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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选择:“好”,进入结局】
更早的时候,林殊那个短命鬼老公还活着的时候,就三天两头来许大夫这里拿药。许大夫见对方要的尽是一些消炎祛肿的软膏,也曾好奇问过两句,一问才知道这全是给林殊准备的。
“没法子啊,”许大夫现在还记得那男人看似抱怨实则宠溺而炫耀的语气,“我老婆身子嫩,穴也小,动不动就嫌疼,这不,才干了两炮就吵着闹着不准我再来了,这会儿估计还在床上哭呢。”
周老大性子大大咧咧的,也不看看全村那么多正当盛年、如狼似虎的汉子,就他一个娶了媳妇,他还不知道躲着藏着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老婆多好操似的,就连许大夫这样原本还没什么非分之想的,也不由被他这话勾出来几分绮思。
林殊,许大夫是见过几面的。他跟村里那些美貌风流的青年们都截然不同,高高壮壮的身材,皮肤是那种饱经阳光沐浴的深蜜色,却丝毫不显粗糙,肌理光滑又细腻,就像是一罐融了一半的蜂蜜倾倒在上好的绸缎上,看着就让人想咬上两口。
还有那对跟正常男人比起来夸张得多的奶子跟肥屁股……林殊平时爱穿些紧身的衣服,薄薄的衣料下时不时便会透出一点淫靡的肉色,那上下两处的饱满蜜肉颤巍巍的,一走一晃荡,晃得人鸡巴梆硬,裤裆都能给顶出个大窟窿。
村里人都知道林殊是个双性人,下面跟他们不一样,才能像个女人似的给人家当媳妇。所以别看他外表生得多阳刚英气,到底算不得正经男人的,也怪不得性子这么娇气,大概真是被宠坏了,自己都把自己看得格外金贵,受一点点疼都觉得了不得了,自己好心给他调理了这么多天,这才隔靴搔痒地弄了一回,他又开始委屈上了,三推四阻地不愿意再被干。
许大夫本该生气的,可是看着林殊这副眼圈红红、可怜巴巴地仰着头望着自己掉泪的模样,他又觉得心里像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挠了一下,软得不成样子。
“没良心,我还不够疼你?小屄疼的时候谁给你上药的?”
屁股又被揉了,臀尖被抓在掌心里,肆意揉捏到油亮发红,痛得林殊拧着眉头哼了好几声,但就这几天的经验来看,这已经是许大夫有心克制过的结果了。
桃源村的男人虽然外貌娇弱,实际上却是个顶个的怪力,林殊从心里头就对这种压倒性的力量感到畏惧,可是又敏锐地感知到藏在这略微粗暴的动作之中的一丝温情,他有些摸不着底,被年轻人散发着高热的身体压着也颇为不自在,下意识扭了扭身子,小声嘟囔了一句:“骗我……”
要是真的心疼他,那又干嘛每天都逼着他干那事?
林殊现在下面还泛着一阵阵被过度使用之后的酸胀麻痛,心里很有几分自怜,被强行压下的那份恼恨也不知不觉从惧怕的情绪下冒了个头,许大夫好声好气地哄了他几句,他却始终一声不吭,手指将衣角绞弄得皱皱巴巴的,似乎在赌气,睫毛却不安地颤动着,显然还是对许大夫心有余悸。
这小婊子倒还真蹬鼻子上脸了。许大夫有些好笑,却又觉得林殊这副样子在可恨之中又带了几分可爱。虽然他平时那种逆来顺受、怯懦乖巧的模样让自己很是受用,可是偶尔像现在这样撒撒娇、耍耍小性子,倒也让人心头一动。许大夫牙根都有点发痒了,特别想在那还沾着泪痕的英气十足的脸蛋上亲亲咬咬,最好能留下牙印来。可是见林殊身子抖得厉害,到底也没再吓他,只是板着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嗓音里都含着笑:“就知道卖娇,长了那么个骚得流水儿的小屄还不让人干了?这也疼那也疼的,我看还是操少了,让小骚屄多吃两回鸡巴就没那么娇气了。”
许大夫说着就要往他前面的女穴里摸,将已经被精液跟淫水泡得不成样子的药棉抽出来随手一扔,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又变得生龙活虎的粗大鸡巴也顶上了林殊还光着的大腿根,在那一片泥泞的腿心处搅弄了一番,又兴致勃勃地要往里插。
“唔……你怎么还……”
林殊有些不情愿,他先前那样乖顺地主动承欢,本以为许大夫满足后会让自己好受点,哪里想到对方竟然还不肯放过他。年轻人高昂的性欲实在让他招架不住,他又急又怕,不停推拒着许大夫再次压过来的身子,眼泪也跟着淌了下来,“别、别来了,让我歇一歇吧,我难受死了……”
许大夫见他哭得可怜,心里也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不哭不哭,宝贝歇着就行,让我来,就弄这一回,明天一整天都不碰你了好不好?”
