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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猛地勒紧,瓷白肌肤被断刺扎出了血洞。
雪伤夫人求操的声音中出了邀请还有痛呼,淫穴鼓出大股淫液之余,肉冠上也喷出了小股精水,淫声顿时高昂:“进来,操我,快来操我!”
躺在床上的城主夫人在血珠衬托下艳丽得如同狐媚,比真正的狐狸精惑人,比鬼魅妖冶,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齐凌几根手指在骚点上重重一抹,掌心下,肉臀颠动好几下,穴口不松反紧,咬着吸着手指不肯松口。
勒住肉痉的细长黑鞭像一条蟒蛇,逐步勒紧自己的猎物,本来是粉色龙根硬被勒成了紫褐色,肉冠从饱满变成了锥形,马眼突突跳着,精水一滴接着一滴。
“哈,唔……要死了,要被勒死了,呜呜……魔头,该死的魔头,还不进来!”
齐凌指挥着长鞭将他两条长腿也吊了起来,下半身腾空,胯部大开,除了龙根,就是大敞的淫穴,连肉缝中骚屁眼都在蠕动,浑身上下都在昭示着渴望。
雪伤夫人喘着粗气,一会儿喊魔头,一会儿喊冤家,双腿在长鞭束缚下挣动着,屁股扭来扭去,浑身又痛又爽,又急不可耐。
手指刚刚抽出,人就淫叫着喷出了大股潮水,从穴口滴落,拉出了透明淫丝。
齐凌冷冷的问:“要什么?”
雪伤夫人抬起头来,一双眼雾蒙蒙,红唇轻启:“要你的肉根。”
“我是谁?”
雪伤夫人咬着唇,不肯答话。
齐凌再一次捅入三根手指,这次不再去捉弄骚点,而是对准了穴心飞快抽插。淫穴许久不见肉棒,紧致异常,方才两根还面前通过,三根手指就粗了点,指甲指腹都能够磨到淫壁,上边觉得太硬了,下边觉得太软了,对方速度还不快,有意让他尝到一点滋味,却无法满足,扭腰摆臀下不过是越磨越痒,越插越渴望。
雪伤夫人委屈:“冤家。”
齐凌嗤笑,一根细如长针的黑鞭从马眼一捅而入,痛呼中,雪伤夫人差点把自己舌头都给咬断了。
哪怕与自己夫君无妄城主求欢也没找过这样的罪,雪伤夫人受不得一点痛,当下就骂他:“你只会这些手段了吗?既然敢受我勾引,怎么不敢把自己的宝贝拿出来看一看,难不成你的鸡儿比不过手指,或是你压根不懂得如何操弄,早说就是,我也不嫌弃你是个雏鸡。”
齐凌老神在在,马眼中细鞭捅到了底部,似乎还在往更深处钻研。
雪伤夫人惊恐起来:“你要做什么?你敢弄伤我,我可饶不了你。哎呀,好深,你这宝贝太深了,都要捅到我肚子里了,哎呀,好酸,酸死了,呀呀呀……”
齐凌笑道:“夫人别急,我既然肯上你的床,自然要先把你伺候爽了。你试着收一下肚子,感受下它的滋味。”
长鞭顺着马眼撸直了尿道,尿道最深处可不就是腹部以下吗!
雪伤夫人不是天生阴阳之人,龙根是后天长成,故而他既有男人才有的囊袋,也有女子才有的肉珠,也就是阴蒂。
因为先是女子,魔功没有入门之时,他是用女子阴蒂排泄,龙根还未长成,故而不知道男人那尿道最深处是通往哪里。
现在,那根细鞭扭动着,顺着通道到了腹部以下,如一条蛇般扭动着身躯进入了腹腔,尿道管最底部是膀胱。细鞭在不过拳头大小的脏器内扭动了一圈,触感粗糙,隔着肉壁和肚皮只觉得瘙痒难耐,等到细鞭触角绕着圈滚动时,瘙痒一层接着一层,陌生痒意和爽意让雪伤夫人无声尖叫,双腿疯狂挣扎,血丝犹如在空中挥舞的红绳。
“啊呀,这是,这是怎么了,好酸,好痒,呀啊啊,魔头,魔头,你怎么弄的,啊呀啊啊,要酸死了,啊……”
细鞭突地抽出,从甬道急流勇退,在离开马眼瞬间,雪伤夫人惊叫着,随即从那小嘴里喷出细长银液。
浓郁花香夹带着腥气,陌生又熟悉。
雪伤夫人眼角泛红,仰头看着自己的肉痉疯狂抖动,那根勒住了肉根的黑色鞭子一圈套着一圈,竟然在帮着他自赎。
太羞耻了,他竟然被对方用一根细鞭操到了内器,还被玩到失禁了。
他都多少年没有撒过尿了,几百上千年,都忘记排泄的滋味,原来这么爽快惬意吗?
等到肉痉上的长鞭松开,被勒得紫红的龙根早已血肉模糊,上面的血孔冒着血珠,皮肉相互蠕动,没多久后,肉痉修复完毕,又是一根漂漂亮亮的肉棒。
只是,肉棒方才尝过了失禁滋味,余韵回味悠长。
雪伤夫人瞥了齐凌一眼:“我倒是小看你了。”
齐凌:“夫人过誉。”
说着,裹着大腿根部的长鞭慢慢抽出,只有脚踝依旧被吊着,双腿大开,齐凌掀开衣摆,露出自己异于常人,格外粗长的肉棒来。
太大了,太粗了,整个肉痉自然上翘,形成了完美弧度。
雪伤夫人哪怕见过的男根有限,到底是魔族中人,从书中品鉴过不少雄根,其中就有过描叙。 ', ' ')('
说自带上翘弧度的肉根最容易操到淫穴骚处,一捅一个准,保管让人食髓知味,欲仙欲死。
齐凌弹了下他的肉根:“夫人,请你掰开自己的骚穴,让我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