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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的方向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几乎是从与过去相反的方向走,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实行起来还是蛮困难的,新案子比较难接。
好在经过这件事,张盈整个人的性格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或许是想通了,不会像过去那样,既自卑又自傲。
回顾过往,她在事业上的成就不比绝大部分男人差,真的无需为性别而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对男人放低姿态、伏低做小。
某些方面又太傲,傲到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好,不愿意接受某些善意的帮助,这何尝不也是一种自卑的表现呢?
所以,张盈决定听从姬瑶的建议,接受她的帮助。
作为世家千金又是企业家的后代,再加之多少也是医学界的才俊,姬瑶的交际范围颇广,人脉资源自然也充足。
有了她的穿针引线,张盈熬过了颇为艰难的第一年,名气打开后,前路便顺利多了。
第二年,在事业方面,她可以说是节节攀升,直往好的方面走。
话说那个原本还存在着侥幸心理的渣男在真收到法院的传单后就彻底慌了,过来苦苦哀求她宽限一些时日。
家里几乎是砸锅卖铁、东拼西借总算才筹齐钱,给他补上这个窟窿,让他免于牢狱之灾,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不过他在金融方面倒是还有点能力,把张盈的资产打理得不错,但那都在她的账户上,她一更改资料,他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对于渣男给自己赚的钱,张盈收回来毫无负担,就当是这些年错付感情的赔偿了。
两年过去,张盈彻底打消了谈恋爱或者找人结婚的心思,打算学学姬瑶,从精子库挑选优质的基因单身生育。
自己以前还苦口婆心劝姬瑶要有个完整的家庭,谁能想到,人家自己都还没实行的计划,她倒是快了一步要先实现了。
不过怀孕生子肯定会耽误事业,毕竟谁都不会愿意打官司时找个怀孕的律师呢对吧?
所以张盈和姬瑶商量过后,姬瑶就安排她进入自家公司的律师团队,让她至少能继续在律师界混脸熟,也能尽量保持自己的水准。
自从上次父母闹过一阵回去后,他们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也不敢再来,但钱还是要的,不过她有账单流水线在手,不怕他们闹,时间稍微久一点,他们也就知道再闹下去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就接受了一个月两千的赡养费。
本来他们在农村,自己种种菜什么的,两千块钱至少能让他们俩老安稳度日。
可偏偏有个赌鬼儿子,就连两千块都不放过,天天过来弄钱,且越来越过分,对父母非打即骂,还威胁他们。
张有成自然也是死死护住这个钱的,这可是他唯一的酒钱,所以跟儿子闹得不可开交。
渐渐的,张母发现,这钱不管是被儿子弄走还是留在死老头那,都会被他们俩挥霍掉,根本落不到自己身上。
他们甚至还要求她去打零工,给村子附近一些厂子帮帮忙什么的赚点钱补贴家用,还有田里的农活、家里的家务,全是她干。
她对这个老公和儿子的心渐渐地也凉透了,以前还好,大家穷就穷着过日子呗,可一旦过上富足的日子之后,就再也不回不去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可能就是形容他们吧。
这也让她越发想起女儿的好来,对这两个男人也更没什么执念了,什么狗屁的相互扶持几十年的老公,明明就是自己给他当牛做马几十年,既操持家务又要养家糊口,结果这人还这样对待她。
还有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她的宝贝疙瘩,也是这么的无情无义。
她算是明白了,这两男人都是把她当奴隶使的,妻子和母亲的身份不过是让他们能有个合理的理由把她当成伺候他们的保姆和奴隶。
而女儿虽然不待见她,但至少曾经让她过上了好日子,如果不是她为了这俩男人从女儿身上不停要这要那的,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有苦说不处,又没人可以倾听,张母只好都说给女儿听。
但女儿从来没回过。
想来发出去的那些语音,盈盈压根都不会打开看吧?
哎,这手机还是当时盈盈给她买的呢。
其实张盈还真打开看过,不过她已经不会再心软,也就没理这个妈。
不过在张盈有了要生孩子的打算后,就想着,家里肯定是要招保姆的,但外人总归没有自己人能照顾得那么妥帖。
想她妈以前年轻时也当过保姆,有这方面的经验,再加上如果自己让她重新过上好一些的日子,这人对自己总该有感激之心吧?
最主要的是她妈对那俩男人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就不会再想着怎么压榨她给那俩输血,反而会更加依赖自己这个唯一能依靠的人。
还有,能从张家那个牢笼离开,估计对母亲也是个解脱。
思来想去,张盈觉得这个想法还挺靠谱的。 ', ' ')('
接着她就把母亲这两年来发的语音都仔细听了一遍。
嗯,果然心境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只是不知道她有没决心彻底和那俩男人决裂,放弃那个家呢?
