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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儿子被小妈和师兄同时爆奸肉棒和长鞭双龙边吞尿边挨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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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真人成亲,最为焦虑的非云逸莫属,连父子每天小吵,三天大吵,云逸见到父亲就没好脸色,若是齐翡在旁边,直接刀剑相向。

云真人没想到儿子反应这么大,也曾好言相说,云逸一概不听。说得烦了,直接摔剑走人。

云真人在门派内也是说一不二的主,被儿子当着众人面嘲讽,几次下来也没了耐心。云逸生母都死了百年了,换了凡人都轮回三四回了,他为何不能找第二春?

云逸怎么都不听,软的不行,硬的也下不了手,云真人觉得体内魔头都有点压不住了。

临近成亲前一个月,云逸干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事实证明,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哪怕是仙二代,熊起来寻常人真的招架不住。

齐翡失踪了!

云真人早就在齐翡身上放了追踪符,对方去哪里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结果,在云真人身上的追踪符直接烧成了灰,打了个措手不及。云真人以为魔修入侵,直接动用了门派阵法没有魔修踪迹,这才在掌门提议下内部排查,一查才发现云逸不见了。

齐家兄弟入门以来被云逸各种针对都被大家看在眼里,谁都没想到云逸也有动真格的一天。

云真人脸色铁青,直接启用了血缘寻踪的秘法,只得到人还在此界的消息,要仔细寻找却被东西给阻碍了。

大家劝说云真人稍安勿躁,说云逸不可能真的做出有违父亲的事情,也有人说两人说不定都是被不同人给掳走了,也有人往更深处想,觉得对方是在挑衅飞云宫。

各种流言蜚语齐殷是不知道,齐翡始终瞬间他就有了感应,说到底是分身,想要收回就可以收回,哪怕失踪,只要齐殷元神出窍,立马可以在齐翡身上醒过来。

他不急不躁,看在相熟人眼中就是冷静自持,嫉妒的人笑他走裙带关系失败,有人冷眼旁观。

云真人向他许诺:“小翡是我道侣,哪怕龙潭虎穴我也会将他寻回来。”

齐殷问:“若真的是云逸所为,你准备怎么办?”

“定不饶他!”

齐殷没问怎么个不饶法,回房关门,日落之后他直接打开房间禁制,启动几重阵法保证无人能够闯入后,这才点了点额头,元神溢出。

再睁眼,就看到云逸拿着鞭子正抽打着这具肉身。

“狐狸精,贱货,妖孽,让你勾引我父亲,我把你这身皮肉抽烂了,用毒药给腐了,毁了你的容貌,看你还如何勾引男人。”

齐翡本身修为不高,学的也都是丹修炼器,哪怕双修,补得再多也都反馈到了本尊身上,分在这具身体里一魂一魄只够应付寻常事件,真的被人挟持时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一旦主魂与身体融合,元神暴涨,学识见识修为都非云逸能及,云逸才抽了数十鞭子,还没将人抽得皮开肉绽,鞭子就被人握住了。

齐殷目光冷漠,毫不费力挣开捆仙绳束缚,随手一拉,云逸脖子就飞到了他掌心里,扣紧。

云逸还没反应过来,神魂就被撕裂般痛得他无声尖叫。

身为合欢宗人,除了双修之法举世无双外,调教人,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更是举不胜举。往往许多名门子弟不是败在色欲熏心下,而是败在了层出不穷的磨人法子下。

齐殷最不耐烦应付眼高于顶的废物草包,云逸是他入了修真界接触人中蠢而不自知的翘楚。

额头相碰,齐殷神魂直接攻入对方识海,眉宇之间第三只眼睛打开,粗粗扫视一番就发现云逸还处于震惊中的神魂。

哪怕是在别人识海中,齐殷神魂也明显比云逸更加凝实,浑身一层盈盈白光,不过是遥遥对视一眼,云逸跌跌撞撞,朝着识海深处跑去。

哪怕再蠢,云逸也该发现齐翡神魂的不正常了。一个法修,还是偏丹修和器修的修士,根本不该有类似于剑修般强横霸道的神魂。

若说是齐殷那也有可能,可神魂明显看起来还是齐翡模样,娇小,瘦弱,周身一层剑气萦绕,飞动间无数细小尖锐剑意撕裂着识海,刮起剑风剑雨。

齐殷如入无人之境,躲过可有可无的攻击,背后陡然化出无数细长长鞭,犹如火红热焰将识海宫羽中的云逸给拽了出来,随着人在空中飞快倒退,神魂上的衣衫也经不住攻击化成了碎片,等到跌落时,人已经赤身裸体,不着片缕。

