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翡浑身懒洋洋的,活跃的灵力让他的五感更为敏感,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在跳动,带着哭腔道:“师傅,不行了,丹炉……”
“相公!”
“相,相公……啊,不,别弄了,相公,呜呜呜,你欺负我,唔啊……”
精元全部被吸纳得一干二净,淫穴内暖意融融,云真人动了一下就忍不住动第二下,回过神来时,他又压着小徒弟的小腿,拢住了对方娇小的身体,又开始操干了起来。
“舒服吗,娘子舒服吗?”
齐翡挣脱不开,淫穴又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耸着鼻子强调:“我不是你的娘子。”
云真人深插了数十下,操得里面重新有了水声,就衔着对方的唇瓣吸吮。云真人年少成名,容貌停留在最盛的时候,剑眉深目,年岁和修为大涨后,眼眸中又凝练了一些岁月,遥遥一眼就能直击心神。
往日里,齐翡灵感迟钝,看着也不觉得如何,如今,靠得近了,才发现师傅的眼中犹如星辰,要把他的灵魂都给吸了进去。
他害怕的挣了挣,被吸着的唇瓣发红也发疼,抽气的时候,对方又用舌尖在上面舔舐,舔得水光泛滥后,再叼着另一片唇瓣继续吸吮。齐翡都要被欺负得哭了,身下被干到了宫口,酥麻的快感让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小腿都被架在了师傅的肩膀上,被迫撅起屁股,操一下就沉一下,次次到了顶部。
“别弄了,师傅,疼,有些疼!”
云真人舍不得出来,徒弟的淫穴内又软又滑,怎么都操不够,嘴里还问:“哪里疼?确定是疼吗?”
“真的是疼。”
“师傅给你看看?”
云真人把自己充血的肉棒抽了出来,膝盖顶着徒弟的后脊,把对方卷成了春卷般,双腿在空中弯折着,臀部朝着天,低头就看到被操到外翻的肉唇可怜兮兮的抖动,外阴处的淫肉绯迷得诱人犯罪。穴口早就不是容下一指的大小,而是有肉棒的一半儿,只要操进去,就可以轻易的吞下更多更大更粗的东西。
兴许是泄过一回,肉穴深处的肉壁鲜得如干涸的血,粘稠滑腻,深如褐色,因为天光,仔细看去里面的肉壁居然在抖动着,凑近了就可以嗅到一丝丝苦药和檀气,是独属于齐翡的味道。
云真人一点都不输于被色欲攻心的魔头,脑袋一低,再一次用舌头卷走了外阴残留的淫液,在齐翡的惊叫声中,探入了穴内疯狂的翻搅。
臀部不用人抵着都一跳一跳的送到了男人的嘴里,原本兴趣淡淡的齐翡不得不臣服于欲望,敞开着肉臀,打开了淫穴,方便师傅用舌头奸淫自己的淫穴。酥麻瘙痒浪涛般的席卷了心神,淫叫着,颤动着,连续被舌头顶了五六下的骚处激射出一股淫液,全都被对方给卷走。还没顺口气,舌头又从穴口下方滑到了会阴,给会阴若有似无的刺激后,终于落在了紧闭的后穴上。
齐翡瞪大了眼,喃喃的喊着:“不,师傅,不!”
云真人扒开肉瓣,快速的在肉褶上亲吻了一圈,唇瓣太热,舌头太滑,本来就软得过分的肉臀受不住挑衅,抖着颤着,慢慢的打开了一个穴眼儿。舌尖灵蛇般钻了进去,钻得齐翡四肢乱抖,无声的尖叫。
他的身体对折了起来,双腿微微的前倾,导致一抬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肉棒和红肿的淫穴,云真人的脑袋挤在了臀缝里,舌头从穴口刮到会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击,齐翡瞬间面红耳赤,云真人则卷着舌尖,刻意的在徒弟面前咂咂嘴,暗示般回味着徒弟穴眼的滋味。
太羞耻了!
