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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家门前的时候,林殊还忍不住四下看了看,等确定看不着什么人影之后,方才拿出钥匙开了门,把秦骞让了进去,“你进来吧。”
“啧,这么小心翼翼地干什么啊?跟偷情似的。”
秦骞有点不满他这副作态,一边往里迈步一边抱怨,被林殊狠瞪了一眼才怏怏地闭上了嘴。
秦骞年纪还小,自然不晓得什么瓜田李下的道理。林殊却跟他不一样,从小就因为身体的缘故被指指点点惯了,现在世道又乱成这样,不知有多少心思歹毒的人等着他犯错,然后便可以嚷嚷着是他本性淫荡,故意勾引男人,再堂而皇之凑过来揩油占便宜。他在这上头吃过不少暗亏,当然处处小心谨慎。
等进了屋,林殊就打开衣柜,给秦骞找了套自己的衣服出来。
他身材远比普通男子高壮健硕,秦骞却是刚长开的少年身板,衣服应当是不合身的。秦骞倒不在乎,接过来摸了又摸,笑嘻嘻地说道:“老婆对我这么好啊?还把自己的衣裳给我穿。”
林殊不理他,把衣服放下就往院里走,“我去收拾后院了,你换好衣服就自己走吧,我还有活要干。”
秦骞状似乖巧地点头。还没等林殊走出屋,他就满不在乎地把上衣一脱,露出精瘦但已经初显肌肉线条的上半身来。手臂虽然纤细,但并不瘦弱,隐隐透着勃发的力量感,看得林殊心里一跳,略带些慌张地出门去了。
……是不是,不该让他进来啊?要是他再发疯,自己可没办法治住他。林殊有些担忧,只得暗自宽慰了自己一番。
林殊不想跟秦骞共处一室是真的,不过后院里确实也有许多活计等着他去干。他又刻意放慢了速度,等他把菜圃里都整饬好,又给关在羊圈里的小羊添了把草料、给鸡喂了碎草叶拌的豆腐渣,把院里铺了青石板的地面也扫得干干净净。他这时才感觉到累,捶了捶发酸的后腰,慢腾腾地往屋里走去。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秦骞居然还没走,而且连衣服都没穿,裸着上身在屋里晃悠。他这会儿是一点都觉不着冷了,正饶有兴味地翻看着他屋里的摆设,好像真能从那些平凡无奇的摆件里看出朵花儿来。
林殊心里有点着急,下意识往外头看了一眼,太阳都快落山了。他看着没事人一样的秦骞,忍不住出声催促:“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走呀?还光着身子……”
“身上还没干呢,我怕把你的衣裳弄湿了。”秦骞忽略了他前一个问题,故作体贴地说道。
林殊抿了抿嘴唇,“没关系,送你穿好了,我,我送你出去吧。”
他站在门边,端的是一副准备立即送客的姿态,秦骞却不为所动,笑眯眯抓住他靠近自己的半边胳膊,极其自然地往怀里一揽,“急什么啊,都这么多天没见面了,你不想老公,老公还想你呢。咱们坐下来,好好聊一会儿,嗯?”他一边说,一边又不干不净地往这具丰满的身子上摸,显然说的都是些自己不信的鬼话。
林殊一惊,不安地扭动着挣扎,“你,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
秦骞一开始是打算怀柔来着,动作也轻柔,一时不防倒被他挣脱了。男人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张皇地瞟了他一眼,扭头就要往外跑。
秦骞一把抓住了他,用上了十分力道朝自己怀里带。林殊又急又怕,不住地挣扎,但是在看清秦骞脸上的表情之后,他又猛地僵了一下,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扭动的幅度都小了许多,只颤巍巍地道:“放、放开……”
秦骞这时候已经完全变了脸色,他被林殊连番的冷落拒绝激得心头火起,一张俏丽可爱的脸蛋上满是阴云,语调也冷得可怕:“装什么呢?你肯让我进来,不就是小骚屄痒痒了想被干吗?还跟我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妇?婊子!”
林殊呆住了,他被这通粗鄙过分的下流话羞辱得脸上通红,眼底都泛起了一点泪意:“你,你怎么……怎么能说这种话?是你、明明是你说想进来换衣服的……”
秦骞哼笑了一声,索性耍起了无赖:“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了?”
“你……”
仔细想想,他好像确实没有直接开口说要进来,只不过在自己面前扮得那么可怜,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
不,他才不是狗,明明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才对……
秦骞看着他委屈得眼圈微红、又嘴笨得说不出反驳话的模样,心尖儿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似的,麻酥酥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就算是我说的,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吗?那我要你现在把裤子脱了,用小骚屄乖乖伺候老公,你听不听话?”
