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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比往年加一块儿都来得难熬,入伏之后,连空气里好像都在往外迸着火星子,风一吹就得着。
大人还好,热得狠了就往自家凉席子上一躺,摇着蒲扇灌着绿豆汤,也能悠然度过炎夏;小孩儿却不行,再热也得出去疯玩,顶着大太阳撵鸡逗狗,跑得一身都是汗,热极了就回家舀凉森森的井水喝。桃源村又水多雨多的,湿气太重,不少孩子得了热伤风,只好让大人抱着来到村里唯一的一家诊所看病,以往清闲悠哉的许大夫也不由得变得空前忙碌。
下午三点半,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原本面积就不大的许氏诊所里已经挤满了人,大人的交谈声、小孩儿的哭闹声、从门外汹涌卷进来的飞尘与热气,种种汇聚在一起,在大热天里搅和得人心越发浮动焦躁,几个被父母逼着带着弟妹子侄来看病的十几二十出头的半大少年尤其耐不下性子,一边敷衍地拍哄着哭闹不休的孩子,一边却偷偷去瞟站在里间帮忙开单子拿药的男人,眼珠子都不舍得眨一下。
桃源村向来是块风水宝地,地杰人灵,不论男女都生得格外得俏丽秀美、风流别致。村里这一辈的年轻人见惯了美色,也不觉得旁人的美貌有何吸引人之处,倒是那个叫林老汉从外头捡来的林殊,因为相貌体格都与村里人迥异,倒还让他们忍不住另眼相看一些。
林殊长得不丑,只是不像村里其他人一样灵巧精致。他生了一张英气十足的俊朗面孔,身材高大而壮实,肩宽腰窄,胸膛鼓鼓囊囊的,屁股也又圆又翘,两条长腿结实有力,按说该是一副极富阳刚正气的健壮身板,可他们谁不知道他下边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屄?再结实也是一身勾得人浮想联翩的骚肉。
听说他老早就被他爹嫁出去给周家那个短命鬼当婆娘,后来死了男人也不安分,当了没几年寡妇就又勾搭上许大夫,之后就不怎么能在村里看见他了。
也是,长了对那么骚浪丰满的大奶跟肥屁股,村里讨不着老婆的光棍儿又一抓一大把,谁娶回来这么个诱人的尤物能放心让他出门?要不把人死死看紧了,不知道得往头上戴多少顶绿帽呢。
也只能趁来看病的机会多瞧两眼这被人当宝贝一样藏着的骚婊子了。
男人安静地待在一帘之隔的里间,时不时接过外头许大夫递过去的单子,按上边开出的药方从靠墙的一排大立柜里拿药包好,再从窗下把药递出来。
他低着头,也不多说话,仿佛是一株成熟后坠弯枝头、急待人来收割的高粱。英俊得叫人眼前一亮的面孔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深蜜色,两腮饱满,脸颊上散布着淡淡的红晕,一看就知道被许大夫养得极好,尤其是不经意地抬眼看人、等着对方把钱币送过来的模样,那眉,那眼,就算是只是轻轻一瞥,也能叫人看出里头溶溶的春意,也不晓得夜里得让男人浇灌过多少遭才能现出这样的……
“药钱一共八块六毛五。”
见柜台前那面生的年轻人只顾着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也不拿钱,林殊有点奇怪,又问他:“你带钱了没?要是没带可以先赊着,往后再给也成。”
被他一提醒,年轻人如梦方醒,连忙从裤兜里往外掏钱。他数几张碎钞就忍不住偷看林殊一眼,一把毛票来回数了好几遍都没点出来,索性全塞了过去,红着脸说:“不用找了。”
这一把得有十几块了。
林殊又不傻,嫁了两回人,该懂的不该懂的早都懂了,现在见这年轻人这番作态,渐渐地也明白过来他是对自己有几分意思,脸上就有点发烫。他不吭声,抓过那堆毛票,认真地点出八块六毛五,把剩下的钱跟药一块递了出去。
见对方讷讷地伸手来拿,他也站起身,借着拿药往最靠里的药柜边走去。年轻人忽然又叫住他:“哎,叔,这药咋吃啊?”
