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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急着离开我呢!嗯?”厉青挑眉看向女人。
重心不稳的女人双手撑在她的肩上,吐气不匀地娇喘的同时还要讨好她,“不嗯,不是,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老公的大棒子,我去拿,拿一下安全套给你,给你戴上!”
“是么?既然舍不得,那得用身体告诉我,你有多舍不得离开。这样我可是一点也没感受到你有多不舍呢!”厉青身下也不动作,就这么插在女人体内不动,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在女人沾染着些许杂草的娇嫩裸背上抚摸着,享受着那柔软的肌肤的触感。
此时只能任她宰割的女人只好满足她的恶趣味陪她玩,撑着她的肩,把自己一点点推离她的身体,让她那粗长的东西慢慢从自己体内拔出。
女人腰臀后撤的动作极慢,以此来告诉她,自己有多舍不得那东西离开自己体内。
眼看着那模样骇人的东西拔出了大半,这人也没有拒绝,女人心下一喜,正等着拔出剩下那一小截呢!却不料抚在自己背上的那只手一个用力的下压,让她生生把它又全部吃了进去。
“啊”,女人尖叫一声,娇躯倒在她身上。
耳边袭来一股热流,一条温热柔软的舌头舔上她的耳廓,传来对方慵懒惑人的声音,“光慢没用哦,没感觉到你的小嘴有多不舍吐出棒子呢!不舍不应该是紧紧咬着它不放,却眼睁睁看着它在你小嘴紧咬不放的状况下还硬生生一点点抽离自己么,你说呢,我的大律师!”
“我,我知道了!”
女人颤着声音说完,那压在自己裸背上的手便松开了。
得到些许自由,她不敢有丝毫耽搁,生怕对方哪一刻就忍不住射到自己体内了。
她使劲收缩蠕动着小穴,穴肉把那粗长的物事紧紧绞住。
听到对方的闷哼声,女人又喜又忧,喜的是从对方的喘气声中可以得知自己‘咬’的够紧,应该是满足她对于紧紧咬住的要求了,忧的也是怕自己‘咬’得太紧,随时可能把对方咬射了。
基于此,女人只能上面紧紧咬着牙,下面紧咬着棒子,双手推着厉青的身体,在对方的粗喘,以及肆无忌惮的注视下,把下体慢慢推离那折磨人的肉柱,同时心里默念,千万别射,千万别射,最好是在刚离开的时候射出来,那样她连套都不用给她戴了。
女人专注地注视着两人相连的下体,看着那变的极其粗长的性器一点点从自己小穴内抽离。
眼看着一小截青筋缠绕的肉柱从蜜穴中慢慢吐出,由于小穴咬得极紧,两片粉嫩阴唇紧紧缠在肉柱上,被它粗壮的肉身狠狠撑开,被它扯出了一个弧度,看着就像舍不得它离开,极力挽留它一样。可能过于专注地感受着那处,导致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肉柱表面暴起的青筋是如何碾过蜜道,那粗壮的肉柱是如何与穴肉厮磨牵扯的。
肉物与自己小穴的紧缠,一点点抽离的紧密摩擦,那清晰的触感,酥痒微麻的难耐,竟惹得女人的身体产生了隐隐的不舍和空虚,身体也变得更娇软无力。
那硬挺骇人的性器就在两人的注视下,在女人的一边吸紧一边又缓慢后扯下,一点点从女人紧致的小穴内抽离。
最后,肉体彻底分离,肉棒头部从两片蜜唇中彻底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好似印证了女人的不舍似的。
总算拔出那把自己折腾的够呛的东西后,女人有些无力,慢腾腾地走向自己被扔在一旁的包,心里叫嚣着:混蛋,赶紧射,赶紧射。
厉青双手撑在身后,玩味地看着女人磨磨蹭蹭的样子,也装着忍不住的样子粗喘着,“嗯!操,要射了!你赶紧找!”
“是,是!”女人嘴上应着,双手却翻来覆去地翻着包,装做急忙找东西就是找不着的样子,对那躺在包里的一盒显眼的小东西视而不见。
在女人正努力‘忙着’找套子时,背后传来对方不再粗喘,却是慵懒邪恶的声音,“找不到就不用戴了,反正接下来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这次若是让我射外面,可是有惩罚的哦!就惩罚接下来每次都射进你的子宫好了,真是期待能不能一夜就搞大你的肚子呢!啧!”
