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性器不断的进出耸动,女人此前从未被入侵过的蜜道得到粗物的扩张便逐渐适应了异物的侵入,再加之由于身体欲望的本能反应而不断分泌渗出的蜜液的滋润,初始的疼痛得到了缓解,渐渐的也不那么痛了。
女人的痛叫声求饶声逐渐转变成呻吟,身子也不再那么抗拒异物的进出,反而不知从何而来的快感让她难耐地扭动起身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摆脱那难以名状的难耐还是以便于那粗壮的性器进出的更顺畅更自如。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女人有些无法适从,她明明是被人侵犯,甚至是毫不怜惜的对待着,她以为自己会抗拒的,如刚开始被进入那般难受才对,哪怕是身体不能反抗也会本能地抗拒吧,至少心里上应该会拒绝的!
却不想,除了初始被破身时那一阵的疼痛让她难以承受外,她竟然几乎没有任何过多的挣扎。只因为对方一句话,她就因为害怕给身体带来伤害而不敢抗拒,哪怕开始时那么痛,她除了求饶便是任由对方侵犯自己。
对于自己视之如命的贞洁,在被人夺取的那一刻,她竟然没有去抗争、去保护,难道她真如对方口中所说的,是个骚货吗?
她平时不是没有渴望过这方面的事情,遂了男友的要求,甚至也做过这样的梦。只是,她从小到大被耳提面命的女人的贞操观,让她在这难以启齿的欲望每每出现时都会唾弃自己,为自己的淫欲感到羞耻不已。
自己身体一再的渴望,男友不时提出的要求,她都觉得是不洁的,坚持要求导新婚之夜才能交给对方。
她觉得自己是冰清玉洁的,也一直坚持守身如玉到现在。
所以对那些初始被强迫最后却就范于男人的女人甚为不齿,作为一个牢守贞操的女人,怎么能迫于威胁就配合侵犯她们的男人,还在这肮脏事中也产生了欲望、快感,甚至是高潮呢!她觉得是那些女人自己本身就淫贱,才在半推半就中从了。
真若是洁身自好的女人,就该不停反抗,不能屈从,不该有快感,应该保护好自己的贞操,甚至以死明志才是!
却没想到,如今真真落在她身上时,她也会如自己口中那些淫荡的女人一样,她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甚至为了不被流出视频,迫于对方的威胁做出那些羞耻淫荡的动作,仅仅是为了不受伤就屈从于对方,甚至配合着她。
她的身体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贞洁,轻而易举地就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主动迎合起对方。那羞人的地方在对方的侵犯下湿润了、适应了,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
甚至主动缠在她的身上,嘴里难以抑制地发出难耐的可耻的呻吟声,如何也合不拢,好像自己的身子已经完全接纳了对方,爱上了那粗暴地侵入自己的,自己本该觉得肮脏、觉得难以接受的侵犯之物。
难道她其实也是骚浪淫贱的女人吗?
身上这正粗暴地侵犯自己的人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样。
“啧啧,果然碰到了个骚货,才一破了处呢就骚成这样,这小腰扭的,是不是还觉得不够满足,嗯?所以才可劲儿地淫叫,叫的可真销魂,其实你就喜欢大棒子这么操你吧!怪不得不想让那凤凰男碰你呢,是不是嫌弃那三秒就射的根金针菇满足不了你,所以才宁可用手给他撸也不愿意给他碰?小嫩逼夹的可真紧,还在咬着我吸个不停呢!瞧着倒是一本正经贞洁烈妇样,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骚,看我不操烂你个骚货!”
“不嗯...我不啊...不是...骚嗯...骚货...”她不是,她是被迫的,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她愿意的。
“呵呵,骚货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哦!”真是不乖的女人,那就让她来好好调教调教她,用肉鞭子把她干到服。
“啊啊...不...不啊...慢...慢点...”太快,太猛了,她受不了,只能扭腰摆臀,减缓对方的冲击。
“你不是觉得被强迫时不应该有快感,身体不该有反应,应该挣扎反抗,宁死不从吗?不然就是自愿和对方发生性关系,不能算强奸,只能算合奸对不对!或者让我爽完了给你一点钱,算你卖淫,我嫖娼好不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记得有个案子最后就是变成了你当事人嫖娼,而受害者成了卖淫呢,啧啧,虽然事实上他连嫖资都没付!”
“不...不是的...我啊...我...啊...嗯不...”女人想反驳,却如何也反驳不了,毕竟这些话她曾说过,对受害者说过。且那粗大的东西不停的占有、抽插,那难耐的快感让她的脑子变得混沌,也不复律师该有的精明。
“还说不骚,瞧这腰扭的跟水蛇似的,有本事就像贞洁烈女一样,任我怎么操,就咬牙挺着别配合别扭腰,反抗啊,说不定我会觉得操的不爽放了你哦!啧,浪成这样,一点征服的快感都没有,都怀疑你那层膜是不是为了应付凤凰男刚去补的了!”
“这嗯...这是...身啊...身体的..自...自然...嗯...反应...我不嗯...不是...自愿的...啊...会受嗯...受伤...嗯慢. ', ' ')('
..啊...”