“我不要……”
拒绝无效,林殊挣扎着,但仍阻止不了那硬胀硕大的肉棒往自己下面已经被干得柔软湿润的屄穴里钻。许大夫看出他这次的反感,便将动作放得温柔了许多,两条胳膊穿过林殊尚还颤抖的腿弯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他整个下半身都架了起来,双腿大大地朝两边打开,然后就开始缓慢地耸动腰胯顶弄起来。
小肉屄的内里又紧又热,滑嫩得要命,裹着他的鸡巴一吸一吸的,龟头被吸得麻爽不已,感受着从下身传至全身的舒爽快意,许大夫的小 ', ' ')('
腹肌肉都被这过电似的快感刺激得抽搐,很快就又起了一身的汗,“呼……好爽……咬得这么紧……”
“呜……嗯……轻点、轻点呀……”
林殊半眯着眼睛偏过脸去,半边脸颊贴在床单上,连流出来的眼泪都被吸水性上佳的布料吸了个干净,只是看上去仍可怜巴巴的,眼圈跟脸颊都红通通得惹人怜惜,叫声也浸着哭腔,颤颤得破碎得不成调。
他既害怕又委屈,哭得全身发抖,胸前两团丰满鼓胀的乳肉也跟着一上一下地颤动,因为实在是太软、太大了,那胸脯并不似寻常男子的胸肌一般刚虬硬朗,反倒有几分像是女人的乳房,却又没有那种白花花的绵柔无力之感,而是弹性十足,丰腴肥软,这种夹在两性之间的矛盾的情色感简直要把人勾得发狂。
许大夫的目光追着那上下晃动的胸脯不放,根本移不开眼。他原本没想再吓到林殊的,可是隐忍地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喉头滚动着咽下口水,却依然不得纡解。一阵阵热气从下腹直冲脑门,连最后的那根弦都被冲断了,他脑子一热,再也忍不住,猛地扑到那风骚可爱的胸肉上狠狠舔了一大口,饿狼似的抓着着那两团鼓鼓囊囊的胸乳又舔又咬,含着被舔得晶亮的蜜肉往嘴里吞,花蕊般挺立的嫩红乳尖也被牙齿叼住了用舌头大力拨动吸吮,舔得滋滋有声,好像真恨不得将这对大奶子整个儿咬下来、嚼碎了吞咽入腹肚。
许大夫一边玩着林殊的胸,一边又挺动腰胯抽插着那软嫩多汁的屄穴,他没注意自己耸动的幅度变得粗暴了不少,再算不上温柔,只顾着上下一齐占有享受着这具美味的身体,甚至都从喉咙挤出一点危险的呼嗬声,林殊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身上真的压了头野兽,忍不住恐惧地低叫出声:
“……不要……呜……”
他被许大夫狂乱的动作吓得不轻,简直像是一只暴露在毒蛇视线之下的青蛙,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那点微乎其微的反抗了,只能哆哆嗦嗦地环着年轻人的脖颈小声央求:“轻一点……唔……求你别咬……不要咬我了……好、好疼……”
林殊的哀求声又软又颤,渐渐也唤回些许大夫的理智。年轻人从那团软腻滑嫩的胸肉里抬起脸来,正好撞进林殊含着泪的通红眼睛里,将那慌怕畏缩的可怜情态看得清楚无误,心里便不由懊恼了一瞬,怎么又让他怕成这样?原本是打算好好哄哄他的……
许大夫最后在那紧实弹手的乳肉上抓了一把,这才艰难地收了手,此时那蜜色的丰满胸脯上已经是遍布着斑驳的青紫了,小小的奶头被啃咬肿大到几乎像个小葡萄,乳尖都破了皮,挺在微冷的空气里瑟瑟地发着抖。
