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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青如豹子捕猎一般,一个前扑就抓住张群风,把他压在床上,“竟然把主人赏你的种子都浪费了,你他爷爷的一条骚狗竟然敢不愿意给我下崽子,反了天了是不是!啊?贱男人!”
“呸,贱女人,谁他妈要给你下崽子,要下你自己下,贱人!你别落老子手里,不然老子搞不死你!”男人知道自己估计逃不过,孩子都他妈要生了,还怕她个视频?就不再讨好她,干脆骂个痛快,把之前的屈辱都骂回来。
“刚才还叫主人操你呢,爽完了就骂人!嗯?”厉青压在男人身上,把他双手死死抵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操,老子每叫一次‘主人’,心里都在骂一句‘贱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死女人,你有本事干死我啊!”男人气急败坏地乱骂,身体也在她身下乱蹬,反正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她轻松得逞。
男人身体在女人身下乱扭乱蹭着,完全忘记了两人下体相贴着,两根阴茎正好抵在一起,骂的正欢的他一点也没发现在他扭动过程中,贴着他的那根刚在他身上发泄完的肉棍有了苏醒的迹象。
厉青也不恼,俯身在他耳边舔着他的耳垂,“明明知道自己躺在我身下,还扭得这么骚,你是想勾引我呢还是在给我做前戏呢?如果是的话,那么恭喜你,你成功引起了它的注意,老娘的大家伙被你叫醒了噢!”
“谁他妈勾引你,老子...”男人正要继续骂,骂了半句突然明白了‘它’是谁,他低头往下看去,死女人的下腹和他挤在一起,自己阴茎上低着一个半硬半烫的东西,吓得他身体动都不敢动,嘴上却不认怂,“你个变态,死女人,死基佬,你不得好死!”
“呵呵,你继续嘴硬,待会儿别求着我操你!”厉青扯起他的身体,把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带下了床,随手扯了一件薄T恤绑住他的双手。
把男人推到落地镜前,站在他身后抱住他,一手捏在他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咬着他的耳朵呼着热气道,“看看这是谁,啧啧,真可怜,胸都青了破了,奶子都被干坏了呢!”,她右手在对方胸上抚摸着,故意揉着两个奶头。
看着张群风羞怒难当的脸色,厉青心情更好,手往下移,拨开他的粉茎,露出盖在下面的那个被操的肿胀撕裂的菊穴,菊口大开,口子上还沾着不少白浊,后面还贴着一根半勃起的紫黑粗壮阴茎,在他股间慢慢摩擦着,最让人难堪的估计就是两腿内侧占满了精液,从菊口蜿蜒而下直到脚踝,宛如两条白带子,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精液在顺着白带子往下流着,画面一片淫靡。
她在他腿上摸了一把,手上粘上不少浊液,把带着精液的手指插进他被捏开的嘴里搅动,“尝尝主人精液的味道如何!哦,对了,你这张嘴可是吃过一回了呢,好不好吃?”