女人只能自欺欺人地用她曾经嗤之以鼻的理由反驳着,她也想停下这些被迫她意志的羞耻的行为,她几乎是竭尽了全力去控制着自己的腰身,希望它不要再扭动厮磨了。
可是,她的身体好像彻底不属于自己一样,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她停不下来,只能任由身子扭腰摆臀,臣服于这人的侵犯,坐实了自己骚浪的本质。
不仅要承受她对自己身体上的凌辱还要面对她言语上的羞辱。
“是吗?连说话都要带着呻吟浪叫,还说自己不是骚货,来听听自己叫的有多浪!”说着,厉青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阵急耸,火热肉刃把嫩穴内的蜜液冲击的噗嗤噗嗤响,两人的耻骨狠狠相撞,将女人的下体撞的啪啪作响。
“啊啊啊...好...好快...不...不嗯...啊...啊啊...放啊...放过...我啊...”女人被这一顿猛操干的连连娇喘,身体更是扭个不停,头部乱晃,双手紧紧攀在厉青脊背上,过多的刺激让她十指都要陷入对方的肌肤.
“操,骚货,扭得真欢实,叫的也够浪,夹的也紧,都要把我夹断了”,厉青说了两句淫话,便转了话锋,“给你两分钟时间,只要能停下的骚叫,就放过你如何?”
“啊当...当真?...你嗯...说话...算啊...算话...啊啊...”,她已经不能过多地思考,只以为对方良心发现,或是玩够了,想放过她了,便急着确认话中真假。
“自然,要是停得下来算你本事,不然,看我不把你的嫩逼操烂!”说话间,身下抽送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缓下的迹象。
“嗯啊...啊啊...嗯唔...啊...嗯...”女人颤着嘴,两片红唇一抖一抖的,试图将它们合上,可惜身上这人动作太猛,太大力了,她本该窄小的甬道被粗大性器疯狂占有着,被彻底撑开占满,急速的进出抽插,火热的摩擦,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好像只有张嘴叫喊才能宣泄出那么一丝丝。那东西每一次的进出都会抽走她的力气,让她无力合拢嘴,而身下连绵不绝的碰撞让她身子更抖,双唇更是抖的不行,上下两片唇瓣完全触不到一起去,更遑论是堵住声音。
无论如何也不行,女人干脆松开攀缠在厉青背上的右手,抖着手凑到唇边,企图用手捂住嘴巴。
可惜抖个不停的手如何也堵不住分开不少距离的双唇,总有大半的呻吟声从指缝间或是哪个缝隙间漏出。
就算将捂嘴改成咬手背好像也并无多少作用。
厉青稍稍抬起上身,看向女人潮红的脸颊,只见那有些颤抖的嘴巴咬在手背上,白嫩的肌肤上还印出了几个牙印,两片红唇抵在肌肤上,却堵不住整张嘴巴,那难耐的呻吟声还是从两侧嘴角露出,说不出的娇怜。
她对自己的能力可是信心十足,干脆玩心大起,故意慢慢放缓些许力道。
突如其来的对视,再加上对方那似笑非笑、似乎已经彻底掌控住了自己的眼神,让本就有些要强的女人更是下定了决心要阻止自己发出如此羞耻的被她嘲笑的声音。
眼看着女人的吟哦声一点一点,逐渐减弱。
在她即将要露出欣喜表情的瞬间,厉青身下一个大力的撞击,越发粗壮的性器再一次狠狠地撞入女人娇嫩紧致的蜜道,又粗暴地扯出,再一次深深捅入,将她好不容易缓下的呻吟声又撞的破碎。
“啊啊啊...啊啊...好啊...用...用力...啊要...被...撞嗯...撞坏...了啊...求...求嗯...轻啊...轻点...好大...好啊...好深...不嗯...轻...”女人的身子被撞的一阵乱晃,什么呻不呻吟早就抛诸脑后了,只觉得自己被那铁棍般的壮物狠狠地插满占尽了,那东西毫不留情地捅插着、研磨着,将她的一切撞碎,身子软成一摊烂泥。
身心被快感、被欲望、被那肉棍占满,被他人的肉体撞击、掌控,她已经无法思考什么,思绪一片混乱,眼前更是一片模糊,视野里除了月光和黑暗,便是模糊的黑影,周围的一切都在剧烈摇晃,包括她自己,无力的晕眩感让她不得不攀紧身上这人,才不至于迷失自己。
周边充斥着女人越发响亮的婉转吟哦,身下那如水蛇般扭动着柳腰娇的嫩裸躯攀缠依附着自己,再加上树林里叽叽咕咕的鸟叫声,格外地苏爽。
刺激的厉青更犹如蓄满了电的马达一样,不断攻占那紧紧咬着自己不放的蜜穴,使得两人的下体啪啪啪地撞个不停。
初尝人事的娇躯经受不住这样疯狂剧烈的冲击,很快便在一阵高昂的嗯嗯啊啊声中丢了身子,身躯一下一下不断扬起,下体不由自主上抬,紧紧抵上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双手还没在对方背上抓几下,蜜道便涌出一汪蜜液,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阴道高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