“不!不要!我找到了,找到了!”女人被吓的双手一抖,不敢再磨蹭,动作利索地拿起那盒东西拆开。拿出一只套子,便是步履不稳地走向厉青。
瞧着眼前女人递过来的小小包装袋,厉青不悦地挑眉,“你让我自己戴?”
面色不虞,声音却甚是温柔,不过仍是把女人吓得不行,这个人跟笑面虎似的,声音越温柔,往往越吓人。
“我,我帮你戴!”女人蹲在她腿边,哆哆嗦嗦地撕开包装袋,拿出里面卷着的套子,动作不甚熟练地套上这人腿间立着的骇人肉柱。
“自己坐上来!”注视着女人帮她戴好套子后,厉青继续命令她。
女人不敢拒绝,半直起身子,分开双腿跨到她的腰上,红着脸低下头,右手握上对方挺立着的被透明套子裹住的阴茎,微微压下腰臀,把那硕大的头部抵上自己湿润的尚未合拢的穴口,慢慢将它吃入,直至 ', ' ')('
全根没入,身体含着它坐在厉青腰上。
被女人主动全部吞进去后,厉青直接粗暴地翻身,将她压在地上就干了起来,忍了许久的棒子在女人体内一阵大开大合奋力的冲刺,把她操的嗯嗯啊啊直叫。
“啊啊...慢嗯...慢点...我受...受不了...啊...好快...不嗯...”,女人直扭着身子,双手胡乱在她身上推扯着,显然是无法适应一下子如此大力的进出,有些承受不住。
经过对方一阵有力的抽插,女人才逐渐适应了那长物的进出。
也不知是否隔了一层薄膜的缘故,她身体对那东西的触感好像没了之前那么清晰,之前那火热的温度好似也减了不少,甚至与自身肉体的摩擦感好似也没那么强烈了!
隔了一层保护膜,身体不用与那肮脏的东西直接进行接触,对被迫被人强占身子的她来说应该欣喜、高兴才对,那东西碰不到她纯洁的身体了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心深处,总有一种隐隐的不适感,好像对方戴了套后,那物再次进入自己,给她带来的感觉并没有之前那么舒服,那么强烈刺激了,也少了那惹人难耐让人满足的饱胀感。除了仍然粗大有力的进出着,别的好似都有些不复之前了!
在女人的恍惚、娇吟中,感觉这在自己身上不停耸动之人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那不断进出占有自己身体的性器也是越发粗大而有力,每每都能攻入敏感的子宫,让她身体绷紧,无力抵抗,只能攀着她不断呻吟出声,以发泄过多的快感,双手在她背上胡乱揉扯着,身体如水蛇般难耐地扭动,完全不能自己,只能依附于对方。
许是那东西胀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头部有不短的一截挤入了她隐匿在身体深处的子宫,那硕大的龟头进入后,便再也没有出去过,好像在不停地往前钻一样,就算是后退也没退出宫口,后退也不过是为了更奋力的前进,柱身时刻摩擦着脆弱的子宫,让她只能难耐地呻吟欢叫,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某一刻,那一直占据子宫的长物突然彻底退了出去,甚至完全退出了她的身体,好像这人的手在两人腹间摸了一把。接着,那烫人的硬物很快就在她扭着身子不满于突如其来的空虚时,再次彻底没入,直抵宫口。
火热的壮物再次进入,慰烫着她的身心,撑满她的蜜穴,摩擦着每一寸的壁肉,挑逗她的欲望,使她沉迷。
那烫人的触感,身体能清晰地描绘出体内性器的形状,甚至连上面虬绕的青筋都能感受的到分辨的出,还有那被撑满的饱胀感和肉体的摩擦感,都是这么的清晰,惹人心扉,刺激着她的感官。
渐渐的,意识恍惚中的女人也逐渐发觉了其中的不对味儿。
那东西怎么会?它的触感怎么会又这么,这么清晰,这么‘舒服’?
犹如浮萍般攀着浮木的女人颤着右手摸到两人腿间,摸上那人腿根。
触手的是一片湿滑黏腻,那肉根处滑溜溜的,那不时抽出拍打在她手上的小截肉柱上除了带出的淫液,什么都没有,她亲手给她戴上的那层阻隔物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啊你...你混蛋...你说戴...戴上的...啊...不要...射嗯...射进来...求...求求你...老公...我错...错了...不要...”
