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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向南许久都回不过神来,齐殷也不在意。
他泄了一回,精元充足,面如春花,越发的娇艳欲滴,竟然比人间绝色还要魅惑几分,偏偏他的眼神又带着修真之人特有的疏离,居然是媚中带冷,傲中有艳。
少年人哪里见过这般颜色,只觉双目呆滞,既然无法从人的脸庞上挣脱。心中更是如擂鼓般,轰隆隆作响,竟然是动心了。
“你……”他舔了下干涩的唇瓣,“还要继续吗?”
齐殷肉棍慢慢的从他的穴口抽了出来,因为有他精元的反哺,少年身上的肌肤竟然比之前还要光滑,一些隐秘的,细小的伤口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相信今夜过后,少年重新站立也指日可待。只是,齐殷并不准备说出来。与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于少年是一辈子的荣辱辛劳。
有了第一次后,少年休养了几天,再出现在后山凉亭的时候人已经可以扶着轮椅站直了。
齐殷这一日并没有着女装,而是恢复了男人装扮,悠哉哉的盘在千年古木上喝酒。看到何向南颤巍巍的从轮椅上站起来,起初没站稳差点栽到,被身边的侍卫给搀扶住了。之后,他推开众人,自己忍耐着专心的疼痛立在了轮椅旁站了半柱香,明明满头大汗浑身湿透了也依旧不肯轻易坐下。
齐殷看了一会儿,就去寻小书生玩了一场,晚上萧与非又出了门,他就坐在窗台前赏月喝酒。无聊至极时就放开神识在庙宇中游荡,看尽人间极乐事。不知不觉中又飘到了何向南的院子。
那个少年人固执得很,确定自己莫名其妙的能够站立后就不肯老老实实的坐在轮椅中,白日里不过是站了一会儿,晚上被童子伺候着沐浴完后他就主动的把双腿泡入了药桶当中,泡得一双腿又红又胀,再有专门负责的医童给他大力捶打按摩。好几次人都疼得把脑袋埋入了软枕当中不肯抬头,疼得昏睡过去后童子又给他扎针,生生把人给疼醒了。
齐殷神识逐渐强大,这会儿靠近了对方的美人榻上,飘在虚空中端详着对方的神色。
似乎若有所感,对方朝着虚空看了好几眼,童子问他看什么,他只摇头。又让童子去看外面是否有人,院子里还找了遍,他失望极了,自己从枕头下摸出兵书慢悠悠的看起来,再起针的时候除了太阳穴上蹦起来的青筋能够显示出他的痛苦外,外人已经看不出他真实情绪了。
齐殷莫名的觉得这样的少年让人心疼,同时,他也极为喜欢对方隐忍的样子,总是让他将那一夜的情景回想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再过了两天,少年就在院子里扶着墙壁一步步往前挪动,周围跟着两个童子随时照拂。他第一次走路,坚持的时间很短,休息的间隔也多,不到晌午就昏睡了过去。
梦中,何向南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后山凉亭中,以往凉亭没有人,这一次他却看到个极为俊美的青年靠在了柱子边,仰头喝着烈酒。
何向南隐约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梦中为何会出现一名陌生人?
青年看见他,对他招了招手,何向南下意识的想要寻找可以支撑的东西,脚步一抬,意料之中的东倒西歪没有来,他惊诧着又走了一步,最初还不熟悉,连续走了四五步后才发现自己真的能够走路。他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青年的身边,对方递给他酒壶:“喝吗?”
何向南没有犹豫,就着壶口大大的喝了一口,又烈又香:“好酒。”
青年微微一笑,那双斜挑的桃花眼中有星光在闪烁。
“就你一个人吗?”何向南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脸问着。
“两个人。”青年又大大的喝了一口。
何向南发现对方唇舌贴合的地方正是自己方才喝酒的那一处,面颊微红:“这里就你与我,对不对?“
青年轻轻一笑,何向南单手撑地,微微仰头凑过去在他沾着酒液的唇边一舔,笑眯眯的说:“这几日你一直都在偷偷的看着我,对不对?”
齐殷故作惊讶:“哦?”
“我感觉得到。”何向南相当的聪明,他挤到了齐殷的身旁,“他们说我喝下去的药终于起了效用,可我却觉得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你那一夜是不是偷偷给我吃了什么?”
齐殷笑他:“吃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话说得太暧昧了,那一夜何向南吃得最多的就是齐殷的阴精,当然,实际上对他身体起了作用的是阳精。何向南不知道这是双修的功效,自以为时候齐殷偷偷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你是仙人吧?一定是。”
何向南直接爬到了齐殷的身上,在梦境里他双腿灵活得很,直接稳稳当当的跨坐在了齐殷的大腿根部,颤抖着手去解齐殷的衣襟:“这是你本来的容貌吗?”