“我、我……”
林殊被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弄得有点茫然无措,但那话里的淫邪意味是毫不遮掩了,而且他说着说着,忽然抓住自己屁股狠狠一捏,下流地揉了揉,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就接着往前头那更隐蔽的私密之处探去。
“不要……”
林殊本能地要躲,但是看见秦骞那副猴急又阴狠的样子又实在不敢。他就是那种越反抗越来 ', ' ')('
劲的人,要是不小心再惹怒了他,下场一定比现在更可怕……怀着这样的懦弱觉悟,徒有一身结实肌肉的男人连反抗都不敢,只是战战兢兢靠在对方怀里,任凭身下那口娇嫩的屄穴被隔着布料又是摸又是拧,疼得他啪嗒啪嗒掉下泪来:“呜……呜好痛……”
他这会儿又想起秦骞以前折腾他的百般手段,心里后悔万分。他怎么又一时糊涂犯了蠢,秦骞是什么人啊,他竟然还敢相信秦骞,要是让章凌知道了又得骂他活该……
“……你别弄我了好不好?”眼看着秦骞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裆,直接拢住整只娇小肉屄一顿狠揉,他一边控制不住地闷哼着,一边轻轻扭动着身子想躲开,突然间福至心灵,哆嗦着攥住了秦骞的胳膊,“章遥……章遥他晚上要回来的……”
他不提章遥还好,一提章遥秦骞的脸色就蓦地沉了下去,变得极为难看,“怎么?章遥是你男人,老子倒成了见不得人的奸夫了?回来就回来,就是现在回来了老子也要当着他的面干你!”
“啊!呜呜……我疼……”
秦骞好像真的生气了,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狠,掐得小肉屄酸疼难耐,他哀哀地痛叫了一声,下身处却不知怎么涌出了一小股汁液,仿佛是为了缓解疼痛似的,又稠又黏。
秦骞感受到手心里的湿意,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别看这骚婊子嘴上不肯,身子倒还认得自己,随便揉揉就开始出水了。他到底还是年轻气盛,正是血气方刚、性欲勃发的年纪,早在靠近林殊的时候下边就已经半硬了,现在更是在裤裆里憋得难受。他也不耐烦再跟林殊废话,拽着他就往里屋走。
“不!我不去!你放开我——”林殊吓了一跳,隐忍了半晌,终于还是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要跑。
秦骞也彻底恼了,他的力气又远超常人,硬拉着这么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也毫不费力,林殊一路上被拉扯得跌跌撞撞的,等到了里屋就被硬生生按倒在床上,秦骞随即也跟着压了上去:“别不知好歹了!老公这回想好好疼疼你,你乖乖的,不然就别怪老公又强奸你!”
“我、我不要……”
林殊哭得全身发抖,他本来就不愿意,秦骞还硬要跟他干那事,难道自己配合就不算强奸了吗?而且章遥早上刚弄过他一回,下身还难受得厉害,怎么能经得起这个一向粗暴又不知道节制的少年再糟蹋一次呀?他下面真的会被弄坏的。
“好了,别哭了。”秦骞见他哭得可怜,难得心软了一回,一边粗鲁地替他抹泪一边哄道,“反正你身子都让我干过那么多回了,从里到外都被我玩得透透,再给我弄一次怎么了?老公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前头只顾着跟别的男人厮混,闺女都不管了,还不是我每天辛辛苦苦陪那精力旺盛的小崽子漫山遍野瞎跑,上赶着伺候?你就说吧,就是当给我这么多天的报酬,再让我干一回都不行?”
哪有这样的道理……林殊呜咽着把眼睫低垂下去,看也不看他,摆明了是不情愿。
秦骞哪管他同不同意,反倒被他这副怯懦模样勾得欲火更盛,捏着他下巴亲了又亲,又将自己那硬热发烫的孽根掏出来,引着他伸手去摸:“乖老婆,你自己摸摸老公都硬成什么样了……都这么些天见不着面了,不光我想你,它也想你想得都要哭了……”
林殊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手里也被硬塞进一根粗长滚烫的巨物,那玩意儿真跟秦骞说的一样,激动地在林殊手里弹跳了几下,流下不少黏糊糊的腺液。秦骞得意地凑近他:“看,这叫‘喜极而泣’……”
“你!”他羞得脑子发昏,眼前被泪水蒙了一层,模模糊糊地什么都看不清。
那根粗壮丑恶的东西还不知廉耻地在他手心里一顶一蹭,因为尺寸跟长度都过于惊人,他没办法完全握住,那足有鸡蛋大的巨硕龟头便从手掌里漏了出来,随着每一下淫猥的挺动蹭着他的小腹……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他又是伤心又是气愤,身子都剧烈地发起抖来。
他先前为了方便干活把外套脱了,只穿了一件贴身的T恤,此刻因为羞愤而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两块浑圆饱满的肉丘格外显眼。
秦骞这时也不装好心了,眼珠子都被那两团正颤晃不停的丰腴乳肉勾得发直。他向来是个没脸没皮的,竟隔着衣服一口咬了上去,极为不堪地又是舔又是咬,舌尖追着隐隐透出两点殷红的奶头不放,很快口水就把林殊胸前那件薄薄的T恤打湿了,乳尖被紧紧裹含着,犹如婴儿嘬奶般吸得啧啧有声。
“呜、呜……你干什么啊……”
林殊的手被他握着抽不出来,被男人的鸡巴肏穴一样抽插进出,胸口又被这样淫靡地舔咬着,乳头都被濡湿的布料、被牙齿磨得刺疼。生性软弱的男人终于扛不住了,含着哭腔求饶:“别、别玩了……我让你……弄……还不行吗?呜呜呜……别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