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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们时常会结队外出去搜寻些生存物资,但是通常不会去很远,也不会长久逗留在外。虽然拥有着优于常人的强健体魄,可外界的大气环境毕竟过于恶劣,粉尘与雾霾、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引发肢体畸变的天文辐射、早中午过度悬殊的温差、异常的空气湿度,长期暴露在这种环境下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可是章遥这次出去了整整一周。出发的时候他们是两个异能者与四名身强体壮的壮年男子结成的六人小队,最终回来的却只有三个人。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林殊在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之前还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无暇顾及了。
他闻到了一股极为浓重的血腥味,混合在另一股人体发出的臭味之中,直冲得人头昏脑胀。
章遥正靠坐在床边,向来整洁体面的青年此刻的模样却狼狈得令人唏嘘:他简直可以用衣衫褴褛来形容,在破破烂烂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皮肤上的被刮蹭出的伤口。以往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额发散了下来,露出俊秀眉眼下一道长长的、不知道是什么利器划出来的血痕,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略显憔悴的苍白,嘴唇也干燥破损,遍布着细小的、渗出血珠的破口。但是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
章凌和另外几个陌生的男子正聚在章遥身边讨论着什么,声音嘈杂不清。林殊刚小心地敲了敲半掩着的房门,里面就迅速安静了下来,章遥抬头看过来,见是林殊,便轻轻地笑了下,对他招了招手,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林哥,你来了。”
……在外人面前的时候,章遥对他总是这样进退有度、敬重有加。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海里向外浮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听从命令,朝着章遥走了过去。
越是走近,越是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儿,带着一股子不洁的意味。林殊在离章遥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好洁,不愿意太靠近此刻浑身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青年。章遥也没难为他,只无奈叹了口气,对着妹妹和手下说道:“那件事以后再说吧,你们先回去。”
章凌板着一张漂亮脸蛋,带着其他人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转过头对章遥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嗯,辛苦你了。”
林殊有点迷惑,但什么也没问。他还在心里为难要怎么跟章遥表达自己想要“断绝”这段不正常的关系的意思,手臂已经被青年一把抓住,他一时不防,整个人都被拉进了对方怀里,顿时被浓浓的血腥气扑了满鼻。
“唔!咳、咳咳……”
章遥满足地收拢手臂,紧紧抱住怀中的身体。林殊的身材要比他壮硕,肌肉十分柔软,皮肤又细致光滑,被这样抱了个满怀,好像埋进了一朵绵软的云朵里。章遥的心里被满足感充斥着,手上用力按住下意识挣扎的身体,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好了,别乱动,让我抱会儿……想死你了,想我没有?”
“嗯……你、你身上……”林殊被按着动弹不得,只好停止了反抗,闷闷不乐地被小自己将近十岁的年轻后辈抱在怀里,“你……怎么受的伤?”
“遇到了一点麻烦。”章遥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手撩起他的衬衫下摆,慢慢地顺着紧窄精壮的腰身往上摸,“给我摸摸,嗯?”
“不、不行……”林殊的脸颊通红,双手也拉扯住下摆想要阻止青年那双乱摸的手,但是怎么也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很快就连衣服都被撕扯了下来。他羞愤交加,声音都带着颤音:“你!你别碰……”
胸又被大力揉弄了,两只手掌握住两侧胸肉向里用力挤压,几乎要将这对好好的胸肌挤成了女人的奶子,又被罩在手心里肆意揉捏变形,嫣红乳尖也被揪起来捻按着逗弄。林殊被玩得全身发痒,身子都软了,眼里也泛起羞耻的水光:“你、你总是……不听我说……呜呜……”
“又哭了?”青年在他耳边压低了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震得他耳朵都痒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爱哭啊,好像我欺负你似的……我欺负你了吗?”
“呜、你、你就是……”他委屈至极,眼尾湿润发红,“我都说了不要……你、你还……唔啊……别、别捏……”
青年笑吟吟地亲亲他遍布泪水的脸蛋,语气亲昵:“长了这么对骚奶子不就是让人玩的吗?怎么,奶子不能玩,要给老公玩玩小屄吗?”