齐翡左看看右看看,再回头时,师傅又继续在后穴中弄来弄去。
丹炉中的药香盈满了整个丹房,榻上的两人都无暇顾及了,云真人执着于舔穴,齐翡被引诱着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自己被师傅舔穴,穴眼大开,背再弯折了一些,后穴的轮廓隐隐约约,背部都贴上了师傅的大腿根部,师傅的碎发铺在了他的腿弯,脚趾,肚皮上,垂着的眉眼和鼻梁都近在咫尺,啧啧的水声清晰入耳,更添淫乱。
“师傅!”
“嗯?”
“痒。”
“哪里痒?”
“两个穴眼都痒。”
云真人喘着粗气直起身,眯着眼眸,说:“要谁帮你止痒?”
齐翡犹豫了一下:“相公,要相公帮我止痒。屁眼要止痒,骚穴也要。”
才喊完,云真人就迫不及待的一杆进洞,把堪堪松软的屁眼直接堵个严严实实,齐翡大叫了一声,双腿绷直了,身上的人飞快的抽出去再迅猛的干进来,直进直出,次次到底,肠壁都被顶得发软,穴眼酥麻畅快。
“相公,相公,还要,还要,屁眼痒死了……唔啊啊啊……”
云真人频频的吸气,后穴比前穴更加紧,他动作不得不加大,干的速度也非常的快,把人的肉臀撞得啪啪作响,眼睛凝在了小徒弟的脸颊上,诱哄道:“翡儿,小翡儿,嫁给师傅好不好,给师傅做娘子,师傅什么都给你,什么都教你,哪怕飞升了也带着你好不好?” ', ' ')('
齐翡被干得头昏脑涨听不清对方的话,云真人又抓着他的肉棒,用指腹摩擦着愤张的马眼,按压着,搓揉着:“好不好,回答师傅,好不好?”
齐翡去抓他的手指,拍打他的手臂:“给我,都给我,师傅,求求你,给我呀!”
云真人直接俯下身去,板正了对方的脑袋,眼睛对着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嫁给我,嫁给我我就给你。”
齐翡呜呜的哭:“给我。”
云真人耐心的诱哄:“先答应师傅,再给你。”
“先给我!”
云真人没法子,又把三根手指插入了淫穴,肉棒干着后穴,双管齐下,同时奸淫着徒弟的身体,一个粗大,一个粗长,纷纷寻找着骚点,摩擦,碾压,撞击。
“啊啊啊啊啊啊,师傅,师傅,相公,给我啊,用力,给我,都给我,好痒,痒死了……要被操死了,要死了,相公,相公,呜呜呜……”
云真人额头青筋都崩了起来,徒弟哭得厉害他就兴奋得要爆炸,凝视着那张泪痕交错,红霞满地的小脸,魔性又在体内冲撞着,要得到他,要彻底的让他属于自己!
干得深,干得猛,魔气在血脉内横冲直撞,云真人硬是保持住了最后一丝清明,肉棒和手指都捅到了深处,在淫壁上绕着圈的磨蹭,齐翡双腿抖动,大喊大叫,乳头都挺立了起来,小小的乳房更是颤抖得厉害,一张嘴不是哭就是叫,在他的身上抓出了无数的血痕。
云真人根本不怕疼,一只手揉着他的乳房,一只手插着他的淫穴:“答应我,答应我,快,答应我!”