许大夫看得心疼,见林殊垂着眼睫默默流泪,时不时抽噎一两声,可怜得不得了,于是忙亲了亲他被泪水浸得有些红肿的眼皮,柔声哄道:“好好,是我不对,让宝贝受委屈了,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可以休息了……”
林殊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身子也放松下来,竭力配合着硬热肉棒的抽插进犯,忍受着从下身传来的阵阵摩擦发痛的感觉,在心里乞求这场淫靡肉刑的早日结束。
“呜……”
许大夫虽然是有些体恤他的意思,可是他还是难受得厉害,下面那个脆弱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已经被撞坏了,许大夫每挺动一下他都像是被钝刀子割肉一样疼,那粗硬热烫的肉棍周身遍布着一根根凸起支楞的青筋,随着进出刮蹭得内壁的嫩肉刺痛不已,他的身子再次哆嗦起来,大腿根的肌肉因为用力绷紧而被牵扯得酸疼,他忍了许久,呜咽声却越来越压抑不住了,终于在许大夫没收住劲儿的一下狠顶之后哭喊出声:“我疼!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呜啊……救、救命!”
许大夫正是紧要关头,鸡巴勃勃地在湿软的媚肉里弹动翻搅着,最敏感的马眼也被来回蠕动吸吮的肉道逼开了一条小口子,不住翕张着渴望着泄精,只顾得上胡乱安慰了他几句,箍着那被丰满胸臀衬得紧窄的腰身大力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狠狠顶到了底,最后将囊袋都挤进去小半部分,龟头顶着被干得微张的子宫口射出了一大股粘稠浓精。
“呜呜……啊……”
精液的温度凉凉的,在温热的甬道对比之下感觉尤为明显。那种粘腻冰凉的触感让林殊感到一阵阵恶心,肚子里也隐隐有些作痛,但是许大夫说过做完这次就让自己休息的。他感觉到一点安慰,便强忍住啜泣,抽了抽鼻子喊道:“你出去……”
许大夫射精之后懒洋洋的,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趴在林殊胸前不想动弹,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却仍眷恋着小屄里的温暖,鼓囊囊的一大团都挤在屄口不舍得出来。林殊被他撑得难受,而且许大夫看着瘦,份量却不轻,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了,“唔……好重……你快起来……”
许大夫便将身体撑了起来,慢吞吞地把鸡巴从穴里往外拔。林殊下面被玩得太过了,湿软得不像话,许大夫一动,甚至从两人的性器相接处牵出了一道黏连的银丝,又慢慢地在空气里“啪”的一声断开了。
“呜!你、你干嘛…… ', ' ')('
”
林殊突然皱着眉头叫了一声。许大夫拔到一半,竟又握着那半软的肉肠似的玩意儿塞了回去,用力顶弄了好几下,没等林殊说话就先笑眯眯地堵住了他的嘴,在那丰盈湿了润的嘴唇上舔了好几口,将所有的不满抗议都吞了下去,“外面冷,还是宝贝里面暖和,再给我暖暖?”
