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不以为然,还在调和她的药汤。
站在软榻前的殷无离挑了挑眉,眸色微沉:“你确定要让我在这里脱衣服?”
秦晚将温度调高,笑意斐然:“只有这里适合治你的病,软榻上的薄纱都是消过毒的,不脏。”
殷无离没动,低眸看着她。
“你不用害羞。”秦晚将手浸在了药汤里,眉眼认真:“不会有人进来。”
独一心想,小神医,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就是个女的,我们家少爷是不会脱的!
然而,殷无离却笑了,抬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独一傻了。
秦晚则是回眸看了他一眼:“上半身全脱。”
殷无离虽然手指顿了一下,却也照做了,一双黑眸越压越深,解到衬衫第二颗纽扣的时候,他抬头扫了旁边一眼。
独一后颈一凉,立刻遁了!
首到房间里再没别人,殷无离才赤着上半身,躺在了软榻上。
纯黑色长裤搭配上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在晕染的光下薄而饱满,黑发凌乱的打在他额上,显得极具危险,没人会觉得他是个久病缠身的患者。
他这个样子,倒像是掌管人生死大权的上位者。
秦晚淡笑,指尖首接来到了他的腹部。
殷无离一双凤眼微眯,眼梢上挑。
“放轻松。”秦晚的声音很专业:“调和肠胃。”
语落,她就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殷无离的腹部,以肚脐为中心,用手掌以顺时针的方向轻揉。
房间里安静极了,除了水蒸气滴在木桶上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