齐翡泪眼婆娑,淫穴和后穴猛地收缩了好些下,脑袋后仰,眼神放空,猝不及防下泄出了大股的阴精,云真人倒吸一口气,不得不运转灵力,让徒弟的精元顺着马眼流到了自己的体内,在丹田游走一圈后,再反哺对方。
灵力疯狂的涌动,丹房外乌云密闭,齐翡要突破了。
云真人落下了灵力罩,一边听着外面雷劈电闪,一边抱起徒儿坐在了胯上,手指和肉棒依旧没有抽出来,只是咬住了乳房,持续的把人送入极乐。
“啊啊啊啊啊啊啊,相公,要,要……”齐翡浑身震颤,两个肉穴内痉挛不停,肉棒抵在了两人的中间,突突的跳着,硬生生的在没人碰触下激射出了浓精,浓精飞散在了空中,提炼出了精元,再融入皮肤之中。
云真人一遍遍替他梳理筋骨,一遍遍引导灵力汇入他的骨血丹田,这一次晋升足足持续了半日,丹炉中的丹药都糊了,丹火不知何时灭了。
灵力罩外的雷电劈了一道又一道,最终偃旗息鼓。
短短时间内连续晋升的齐翡根本收拢不了溢散的灵力,云真人肉棒持续的硬了三天三夜,教导他开辟自己的天眼,帮助他洗髓伐脉,不厌其烦的把徒弟压在胯下奸淫不断,射了精元后再哺给对方,有时候是用肉穴吃精,有时候是灌入了宫腔,有时候又是直接堵在了徒弟的嘴里。
硬生生的从金丹初期灌到了金丹后期。
期间魔头苏醒了两次,又狂风暴雨般压着齐翡干了三天,跟云真人了打了个平局。
庞大的精元把齐翡灌得肚子溜圆,赤身裸体的在师傅怀里炼化了一个月才出关。
出关第一件事就是要如何对师门解释快速晋升的问题。
刚刚餍足了的魔头慵懒的道:“怎么,吃干抹净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这天底下还没有人能够在占了我便宜还全身而退的,小徒弟,你可要想明白了,不成我道侣也行,把你一身皮肉都给剐了,吞了我多少精元就用多少肉身来补。”
齐翡可以对清醒的云真人的恳求听而不闻,对魔头云真人是没一点办法,因为对方不用嘴巴说话,用剑说话。
终于同意与云真人成为道侣后,两人就在阵法幻境中又消磨了一些时日,直到齐殷回了宗门,两人才携手出线在掌门面前,宣布了道侣誓言。
一时之间,飞云宫震动。
第一个提出反对的是云逸,他被娇宠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父亲会续弦,对方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让他认齐翡做娘,还不如杀了他!
第二个反对的是齐殷,作为本尊,分身能够找到固定的采补对象自然省事了很多。不过,还是要防备日后身份被拆穿带来的反噬,采补是一回事,结亲是另外一回事。于情于理他都必须反对!
第三个则是门派里一直暗恋着齐翡的诸多修士们。开玩笑,飞云宫的团宠凭什么被云真人给近水楼台啊,肯定是云真人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把涉世未深的小师弟给哄骗了,不行,小师弟是属于大家的,真的成了云夫人,还哪里有功效好又便宜的丹药,有低价的法器给他们用啊!
第四个的反对并不强烈,毕竟同为门派的真人们,谁也没法干预谁的私事,顶多劝两句两人修为门第和年纪都相差太大,别到时候你云真人了都要飞升了,对方还在金丹无法寸进。
云真人也不怕被人知道自己和齐翡双修了,老神在在的丢下了一道惊雷:“小翡已经 ', ' ')('
金丹后期了。”
丹修们首先就问:“真人你给他吃啥了?”
云真人:“丹药始终是外物,吃多了对身子也不好。”
长老们明白了,原来你这个老不修早就把小徒弟吃干抹净,为了堵住悠悠之嘴,干脆双修反哺对方,这是要夫夫双双一起飞升的节奏啊!
齐翡不喜欢这些琐事,干脆一脑袋栽到门派的丹房,同时起了十个丹炉,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那一炉子丹药快要成他心魔了,浪费可耻啊!
云逸跟云真人大吵一顿,又哭又闹,云真人的魔性上来,直接把儿子吊起来抽了一顿,抽得皮开肉颤,直接丢到了齐殷的身上,冷声道:“我与小翡成亲对你只有益处。他成了云夫人,你就是我的小舅子,门派的各类丹药法器都会对你倾斜,我知道你有鸿云志,绝不会因小失大。”
齐殷怀里搂着神魂受损的云逸,目光冷淡的回望着云真人,只说:“他的身子你见过了?”
云真人此时是魔性当道,整个人都是霸气外漏,即嚣张又霸道:“岂止是见过,都操熟了!”