齐殷没吭声了,他敞开着怀抱看着青涩的少年一边偷看自己的神色,一边胆大妄为的解开他的衣衫,冰凉的手指抚摸在他的胸膛上,发出喟叹:“好温暖,白玉一样。”衣襟打开,露出平坦的胸膛,还有胸膛上粉色的乳晕乳尖。
何向南太聪明了,他不是凭借着 ', ' ')('
容貌在分辨人,而是凭借气息,凭借微风,树木,甚至是房子来分辨在面前的人对自己有害还是有益,然后大胆的试探,明晃晃的表达自己的欲望。
早慧、敏锐,胆大心细,齐殷突然觉得对方是个好苗子。
齐殷握住他的手腕:“你想要得到什么?”
何向南抽掉了自己的腰带,将衣服裤子全都脱掉,完全赤裸裸的呈现在阳光下,他歪着脑袋,看着面前仿若谪仙般的男人:“我想和你交欢。我……每天都在想你。”
齐殷笑了起来:“这是你第二次和我说这种话。”
何向南顺手就把齐殷身上的玉佩等东西摘了下来,白玉腰扣被解开,明明是他在给人脱衣服,自己耳廓却红得滴血,眼睛都不敢看人:“我,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很喜欢你,不管你是谁,你身体到底是如何。我…只是想要和你缠绵。”
齐殷终于搂着他的腰肢,把手掌贴在了臀部,暧昧的在臀肉上用力一捏:“哪怕是我用肉棒操你?”
“嗯。”少年脸颊红了,声音如若耳语,“很舒服,你操我操得很舒服。我很喜欢。”
哪怕齐殷已经见识过了合欢宗众多美色,在这一刻,他依旧觉得白纸般的何向南让人心动得很。
对方纵容着自己在白纸上落下自己的痕迹,不管是浓重的黑,还是刺眼的红,对方只会敞开了身体,不停的渴求。
少年粉色的唇瓣开合,接着,低下头去,手指隔着亵裤裹出了肉棍的形状,嘴巴在肉冠的部分轻轻一含,喝了酒的口腔温暖得很,含着肉冠就像是含着还没彻底凝结起来的果糖,糖在接触口腔软肉的瞬间就要融化了一样。少年人绷紧了身体,背脊弯成了漂亮的弧度,长发从蝴蝶骨处一分为二,肩胛瘦弱,头低着,舌尖就抵在了肉冠马眼处,舌苔在上面摩擦几圈,肉棍凝成的果糖由温到热,甜味在口中化开,深深一吸,半根肉棍就堵满了嘴。
少年的头埋得更深了,手掌也贴到了肉棍的根部,口腔收缩着,舌头笨拙的挑逗着布料下薄薄的皮肉,唾液把裤裆都弄得湿透了,肉棍的形状更加明显,热度直接从布料下穿透出来,跳动的时候还会顶在了口腔软肉上,逼得人发出呜呜的声音。
何向南觉得男儿身的青年比女儿身的青年更加的健壮了些,连龙根都比上一次粗壮了不少,半根到了嘴里,再往下就艰难了。他很怕自己做得不够对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自己没有说谎,他是真的每天都在想念那一晚的人。
因为思念,他迫使自己嘴巴张得更大,肉棍又进去了一截,肉冠抵到了喉咙口,他有点想呕,神色一时之间根本没防备就都暴露在了齐殷的面前。
齐殷把人拉起来,将他的双腿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不是每一次欢爱之前都需要对方做这个。”
何向南忍着喉咙的干涩:“可是你喜欢,我想要给你做点事。”
齐殷不耐烦的说:“我不需要你的报答。我原本就没想过要再一次和你欢好。”
少年眼眶瞬间红了,半响后,点点头:“知道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齐殷更加见不得他委屈的样子,抬手一挥,桃花林里直接蹦出了两个童子,俱都穿着一身白衣,一对长长的兔耳朵竖在脑袋上,行走间耳朵一晃一晃。
他们对着齐殷鞠躬,唤了声:“公子。”
齐殷说:“伺候好他。”
两童子各自睁着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凑到何向南的身边,笑嘻嘻的说:“公子喜欢凡人吗?”
齐殷说:“小心些,他很脆弱。”
两个童子哦了声,一个直接去摸何向南的乳尖,一个就拨弄着他的肉棍。
何向南没想到对方凭空就招来了两个小妖精,看那样子,这两个小童也不是外貌那般纯真。
拨弄着他乳尖的童子说:“他的乳头真小,公子我可以吸一吸吗?”
另一个也说:“他的龙根真好看,我要吸他的精水。”
两个童子上下齐手,直接把人从齐殷的身上抬了起来,吓得何向南揪着男人的衣摆:“到哪去?”
两只兔子精在幻境中自然比凡人厉害,其中一个脱了外套铺在了凉亭中就成了一张毛茸茸的兔毛地毯,另一个甩甩袖子就多了好几个软枕高枕,何向南被抛在了毛毯上,还没挣扎起来,嘴巴就被一人给叼住,同时,双腿一抬,肉穴就袒露了出来,另一个童子笑嘻嘻的凑过去耸动着鼻子:“一股子药味,他是人参精吗?”
何向南到处乱看,才找到园子里桃花树上的齐殷,对方又抱着酒壶喝了起来。
同时,穴口被兔子精的舌头刮过,一阵乱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