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柠皱了皱眉，神色不悦地看着他，“我跟谁吃饭，应该没有必要向你汇报吧？”
沈晏之眼底闪过一抹暗沉，声音压低了几分。
“以柠，我不是想监视你，就是想参与你的生活。”
“你到底是想参与我的生活，还是因为今天带秦知意参加饭局心虚？”
沈晏之的瞳孔猛地缩了缩，心沉了下去，季以柠果然看到了。
“今天是去见客户，那个客户是她离职之前对接的，她比较熟悉情况，所以我才带她一起过去，没告诉你是怕你误会。”
季以柠笑了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我误会吗？”
“以柠，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现在跟她没有丝毫关系，而且我爱的人也只有你。”
她想问问他见什么客户需要秦知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需要挽着他的手一起走进去。
任谁看了那个画面，都会觉得秦知意是他的女伴，而不是他的秘书吧？
然而她没问出口，因为已经没意义了。
“沈晏之，一个谎言，往往需要很多个谎言来圆。”
“以柠，你不相信我？”
沈晏之双眸紧紧盯着她，眼底都是受伤和难过。
季以柠觉得好笑，她也想相信他，但他是不是也得做点能让她相信的事？
“我今天工作很累，不想跟你谈这个，请你离开。”
看着她冷漠的表情，沈晏之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原本心里的心虚和愧疚缓缓变成了不耐烦。
他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了，可季以柠却还是给他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