张盈决定给对方回几条语音,简单说明下自己的想法。
一、能不能接受和张有成离婚,割裂和他的关系。
二、对那个宝贝疙瘩儿子是否能彻底放弃,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或是所谓的母爱。
如果确信能做到这两点,那自己就可以帮她离婚,然后接她过来和自己住。
接到女儿的回话后,张母自然是高兴万分。
关于第一条,她犹豫了一天,在被那男人又踹了一脚后,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至于会不会被村里人骂,被他们看不起什么的,反正她都跟着女儿了,也不会再回去,她也又听不见。
反正她是不想再过这种当牛做马还挨打挨骂的苦日子了。
第二条,犹豫了将近一周,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那怒目狰狞地推到她的样子后,她对他也已彻底死心。
但张有成哪会愿意离婚?
一离婚,伺候他吃喝伺候他穿的人就没了,干活儿的人没,挣钱的人也没,还有,被老婆离了,让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
所以,他是坚决不肯离。
张母只能去法院起诉。
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半年,她总算脱离了这个吸人血的家庭,住到女儿那里去了。
这一天,张盈要去姬瑶那边进行取卵手术。
之前提前一个月做了准备,她连车都没有开,怕会对身体产生影响,所以直接坐地铁去。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是如此。
今天,她如往常一样走进地铁。
地铁并不拥挤,但也不是很空,还有零星几个座位。
张盈正打算找个更方便舒适点的位置坐,比如周边都是女性的。
眼神正四处搜寻着,正好看到有两个女孩之间有两个空位,她便往那边走过去。
只是在抬眼的瞬间,看到了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家伙,那家伙正低着头,看样子是在思考着什么。
这个人,两年多没有踪影,今天竟然在这里碰到了,她不由得勾起嘴角,缓步走向那边。
厉青正想着待会儿要在哪个站停车,去哪里好呢,感觉身边就坐了个女人。
本来她也没多在意,直到这女人越来越往她这边贴,边上明明还有一个位置呢,怎么非得往自己这边挤啊?
她刚想出声提醒这女人,却察觉到对方的脸越发靠近自己的左脸。
正打算偏过头去提醒对方,耳边便传来一声极其魅惑又极轻的声音。
“老~公~”
一声老公,那是拖长了音啊。
这声音怎么有那么点耳熟呢?
某人慢慢地转过脸,就看到一张离自己极近的俏丽的脸。
额,这个。
与被自己强迫‘一夜情’的对象偶遇,还被对方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她该怎么办?
厉青僵硬地扬起一个笑脸,“额,那个,这位女士,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嗯?是吗?”女人微笑着问。
“是,是的,”厉青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却见这女人故意往她耳边吹了吹气,又轻声地说道,“认没认错,我摸一下就知道了,我老公胯下可藏着巨物呢。”
之后又大声地说了一句,“亲爱的,你等久了吧?”
接着便把手上拎的包盖在她的大腿上。
然后,那只手便沿着厉青大腿外侧从包包下方慢慢摸进去,摸到了软软的一大团,手掌罩在那团肉物上,轻轻捏了起来。
“老公,你这大宝贝可不会骗人呢,你不是喂我吃过好几回吗?两张嘴都喂过哦,怎么不记得了呢?”女人继续问道。
“嘿,那个,张盈啊,我那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瞧你现在生活得多滋润啊!”
厉青尴尬地笑笑,试图为自己辩解,同时把那只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往外拿。
但周围都是人,她也不好用力,结果自然是没拿开。
张盈的手继续揉着,身体靠在她肩上在,在她耳边轻轻回应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才叫你老公呀,老公,我有点想你...的大宝贝了,常常在梦里吃你的大宝贝呢。”
“你这,这不太好吧,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你别摸了,这里都是人,待会儿摸硬就麻烦了,会被他们看出来的,”厉青紧张地道,心中却想,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得开,这么色情了?
最重要的是,她都被摸得起反应了。
“摸硬了不好吗,老公是在为我而硬呢,我可高兴了,”张盈的手并不停下,继续揉着那团硬起来能折腾死人的巨物。
她就是要把她摸硬,到时候这人就得想尽办法掩饰,自然就需要她配合帮忙遮挡。
被骚扰 ', ' ')('
了,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办法,厉青只好呼叫系统,让它干扰周围的环境,让别人看不到自己两人的动作,然再挣开这女人。
但是!
尼玛的,平时随叫随到的系统突然消失了,不管她怎么呼叫,系统就是没反应啊!
这让她急了,一边呼叫系统,一边应付这女人那胡来的手,动作还不敢太激烈。
她扯掉一只,另一只手马山伸进来,因为已经有些勃起,再加上两人在下面的动作,她又不敢挪开上面的包被人看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