齐殷手中的长剑瞬间就攻向了自己的师傅,云真人轻松接下:“你以为你能够护住他?他那身子一旦被旁人发现就是灾难,也只有我护得住他。”
齐殷灵力疯狂运转,剑剑直指云真人的命门。两人差点把房子给拆了,齐殷更是浑身挂彩,好在神魂完好,最后一下直接和云逸一起被云真人给轰飞了出去。
两人假模假样的打了一场,众人终于确定云真人老房子着了火,这个道侣是娶定了。
云逸神魂受创要修补很久,他性子也的确骄纵,直接把一股子怒火都发泄在了齐殷的身上。
齐殷在合欢宗都没被人压着打过,哪怕是暂时蛰伏有仇也是当场就报了。如今到了飞云宫,随着分身齐翡的身份改变,他的身份也会大涨,云逸再像以前那样给他难堪就不合适了。说到底,齐殷如今的修为在一众师兄们的面前也数一数二,自身本领够强,就没必要装委屈求全。
你看云真人,哪怕是跟徒弟乱伦,老牛吃嫩草,可他修为高,连掌门都只能口头劝一句,再多也不能了。
云逸对齐殷甩脸色,齐殷直接丢下对方走人了。
在路上又遇到了萧与非,齐殷入了门派后两人一直各自忙各自的,一个忙着在门派重新树立威望,一个忙着学剑,再碰面,萧与非笑着道:“你倒是野性十足,日后再见,我就得改口叫你师叔了。”
齐殷说:“镜花水月而已。”
萧与非疑惑:“你还要去别的地方?”
“困在门派闭门造车怎么行,魔界我还没去过。”
萧与非佩服了:“也就你敢说魔界还没去过,正道修士哪个敢独闯魔界啊!”
齐殷露出个你就装的表情,萧与非笑笑:“出门历练可遇到好玩的人?”
萧与非自认自己和齐殷知根知底了,说话也就没了忌讳,直接打听齐殷有没有新的猎物,齐殷也没瞒着:“三个,有两个都辣得很。”
回想到去历练的人名,称得上辣的一个非云逸莫属,另一个就是苏望了。萧与非啧啧称赞:“不介入我也加入吧?”
“苏临一直以为我是余向南。”
“那简单,我们就用余向南的身份把他约出来。”
其实这时候云逸更加适合,对方神魂不稳,正好可以放在手上把玩,怎么玩都不用担心。不过,齐殷对云逸的蛮横不喜,除了调教的时候愿意碰他,其他时候都不耐烦应付。
萧与非对苏望早就有所耳闻,那少年是余向南的倾慕者,门派中人尽皆知。结果这人直接被齐殷给玩到手了,也不得不说,对方下手够快。
萧与非找人打听了余向南的去处,知道对方今天要下山去检验外门弟子的功课,苏望没法同行,正在发脾气。
萧与非直接幻化为余向南,找了个童子,告诉对方说自己把外门弟子的名册留在屋内内了,让童子拿了送到山下外门,他不能让同门久等,就先走了。童子去余向南的院子就必须经过苏望的屋子,苏望忍得童子,一打听余向南的吩咐就自告奋勇去送书册。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点头同意了。
苏望拿着册子一路荡漾下了山,还没到外门就在路边看到了余向南的身影,追着到了酒楼,又看到进了包间,去了包间才发现是两名陌生男子,直接喝问:“大师兄呢?”
萧与非和齐殷早就改变了容貌,成了出手阔绰的贵公子,齐殷着装普通,只是一柄剑寒光四射,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
萧与非笑道:“我不就是你的大师兄么!师弟既然来了,就来陪师兄们喝几杯酒。”
也不等苏望挣扎,五指微张,苏望就不由自主的飞向了对方的身边,身子一转就跌落在了双腿之上,萧与非端着清酒直接送到了人的嘴边:“来,师兄喂你。”
苏望凤目圆睁,一道法术就对着萧与非打去,被人轻而易举的散去了,接着苏望就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动弹,话也说不了, ', ' ')('
手也挥不动,身上的符篆和法器更是没法催发,他遇到高人了!