“齐翡!”云逸浑身颤抖,睚眦目裂。

齐殷缓缓一笑,长鞭直接吊起云逸一条长腿,把人倒吊在殿门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在空中晃晃荡荡。

云逸大惊不停挣扎,越是挣扎,脚踝处长鞭绑得更为紧密,鞭子上有细小尖针直接扎入皮肤,痛得云逸眼前发黑。

“放开我,你不是齐翡,混蛋,你是谁!你是魔修,对了,你是魔修对不对,只有魔修才会用这种恶性的武器,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别想跟我爹成亲,我要让全天下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齐殷一句话不说,任由对方破口大骂,听得烦闷了,长鞭一挥就堵住了 ', ' ')('

嘴巴,细小尖端顺着口腔滑入喉咙,几乎要顺着食管捅到胃里,吓得云逸眼泪狂飙。

倒立视线中,云逸就看到齐翡背后无数血红长鞭如触手般挥舞,一根婴儿手臂粗壮的长鞭直接扬起头部,对着他抽打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鞭子挥在身上时候,云逸才发现自己还是想得简单了,每一鞭子抽过之处全都是火辣辣的疼,神魂上先是显露一条红色鞭痕,瞬息过后,鞭痕融入魂魄之中,烧灼着神识,痛得人恨不得就地打滚痛苦哀嚎。

他还被倒吊着,鞭子不是抽在了单边乳头上,就是抽在了臀尖,腰间软肉被抽了后脊背都会忍不住抽搐,等到脊背上也挨了鞭子,脑袋都昏沉了起来。

同时,嘴里长鞭夜空开始活动,一上一下在嘴里进出着,等他痛得麻木后,又一条长鞭飞了过来,在他眼前端详了一番后直接顺着脖子,胸膛,肚脐,对着为何勃起的肉棒爬了过去,在云逸惊诧眼眸中,一头扎入了马眼当中。

云逸神魂在空中扭动,仿若无骨蛇,没有被吊起的另一条腿痉挛般时而绷直时而踢打,往日里盛气凌人的脸全都是冷汗和泪水,呜呜呜的呼声在识海中听来格外脆弱。

被长鞭深入的地方又热又疼,被烧红铁棍捅穿了一样,铁棍还浑然不觉进进出出,把马眼和嘴巴当成了肉穴,蛮力肏干着。

太疼了,恨不得昏厥过去,云逸好几次被肏得双眼放空,没几瞬又被长鞭给抽打醒来。

赤裸的神魂上看不到一丝鞭痕,丝丝痕印却磕在了神识之中,凌迟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马眼中细长鞭子还在深入,云逸直觉它的目的地是哪里,吓得浑身绷紧,有意弓起身体阻碍对方道路,那细长尖端七拐八弯,顺着尿道一路前进,甬道被长鞭摩擦触感太恐惧了,肉壁被强势撞开,进入更为狭窄通道,要到了,倏地一下,尖端直接钻入了空旷囊袋,飞速巡视了一遍领地,毫不犹豫在里面起舞起来。

“唔,呜呜呜……”云逸想要求饶,扭动着身躯躲避攻击,赤裸身体都成了粉红色,乳尖被无数鞭子抽打过后又红又肿,马眼早就不是最初大小,而是被强制胀大,倒立着看去,就看到不停扭动细长软鞭把肉棒给撑成了直管,无数软针把甬道扎得千疮百孔,这还不够,长鞭还在抽插,时而快时而慢,就看着透明体液顺着鞭身流淌下来,滴在了他脸颊上,鼻端,唇瓣上。

云逸起初还疯狂扭动挣扎,越是挣扎,长鞭抽打在肉棒上的次数越多,有时候是粗壮鞭子抽打,有时候又是细长鞭子抽来,有时候长鞭直接从囊袋一鞭子抽到了下腹,痛得人痉挛,整个人在殿门前抽搐着,赤白身体上汗如雨下,外表看起来光滑可鉴,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过了一瞬,再睁眼时,云逸发现自己被人丢弃在洞府云床上。