“袋上写了。”
“我,我不认识字……”
林殊看了几眼这大概比许大夫还要小几岁的年轻人,虽然有点不自在,倒也没过多在意,走过来把药袋拆开,一样样地指着跟他说:“这两个一天三顿,一顿两片。这个早晚各吃一片……这个冲剂每天晚上睡觉前给你家小孩冲一袋……”
柜台相较于林殊高大健硕的身材来说有点过于低窄了,他得弓着身子才能把自己挤到窗前。他上半身压靠在柜台上,那对比正常男人夸张了不少的丰硕大奶不知不觉地被挤压变形,从上衣宽松的领口往外溢出来一点如半融化的膏脂般、正随着呼吸颤颤抖动的丰满乳肉,年轻人看得眼睛发直,一点也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只胡乱点着头嗯嗯应是,最后拿药的时候,那手就鬼使神差地挨上了那正盈盈抖颤的胸脯软肉。
林殊开始也没防备,见这年轻人脚边站着的小姑娘神色恹恹的,脸蛋却肉圆可爱,他心中十分喜欢,正逗孩子说话,不妨胸前就让人摸了一把。他一惊,羞恼地狠瞪了对方一眼,也没声张,扭身就要走。
年轻人不舍,冲动地叫他:“叔……”
“——老婆。”
林殊转过头,这才发现本来正忙着给人看病开药的许大夫不知什么 ', ' ')('
时候也看向了这边,脸上还带着笑,十分温和的模样,眼里却冷得跟冰渣子似的,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别忙了,怪累的,回屋里歇着去。”
他抿抿嘴,也不管那年轻人,听话地掀帘穿过院子,往睡觉的里屋去了。
真是的,又不是他的错,他就是想帮忙而已,明明是那人自己……丈夫还要给他摆冷脸。
林殊心里闷闷的,也歇不下,在铺了凉席的炕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一下午,实在睡不着,天刚擦黑就起身去柜里找出干净的换洗衣裳,怀着一肚子气准备去院里水房洗澡。
村里男人不讲究,洗澡也就是捡个晌午头上脱光了往河里一泡。林殊当然不行,他身子异常,怎么都不敢跟那些男的学,许大夫也不乐意他去,听说周老大以前专门在院里给他盖了间洗澡的房子,也不愿意叫他觉得自己没他以前的男人能耐,刚结婚就请人给他垒了间水房洗澡,贴了瓷砖,又装了淋浴头,多少是间像模像样的浴室了。
林殊刚调好水温,外边又响起当当两下敲门声。他知道是许大夫,心里憋着气,也不理睬,自顾自开了水冲洗。
外边声响顿了顿,紧接着又梆梆响起,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倒像是在砸门了。许大夫的声音也隔着门冷冰冰传过来:“开门,是我。”
林殊盯着那被拍砸得不断震颤的门板,不免有些害怕,壮着胆子扬声答:“我、我还没洗好呢!”
他在这个村子里长了三十多年,到现在是越来越觉得这里的人有点古怪,明明身子纤细得跟柳枝条儿似的,偏偏力气大得吓人,连他这么个高壮结实的人都……
林殊心里的念头还没转完一圈,浴室门已经“砰”的一声被人砸开了,门板弹在墙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墙角躲了躲,再抬头时,便看见许大夫正慢慢地朝自己走过来。
结婚两年以来,当初那个半大的少年郎出落得越发高挑,容貌褪去了雌雄莫辨的精致秀气,越来越有青年的那股清朗俊美的气质了,更别提此刻面沉如水、眉头微蹙似含怒气的模样,像是一头领地遭到侵犯的高傲雄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自己的母兽身上重新宣誓主权。
“一天天地就知道招蜂引蝶,贱货!有了我还不行?你到底还想勾引几个男人!”
一眼看见林殊光裸着的丰满胸乳,少年含着薄怒的低吼声似乎裹着雷霆之势劈头盖脸而来,手上用力将他推在墙上,伸手在他胸上毫不客气地又捏又揉,将这对硕大柔软的奶子肆意抓揉成各种不堪形状,“就知道在男人跟前晃你这对骚奶子!巴不得再被大鸡巴强奸一回是不是?啊?昨天肏得你还不够?婊子!”
“啊!”