在男人腿间刮了好几遍,一遍一遍地喂对方吃着精液。与其说喂,不如说是在他的挣扎中,抹满他的口腔塞进喉咙,强行让他咽下去。
玩够了,厉青便放开他的嘴,把他双手解开又重新绑到他身前,双手摸上他的胸前、腰腹、大腿。原本贴在他股间的棒子早已被磨蹭的完全硬挺。
把男人原本张开的双腿‘啪’的一声合拢,挺直的肉棒子直接插进他腿间抽插起来。由于两人身高差不多,厉青要稍高一两厘米,所以在阴茎抽插时,上侧正好紧紧抵在他的菊口摩擦,他的双腿被压的紧紧的,粗壮的棒子被大腿根两侧的嫩肉紧紧裹住夹紧,即使没有捅进小穴也不缺紧致感,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让人好不舒爽。
身体享受着摩擦的快感,眼睛看向前面的落地镜,只见镜子里站着一个浑身赤裸的清秀男人,被同样赤裸的女人抱在身前,女人双手在男人身上抚摸着揉搓着,男人身上满是被蹂躏的痕迹,双手被绑在身前,腿间被插着一根紫黑肉棒,那粗壮的棒子在他腿间进进出出着,来回扯动他腿间的嫩肉,每每插进来都会冒出个头,从他臀间插进来,从他两个卵蛋间擦过,鸡蛋大的棒头擦过他粉茎根部擦向茎身,把他的阴茎撞的一抖一抖的,他的身体也随着女人的抽插一耸一耸的往前顶着空气,两人站立的地方被男人大腿间滑落的精液流了一小洼白浊,看着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男人身体被控制着,只能随着女人的动作而摇摆扭动,身体反抗不了,只能嘴上骂骂咧咧的,把女人祖上十八代女性问候了个遍。
“骂吧骂吧!骂的再凶也抵不过你正在被我大鸡巴操的事实,我要让你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我操大肚子给我下崽子的!”厉青把男人的阴茎捏住往上扯,露出下面两人交叠的情景,“看,是不是被插的很舒服。”
只见镜中男人原本尚算白嫩的大腿根被磨得通红,阴茎下方根部同样被磨红了,腿间插着的肉棒子还在不断耸动冒头,隐约露出上面被不停摩擦着的红肿撕裂的菊口,菊口休息了这么久仍然张着,还能看见里面外翻的嫩肉,随着巨物的摩擦一张一合吐着淫水。
“瞧瞧,着小嘴张的,还一张一张地流着口水呢!怎么,是吃不到肉棒饥渴了是不?别急,主人这就来满足你,让你的骚穴吃的饱饱的 ', ' ')('
”,说完,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男人紧闭的双腿分开一些,一只手握住肿胀的肉棒,把龟头抵在菊口上蹭了蹭,然后在男人愤怒的眼神里,腰上一个用力,把整根棒子狠狠地捅进他的身体,全根没入。
“噗嗤”,“啪”,“嗯!”,“啊!”穴肉夹杂着淫液摩擦的声音,肉体相撞的撞击声,女人舒服的哼声,男人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再加上亲眼看着,视觉的冲击,把人的感官不断放大。
插进去后,厉青试探性地捅了几下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操起来。
男人经过刚被进入时的刺激尖叫过后,便不停地骂着脏话言语攻击她,各种生殖器乱曝,怎么难听怎么来,仿佛这样会让女人难堪一样。
一般女人被骂这么难听可能真会恼怒,可对厉青完全是小儿科,“你继续骂,看是你骂得狠,还是我操的狠,看老娘怎么操服你!”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一副很独特的画面,男人嘴上骂的越狠,插在他身体里的棒子就捅的越凶,整个身体被撞的晃荡的越厉害,两人就像比赛一样较着劲。
“贱,啊啊,人啊,我操嗯,啊,你吗,啊啊啊,不嗯,不要,了啊,啊啊,放,放了,啊啊,饶了嗯,我啊,啊啊啊...”,最终在男人前面被撞的乱甩的棒子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几次后,完全扛不住败下阵来,只能认怂求饶,身体被干的好似着了火一样,又热又累,被干的话也说不完整,身子软的站不住,若不是有女人抵在身后,他怕是早就瘫倒在地了。
现在,张群风身体一抽一抽的,身体几乎完全靠在厉青身上,被她的双手掐着腰,勉强站着,腰被撞的狂摆,嘴上尖叫着求饶。
“怎么不骂了,嗯?你求我!求我用大棒子操烂你的骚穴,把种子射进你的骚穴,给我下崽子!求得我满意了就放过你!”厉青腰上耸动个不停,看着镜子里整个瘫在自己身上,身体一耸一耸的男人,爽的飞起,脑子里满是占有他的快感,让这个男人的身体在她的征服下软烂如泥,任由自己施为。