他做出询问的姿态,但显然不是在过问林殊的意思。林殊刚抽噎着摇头,青年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内裤里,整只手掌都拢住那口柔嫩软腻的小肉屄,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按揉,嫩红的肉蒂被挤了出来,正好被虎口顶蹭着摩挲,揉了没几下男人的哭声已经完全变了调,柔媚又勾人,带着细细的、颤颤的尾音,他本人却好像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委屈,眼泪跟下面的骚水一起涌了出来,那股骚浪甜腻的气味立刻四散着蔓延开。觉察到从青年身上传来的那股高热的、几乎要把自己完全吞吃掉的气息,他不由发出小声的可怜呜咽:“呜呜……”
“好了,哭什么呢,宝贝把腿分开,让老公的大鸡巴进去。”青年极具耐心地诱哄道 ', ' ')('
,他足足有七天没见到林殊,也没尝过这口嫩屄的销魂滋味,鸡巴早就硬邦邦地从破得差不多的裤子里挺了出来,顶在被揉开了一道小口的肉屄上跃跃欲试。
“不要……呜呜呜……求你了……不要、不要进来……”林殊哭着摇头,扭腰要躲,他不想被操,他明明已经打算要跟章遥说清楚了,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
章遥的动作满怀怜惜,却不肯依言放过他。坚硬热烫的硕大肉棒顶开两片娇嫩又软乎乎的花瓣,一寸寸地将自己捅进了那湿热滑腻的肉花深处,青年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伸手在那被顶得突起在肉唇之外的阴蒂尖儿上揉了揉,那颗小果实硬硬地顶在他的指尖,不一会儿也娇滴滴不堪玩弄似的哭出了好多骚甜汁水。林殊一被揉那儿就好似被捏住了死窍,脑子也变成了混混沌沌的一团浆糊,只晓得哭得浪叫着喷水了。嫩屄也乖得不得了,被大鸡巴操进来也可怜兮兮地不敢反抗,只能温顺地包裹含住粗壮硬热的茎身讨好地吞吐。
他实在是被男人的鸡巴接连操熟了,即使心里再不情愿,身体也诚实地从这场稀里糊涂的性爱中得了趣。小屄内里深处的嫩肉早就习惯承受这柄粗硬肉刃的操弄,很快就花心酸软着被捣出了淫汁,随着鸡巴的进出和着腺液一起糊在屄口,不时被拍打出粘腻湿滑的滋滋水声。
灼人的快感沿着腰脊神经一路向上攀爬,本就混沌的大脑变得更加迷糊。好舒服……但是又好难过……说不清是想让青年继续还是停止,他抽噎着,靠在对方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哭叫,声音像是被蜜糖给浸了个通透,再怎么压抑也还是克制不住地发着腻,听得章遥心里软成了一片。
“唔啊……嗯……呜呜、我、我好难受……好酸……”
“这是你的小屄在发骚呢,被鸡巴捅捅就不难受了。”青年嘴里温柔地安慰他,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曾放缓分毫,腰胯迅猛地耸动着,将娇嫩受不住疼的小肉屄都撞红了,阴蒂夹在屄口跟茎身之间被摩擦顶蹭得酸疼不已,大量的淫水从性器交接处泛滥开,鸡巴好像泡在一泓温热的泉水中,舒爽惬意不已。
“好爽……乖宝贝,把舌头伸出来……”
男人呜咽了一声,舌头被对方从口腔里拖出来舔吻吸吮。嘴巴里满是别的男人的口水味儿,既怪异又难受,他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是被更过分地欺负了,委屈得不行,但是又反抗不得。我才不要乖……他赌气地想,嘴唇却被堵着亲,舌头也被嘬住了,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连串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可怜……哭什么呢?有老公疼你……”
呢喃的爱语最终还是化作黏糊糊的亲吻,青年形状秀丽的眼睛里隐约有熠熠的光亮在闪烁,眼底的脉脉温情几乎要变成满天星河倾泻下来,将怀中男人彻底淹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