林殊咬着嘴唇,拼命忍耐了一会儿,许大夫仍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厮磨了好一阵,反而让那根才射过的鸡巴又有些蠢蠢欲动,屁股跟胸口也被揉得生疼。他只不过小小地叫了一声,嘴唇又被不知怎么就亢奋起来的年轻人堵住了亲,舌头都被嘬肿了,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下巴一路淌到了胸前,将先前就被咬破皮的乳尖浸得如针刺般尖锐地疼。
他脑袋里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有巨大的伤心难过的感情涨潮一般涌了上来,他本来就不是多么坚强的性子,又被这连番的淫邪玩弄搞得更加脆弱,自己都这么听话了,还是要被许大夫这么欺负,他明明说过做完那一次就可以休息的,可是现在又这样缠着自己不放……
“呜哇啊啊……不要……呜呜……别再弄我了……”
林殊崩溃般大哭出声,像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丝毫不顾及体面了,他为自己受到的遭遇悲愤不已,下意识要向记忆里的保护对象寻求庇护:“老公……呜呜……你救救我……老公……”
如果、如果丈夫还在的话,才不会让别人这么欺负他……
委屈、依恋、思念……种种沉郁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天生软弱的男人再度落下泪来,哭得不可自抑,没一会儿便被刺激得干呕起来,弓着身子咳嗽得痛苦不堪。
许大夫其实也没想怎么样,只是毕竟刚开荤,有点控制不住下半身,一时精虫上脑,哪里想得到竟把林殊逼成这样,心里终于有了几分情真意切的愧疚,忙将那还在作乱的肉棍抽出来,自己拍着他颤抖的后背帮他顺气:“好了好了,不弄了,再也不弄了,宝贝不哭,以后都听你的……”
林殊被他抱着赌咒发誓地哄了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仍止不住地哆嗦着掉泪,身子一抽一抽的,把头埋进绵软的枕头里半晌都不肯抬起来。许大夫凑过来亲他沾着泪的脸蛋,说些讨好的情话,他也不动弹,自己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下抽噎,声音沙哑地开口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家?”
“回什么家?”许大夫温柔地反问道,“回你那个冷锅冷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家吗?”
林殊用通红发肿的眼睛看了许大夫一眼,没说话,许大夫又问:“还叫老公呢,那个短命鬼都死了多久了,你就守着他一个人过?”
林殊闷声回道:“我一个人也能过。”
“过不下去的,宝贝,你已经被娇养坏了,没人疼、没人爱,怎么能过得下去呢?”
许大夫说着又牵起林殊的手,放进自己手掌中细细摩挲了一番。他是典型的男子手型,手骨宽大,指节分明,手背皮肤还紧致细嫩,掌心里却已经生了层薄薄的茧子了,指头也有不少新鲜的划伤,显然是干活不熟练留下的。
这样骚浪可爱的宝贝,理应只乖乖在床上伺候男人,洗衣做饭一类的活计是万万不应当沾手的。
许大夫的疼惜之情简直要溢于言表,而这也恰恰戳中了林殊心中最隐秘的心思,使得他一时之间也没了声响。
最难的那阵子,他其实是偷偷埋怨过当初对自己千娇百宠的丈夫的。
林殊是个弃婴,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被无妻无子的林家老丈从山外捡回来当自家孩子养。小时候家里穷,什么活儿都得自己来,周老大比林殊大几岁,从小眼馋他,不管他被养父指使去干什么活儿都争着抢着要帮忙。林殊刚一成年就被周老大死乞白赖地强娶了回家,之后便更是再也没自己动手做过活儿了。
就是因为周老大对他那样娇惯,才把他养成了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样,徒有一副高壮结实的成年男子外表,内里却仍是当初那个只要皱皱眉、跺跺脚就有周家哥哥来帮忙的奶娃娃,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会,遇事也只会没用地掉眼泪。
可是,周老大把他养成这样,却又偏偏先他而去,留他一个人面对这一村子的豺狼虎豹……
林殊发了会儿呆,眨眨眼睛,又滚落下几滴泪珠,更加伤心地哭了起来。
许大夫耐心地陪着他,将他哭得颤抖的身子抱进怀里细心安慰,带着点诱哄的意思轻轻开了口:“宝贝,你以后就跟了我成不成?我会好好待你的,比你前头那个男人更加好,家里的活儿也不用你操心,什么委屈都不让你受……”
许大夫说得动听,林殊却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石头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许大夫看得暗自着急,语调也变得急促了,“我不骗你,真的,再说了,你不跟我,还能跟谁?总不能真就自己一个人过吧?”
