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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起初还有些气短,并不敢玩得太过火。但是林殊实在是太软弱可欺又骚浪可爱了,好像对他做再糟糕恶劣的事情都可以,不管干什么他都只会哭,连拒绝都像是在某种玩欲拒还迎的调情把戏。许大夫心里的施虐欲被无限度地放大,之前那份勉强伪装出来的温柔体贴也在一点一点地消融。
说到底还是要怪林殊自己嘛,长了那么副奇特诱人的身子,还天真地往男人跟前凑,偏偏说句话都能脸红,摸他一把就畏畏缩缩的,那对风骚肥满的大奶子还颤巍巍地晃个不停,根本就是勾引吧,说不定这个婊子还在背地里嘲笑他们这些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却又只能在夜里想着他那两个骚屄手淫的单身汉……
“呜!你、你干嘛……别捏——”林殊带着哭腔惊叫了一声,他下面那颗肿大的阴蒂突然被手指狠狠捏了一下,又痛又爽,整张肉屄猝不及防间再次抽搐着潮吹了,肥硕饱满的肉屁股都跟着猛地往上弹了一下,淫水都喷到了许大夫的手臂上。“呜、呜……”
“哭什么?小屄明明爽得都快喷尿了……”年轻人的眼睛亮得吓人,白皙的两腮变得红扑扑的,看上去极其俏丽夺目,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松懈,五指罩住软烂熟红的肉屄重重地揉搓着,敏感的阴蒂头被掌心直接顶蹭着摩擦到变形,直将那里的嫩肉揉得汁水四溅,林殊腿根处的肌肉都颤抖起来,脸蛋红得几乎要滴血,眼泪与口水一起控制不住地往下滴,连嗓音都变了调:“呜别——咿啊……别揉……呜、酸……”
他的脑子里好像突然闪过一道白光,高潮所带来的熟悉的酥软快感再次降临,小屄却没能再像之前那样喷出水来,只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两瓣柔嫩的阴唇软软地摊开在许大夫的掌心,难耐地翕张蠕动着,艰难地从肉道里流出几股分叉似的的细小水流,粘腻腥甜,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一直往下蜿蜒流去,看上去倒真像是憋不住尿了一般。
林殊已经分不清此刻身体的感觉究竟是爽还是痛苦,小屄先前就已经被磨破了皮,又被接连的高潮与淫水刺激得酸痛不已,红腻软滑的屄肉在许大夫纤细的手掌中可怜地发着抖。他的腿难受地绞在一起,小腹跟后腰的肌肉都绷紧了,酸软不已,脑子都晕晕乎乎的,努力向身体四肢传达着需要休息的信号。
“我好累……呜……好难受……”他轻轻地,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去扯许大夫的袖子,湿漉漉的纯黑色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可是许大夫却置若罔闻,又强硬地掰开他的腿埋头去吃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屄穴。
灵活的舌头扫过整条肿得高高的密缝,刮舔吸吮掉阴唇表面沾着的的晶莹水液之后,又用力顶开两瓣黏连的唇肉,将顶端鲜嫩欲滴的红肿阴蒂卷入口中。略显粗糙的舌面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扇打着娇嫩蒂身,连内里的小硬籽都被挤出来任由牙齿轻咬着吮吸,阴蒂根部的肉皮被拉长到差不多有半截指甲盖的长度,变得纤薄的嫩皮又被牙齿碾磨,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当做美味吃掉。
荒诞的恐惧感几乎要将男人压垮,他放声大哭,却又不敢挣扎,每一个求饶的字眼都哆嗦着,颤抖地灌进许大夫耳中:
“不要……呜呜呜……求你不要咬、呜啊!豆豆、豆豆要被咬掉了……救命……呜……”
落入悲惨境地的男人极度淫靡却又无知懵懂,许大夫因为他那个幼稚得可笑的称呼而硬得更加厉害了,年轻人粗喘了好几下,才勉强克制住真的把这颗骚豆子整个儿咬下来吞进腹中的狂乱欲望,最后用嘴唇包裹住阴蒂重重地吸了好几口,才将这可怜的小东西吐出来,哑声问道:“乖宝贝,重新说,不要咬什么?说对了就不咬你。”
“呜、呜……不要咬豆豆……”
这个……磨人的骚货!
