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下攻击带来的效果出于两人意料之外。
齐凌忍不住借着电流深插了数十下,操得硫石站立不稳,上半身躯都只能靠在池面上,眼中波光粼粼,显然是被操得爽了。
后穴极乐的余韵还没彻底消散,齐凌兴致勃勃提议:“再来一下。”
硫石嗤笑:“你说来就来?”
齐凌摸一把他半勃起的肉棒:“别口是心非了,明明最舒服的人是你,来一下大的,我操深一些,爽得你哭爹喊娘。”
硫石偏过头,直接不理人了。
齐凌就一边摸着他的肉棒,一边抱着他半边肉臀,挺着肉棒深插深干,肉棒抽出来时,硬是要等着温泉池水涌入到了穴口后再顶着温水干到肠道深处。
温泉水本来就热,肉棒犹如铁棍,热上加热,几乎要把肠壁都给烫熟了,烫得人心软脚软,肉棒夹在对方指缝里硬得发疼。
“你快一些。”
齐凌一听:“那么快作甚,你都爽过了。”
硫石立马挣扎:“哪里爽了,我都没操过你屁眼。”
齐凌笑嘻嘻又动作起来,揉着前后两个妙处:“公子何必逞强,明明是你求着我来上你。”说着,刻意对着穴内凸起一阵顶撞,把那小东西顶得肿大了两圈,在肠壁内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硫云泄了一回,身子比方才还要敏感,明明想要放声浪叫,被齐凌给挤兑得忍住了,只是腰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如蒲柳般左摇右晃,晃出了肉浪。
齐凌操过的人何其多,知道硫云说一套做一套,干脆也不吱声了,把人放平,双手搂着腰肢,将双腿压在了胸膛上,对着已经呈现出粉色的肉穴干了起来。
这具分身肉棒比正主的还要长,勃起时,粗如马鞭,任何人看会有些害怕。
偏偏硫石公子天赋异禀,第一次就把肉棒吃得满满当当,这会儿操开了,有了温泉水润滑,干起来不干,倒是有些涩,肉穴泄了一回后,涩也没了,余下的都是黏腻湿滑,淫肉层层叠叠裹着肉棒,越操越顺,越操越爽。
硫石被冰雹敲打了一般,浑身坠疼,特别是胯下,甩得飞快的肉棒疼,被频繁进出的屁眼疼,连腹内内脏都被肉棒给顶得离了位,疼痛外,有酸,有胀,淫肉被磨出了火,烧得他骨骼软绵,一双腿就踩在了齐凌胸膛上,任由对方把自己干得摇晃不止。
“唔……啊,嗯,哈……呜呜,唔……”
三进三出,九浅一深轮番上阵,硫石连肉棒什么时候泄了都不知道。
剧烈喘息回荡在空旷山涧中,齐凌把人抱在怀里,梭着对方舌尖用力吸吮,硫石推了几次都推不开,干脆收缩着肉穴,上面一张嘴打不过,下面这张嘴总可以了吧!
如愿听到齐凌的抽气声,硫石眼底笑意一晃而过,含糊着说:“给我,把精元都射给我。”
齐凌笑他:“没良心的东西,吃了一回还要吃第二回吗?”
第一回自然是开苞那次,那次双修直接治愈了硫石的双腿,让他重新出现在人前;这一次他还要,那就不是简单的强身健体了。
齐凌拍着他的屁股:“想要就自己拿。”
硫石脸庞扭曲了一下,被人逼奸和与人合奸是两码事。何况,他本是个男人,以前只有奸淫别人的份,哪有主动坐在别人身上,吞吐男人肉棒的道理。
高傲的人,自尊心都比别人强一些。
齐凌知道硫石不可能这么快就顺服,他也没想过要驯服对方。
对方不肯,他也埋头苦干,只是不再说话了,两片薄唇叼着人锁骨上一层薄薄的皮肉,或啃或咬。
抱着人双腿,在水面下狠狠操干。
齐凌不吭声时,有种临渊般压迫感,让人不敢挑衅。
特别是他修为高许多的情况下,高阶魔修带来沉重压力压得人呼吸都艰难。
硫石硬是顶住了,还勾着人脖子,尝试着收缩后穴,吞吐肉棒。
十进十出,快速操了上百下后,又开始细磨慢研,两只大手兜着他屁股,从温泉池子的这头操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肉棒倒是把穴内撑得满满当当,也把淫肉磨得松软细腻,龟头每一次送到深处时,人能够感觉到激烈跳动,可他就是不射。
硫石又泄了一回后,后穴都感觉酸软了,胳膊也抱不住人,哀哀的说:“去岸上。”
齐凌问:“要回去了?”
硫石埋头道:“去榻上,我累了。”
齐凌停了下来:“行,我出去后喊人来伺候你。”
说罢就抱着湿漉漉的人上了岸,放在垫着狐皮的矮榻上,起身眼看着就要走了。
硫石一把扣住他手腕,眼睛还留在挺立的肉棒上:“你就这样离开?”
齐凌笑道:“下回再来伺候公子。”
硫石咬牙:“不准走。”顿了顿,“至少泄了精再走!”
齐凌随意就挣脱他的桎梏:“泄不了。”
硫石倏地坐起来,眼里冒着凶光:“泄不了是什么意思?难 ', ' ')('
道本公子还满足不了你?你准备去找谁?”
齐凌无所谓的笑笑,竟然是一副坦然模样:“公子别紧张,我既然能够得您的青睐,可见一般人是满足不了我。这行宫里别的人不多,有本事的美人倒比比皆是。”
竟然是要把好好一把精元送给别人,把他三公子夹了大半天的肉棒送到另一张肉穴里,再将他怎么都榨不出的浓精泄到外人肚子里。
“谁给你的胆子,”硫石咬牙切齿,“天底下还没有谁敢抢我的人!”
齐凌老神在在:“我什么时候成了三公子的人了?”
说着又要玩外走,硫石猛地将人一拉,没拉动。恍然想起,这人不止修为高,还善于伪装。他能够着对方的道,其他人自然也会被他算计。
让人最为恼火的是,此人一身生机实在是馋人!
硫石公子急切之下,脱口而出:“我来就是了!”
齐凌已经化出衣衫穿上了,不是短衫,而是一袭长袍,纯黑镶褐边,腰间一块魔石,猩红如血。
硫石揪着他还没干透的长发,硬阻着人坐在了榻沿,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那还没消去的肉棒上,隔着长袍亵裤蠕动两下,面如朝霞,眼中含刀,嘴里也凶狠得很。
“不许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