这处洞府是他某一年收到的生辰礼物,被大能炼化在了一本无字书中,放开书,写下对洞府的要求,再滴血进入,能够神不知鬼不觉。

洞府不过他一处私宅大小,有简单云床,温泉和练剑石,最适合独处休憩或者躲避仇家静养之处。

云逸还在疑惑自己不是被人攻击了识海么,怎么出来了,转眼再看,齐翡已经褪去了衣衫,露出不够浑圆的双乳,以及胯部肉棒。

齐翡回头看了他一眼,回首一把扣住云逸单腿,将人拖拽到了床沿,露出粉色肉穴来。

云逸:“?”

云逸眼睁睁看着有着女性乳房的齐翡态度自然的掐着他大腿内侧,在他眼皮底下神态自然的将勃起肉棒送入了肉穴之中。

云逸:“你不是男人?”

齐翡没有回答他,只是将云床上的人双腿彻底打开,腰部猛力一松,肉棒全根没入。

没有神魂的肉身弹跳一下,不哭不闹也不骂人,任由他贯穿自己身体。

同时,云逸肉穴一痛,空中一条长鞭也从下方钻入了他后穴之中,开始肏干起了他的屁眼。

他居然神魂离体了!

他神魂和身体同时被齐翡和齐翡的长鞭干穿了!

他的神魂一边被长鞭操着,一边看着自己肉身被有着女人双乳和男人肉棒的齐翡压在床上奸淫了!

云逸肉身犹如被人摆布的玩偶,浑身软绵,神态宁静,比醒着的时候温顺多了,也顺眼极了。

云逸神魂眼睁睁看着齐翡肉棒进出在自己肉穴之中,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知道齐翡居然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阴阳人,如此,终于说得通父亲为何一定要迎娶他。

哪怕再不懂俗世,云逸也知晓阴阳人与常人不同,他们更为淫乱,肉身也更为敏感,当然,若是双修,他们进益也不寻常人快了许多。

世人鄙视阴阳之人,却又渴望得到他们,想要尝一尝人间绝色的滋味。

父亲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哪怕为他背负师徒乱伦罪名也毫不在乎。

男人,作死都想要死在牡丹花下! ', ' ')('

云逸眼睁睁看着齐翡动作娴熟,姿态多变的翻转着自己肉身,起初还只是姿势正常面对面肏入,肏了一会儿后又将他身体对折,臀部和肉穴朝着上方,他半跪着,从上往下贯穿。

哪怕神魂没有进入肉身,云逸也可以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力度和热度,以往,齐殷就爱这样操弄他,说是进入得深,操起来爽。他本身也爱得很,不止是可以享受到欢愉,还能看到齐殷为他沉迷的模样。

青涩稚嫩的少年肉体对男人们有着致命吸引力,云逸与齐殷交媾交多了自然而然知晓对方爱怎么操,也知道自己摆出什么姿势才能舒爽。

他们两人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在床上倒是意外合拍,齐殷还爱听他淫叫,叫得越大声越是兴奋。对方肉棒比自己的大了一小半,又粗又长,从上往下操干时,可以把他肚皮都顶出肉冠的形状,干得人不能自已。

脑袋里想着,云逸还真的仔细去端详了一下齐翡的肉棒,这才发现对方肉棒虽然不如哥哥齐殷那么恐怖,却也比自己的粗壮一点,哪怕现在情欲勃发,肉柱依旧是漂亮的桃粉色,青筋隔着一层薄薄皮肉和挂丝的淫水要露不露,绯迷中不见狰狞,像是常被人放在手心里把玩的玉势,这东西,最适合自赎玩耍了。

云逸看到那想到那,思维根本不受控制。

看到肉棒就忍不住拿着与自己和齐殷比较,看到交媾姿势也忍不住拿着两兄弟相互攀比,看看谁力道更足,谁速度更快。

哪怕自己神魂离体了,他也兴奋得精水直流。

肉身上都是自然分泌的汗水和淫水,一双眼似闭非闭,一张嘴微微撅起,瞧着居然有些纯真和诱惑。

齐翡嗤笑了声,低下头去咬着唇肉,肉身自然不会给反应,神魂反而呻吟着,张嘴探出了舌尖。同时,在神魂后穴中的长鞭猛地往上一顶,把人顶了起来,双手吊起,双腿各自被分开捆住,肉穴大张,长鞭进入更深,抵到了最深处。