张群风倒是该认怂的时候会立刻认怂,“求啊,求求,主人,用啊,大鸡巴操,操烂,奴,奴的,骚穴,把,把种子射,射进奴,奴的,骚,骚穴,奴要,给,给主人,生啊,生,生,啊,生...”,男人的尊严让他始终说不出‘崽子’两个字。
“生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抵抗,让厉青很不爽,她腰上撞的更用劲,把男人撞的身体乱摆,差点连她都抓不住他。
“啊不,奴,奴要给主人,生,生崽子,求,求主人,赶啊,赶紧,射,射进来,用,用浓精,把,把奴的骚穴,射啊,射穿”,在厉青狠操了一顿才放慢速度后,给男人留了口气,他才把话说的完整。
听到满意的求饶,厉青腰部轻摇慢插着,一手揽住男人的腰不让他滑下去,一手解开男人的双手,把他往前操,带着他边操边往前走。
走到镜子前,她让男人身体抵在镜面上,把他双手解开,让他双手高举起贴在镜子上,抓着他的腰用力干起来。
男人的身体像壁虎一样被压在镜子上,他的脸被抵在镜面上,看着自己近在咫尺被压扁的脸,身体随着她的撞击被一下一下撞在镜子上。
不知道又被干了多久,在男人感觉自己快死了的时候,下面插在自己肠穴里的棒子又大了好多,女人才停下来,却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捞着他往后走了几步,然后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贱人,给我好好看着,看看老娘是怎么操烂你,把精华射进你肚子里,让你给我生崽子的!”厉青把他身体悬空抱着正对着镜子继续操。
看着镜子里自己被以最羞辱的姿势抱着操,明明心里难受的不行,把死女人骂的半死,身体却不如自己的愿,前面那根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竟然可耻地又硬着,下面大开着的穴口被插着一根巨棒,那东西好大,把穴口撑的好开,褶皱都被碾平了,不停进进出出的,每次出来都会带出透明液体,溅射在空中,肉柱上扯着不少嫩肉,竟然都把它们扯到菊口外面了,而那家伙每次捅进去时,他都能看见自己的肚子被顶的凸出来。而前面的镜面被自己压出了不少印子,最可恶的是上面除了一些溅射的水滴外,还有两摊液体。
显然厉青也看到了那两摊液体,“骚货真他爹的骚啊,身体这么诚实,就那么一会儿,又被操射了两次!不过这量可真少,瞧着嫩棒子还硬着呢!不如和老娘一起射吧!”
“骚狗觉得老娘这玩意儿大不大?啧啧,这狗肚子一鼓一鼓的,真想把它操烂了捅破它!”看着男人被自己操的软烂如泥的身体,厉青心情甚好,真爽真痛快,嗯,自己也快到了。
“啊啊,求,求主人,赏,赏赐”,男人嗓子都叫哑了,身体被干的火热,又痛又麻,却还可耻地爽的不行,集聚的快感都要将他淹没了,他只想对方早点发泄完,把自己送上极致巅峰。
厉青哼了一声,抓着他的大腿使劲抽送。
大棒子又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一次送进男人身体后,厉青不再抽出,而是抓紧了他的身体,插 ', ' ')('
在他深处的肉柱某处开始蠕动向外凸起,肉柱跳了两下,便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好,好多,好烫,好,好深,要,要被射,射穿了...”,被肉棒凸出的部位撑的男人尖叫一声,被射了两股精液后,男人自己前面的棒子也激出一小股液体,便软了下去。
他高潮了,但是插在身体里的棒子还在射着精,一股股射出的精液烫的不行,一股一股的,好多,他迷茫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插的原本就凸起的肚子随着她的射进精,更加一凸一凸的,感觉肚子都要被射穿了,接乱不断的刺激,干的他扬长了脖子尖叫,他双手挂在女人手臂上,身体一抽一抽的,喘着气哑叫着,好像被人完全打开了身体一样,连脚趾手指都在张开。
不知被射了多久, 插在男人肠肉里的棒子才停止扫射,神情恍惚的男人看见镜子里插在自己菊穴的肉物从菊口滑落在空中荡了几荡垂了下去,而他被射的鼓鼓得的肚子里的精液没了东西堵住,从大开的菊口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他的菊穴好似从菊花被日成了向日葵一般。
射完后,厉青抱着男人回到床边,两人倒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