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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遥家正在吃午饭。他和双胞胎妹妹章凌一起住,但章凌不喜欢林殊,林殊一进来她就翻了个白眼,端着饭碗进自己房间里吃去了。林殊有些尴尬,但章遥毫不在意地招呼他和欣欣坐下来一起吃。饭桌上有肉有菜,欣欣抱着饭碗狼吞虎咽。林殊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章遥一直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年轻人掌心的那种热度烧得他坐立难安。
“吃啊,”章遥一只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一会儿可没工夫吃了。”
林殊就味同嚼蜡地吃完了一碗饭。他想把碗洗了,但章遥拉着他的胳膊,用一种很难抗拒的力气把他拉进了自己的屋子。
刚把门锁上,章遥之前的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就完全变了。林殊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还有点懵,但青年散发着高热的强壮身体压上来,沉甸甸地像一座小山,压得他发出一声闷哼。青年像被这一声刺激到了,堵着他的嘴唇亲,手在他身子上乱摸,衣服都被撕坏了,胸口和腰上的肉都被揉捏得生疼。林殊隐约感觉今天这次跟以前的都不一样,心里也惶恐起来,不住地用手推拒青年的胸膛:“嗯……等等……别这么、章遥!”
青年粗喘着看他,眼睛亮得像盯着肉骨头的野狗。林殊的胸肉被用力拧了一把,那颗原本小小一颗的红嫩乳尖被夹在青年的食指跟中指之间,骚骚地露着一个头。林殊挣扎着想合拢自己的衬衫,但他挣不开,急得都快哭了:“章遥!之前说好不这样的!我、我没同意……”
“不同意?”青年哑声笑着,“那你走啊,把之前借的食物还回来就让你走。”
“我、我不想这样……”林殊哀求着望着他,眼睛里已经有了湿意,“我用手给你做成吗?”
骚货。就知道装可怜勾引人。青年慢慢笑了,他也没说行还是不行,只是说:“把衣服脱了。”
林殊以为他同意了,如蒙大赦,主动把衣服都脱了下来。但脱到裤子的时候他迟疑了,抬头看了章遥一眼。章遥本就硬着的鸡巴被这委屈又害怕的一眼看得快要爆炸,在胯下顶起来一个硕大无比的帐篷。他伸手重重按揉着男人丰满鼓胀的胸肌,喘着粗气命令:“脱。”
林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终于再也下不了手。他死死缩在床脚,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我、我……我用手……”他小心翼翼提醒着,但下一秒就被青年掀倒按在床上。章遥的两只炙热的手掌抓住他两条大腿分开,内裤被从裆部撕开,露出了他费尽心机隐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
那里,在发育得犹如十三四岁男孩一样秀气的阴茎下,袒露着一条细细闭合的缝。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处子地,连颜色都是稚嫩的淡粉,两侧的饱满阴阜像新蒸的馒头一样有着圆润诱人的起伏。几缕稀疏浅淡的阴毛害羞地试图掩盖住那个狭小隐秘的入口,却无法阻止青年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刺了进去。林殊小声哀叫起来,可他不敢反抗,泪水流了满脸。
“我就说,怪不得我一靠近你就浑身不对劲……”青年喃喃着,手指尖处的细腻嫩滑的触感简直让人心惊。他手下发狠地揉弄,把那两片小小的阴唇揉得东倒西歪,像被风雨摧残过的牡丹花瓣,“骚货……欠操的婊子……是不是早等着被男人操?嗯?把我耍得团团转,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林殊拼命摇着头,徒劳着辩解了几句,但章遥根本听不进去,按着他的腿就用力把自己大得吓人的鸡巴捅了进去。
“呃、啊!”林殊痛叫了一声,那个发育不良的女穴的边缘被撑得发白开裂,他用发抖的手推了推章遥,声音也抖得不像样,“轻、轻点……好疼、唔啊……”
小小的嫩逼和鸡巴的尺寸很不相称,就像把大一号的针筒硬生生塞进针管,肉刃摩擦粘膜之时几乎能听到沉闷滑腻的滋滋水声。本不应该有水的,可那穴里的处女膜生得实在太浅,也太脆弱,被肉棒像捣碎一块嫩豆腐一样直接捣得粉碎,鲜血充当了上佳的润滑剂。林殊痛得不住挣扎,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章遥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截柔嫩穴肉,然后又在下一次冲刺被狠狠捅进穴内。他脸色惨白,眉毛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紧紧拧在一起,嘴唇哆嗦着求饶:“章遥……别这样、好疼、我会死的……”
可章遥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青年被那湿热紧致的小嘴箍得头皮发麻,眼睛赤红,俊秀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扭曲发狠,不像人,倒像是发情的公狗、急色的恶鬼。他毫不留情地揉捏着林殊肥嫩丰硕的屁股,挺动着腰一下一下地猛操,一下比一下重,处子的鲜血沾在肉棒上被带进又带出,林殊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章遥从中午吃完饭就开始操他,一直弄到傍晚才结束。林殊前面的女穴天生就发育得不好,比寻常少女还要狭窄,章遥又是处男,动作粗暴不堪,只顾自己爽,他全程都没感受到快感,只有疼。胸口和屁股都被捏得红肿发青,腰和大腿肌肉酸疼得可怕。林殊在床上躺了好久,才慢慢地爬起来穿衣服。衬衫和内裤都被撕坏了,他只能把那堆破布一样的衣物随便裹在身上。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但刚下床就被 ', ' ')('
章遥拦住了。
“急什么,”恢复正常的青年对他柔柔一笑,“在我家住两天。”
林殊带着女儿在章遥家住了两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候都在被章遥操,连后面的菊穴都被一起奸透了,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再没有个干净的地方。后来身子被干熟了,自己得了趣,章遥更是放肆地亵玩,雌穴被用手玩、被舌头舔,阴蒂也被嚼破了皮,那地方像坏了似的流水流个不停,还要被强迫着表演潮喷高潮。等到两天后林殊终于能离开了,他连路都走不稳,浑身疼得厉害,像从地狱里走了一遭。
章遥贴心地把他和女儿送回家里,也留下了一小袋粮食,省着吃够他们吃三五天。“不够再来找我。”章遥走之前摸着他的脸颊笑眯眯地说,林殊知道他什么意思,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小羊的食槽被填满了,母鸡也开始下蛋。林殊忍着身体不适往屋后走了一圈,看见自己很久之前栽下的那一小片菜苗已经长得郁郁葱葱。
他呆呆地站着,心里头沉沉的不知压着什么东西,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爸爸……你怎么哭了?”欣欣拽着他的裤子,小脸蛋上满是关心。
“爸爸没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