大的水晶吊灯仍是灯光全开,将整个会场照得亮若白昼。柔软的咖啡色羊毛地毯铺遍房间的每个角落,而这奢侈的壮举不过是为了方便客人们能够随时随地地在任何地方苟合罢了。自助餐与香槟塔是必不可少的项目,而主人家也为列席者准备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只需要向服务生提出要求,便会有求必应。如果做到兴头,楼上也有客房供客人玩乐,不过既然是来到这里,大约也并不介意在公开场合做爱。
两人一进来,岑萧便听到淫荡放肆的叫声在会场四周此起彼伏,全裸或者半裸的男男女女、女女男男,四种性交的性别排列组合应有尽有,甚至连体位也各不相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所有人都戴着面具——纵然只是掩耳盗铃,但也至少维护了最后的体面。
薛秋华抱着岑萧,只觉得他抖得牙齿都在打战,不禁轻笑道:“你在怕什么。”
岑萧头紧埋在他怀里,十根指头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襟,“求求你了……我们走吧……”
他不仅又想起薛秋华三番两次地说要找人轮奸他,让他成为肉便器。他之前以为这人只是说笑话,但是当下,他却真有不详的预感。
薛秋华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他:“没事,我知道你怕什么,我可不舍得让你被轮。”
他一低头,便见岑萧裸露在外的肩膀已经一片绯红,这模样莫名令他想起被卷在被子里送上皇帝床榻的秀女。虽说是穿着端庄正式的礼服,可在这淫靡浪荡的世界里,倒是比不穿衣服还更令人想要狠狠蹂躏他。
毕竟欺凌害羞者的快乐,总要远胜于与放浪者和奸。
岑萧一双赤足也被裹在裙摆里,随着薛秋华行走的步伐,飘逸的裙摆摇曳飘荡。一只手突然握住岑萧右脚,骇得岑萧整个人都缩了一下,牵动卡在宫颈中的塞子倒刺,又软了腰。
“这位小姐……或者该说先生。”捏着他脚把玩的人也戴着面具,连面具也遮不住他面上垂涎三尺的神色,“我可以亲亲你的脚么。”
“不……不可以……”岑萧拼命想要从他掌中挣脱,然而卡在身体深处的东西偏是与他作对,只要稍一用力,倒刺便刺入嫩肉中更深,戳刺得那处软肉又肿又浪,几乎快要高潮了。
薛秋华只是看着,直到岑萧向他投来求助的眼神。
“不可以。”薛秋华道,“他是属于我的——”
“——禁脔。”
那人看薛秋华面色不善,从善如流地放开手,却又依依不舍地补充道:“如果哪天,先生厌弃了这位美人,请记得转让给我。你知道该怎样联系我。”
薛秋华冷哼一声,掐了把岑萧裸露的背:“你怎么这么招人。”
岑萧只轻轻嗯了声,然而薛秋华能听出来,这一声中,已是无限春情欲念。
他大喇喇地找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一脚踹开了正在上面媾和的两人。其中一人本是想要发作,然而看到薛秋华及岑萧面上所附面具,顿时没了声音,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侍者优雅而迅速地收拾干净一滩乱局,端上了新的酒水与果盘,薛秋华这才抱着岑萧坐下了。
“瞧你这不经事的样子,”薛秋华剥了颗冰葡萄喂给岑萧吃,拍拍绯红的脸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雏儿呢。到底哪儿来的那么多羞耻心。”
岑萧不答他的话,只道:“你别抱着我了,不累么。”
薛秋华又笑了声,“你看,这里面有几个是好好穿着衣服的,我不抱着你,等下被人拽走了,我都来不及追你。”
他正说着,会场便一阵骚动。一个赤条条的女人——看得出来那还是个不过20岁的小姑娘——尖叫着从一个房间里跑出来,又很快被无数条手摁在了地上。小姑娘惨叫得撕心裂肺,然而几秒种后,侍者给她戴上了口枷球,这令人厌烦的声音便再也不会骚扰正在享乐的客人们了。
岑萧强忍心中不适扭开了头,“……我们走吧。”这才只是序幕,甚至所谓的名流宴会还未正式开始,便已经如此不堪入目,他简直不敢想接下来还会看到什么,又会有什么是用到自己身上的。
“别啊。”薛秋华扯住他,嬉笑道,“都还没让人见着,那几个真正的名流呢。”
他说着手指已经探入岑萧裙底,轻柔地抚摸着肿胀紧闭的阴唇,又剥开肉瓣,探入滚烫湿润的肉逼中。
岑萧早先便被宫颈塞折磨得腰软,几乎直不起身子,冷不丁地被剖开黏合在一起的穴肉,不禁惊喘一声,却引来了旁边的人频频侧目。薛秋华勾着嘴角窃窃地笑,含住岑萧软软小小的耳垂,柔声细语地说:“你看,你叫得多浪,别人都被你吸引过来了。”