许大夫难耐地深呼吸了几下,鼻腔里热热地发着烫,他忍不住抬手摸了好几下鼻子,好确认自己还没不争气到被这几句淫词浪语勾到鼻血横流。他从男人下身那一团花泥般软烂的红肉中捏出那颗肿大显眼的肉蒂,指腹亲昵地蹭了蹭已经完全从包皮中剥出来的蒂头,将它蹭得流着泪乱抖,才慢慢开口说道:“这个叫阴蒂,是你身上最骚的地方,它一被揉、被舔,小屄就开始发骚了,流着口水想吃大鸡巴,让大鸡巴捅进来给小骚屄解馋……”
他这话实在是太粗俗、太露骨、太下流了,林殊听得脸颊滚烫、头脑发昏,羞愤欲死,泪水一连串儿地滚落下来,手臂酸软无力地去捂他的嘴:“你、你住口……不许说……呜呜呜……不许……”
许大夫便住了嘴,顺势舔了舔他的掌心,含笑的声音沉闷地传出来:“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水啊,上面跟下面一样爱哭,好像我欺负你似的……眼睛痛不痛?”
林殊呜咽着,费力地扭过脸不看他,口齿不清地指责:“我才不用……你假好心……我都、呜、我都说……难受了,你还……呜呜……还弄我……混蛋……”
这个骚宝贝,连骂人都骂得这么可爱。许大夫满心怜爱,将他的手握住了,嘴上却假惺惺地道:“哪儿难受?是不是小屄痛?你叫声哥哥,哥哥就不弄你了好不好?” ', ' ')('
许大夫比自己小那么多呢,怎么有脸让自己叫他哥哥!林殊的视线还模糊着,含泪瞪了许大夫一眼,眼泪掉得更凶了,死死咬着嘴唇不作声。
“不肯?那叫老公?”
林殊明白过来许大夫是故意在逗自己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他哭着推了许大夫一把,嗓音沙哑地发着颤:“你滚!你就是……就是欺负我!王八蛋……呜呜……我恨死你了……”
林殊正全身无力,许大夫被他这一下不痛不痒的推拒与软弱的控诉勾得邪火丛生,眼神暗得可怕,面上却不显,反而笑吟吟地从旁边的药箱里摸出一支药膏,耐心哄道:“好了,不弄了,给小屄涂药好不好?涂了药就不痛了。”
林殊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儿,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许大夫手里果然放着药膏。
欺负了他这么久,现在才肯给他药。
许大夫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委屈地垂着眼帘,泪水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淌,眼角红得好似上了妆,将这张本该阳刚英挺的面容衬托出一丝怪异的媚意,格外的招眼。许大夫的心里火热得要命,心头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化成岩浆,将这个好像时刻都在勾引男人的骚货彻底熔烙在自己怀中。
林殊因为这阵存在感过于强烈的视线而迷茫地微微抬眼望过来,突然下体一凉,却正看见许大夫正拿了块干净的湿布巾在细细地擦拭着他腿间这一片狼藉的可怜肉穴。他全身僵硬地感受了一会儿,终于不情不愿地软化下来,嗓音里还带着一点哭过之后的糯糯颤音:“轻、轻点呀。”
反正……自己也不能把许大夫怎么样,这些人,他们又不像丈夫那样对自己娇纵爱怜、百依百顺,自己又拗不过他们,还能怎么办呢。林殊心中酸涩凄苦,虽然还恼怒着许大夫先前对自己的轻薄亵玩之举,但他的态度已经无可奈何地软弱下去了。
药膏清凉,刚一涂到娇嫩的肉屄上的滋味自然不算好受,林殊难耐地低吟了几声,双腿下意识想要绞紧,却被许大夫按住了,分开立在自己腰侧不许他乱动:“把腿张开,这样药效吸收得快。怎么样?不疼了吧?”