这时候苏望才后怕了起来,他忘记了这不是在内门,而是在外门。外门的地界与凡间交界,人来人往,你知道其中有修士,却不知道哪些修士暗藏祸心。
苏望嚣张跋扈直接碰到了刺头,对方什么都没做就让他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酒举到了嘴边不喝就直接灌了进去,酒是特别的酒,起初只觉得微辣,顺着食管下落,辣就成了甜,甜中带着辛,等到落入胃袋,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冲得人头脑昏沉。
萧与非还一杯接着一杯灌着,不少酒液顺着嘴角滑入了衣襟内,他假惺惺的道:“师弟的衣衫湿了,师兄帮你擦擦。”
说是擦擦,直接就解开了腰带,探入了亵衣中摸到了乳尖,在苏望惊怒的目光下重重的掐了一把。
苏望在外面历练的时候有不少外人在,哪怕他觉得自己跟大师兄今时不同往日,在亲密的时候依旧得到了不少人的侧目。余向南忙着正事,对他没事找事说话的行径也越发不耐,逐渐和人拉开了距离,回了门派后更是少有见面。
萧与非的动作直接让他回忆起了那一场羞耻至极的欢爱,一张脸面如朝霞,眸如秋水。
萧与非笑道:“看样子师弟是个同道中人。”直接拉开了两片衣襟,堂而皇之的在齐殷的面前玩弄起了两个乳尖来。酒也不好好喂了,直接淋在了锁骨处,乳头上,看着上面沾满了酒液就嫌弃道:“师弟不乖啊,上面的小嘴还喝酒就罢了,怎么连这两个小东西也要喝?”
乳尖被他恶劣的掐起,猛地一扭,苏望的脸色涨红羞愤,胸膛反而挺了起来,似乎在邀请对方品尝。
同时,体内陡然升起一簇火苗,在腹中凶猛的燃烧着,烧得人热汗不断,肌肤瘙痒,连肉棒都悄无声息的挺立了起来。
哪怕再不懂人情世故,苏望也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萧与非哈哈大笑,把人衣衫全都扒了,就穿着鞋袜仰躺在桌面上,成了最为美味的一道菜肴。
酒液从额头淋到了下巴,又从心口淋到了下腹,挺立的肉棒上直接被淋得水光水滑,看起来干净又清透,居然诱人得很。两条细长的大腿抖动着,清凉的酒液顺着腿骨滑到了膝盖,最后在小腿上画出了蜿蜒的小路,融入到了鞋袜之中。
苏望不能说不能动,只有一双眼喷着火,等到酒液把人的身体淋透,着火的不再是眼睛而是所有的肌肤骨骼,他陡然发出了一声极为细小的呻吟,尾音媚意根本无法掩饰。
萧与非双手在他两团乳肉上搓揉着,将小小的乳尖夹在指缝中捣来倒去,揉得白皙的胸膛成了桃粉色,那根肉棒更是挺立得吐出了小股的精水。
“师弟也太骚了,师兄不过是摸摸你,你看看你这淫浪的身子骨,太急不可耐了。"
苏望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灌下去的酒水有问题,肉棒跳起来的瞬间,他满腔怒火化成了羞愤。
他也不过是被人操过一回,对欢爱的经验有限,哪怕后来收了不少的春宫本子,看了和做了完全是两码事。春梦倒是做了不少,梦中他不止一次被余师兄干得泄精,两人所处的地方也是一换再换,树上挨操最多,在河边,在院内,还在师父的眼皮底子下给师兄挖穴。
少年人初尝情爱滋味,根本无法收拾。无数次追逐着余向南的身影,想要和对方亲近亲近都找不到机会。
作为大师兄,余向南身边永远都有数不清的师弟师妹求教,也有师兄师姐们被他给指挥得团团转。
苏望从满怀期待到一再失望,他也是有股子蛮性,越是求不得的越是要得到,心心念念看不到其他人其他事。
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踏入别人的陷阱。
萧与非其实早就对余向南的这位师弟有所耳闻,对方有个外号,叫做:小云逸。
性子与云逸相当,不少是兄妹们不敢打云逸的主意,都会分出一点小心思去逗弄苏望。苏望单蠢,有靠山也是在凡间,与修二代云逸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些人被云逸欺负了,会在苏望身上找场子。
当然,剑修这边性子暴躁的不少,却与法修隔了一层,真要欺负了苏望,余向南也会为小师弟出头。
苏望被吃豆腐,或者吃些小亏总归少不了。被牵了手,亲了脸,弄丢了随身之物都是常事。
不过,与那些相比,像萧与非这样披着一张人皮,把他给扒得干干净净,封闭了修为,丢在饭桌上如同摆盘般被人亵玩来得侮辱。
苏望怒火冲顶,一双眼犹如火山喷发,越是愤怒,萧与非的手指在皮肉上滑动的动作更加刁钻。
下巴尖,喉结,锁骨窝一一被沾满了酒液的指腹摩擦点弄,下手的动作轻若无物,酒液还带着凉意,碰触在烧红的肌肤上,只差发出吱吱的响声。
愤怒盛,欲火更旺!