一个人过……不行吗?虽然日子艰难,可也还没到过不下去的时候……林殊的一番心思还没过一遍,又听见许大夫压低了嗓音,紧贴着他的耳畔说道:“宝贝,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一 ', ' ')('
个人就能安生地过日子吧?你知道村里有多少单身汉吗?他们夜里就没敲过你的门,装疯卖傻地骚扰你?你一个人走在路上,一个人吃饭、睡觉,心里头就不害怕?你家的墙头那么矮,还不是谁想翻就能翻过去,小心哪天睡梦里就让人给奸了……”
许大夫从林殊脸上看见一丝越来越明显的惧意,于是更加过分地威吓道:“宝贝,你男人都没了这么久了,娘家也没人,要不是打着要把你再嫁给村里男人当老婆,村长那个扣扣搜搜的老货早把你赶出去、占了你家的田地宅子了。可是村里急着找老婆的男人那么多,村长会把你给了谁呢?”
林殊的脸色慢慢变白了,嘴唇都哆嗦起来,“我……我……”
“你要都不乐意,搞不好会被送出来当共妻呢,那时候就得同时伺候好几个男人,一天到晚地不能下床,就算肚里揣了崽子也得张开腿挨操,月子都没出就又得怀上下一胎,屄都要被玩烂了,一边喷骚水一边喷尿,但他们可不会听你哭上一场就心软,还争着要来吃你的奶,把你给小崽子怀的奶水都吸空了还不罢休,恨不得把小奶头都给咬下来……”
“呜我……我不要!我才不要……呜呜……”
林殊被吓哭了,呆呆愣愣地睁着一双眼,仿佛已经从许大夫的口中得知了自己悲惨淫靡的未来,身体克制不住地一阵阵发着抖,不知不觉地朝着许大夫靠过去,企图寻求安慰。
许大夫这时却故意一躲,做出一副冷淡的模样,“算了,你既然不愿意跟我,那就去当他们公用的婊子好了,就算被搞得破破烂烂的也别来找我。”
“不要!”
林殊含着哭腔叫了一声,拼命朝许大夫怀里倚去,费力地将自己高大的身子缩成一团,死死地抱着年轻人相较之下单薄瘦弱了许多的身体,像拽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怎么都不肯撒手。“不要……你别不要我……呜呜……我不要变成那样……救救我……”
许大夫装模作样地扭了几下以示挣扎,在林殊被吓到似的猛地收紧胳膊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回抱住他,柔声哄骗道:“让谁救你呀?”
“许、许……大夫……”
“说点好听的,要不然我可不稀罕管你。”
林殊抽噎许久,眉宇间满是踌躇之色。他实在是怕极了,许大夫再三催促,他才不情不愿地张口叫道:“老、老公……”
许大夫笑逐颜开地抱着他亲了好几口,“哎,老婆怎么这么乖,这么可人疼……我们明天就去请村长开祠堂证婚,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
林殊得到他的保证,却仍有些怏怏不乐,好久才出声:“那你以后……别再欺负我了行不行?那、那个的时候也轻一点。”
“好好好,以后全都听你的。”
林殊听着许大夫翻来倒去的一腔甜言蜜语,只觉得心里堵塞得慌,他有些后悔了,可是要是现在敢反悔必定会惹得许大夫翻脸,而且他也怕自己真有一天被那些畜生般的男人……
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生了那么副恶心畸形的身子不说,还得被迫辗转于男人的臂弯之间,像个妓女似的靠着出卖身体为生……林殊心中酸涩不已,可是他也明白事已至此,自己是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只能徒然地,为自己的惨淡命运叹一口气,自己将眼泪擦去了。
那场轰动整个桃源村的婚礼结束以后,有人发现再难在路上看见林殊的身影了。
之前虽然也吃不到嘴,但是也能看看他那对又大又挺、饱满肥美的奶子跟屁股过过眼瘾,可是现在就算他偶尔在外头一晃而过,身旁也必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那个年轻的丈夫,哪怕不小心盯着看的时间久了一点都会招来狠狠的一记瞪视,更别提再想额外干点什么了,许多登徒浪子至此才算是彻底歇了心思。
【第一个happyending:小丈夫,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