那药膏被许大夫的手细细地推开按摩,破皮的地方也被照顾到了,刺痛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林殊点了点头,自己伸出手去擦还挂在眼角的几滴泪珠。看着貌似已经恢复“正常”的许大夫,他似乎又找回了一点身为年长者的气势,小声抱怨道:“你跟着他们学坏了,也来欺负我。”
许大夫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笑得漂亮而危险:“哦,对不起……”
他们现在正是林殊毫无防备地仰躺着,而许大夫则挤进他双腿中间的姿势,林殊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所蕴含着的危险意味。他被折腾得太久了,竟也没觉得自己这样双腿大张地任由别的男人给私密处上药有多羞耻,反而因为下身传来的舒缓感觉而下意识放松了些许。
直到原本放松下来,乖乖地张着小嘴的肉屄口突然一痛,某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撑开被玩弄得没办法完全闭合的入口,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挤,他才猛地惊醒,迟疑地低头去看:“什么……”
许大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自己凑上去温柔地亲住了,含含混混地敷衍道:“别怕,是……药杵,把药涂到小屄里面去。”
什么“药杵”,那分明是……
林殊不可置信地望着许大夫俏丽精致的脸,发了好久的呆,才慢慢地反应过来。他的胳膊发着抖,机械地推了许大夫好几下,却感觉下面那个既粗且长的硬热棒子已经插进去了大半,继而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挺动,将可怜的小肉屄捅得不停颤抖,内里的嫩肉都被遍布着青筋虬起的粗大茎身磨擦得发痛,花芯深处又开始躁动着,酝酿着新一轮的淫浆,可是他今天已经潮吹了好几次了,小肚子都酸酸地泛着胀痛,又胀又麻……
“……你、呜啊……又骗我……”
他委屈的控诉还没来得及完整说出口,就已经被许大夫凶猛激烈的操干撞得稀碎。头次开荤的年轻人完全谈不上什么自制力,腰身拼命耸动着,细瘦伶仃的髋骨将浑圆肥满的肉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蜜色的肉浪不住乱颤,连两瓣外阴唇都被囊袋撞得更加通红,本就肿大的阴蒂更是被夹在粗硬耻毛与两人的性器交接处被迫承受着凶狠的摩擦。
林殊哀哀地叫了两声,泪水又开始在眼底积蓄,黑亮的眸子湿漉漉的,可怜至极,许大夫此时却根本无暇去哄他了。
即使被玩得喷了这么多次水,小屄还是紧得让人牙酸,鸡巴被这张紧窄滑嫩的小嘴儿死死咬着,每一次抽出都颇费力气,简直像是这张贪吃的小嘴舍不得肉棒似的,每次都咬着柱身不住地吸缠吮吻,爽得许大夫几乎魂飞天外,所有的理智道德都随着被一并吸出体外。渐渐地,肉道更深处的小阴唇也被操开了,无助地颤抖着想要躲藏,却只能被硬胀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着磨弄,好似一场凶戾的、恃强凌弱的接吻。可是就这么磨着操了不过十几下,小阴唇又怯怯地,自发蠕动着,讨好地主动亲上了肉棒,马眼都被这两片紧嫩的肉唇亲得又酸又麻,激动着 ', ' ')('
微张着精眼,要不是许大夫极力忍耐着,怕是下一秒就能被这口能吸会吮的小嘴儿榨出精来。
也不知道是吃过多少根鸡巴,才能养出这种名器……
也许是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独占的本能作祟,许大夫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原本还挣扎不休的林殊慢慢地从这场略显粗暴的性爱中得了趣,花芯柔顺地吐出好几口潺潺的半透明清液,肉屄内里十分柔嫩水滑,肉棒的进出变得顺滑无比,粘腻的拍击响声不绝于耳。他像是被彻底操服了,双腿哆嗦着被盘在许大夫纤瘦的腰侧,浑身丰腴饱满的蜜肉都随着过于凶狠的操干颤抖着,只晓得抽抽嗒嗒地哭,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生不出来了。沙哑的呻吟声又软又媚,偶尔鸡巴捅到肉道里的G点,还能听到他那种骚到骨子里的淫媚喘叫。
这种淫娃荡妇,别看先前表现得多不情不愿似的,一把他下面那个骚屄操开就浪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完全成了个婊子样!
许大夫心中暗恨,只觉得他骚得可爱又可恨,必须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一顿才行。当即便扳开男人无助地瑟缩成一团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教训”了好几遍。最后连更娇嫩的子宫也难逃一劫,被龟头硬生生挤进去射了精,精液塞满了整个小小的腔体,原本平坦而肌肉块垒分明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隆起,仿佛怀胎早孕的妇人。
从风雨大作的午时到云收雨歇的日暮,等到许大夫终于觉得餍足,将软下来的肉红鸡巴从被蹂躏得不像样的肉屄里抽出来时,林殊已经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他将脸埋在激烈侵犯自己的年轻人肩窝里,不时发出一声啜泣,可怜得不得了。许大夫心满意足地想抱着他想说两句小意情话,他却始终呜呜咽咽地不肯抬头,许大夫去掰他的脸,便听见男人委屈至极、又带着几分惊慌失措的声音:“我下面……被你弄坏了……”
“没有坏,小屄好好的呢。”许大夫亲亲他,伸手下去轻轻揉了揉那朵红嫩湿润的肉花,好像要证明一般,极其温柔,“小屄是不是不痛了?我说过药膏很管用的。”
“它、它一直……流水……”
明明……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是那里却还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流个不停……感受着腿心处简直称得上是源源不断的涓涓细流,男人羞耻得浑身都如熟透的虾子一般,逃避似的缩在许大夫算不得宽广的怀里,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却阻止不了那股水液沿着腿缝一直往下流,不仅将他自己的臀底濡湿得水光淋淋,连许大夫洁净的白大褂都被染湿了一角。
甜腥的骚味在鼻端萦绕不去,年轻人深吸了口气,眸色暗沉,声音却轻柔又诚恳:“不要紧的,这是小屄生病了……我会帮你治好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