每点一下,如沸油滴水,被碰触的那一圈皮肉冒出无数的火苗,烧得人头昏脑涨。
骂也骂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倒是热汗一层接着一层,肤色粉中 ', ' ')('
染媚,端的是一盘色香俱全的美食。
萧与非啧啧的感叹着,夹起冰盘中镇着的西瓜薄片贴在了乳头上,将乳晕全部遮盖严实。小小的乳尖把果肉顶成了小山丘,粉的皮,红的果,舌头一咬,不止是果肉发出破碎的声音,乳尖都差点在牙齿间一分为二,苏望的胸膛剧烈的喘息了两下,眼睛闭上又睁开,眼白都红了,眸色中的情欲之色浓烈醇厚。
“唔,呜呜……”苏望喉结滚动,眼眸不自觉的往下望去,只能看到男人叼着一片鲜红的西瓜在嘴角细嚼慢咽。
萧与非哪怕戴了人皮,那也是不逊色与自己原本样貌的皮子,邪气,狂妄,眉骨深刻。一袭白衣,腰缠玉带,粗看之下只认为对方是端方君子,哪成想是皮下是禽兽野狼。
萧与非肆意一笑,眉眼微眯中,荡漾出来的俊美直接让苏望迷了眼。
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苏望吞了口唾沫,看着那人再一次夹起一片冰镇过的果肉从他的心口贴到了肚脐,果肉没了,裹着粉色果香的冰水就全部淋在了下腹,激得苏望小腿抖动,那根俏生生的肉棒非但没有能下去,反而雄姿勃发,精水滴答。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给挑起了情欲,苏望羞愤难当,有心想要喝骂几句,开口就是急促的喘息。
再一股酒液洒在了龟头之上,喘息瞬间高昂,少年眼中明亮的火蛇一闪而过,无法动弹的肉体上汗毛全都立了起来。
“唔——啊,嗯!”
苏望泄精了!
陌生的欢愉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若不是眼皮上的日光,他还以为自己依旧被困在了树干上,再一次被灵力操控的树枝们玩弄着肉体。
“这么快!”萧与非笑了声,跟齐殷道,“看样子还没怎么被人调教过啊!”
齐殷端坐在桌边,一手执筷,一手端酒,自得其乐的吃吃喝喝,听到萧与非的调笑,淡淡的问:“你有兴趣?“
萧与非没回答,他只是抽出了苏望束发的玉簪在指尖把玩了两下,就扶起刚刚泄精的肉棒,捏着龟头左右搓揉了几圈,在苏望迷茫的眼神中,将簪子一点点的插入了马眼之中。
马眼那么小,簪子哪怕是玉制成,也有筷子那么粗,尖端的时候还比较细小,逐渐插入到中断后,苏望的痛楚就比较明显了,鼻音加粗,喉结滚动,热汗在胸膛上泛了出来,肉棒全部萎靡了下去,硬生生的被簪子给撑了起来。
萧与非一边揉动着肉根,一边继续道:“少年人韧性大,怎么玩都玩不坏,看这小嘴,红红艳艳的娇美得很,吃簪子都吃得这么欢快,唔,有些烫手了啊,再揉揉!”