“好深,唔,好棒……好厉害,哈,好厉害……”

云逸双眼朦胧,屁股扭动,自动自发吞吐着体内长鞭。长鞭顿时活动得更加厉害,犹如被绞水的染布,不停在穴内翻卷着,扭动着,摩擦着肠壁掀起一阵阵痒意。

“哈,啊……呜,好深,进去了,又进去了,啊啊啊,顶到肚子了,哇啊啊啊……”

那头齐殷听到身后神魂的淫叫,索性将怀里肉身抱了起来,与神魂面对面,同样的人分成了两处,一处是身体,一处是神魂,一个被长鞭干得淫水直流,一个被阴阳人肉棒干得淫穴大张。

云逸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淫态,如今面对着面,有种对镜挨操的错觉。镜子里可以看到自己沉迷于鱼水之欢的淫乱模样,可以看到红肿乳尖俏生生立着,可以看到没有人抚慰的肉棒在空中随着操干动作挥舞精水,还有肉穴。

原来自己的肉穴这么厉害,可以吞下这么凶悍的肉棒,干进去时,穴口肉褶都顺着肉柱一起挤入了穴内,抽出来时,鲜红肠壁紧紧勒住肉柱,淫水滴滴答答,双腿大敞的模样刺激着神魂,云逸眼神不错盯着自己浑身赤裸的肉体,神魂也弓着双腿,肉棒对着肉棒,骚穴对着骚穴,大喊大叫。

“深一些,再深一些,啊啊啊啊,好厉害,你跟你哥哥一样厉害,唔,好深……屁眼,屁眼要被撑破了,啊啊啊,摸摸我,摸摸我肉棒,哈,要泄了,快哟泄了,齐翡,齐翡,摸摸我肉棒!”

齐翡搂着云逸肉身,自然没有多余的手分出来,倒是插在神魂肉穴中长鞭一分为二,粗壮那根还持续捅着骚屁眼,细长那根直接卷入了肉身肉棒出,对着马眼扎了进去。

云逸差点以为自己神魂也被干了马眼,腰胯朝上挺起,似承受不住欢愉眼见着就要狂泄大泄的模样,屁股疯狂顶动,看着自己肉身的肉棒被长鞭扎入了马眼,顺着尿道持续往更深处钻去。

神魂离体,他察觉不到肉身的痛苦,神识却被这么一幕刺激得不轻,瞪大了眼,脚趾都卷去了起来,两根肉棒同时激射出了浓稠白浊。

神魂白浊直接化成荧光飘散不见,肉身射出来的白浊则顺着马眼对空而飞,残留部分挂在马眼处,跟着被操干动作飘来荡去。

长鞭和肉棒都没有抽出来,哪怕云逸肉身和神魂都泄了,依旧被持续干着。

“操我啊,操我,别去管他,哈,来操我,求求你了,齐翡,操我屁眼,呜呜……”

神魂根本不知道疲惫,一边淫叫着一边哀求齐翡丢弃肉身,让他尝一尝神交的滋味。若说肉身攀到顶峰是腾云驾雾,神魂相交泄精那一瞬则是羽化登仙。

云逸忠于自己欲望,早就被齐殷调教得淫浪身体只要挨操就会渴求不止。

神魂眼睁睁看着齐翡专注在肉身上发泄,却不给神魂一丁点探头,恼火至极。偏偏齐翡异常的肉身又在提醒他,这不是齐殷,是齐殷弟弟,对方有乳房,有肉棒,还会操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是父亲的人。若要破坏他们的婚礼,把齐翡给弄到手是最快,最好的办法。

云逸心里转着小九九 ', ' ')('

,面上淫态更甚,直接掰开大腿内侧,摸索着被长鞭肏干的淫穴,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操我,齐翡,来操我,你哥哥,哈,哥哥非常喜欢我屁眼,哈,他可厉害了,呜呜……好深,来一起操我啊!”

屁股摇着,嘴里呻吟着,神魂不会流汗,让人看去却有种热气蒸腾之感。

齐殷暗笑:“你居然还说我是骚货,看看你现在样子,比女人还要淫浪,妓女都不及你!”