林殊疼得直抽气,他看惯了婚后丈夫温柔体贴的模样,自然被惯得有些娇气,现在乍一见对方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人的狠戾凶相,他天性里的那份软弱可欺就立时现了原形,就算被弄得胸口生疼也不敢躲,身子发着抖,含着哭腔哀声央求:“我没有……你、你别捏了……我疼死了……”
“呜呜呜……好疼啊……”
“老公饶了我吧……”
许大夫任他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一声不吭,只自顾自沉着脸,手上发狠地捏揉掐拧,直到把这对原本漂亮健康的大奶子弄得颤巍巍地疼得乱抖,小奶头被提掐得像粒花生米,蜜色乳肉也红肿地高高鼓起,遍布无数错落纵横的青紫红胀的指印掐痕,许大夫才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气,大发慈悲把手松开。林殊捂着胸脯委屈垂泪,他也不说哄,只扒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早已经半硬的玩意儿,随便撸了两把,接着就粗鲁地掰开那两条丰满大腿,冷声喝道:“把屄敞开,让老公喂你吃鸡巴!”
“呜呜……”
林殊胸口还疼得他忍不住掉泪,但听许大夫这么说也不敢不听,赶紧把腿大大地张开,尽可能放松下身,格外顺从地将那根熟悉的巨棒含进体内。他胳膊搭上对方稍显单薄的肩膀,脸上还沾着泪,但神情隐忍而温顺,毫不挣扎地迎接着接下来这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肏干。
许大夫年轻力壮,性欲旺盛得吓人,日常做爱早已经跟吃饭喝水一样频繁。小屄每天都乖乖地敞着嘴儿,里边又湿又软,柔韧得要命,根本不用扩张,就轻而易举地把这根粗长硬胀的肉棍子整根吃了进去。层层叠叠的紧嫩媚肉讨好地缠上来,裹着柱身殷勤地蠕动挤压,随着许大夫抽插的动作一吸一吐,收纳自如,熟软水嫩的小肉屄缓缓磨蹭着按摩过每一根青筋,当真像是在吃香肠一般有滋有味地吃着大鸡巴,不一会儿就从内部冒出了不少口水,顺着男人两条结实的长腿淅淅沥沥往下滴,把少年蜷曲浓密的阴毛都打湿成了细绺,腥甜的淫水味儿四散飘逸。
“呼……好爽……唔好会吸……”
许大夫被这只能吸会吮、软嫩多汁的小肉屄伺候得通体舒爽,浑身毛孔都打开了。狂乱的性欲得以抚慰,理智便有片刻回笼,见男人一双湿漉漉的下垂眼害怕地望着自己,阳刚英俊的脸上满是泪痕,十足的怯懦可欺模样,他心里便也渐渐升起一丝怜爱,虽然 ', ' ')('
脸还板着,语气却也有几分和缓了:“好了,哭什么?我又没有真把你怎么样……”他垂眼看见那对被自己揉捏得红肿凄惨的丰硕蜜乳,便伸手抚弄了几下,手掌托起那肿大的艳红色乳尖儿,低声问:“还疼吗?”
“疼……”林殊见丈夫似乎有恢复以往体贴的迹象,心里委屈之意更甚,自己也捧起一边红胀的柔软胸肉,要给他看自己被掐得鼓胀充血的奶头,“都破皮了,我明天穿衣裳又该磨出血了……呜……”
“那就不穿了,乖乖待在屋里不出门……穿什么衣裳?”许大夫粗喘着,胯下用力往上顶,将这只娇嫩而吸力十足的小屄捅得啪啪直响、汁水淋漓四溅。林殊被顶得不住闷哼,又听他这么说,便撇着嘴不接话,一双盈满水汽的柔黑眸子控诉地望着许大夫,可怜得不得了。
许大夫也不觉得他这么个比自己还壮实不少的英俊男人露出一副撒娇似的娇憨情态有何怪异之处,心里倒觉得十分熨贴,脸上慢慢也露出点真切的笑模样,嘴上却道:“再卖娇也没用,就不该让你去前边抛头露面,一出去就给我勾引人!”
“我、我怕你忙不过来,又不是稀罕去见那些人……”
“不用你忙,”许大夫亲亲他,示意他把嘴巴张开,亲昵地贴了上去,温柔地撬开那丰厚肉唇,勾住男人不自觉躲闪的红软舌头细细舔吮,含混地呢喃说道,“我明天去镇上卫生所要个护士回来……乖老婆什么都不用干,只在床上辛苦就行……”
余下的话语渐趋归于无声,合着满屋水汽一起氤氲成暧昧旖旎的一团,黏稠而濡湿,如雾露般萦绕包裹周身,挥之难去。
许大夫……对他很好,大多数时候都很好,比村里其他人都要好。
这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林殊忍下心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惆怅,更加温顺地放软身子,艰难地窝进少年的怀里,在黏糊糊的亲密接吻中乖巧地点了点头。
“嗯……我,我都听你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