手指如陷在天然奶油中一般,细腻滑润,只可惜略显干涩,薛秋华这才想起来,这嫩生生的小逼里面还塞着个要命的玩意,坏心眼地探进去摸。他那手指一探一探地往里面够,几乎连着手掌都要一起伸进狭小的肉穴里,岑萧惊得连声轻喘,却又不敢太大声。
“你别… ', ' ')('
…你别搞我了。”他一边拼命推开薛秋华的手,一边警惕地打量周遭,“他们都看过来了……他们都在看我……”
“那只能怪你好看,好看的东西……让人看看也没什么……”薛秋华一边喘一边笑,让岑萧不安是他最大的快乐,他就喜欢看着这个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的表情,不是表演,也不是搪塞,就是眼下,急得眼圈发红,嘴唇惨白,手指都微微颤抖的样子——
他突然一用力,扯掉了巨大的裙摆,随之那昂贵的衣服像抹布一样,扫走了茶几上所有的酒杯果盘,将岑萧整个人都压在了漆黑的大理石上。
倏忽之间失去了下体的屏障,岑萧尚未来得及惊叫便被薛秋华捂着嘴压在了茶几上。
“记得,不要叫我的名字哦。”薛秋华轻声说,“在这里暴露别人的身份,是真的会被拖出去轮奸的。我突然想到一个让你见着那几个名流的好主意……”
他缓缓松开覆在岑萧面上的手掌,转向爱抚那身白得惑人,滑得心颤的皮肉。他抓着岑萧两只纤细的脚踝架上肩膀,这角度恰可遮挡住岑萧特异的下体,而不令人发现。
“我就在这里肏你,你叫床的声音这么好听,一定可以将他们吸引过来。我是不是很聪明。”
“薛……啊……你……不要!”
他凄厉的叫声却真引来了无数目光。只因那声音动人得如同泣血的百灵,然而目光一旦聚集在这两人身上,便再也转移不开了。
灵活的手指将胸衣后面一个一个搭扣此地解开,露出裹在其中的白嫩细肉。被黑色的大理石衬托着,赤裸白皙的身体像是一捧白色的梨花花瓣堆积而成,娇柔纤细,只要一阵风吹过,便会散了。
两条柔软却修长的腿被掰开,侍者为薛秋华取来了手铐,帮忙将岑萧的双手铐在茶几两角。
他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蝴蝶,被活生生地钉在了桌面上,翅膀还能微微颤动。然而,纵然众人无法窥得美人面具之下的绝色姿容,却能从这身天然媚骨中延伸出无尽的想象。
“求求你了……”岑萧只要稍微一仰头,便会看到身前身后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以露骨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几乎能幻想出他们心中的欲念,以至于那些眼神都如有实质,正在他身上抚摸一般。
薛秋华却古怪地笑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桌上美人,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然而这模样,遮住眼睛,仅露出鼻尖和下颌的岑萧,莫名令他想起一个人——
竟不是他大嫂,而是他的大哥。
他莫名有些焦躁,突然一把扯出了嵌在岑萧宫口中的宫颈塞。细小的倒刺紧勾着最敏感娇弱的软肉,大力拉扯后,倒刺在嫩肉上留下了无数细小的伤痕,引发了子宫强烈的痉挛,随之全程含在岑萧子宫中的精液、淫水、潮吹液一股脑地喷了出来,直接打湿了薛秋华胯下的布料。
“真骚。”薛秋华拍了一把雪白的臀肉,只将那把软肉拍得不住震颤,然后褪下裤子,扶着自己的阴茎,直接一下子插进了岑萧的子宫。
伤痕累累的宫口被骤然用力摩擦,快感,疼痛,仿佛从里面被撕裂的错觉,岑萧一刹那浑身都绷紧了,不住地小口小口地倒吸着冷气,最后着实是绷不住了,才勉强吐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疼……”他啜泣着哀求,“轻……轻一点……啊啊……求你了,轻一点……”
他被拎着两条细细的腿,倒悬在桌面上,靠得近的人能隐约猜到薛秋华插得到底是哪儿——绝不是后面那口淫穴——纵然猜到,却也只能看得到一点点软红的嫩肉被薛秋华粗长的鸡巴偶尔带出来尖儿。艳红的那点点点软肉,被雪白的肉皮映衬着,是活色生香,足以入画的艳色。
艳。
围观着的人一时间脑中只有这词儿足以形容正被薛秋华肏弄的人,无论是紧扣着茶几边角的手指,施力时惨惨的白与充血的粉,湿润殷红的嘴唇和胸前鲜红的乳头,连着下体那不为人所道之处,露出一点软红。这整个人身上的颜色都是极致的纯粹与艳丽,纵然行着苟合之事,也分毫不显污秽。