“我是骚货,我是你哥哥的骚货,哈……骚货屁眼好痒,要肉棒,要又热又硬的肉棒,呜呜……让我回去,回到身体里,我给你操,操都就都行,哈,啊啊啊……”

话音一落,神魂猛地荡漾,再睁开眼时,齐翡那张精致得堪比妖孽的脸就出现在了面前,神魂重新入了体,稍稍一动就可以察觉到穴内滚热肉棒在突突跳着。

云逸喘息了一声,主动滑下身去,滑到齐翡胯下,抬头就含住了沾满了淫水的肉棒。

“唔,不错,你比你父亲主动多了。”

云逸说不出心底感觉,只垂着眼,尽力回想着给齐殷深喉的感觉,一点点将肉棒整个吃到了喉咙深处。同时,想要攀附囊袋的手没有摸到熟悉的东西,却插入了同样潮热一处,是阴穴!

这人操着自己的屁眼也发骚了!

云逸心如擂鼓,噗嗤一下就塞进去了两根手指,嘴里吃着肉棒,手指却操着对方淫穴,双管齐下齐头并进,水渍声频频响起,嘴里肉棒更是烫得都含不住。

“唔,呜呜……别动,唔,哈……让我给你舔一舔,你哥哥最爱操我嘴巴了!”

齐殷说:“你刚刚明明说他喜欢操你屁眼。”

云逸:“都喜欢,他很喜欢我的肉身,怎么操都不腻。”

齐殷心里想着其实早就腻味了,你都没发现我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主动找你吗!

云逸吞吐着肉棒,拿出肉冠用舌头卷着,吸着马眼里精水,一双眼如盈盈秋波,时不时抬头对着齐殷抛个媚眼。

神魂入体后,长鞭无处可去,在云逸给齐殷这具分身口交时,长鞭再一次挥动起来,直接扒开了云逸双腿,干入了肉身屁眼之中。

“唔,好深!”云逸泄出呻吟,双腿高高举起勾住了齐翡后腰,后臀腾空,方便长鞭持续进攻自己淫穴。神魂和肉身合二为一后,触感才恢复,敏感肉身在交媾中尝到的欢愉无法言喻,每一处肌肉都在发抖,每一处肠壁都在发颤,浑身不是汗水就是淫水,不觉得黏腻反而被浓郁的麝香味给激得人情欲勃发。

齐殷享受了一番口交后确定对方一如既往的技术不过关,直接抽出来,把人翻转过身,打了两下臀肉,看着肉穴蠕动后,直接拉扯着穴口肠肉。

云逸一惊,回头苍白着脸问:“你准备做什么?”

“操你啊,你不是想要吃我的肉棒吗!”

齐殷奸笑着,指挥着长鞭抽出少许,把肉冠堵上空余穴口,肉棒和长鞭同时往深处一送。

“啊,不,好痛……贱人,贱人,我要死了,屁眼流血了,呜呜……贱人,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父亲,哈,不,别动了,好痛!”

一根真肉棒,一根假肉棒,同时肏干着云逸的屁眼。

起初云逸还挣扎吼叫一二,被齐殷连续干在了骚处十几下后,痒意重新席卷全身。肉穴内淫水很好的滋润了肠壁,让两根长棍进出得更加顺畅。

肉棒火烫,看起来小巧,有了长鞭的协助后,把肠道撑地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余。

肏一下,骚处周围又辣又烫,穴口肉褶被撑到了极限,操得深了,那一圈白肉都深深陷入肠道之中,感觉要撑开了。

云逸哭得喉咙沙哑,尾调中又带着及不可查的淫浪,一波三折,乳头在自己撑着的手背上摩擦,不知不觉中磨得发红发肿,针扎似得痒。

太奇怪了,为什么被双龙都这么痒,淫水这么多。

云逸无意识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一双眼时而恐惧时而迷乱,屁股倒是撅高了,肉棒在上面,长鞭在下面,肚子被顶得凸起,磨得他尖叫。

“啊,不……不,太痒了,好痒,哈……屁眼,屁眼要被撑破了,贱人,混蛋,呜呜……不要这样,我要告诉爹,哈,那里好痒,还要,还要……唔,齐翡,齐翡,操我骚屁眼,哈……”

齐殷笑问:“谁是贱人?”

云逸摇摆着臀部,无意识的回答:“我……我是贱人。”

“谁是骚货?”

