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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石公子‘活’了的消息,在无妄城内不胫而走。
整整一个多月,无妄城的比试场你来我往,一对一比试,车轮战每日都在上场。铁打的三公子,流水的挑战者,很快就将硫石公子康复的消息带向魔界每一个角落。
一个月后,魔界边界发生暴动,三公子一马当先,短短三日平乱,斩杀叛逆三千,头领的脑袋就挂在了无妄城城楼上。
三个月后,硫石公子造成的轰动才逐渐平息,无妄城城内无数势力更迭在暗中慢慢进行。
无妄城冬日格外寒冷,鹅毛大雪一来三四个月才会走,硫石公子身体康健不久,在府里待不住,直接去了城郊居住。
连绵雪山中,温泉水暖,正好洗涤一身血腥恶露。
硫石一手握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不知不觉中喝了大半。
静谧山林中,偶尔会传来几声魔兽嚎叫,半山腰的宫殿里人声鼎沸,来来往往无数奴仆。
大公子硫云传音:“三弟还不快过来?不少魔将在等着向你讨教。”
硫石讥讽:“打了七天七夜还不够吗?告诉他们,想要讨教可以,拿命下注。”
硫云:“大好日子,别扫兴。”
硫石冷道:“没空。”直接断了音讯。
他那大哥最善假惺惺,不像个魔族,倒是得了人族真传,即奸诈又伪善,平日里端着大公子架子,对着底下两位弟弟假仁假义,他双腿被废也有这位的功劳。
想起腿废了后几十年艰难的康复路,再想,又想到了那突然消失的恶仆,思路拐了个弯,脑袋里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一夜疯狂激情。
粗壮的肉棒,野兽般的抽插,灭顶快感,伴随着热汗,呻吟,闷哼,还有黏腻的肌肤触感,翻搅灵活的舌头,最后是龟头顶在肠道深处激烈跳动的节奏。
硫石呼吸一顿,体内再一次躁动难耐。
算起来,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发泄了。对于魔族,对于一个靠采补活了几十年的魔族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实际上,在他从边界回来后,两位兄长都送了他不少人,有男有女,或俊美或娇俏,各式各样任他采撷。
第一个晚上他就抓了三人玩了个够,三名都是男子,其中一个直接被他吸成了人干。痛快干了一场后,他总觉得不得劲。
以往他最爱听胯下之人一边哭喊求饶一边勾着他腰肢扭腰摆臀的淫浪模样,那夜,他却总感觉不够,感觉操得不够深,干得不够快,连胯下的美人哭的表情也不大对,浪叫的样子都很丑。自己操得越多,体内越是空虚。
之后,哪怕肉棒硬得要炸了,他也没在抓人采补。越采越饿,还不如不采。
冷静下来后,他怀疑是那恶仆双修功法太过于诡异的缘故,又或者对方在床笫之间的技巧十分了得,让他食髓知味。
为此,原本放松了对对方的寻找后,他又加派了人手。
结果,一无所获。
咔嚓声响起,硫石松开手指,白色酒杯瞬间化成了粉末,被寒风卷走了。
硫石沉郁着眼,从指间望到一直跪在池边的仆从:“过来。”
仆从一身黑衣,高大的身形有点熟悉,硫石背过身去:“给我按摩。”
哗啦啦水声从背后响起,不多时,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胛上,起初有些犹疑,动作也轻柔得很,直到硫石不耐烦的吼他:“重一些,没吃饭吗?”
仆从深吸着气,果然加大了力道,手指从肩胛按摩到背脊,也不敢贴着脊椎骨,而是落在了外围,顺着腰侧点到了腰窝,在温热泉水下一点点消融肌肉中的僵硬。
兴许是温泉水太暖了,诱惑着仆从的确有两把刷子,把他按摩得非常舒服。
硫石反转过身体,让自己半浮在水面上,仆从浑身湿透,额上碎发滴着热汗,一声不吭的按摩着他的穴位。肩膀,手臂,腰侧,大腿,小腿,连脚趾都得到了很好的抚慰。
硫石头脑发沉,另一只脚抬起踩在了仆从唇边,抵开合拢的嘴角,硬生生插入了滚热口腔当中。
魔族人,特别是负责伺候贵人的仆从大多知晓自己的本分,三公子脚趾才塞入对方嘴里,里面舌头就直接卷了上来,含着大脚趾一点点舔舐,牙齿如幼兽般啃食着,力道不大,咬得指腹有点麻,指头上方又有点痒,舌苔在摩擦几下,细小舒爽就顺着脚趾流窜到了胯间,再传递到大脑。
硫石闷哼,身子都轻了两分,于是,压着脚趾与舌头嬉戏,在两排牙齿中间左右滑动。
仆从不得不捧着他的脚跟,一边揉捏着小腿肌肉,一边伸出舌头,追逐着脚背,脚心,用尽全部力气伺候着,追逐着。
硫石靠在池边,双手搭着,一脚踩在了人肩膀上,一脚抵着对方下巴:“让我看看。”
仆从抬起头来,是一张普通至极的容貌,比不上那人十分之一。
硫石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怨恨,脚背猛地一勾,将人拽到了胯间:“仔细伺候。”
仆从沉默的 ', ' ')('
看了看蛰伏在水下的肉棒。
硫石公子大门不出这么多年,一身皮肉比另外两位公子细腻一些,哪怕对方修为了得,人第一眼瞧见他也只觉得对方如天上明月,皎洁,神秘,脆弱,当然,还有危险。
魔族人没有禁忌,也不存在自尊,在实力为尊的魔界,有自尊的人早就死绝了。
仆从没有丝毫阻碍的垂下头去,将人肉臀从水面下捧了起来,对待宝物般,先是在胯间仔细嗅了嗅,这才像一条狗般在最爱的肉骨头上落下一个吻。
蛰伏的肉棒突地一跳,居然在唇瓣与龟头相互碰触瞬间勃起了。
硫石挑起一边眉,在水里滑动着,将黏着阴毛的肉痉送到人嘴边:“快点。”
仆从张嘴就含住了大半龟头,轻轻一吸。
“唔……”
肉棒三分在水中,三分在口中,余下四分赤裸的晾在水面上,冷风一吹,机灵的打了个冷战。
于是,嘴里龟头就在唇齿之间跳动起来,仆从垂下的额发挡住了视线,硫石只看到对方苍白薄唇蠕动两下,将残留在外的余下肉冠吸到了嘴里,牙齿捧着软肉,舌尖抵着马眼,是一个要进不进,要退不退的姿势。
硫石只觉得被含住的部分比在水中的部分还要舒服,浑身毛孔打开,在水的助力下,臀部往前一挺,龟头就滑到了喉咙口,仆从得到暗示,抱着他肉臀主动吞吐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