女人又开始挣扎,双手在她身上不断推囔着,企图推开她,甩开那随时会在自己体内爆发的危险性器。
“呼,我不是戴上了吗,你可没说不许拿掉,戴着,嗯,不舒服,再说你,呼,你的身体可是告诉我,她不喜欢我戴嗯,戴套呢!”别以为她感受不到女人身体的本能反应。
此时如砧板上的鱼肉的女人哪里还能思考这么多呢,只知道求饶,求她放过自己,“你别...别射啊...射进来...好不好...啊...”
“我的种子可宝贝着呢!怎么能让它射嗯,射到塑料膜里面去,你的身体我射射定了!”厉青继续耸动着吓唬女人。
“不嗯...不...”女人继续做着无谓的反抗。
“啧,不过嘛!美人儿不是有上下两张小嘴么,倒是可以给你个选择,你想要哪张嘴把它们吃进去呢?”
“我嗯...啊...我选...上嗯...上面...求...求你...老公...换张...换张嘴...啊...我愿...愿意...用嗯...用嘴...帮你吸...吸出来...啊好深...好胀...快...快出来...”现在这东西就像不定时炸弹,随时都能炸的。
在女人的呻吟求饶声中,厉青摒住了精关,忍住抽插的欲望,抱起女人,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这才松开她,在她耳边温柔地咬住她耳珠,穷尽诱惑道,“来,自己动嘴,想用哪张小嘴就用哪张,把它吸出来,吞下去,我就对你温柔些!”
其实她只有一个选择!被松了禁锢,女人便撑着她的肩膀,缓缓抬起酸软的身子,把埋在体内的那根凶器吐了出来。
那玩意儿太过粗壮,她本就酸软的腰身费了劲 ', ' ')('
抬得老高才把它彻底吐出,好在这人没要求她必须咬进棒子慢慢吐,不然她真没那个力气了。
抽出那东西,女人便乖巧地软着身子跪趴在对方腿间,看着那根杀气腾腾的家伙,她已经没力气去纠结它大不大了,一双光滑白嫩的玉手一上一下握住肉柱,略有些梨花带雨的小脸凑了上去,覆上那根刚在自己体内肆虐过的凶物。
濒临射精的狰狞龟头异常粗大,女人的双唇张的极开,才勉强将头部含进去。
刚把龟头含进嘴里,还没鼓起勇气去舔舐呢!肉棒的主人就忍不住了,一只有力的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狠狠压向自己的腰腹,半截棒子一捅进她的嘴里就开始挺腰耸动起来,不停把腿间的头颅压向自己的棒子。
突然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让女人来不及反应,好在她双手都握住肉柱上,握住了大半截,不然那硕大的龟头如此用力顶入不把她喉咙顶坏才怪。
这可恶的人却没放过她,“右手松开,不听话就射到你肚子里去!”
女人不敢不从,只好松开了握住上面那一截上的右手。
这下子,捅进女人小嘴的肉棒更长了,再加上这人挺送的力道,致使那烫人的龟头每每都直抵她的喉间,顶的她几欲发呕,却被棒子死死堵住口腔,眼角滑落几滴泪液,左手更是握住那根部不敢松开,不然非得被这发狠的女人全部捅进嘴里不可。
幸好这人本就临近宣泄的边缘,凶物在她嘴里插了没几下便守不住精关射了。
“唔”,这人一个顶弄,龟头在喉间用力一顶,便有一股腥浓的浓稠液体喷射而出,击打在她敏感脆弱的喉间,那腥味和被激射的疼痛感让女人反射性干呕,忍不住想吐出塞满撑开口腔的肉柱,却被这人死死按住,她的口腔被迫吞下对方射出的浓精。
本以为这人射完自己就能解脱了,却不想这凶器根本不同于常人,并非一次就结束。一股射完后并未软下,只顿了会儿,便又激出下一股浓稠,不断击打在她的喉腔上,迫使她吞入腹中。
就这样,女人的小嘴不得不被粗长的阴茎撑满,被龟头抵着喉咙,承受着对方不停强力有的射精,反复吞咽下她射出的浓稠腥膻的精液。
直到喉间被射的酸痛不已时,这人才松了力道,那终于软下去的性器从自己口中滑落,被撑的酸麻的口腔得到了解脱。
放松后,酸软的感觉袭向全身,让女人已经顾不得其他,只埋首在这人腹间直喘粗气。
一时间,灯光下,除了虫鸟的鸣叫声便是两人宣泄后的喘气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