“我是骚货,老公,操死我吧,骚货要被烧死了,唔……好深,啊啊啊啊啊啊!”

齐殷并没有多大动作,长鞭在他神识指挥下直接更进一步,扭动着钻得更深,细小尖端在肠道内开疆拓土,肉棒进入不了的深度长鞭可以进入,肉棒操不到的骚点,长鞭可以肆意凌虐。

“啊呜,不,太深了,要顶到喉咙了,哈……别翻身,啊啊,别,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鞭子不停在穴内翻转着,无数细小毛刺在肠壁上浮动,沾染了淫水后 ', ' ')('

黏腻厚重,如同沾了水的鬃毛刷子在皮肤上刷动,痒到了极限,云逸只觉得脑袋里噼里啪啦一阵乱象,长大了嘴无声尖叫了几声,身体剧烈抖动。

泄精了!

云逸肉棒硬得发紫,在后穴被操到极限时直接射出了精水。

他被长鞭玩弄了这么久,射也射尽了,精水不再浓郁,然而身体却在肉棒和长鞭的操干下颤抖,痉挛。

齐殷没有给他喘气的功夫,持续的抽插着,换着角度顶撞着肉壁,操得累了就拔出来,把人翻个身,跪坐在人的脑袋上,逼着云逸给自己舔淫穴。

这具分身比本尊淫浪一些,敏感一些,操人屁眼时自己的淫穴也痒意泛滥,不过,现在还不是让云逸逞能的时候。

齐殷轻轻晃动腰臀,主动吞吐着对方的舌头。这人吃肉棒吃不好,吃淫穴也不怎么样,舌头永远伸不直,嘴巴永远合不拢,牙齿也不会助力。

不过,淫穴够痒。

齐殷时不时起身,把肉棒给人舔一遍,又坐在人脸上,把淫穴中淫水灌入人口中。

云逸费力吞着淫水,舌尖碰触的都是比肉棒更为柔软的所在,潮热软绵,比男人屁眼还要舒服,也怪不得父亲喜欢。

云逸被齐殷指点着吃两瓣阴唇,含着肉冠吸吮,连会阴都用舌苔给扫了一遍,齐殷才总算有了些兴致,重新把肉棒和长鞭送入云逸体内,再一次把人干得淫声浪叫,颠动着四肢潮喷不止。

“你父亲也喜欢给我舔穴。”

齐殷坐在云床上,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舔穴的少年道。

“父亲?”

“是啊,”齐殷挖掘着分身的记忆,“我炼丹时,他就要守着,守了几天几夜就耐不住寂寞要求我抚慰。我忙不过来,他就主动跪在我胯下,像你一样给我舔穴。”

云逸眼眸微动。

齐殷盯着对方骄傲的脸,手指在阴唇中划过,沾染了不少淫丝,淫丝被拉扯,再送到云逸嘴里,被舌头全部卷了去,再包裹着,被少年吸得啧啧作响。

“对,就是这样。你爹不止是爱舔穴,也爱吃我的手指,舔我的脚心,屁眼,更爱用舌头奸淫我两个骚穴。”

云逸被蛊惑般,把脑袋埋入他的胯部,舌头重重的在肉缝上从下方刮到上方,刮满了淫水后伸出来给齐殷看:“这样?”

“吞下去。”

云逸收回舌头,吃着淫水。

“不错。再来吃肉棒!”

于是,云逸又含着肉冠,被齐殷一点点的教导着怎么给男人口交,也不外乎那几个技巧,收拢双颊,吸吮马眼,顺着肉棒青筋来回舔动,整个吞下肉棒到喉咙深处,或者直接跪好,脑袋卡在双腿之间,快速的,迅猛的,动作幅度巨大的吞吐肉棒。

精水和淫水,还有唾液分泌得十分旺盛,吃得人肚皮滚圆,唇舌发麻。

给齐殷口交期间,云逸体内长鞭依旧在小幅度活动,要么是摆动着穴口部分,大幅度的绕圈,让穴口更加松泛,要么是尖端在体内小幅度的活动,这里碰一碰,那里操一操。

两张嘴都被堵住了,齐殷还掐他的乳尖,称赞他:“是个合格的骚货,怪不得哥哥喜欢操你。”

云逸瞪大了眼,齐殷笑了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被我哥哥操烂的骚货。”

