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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个小时已到,她给‘渣男’喂得药剂也已失效。
若是她继续这么不管不顾地下去,命根子怕都要给男人咬断吧!
想到这,厉青心中一阵后怕。
好险,若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她不敢想象那后果。
这么想着,厉青危险地看了‘渣男’一样,看得他心里一哆嗦。
随后,她直接联系系统,“系统君,再给我来一份药剂。”
“没问题,已经放你口袋,这次悠着点”,系统立马接单。
拿到药剂后,厉青想了想,又问,“射他嘴里算不算一次?”
系统回道,“如果之后继续给他破处就算,只操嘴不干穴就不算。”
“这没问题,不管哪张嘴,老娘统统都要干几遍,操烂他丫的”,厉青狠狠地说着。
再次走到床边,她捏住‘渣男’的下巴,在他的挣扎中,把药剂又灌了进去。
“药效过了没有立马咬,想等力气彻底恢复了来个狠的是吧?”
说着,厉青用手背拍拍‘渣男’的脸,颇有些遗憾地说着,“可惜,现在你已经没机会了。”
接着,她又笑看着男人的脸,“看这小嘴微张的,嘴角口水直流,没有肉棒吃难受是吧?瞧瞧,这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由于‘渣男’的头倒挂着,嘴被操了这么久,肉棒进进出出的,给他带出不少唾液,尤其是在被插进喉咙的时候,他更是几欲作呕,流出的唾液就更多了。
唾液混合着倒流的泪水,让男人脸上糊满透明的液体,甚至头发上都沾着不少,若他是个光头,估计地上都能积成一小洼液体了。
不过他这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得到女Alpha的怜惜,她毫不怜香惜玉地扯住男人的头,将粗长挺立的肉棒再次粗暴地捅了进去。
有了之前的经验,她只需要稍做调整,棒头就能顶斤男人喉咙,捅进他的食道,在他嘴里猛操乱干,边操边狞笑着,“贱人,这次我可不会那么温柔了。”
说不温柔,真就不温柔,厉青已经下了狠心,也不管什么姿势不姿势的,在男人嘴里捅插得不是快就是狠,间或以九浅一深或是三浅一深的方式,一顿狂操乱干,每次深入必然全根没入,操进食道,卵蛋拍在脸上,肉体的碰撞把木板床摇得滋滋响。
胯下猛操,手和嘴巴也没闲着。
厉青双手在‘渣男’身上胡捏乱揉、猛搓乱掐,把他的胸前、腰腹间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
嘴巴啃过男人的喉结、两边的锁骨、双胸,一路啃下去,又啃回来,男人两颗红豆也在她嘴唇和双手的蹂躏下挺立胀大变深。
胸部是每个人的敏感点,这种私密部位自然是Alpha重点招呼对象。
他的胸部显然没被人玩过,包括他自己,没碰几下小豆豆就在她手心立起,厉青也懒得对它做多少前戏,一上去就是又啃又咬,用力吮吸舔舐,一只手则罩住另外一边的胸,扯着豆豆或拉或捏或按,时不时让它在指缝间冒头。
另一只手则在别处煽风点火,极尽蹂躏之能事,不多时,男人两颗豆豆连带着乳晕都被她弄破了皮变了颜色。
身前被蹂躏得狠了,‘渣男’挣扎着用被绑在一起的手去沟女人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头,企图将她推开,却被她三两下制服,双手被反绑在她身后,变成了双手圈住她的腰,看上去像是他双手拉着女人的腰,让她操自己。
两人现在的姿势变成,‘渣男’的头被厉青压着胯下,嘴巴给她用肉棒狂操,头被操的不停晃荡,他的双手圈在她的腰上,随着她腰部的抽插摆动,身前被女人的双手和口舌蹂躏着,他只能扭动身躯被操得发出呜呜声。
且,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头部被肉棒死死顶在下面,如若不然,男人就不能边操他边吃他的奶头了。
随着女人的操弄,他身体一扭一扭的,腿间那小上几号的阴茎也跟着甩动,被操得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偶尔射出少许白浊。
不知又过去多久,‘渣男’发现,在嘴里插个不停的玩意儿,插得更加凶猛,甚至每每都捅进食道,更可怖的是它竟然还在变大,越变越大!
‘渣男’甚至觉得喉咙都要被撑窒息了,他害怕自己会不会死,不是被她捅死,而是窒息而死,恐惧使他死命摇头,想摆脱口中变大的巨物,却发现收效甚微。
他就用力夹紧双手,试图夹住她的腰,让她无法摆动,双腿也在床单上拼命蹬着。
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挣扎不开,男人只能寄希望于有人来救他。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Alpha的腺体虽然不在Omega子宫里射精就不会成结,但在要射精时也会膨胀,厉青觉得自己快要到了,根本不理对方剧烈的挣扎,腰上更加用力,抽插得又快又狠。
肉体撞击声啪啪个不停,越发响亮,直到她感觉裹住自己的温热甬道都要被撑开了,她才忍不住低吼出声,精关一松,大 ', ' ')('
股浓稠的精液从膨胀的肉棒里激射而出,射进男人的食道,打在腔壁上,射进他的肚子里。
高潮时的释放,好似全身的激流都向下体涌去,集中在肉棒上,从棒头窜出去,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兴奋无比,充满了力量,刺激得她死死咬住嘴下的红豆,双手陷入他的肉里,享受着美妙的快感。
食道被膨胀的肉物狠狠撑开,本就让男人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而那肉武竟然还射出一股股腥味恶心糊状的精液打在他的食道上流向他的肚子,让他又疼又呛又恶心。
也不知道吞下几口精液,那粗大的肉棒才在他的绝望中,火力慢慢变小,最后像子弹打尽一般,缩小,变软,慢慢滑出食道、口腔,龟头滑过舌头、嘴唇,擦过他的鼻子、眼睛、额头、头发,混合着带出的精液在空中荡了几荡,然后贴挂在他的脸上。
在阴茎离开食道时,部分精液没了东西堵住,从喉咙处倒流出来,呛得男人不停咳嗽,一些溅出,一些留在口腔里,还有部分顺着嘴角往外流着。
然而他已经完全没力气吞咽和吐出,尤其是他的头还倒挂着,脸上被一根疲软的阴茎压着,只能任由它们存着。
肉欲大战结束,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喘气声,厉青的脸埋在‘渣男’胸前,嘴里还含着乳头,胯部压在他的脸上,他的头部挂在床外,双手被反绑着圈在她的腰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