他们忽也觉得周身燥热,恨不得亲身上阵去爱抚美人娇躯,然而那是有主的珍贵佳品,绝非他们这等货色可以染指。然而勃发的欲望无从发泄,只能就近寻找交媾的对象,眼睛却还黏在岑萧身上。
薛秋华的大鸡巴每插一下,岑萧便抽搐一下,他疼得冷汗直流,薛秋华却和没看到似的。这身体到底是对性爱食髓知味的,待到薛秋华肏得岑萧伤处被磨得麻木,毫无廉耻之意的子宫竟又极度配合的吸吮着插在里面的肉棒,甚至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你看你其实很喜欢。”薛秋华抹了把带血丝的淫水抹在岑萧小腹上,“这么多水呢,被这么多人看着,其实你也很兴奋吧。”
“……骗子……”岑萧哭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你这个骗子……啊啊……”
他被薛秋华迅速肏得又高潮了一次,哀戚的声音叫得听者心里都痒了起来。
连着三楼的人也被吸引了目光,唤来了管家,低声交流着关于那无形中成 ', ' ')('
为会中焦点的人的信息。
岑萧被薛秋华肏得整个人都懵了,冷不丁的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抚上他满是泪水的面颊,又轻轻敲了敲他的面具。
岑萧以为他要看自己的脸,吓得失声尖叫,却被轻柔地捂住了唇。
“可怜的孩子,别怕,我帮你擦擦眼泪。”那人果然只是轻轻抬起面具,用手套擦去了他脸上的汗水与泪珠,又为他戴回面具。
“你这是从哪儿淘来的宝贝。”另一个声音也笑着叹道,“居然不用口枷球,你是故意来炫耀的么?”
薛秋华笑了,故意地再度狠狠肏弄岑萧平坦的小腹,肏得薄薄的皮肉微微凸起,肏得岑萧又哭着哀求。
“是啊。羡慕么。”
“虽说是有些羡慕。”为岑萧擦眼泪的那个人轻柔地说,“但是这孩子和你大哥好生相似。”
薛秋华冷哼一声,“你是故意来败我的兴么。”
说着他示意侍者解开岑萧腕上的手铐,将瘫软的人小孩一样抱在怀里,那根东西因为体位变化更加深入,戳得岑萧子宫都变了形,一时间不知是爽是怕的绷紧了双腿。
他小声的呜咽着,却被薛秋华捏着下巴,转向了身边的人。
“来,宝贝儿,见见我这几位老朋友。”
岑萧泪眼模糊地透过面具望去,只见三四个气质与旁人迥异的男人静静望着自己,看身形,都与薛秋华年纪相差不过三五岁,猜测大约是与薛家交好的那几家少爷老爷。
他本该想办法再试探一下自己母亲的事情,可是却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随着薛秋华的顶弄,不住失声淫叫。
“好了,我们只是来观赏一下你的新玩具。也该走了,这小家伙太会叫了,叫得我都硬了,再听下去就要失态了。”
那几人果然转身要走,戴手套的人却突然打了个响指,侍者随之将一顶镶满钻石的王冠捧在盘子里,送了上来。
岑萧浑然不知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薛秋华将他重又按在茶几上,却见身边原本正在与他人做爱的人纷纷起身,走到自己身边,飞快地撸动着大肉棒。
突然一股热液喷在了他脸上,岑萧怔怔地摸了一把,是精液。紧接着便有更多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射在他大腿,小腹,胸口,连手脚都未被放过,红肿的乳头也不例外。
“不……不要……”他极其虚弱地低喃着,“别……快住手……”
然而他细弱的声音被所有人无视,此间正在交合的男人先后在他身上达到了高潮,将自己的种子射在了今晚的王后身上。
到了最后,岑萧整个人像是被淋了一场精液雨。发丝,睫毛,嘴唇。他身上无处不是腥膻的精液,宛如一件淫荡的大衣。
待到薛秋华也射精,岑萧早已不会叫了。
薛秋华以为他是晕了过去。仔细去看,却见躺在茶几上,浑身都是精液的小人眼神发直,瞳仁缩得极小地盯着天花板,却是空茫茫地毫无着落。
妈妈……救救我……
他嘴唇不住地翕动,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在无人注意的一个角落里,一双机敏的眼睛不住焦急地在岑萧与大门口游移。李蕴早在岑萧惨叫第一声时便认出了他的声音。
她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事,但是唯独想不通为什么薛秋华会这样对待岑萧。李蕴偷偷回到了更衣室,双手颤抖着给卓肃发了一条微信。
“老大,岑萧在名流宴会。”
等她确认微信已经发出去,又赶紧删除了聊天记录,这才面带微笑,走回了会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