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前脚还在律师面前表示要和解,这后脚就忙着找律师了,”陆珩之冷笑一声,“阮经理做事,都是这么,左右逢源吗?”
“左右逢源”几个字是陆珩之咬着牙说出来的。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们之所以忙着找律师,只因为林西西态度坚决,于是服软道:“陆总说的是,我们最大的错,就是把你想象成小肚鸡肠之人了,但我仔细一想啊,陆总你一向宽宏大量,又怎么会跟我们一般见识呢。”
这话放在平时我是说不出口的,但事发紧急,再加上了我喝了点酒,拍马屁的话也就信手拈来了。
陆珩之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恭维他,哑然了两秒后,尴尬地收回视线,边看文件边说:“阮初絮,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嘴皮子这么利索。”
他语气很轻,好像并不反感。
我趁热打铁道:“就是有感而发,实话实说而已。”
“咳,”陆珩之轻咳一声,按了下面前的电话,问,“你小子泡杯茶怎么这么久?”
得,不愿意接我话了。
片时,曾智端着茶水推门进来。
“嫂子,你的红茶。”
我立即起身去接,但后脑勺莫名一沉,我的双手也开始不听使唤,只听“哗啦”一声,一杯红茶就落在了我的心口。
“小心!”
伴随着提醒声而来的,是皮肤遇到滚烫的红茶时带来的刺痛感。
“怎么样,疼吗?”
男人焦灼的语气压在我的耳边,我抬眸望去,只见那双指节分明的手迅速地伸到我的领口处,开始解我的衣扣。
我忙去制止,却触碰到了男人温热的掌心。
肌肤接触的一瞬我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下。
下一秒,我试图抽回的手,竟被陆珩之紧紧握住。
“你先出去。”
命令声压在我的耳边,我的腰间忽然一紧,刹那间就被陆珩之拉进了怀里。
熟悉的皂香在我的鼻尖肆虐,我的心跳也跟着急速跳动,我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了男人眼底燃起的汹涌火苗。
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