龟头揉,肉根也被揉,两个刚刚清空的囊袋也被放在掌心里颠来倒去,苏望眼泪都出来了,又哭不出声,泪水稀里哗啦的顺着眼角流到了散开的长发中,嘴唇被咬出了血,身体因为愤怒和害怕颤抖不已。
萧与非感受着掌心下的热度,忍不住从囊袋摸到了大腿内侧,在腿根的软肉上来回点火。他玩过的男人女人不少,人族有,妖族也有,对人和妖身上的骚点了如指掌。
苏望刚刚泄精,身上又被点燃了火苗,沿着大腿根部逐步烧到了脑袋,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肉体就在对方的指尖辗转反侧,颤抖,抽搐,痉挛。
“唔,哈……呜呜,唔…啊啊啊啊,唔……”
他张开嘴,小嘴微张,呻吟随着指尖动作流窜,手指用力,呻吟高昂,指腹轻佻,喘息浓重。
不知不觉中,双腿已经可以动弹,两条大腿被打开,酒液再一次清洗着下腹的阴毛,将插着玉簪的肉棒,腿根皮肉都淋得湿透,更多的酒液顺着腿弯滑入到了后臀,在桌面上晕开了一圈。
肉身很热,酒液很凉,血液在燃烧,苏望已经被欲望蛊惑,呻吟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啊,不,师兄……不,唔,好凉,师兄,给我,还要给我……”
萧与非没吭声,似笑非笑的剔了齐殷一眼,无声的说:你倒是也来玩一玩啊!
齐殷举起酒杯:你先玩!
萧与非不再推让,直接分开了小师弟的双腿露出了臀缝中隐藏着的后穴。
他把人双腿往下一压,臀部就抬了起来,酒壶悬空,里面的酒液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淋淋洒洒的落在了肉臀上,股缝之中,淋得被手指玩过了不知多少次的淫穴张开了小嘴,吞吃着液体。
苏望脑袋摆动,十指扣在了桌沿上,哪怕双腿可以动弹了,双手依旧无法行动。
他张开朦朦胧胧的眼,就看到双腿将俊美的男人用酒液清洗着自己的双手,一根根手指,整个手腕手心,之后,身体弯折成了虾米的形状,他看到了自己的肉棒,看到了重新蓄满了精水的囊袋,还看到了白嫩中透着粉色的臀肉。
突然惊醒了一般:“不,啊啊啊,不,别碰我,禽兽,禽兽,我要杀了你!”
萧与非直接拿起筷子插入了肉穴之中,痛得苏望一个激灵,差点就昏厥了过去。
以往哪怕自己用手指玩弄肉穴,那也是小心翼翼,哪 ', ' ')('
有现在这样,根本不给他适应的余地,说插就插。哪怕筷子不如手指粗大却比手指细长,一插到底,差点把人的肠道给硬生生的戳穿了。
苏望这才一个激灵,恍然醒悟到自己是在被人亵玩,根本反抗不了。这里是飞云宫山脚下,也不是在门派内门,张嘴喊就能够喊到人。
苏望自尊心极高,居然能够说话自然就喝骂不停,萧与非觉得他呱噪,又想要看看对方被羞辱的反应,兴致勃勃的拿着筷子左戳右戳,只把小穴戳得松软,小嘴从粉色染成了鲜红色,诱人得很。
接着,他就如品菜一般,筷子一岔,酒液瀑布般的流入了穴口,进入了肠道。
本来就滚热的肉身被冰凉的酒液一浇,苏望惊叫着,双腿踢打,肉臀癫上癫下,小穴更是几乎抖动得厉害。他越是挣扎,萧与非眼眸中的玩色越重,筷子都深入到了穴内半截,酒液时不时的淋在了股缝之中,又飞溅在了大腿内侧,更多的是顺着下腹倒流在了胸膛上。
苏望成了餐桌上的鱼肉,被人挑开肉身肆意玩弄。
“畜生,畜生禽兽,放开我,我要找大师兄杀了你,我是飞云宫的人,你敢这样对我,师门不会饶了你!”
萧与非听而不闻,欣赏着掌心里的猎物挣扎逐渐缩小,酒壶一丢,筷子一抽,撩起衣摆,终于露出了雄赳赳的肉棒来。
苏望通红的脸瞬间苍白,双腿乱踢着想要逃走:“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小师弟,乖一些,师兄给你尝尝好东西。”
噗嗤一下,粗长的肉棒直接送入了灌满了酒液的热肠之中,苏望身子猛地一挺,双眼惊惧的睁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