云逸本性顿时冒头:“你也不逞多让,是被我爹两个肉穴都玩腻了的骚货。”

齐殷冷笑一声,直接扣着对方脑袋往自己肉棒上撞去,龟头卡在了喉咙口,突突跳了两下,在云逸摇头挣扎中,一股热液喷洒而出。

云逸起初还没察觉,只以为是对方泄精了,结果热液顺着喉管流到肚子里,越来越多,他才发现异常,再挣扎时,屁眼里的长鞭突然法力把人给腾空了。

他四肢在空中滑动,几乎要把肚子给操穿的长鞭支撑着他的身体在体内疯狂翻搅着,同时,嘴里还堵着一根肉棒,淅沥沥的往他肚子里射着尿液。

齐殷直接把尿尿在人嘴里了,还逼着人吃到了肚子里。

云逸气得要大骂,肉棒又抽插起来,一边操他嘴巴一边撒尿,残余尿液顺着嘴角留下来,把人直接吓得哭了。

齐殷笑道:“哭什么,你爹只要是我的东西都吃,不管是淫水还是精水,尿也吃得下。你爹吃得下,你却吃不下?”

云逸愤恨的瞪着他。

齐殷压根不在意他的愤怒,重新在云床上把人压趴下,从后方再一次干了进去。

这一次不再是长鞭掌握主动,而是长鞭与肉棒一起同进同出。一个操得深,一个操得浅,同时把肠道胀得满满当当,又同时抽出,让穴口空虚收缩。

云逸闷不吭声,实际上早就欲火焚身。这人跟他哥哥一样,总有把人干得欲罢不能的本事,操了还想要再操,射了还想要射。

屁股摇摆起来,呻吟泄了出来,乳头在云床上摩擦着。

“唔,呜呜……哈,唔,爹爹,哈……爹爹,好深,爹爹……”

齐殷眸色深沉,肉棒迅速抽出去, ', ' ')('

再凶狠干进去,每一下都把人干得几乎摔倒,腰肢扣着往后拽着,双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前后甩动,淫水,精水,尿液不知道何时甩了出来。

云逸还在淫叫:“好深,好爽,爹爹……哈,好胀啊,爹,呀啊啊,……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啊啊……爹,要泄了,我要有泄了!“

肉棒一阵抖动,马眼大张,却没有一滴精水泄出来。

他泄得太多了,囊袋里早就空空如也。

又一条细长软鞭探入了马眼之中,循着记忆中的甬道直接插到了膀胱深处。

“噎,啊,不,要爆了,要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眼,屁眼,全部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云逸疯狂震动,脸上都是要泄却无法发泄的狰狞之色。

齐殷就搂着他的双腿,边走边操,偶尔还调笑两句:“想爹爹吗?想不想要爹爹的肉棒!”

云逸神志不清,下意识的喊着:“爹,救命!”

齐殷再蛊惑道:“爹在救你呢,爹爹的肉棒插在你的屁眼里。”

“插在我屁眼里?”

齐殷连续深插了二三十回,肉棒一松,精水直接打在了肠壁上,烫得人不停哆嗦。

“下次,找你爹爹一起操你好不好?“

云逸身体抖动,在齐殷泄精的瞬间他又一次喷水了,大股大股淫水充斥着肠道,强烈的欢愉让他浑身发软,肉棒在空中颠动几下后,细长长鞭抽了出来,马眼张合几下,细长尿液飞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逸关着齐殷分身关了足足半个多月,外人只道是云逸欺负了齐翡,浑然不知是齐翡这具分身日日夜夜将云逸给奸淫得下不了床。

如今,只要齐殷敞开腿,云逸就蹒跚着跪了过来,主动张嘴吃肉棒,舔穴。

齐殷让他自己扒开屁眼就扒开屁眼,让他仰头吞精就吞精,被连续用尿液从头淋到脚了几次后,云逸也不再排斥了,甚至每一次都要被操得失禁才心满意足的昏睡过去。

等到云真人破开阵法,找到两人时,齐翡浑身赤裸湿漉漉的躺在了云床上,云逸埋首在对方胸膛里,嘴中还叼着一个乳尖吸吮着。

暴怒的云真人差点一掌给劈死亲儿子,若不是齐殷本尊拦着,这对父子还真的会反目成仇,至死不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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