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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满肚子的酒液,肉棒干进去时肚皮如波纹晃动着,感觉酒都要从喉咙口涌出来。
他双腿被萧与非压在了胸膛上,乳头磨蹭在膝盖下,整个身躯都透着粉色,眼角发红,嘴巴微张,伧然欲泣的模样增加了男人的施虐欲。
萧与非是个老手,知道要把一个新人操服操软的诀窍,一边笑盈盈的欣赏美人心碎,一边对着肠道内的骚点疯狂撞击。
苏望早就知道男人体内有许多骚点,不去碰触的时候根本察觉不到问题,只要被操过一回,不管是手指还是肉棒,肠道就会被无数细碎的雷电给劈成碎片,每一片肠肉都会兴奋的颤抖,每一片肌肤都会发骚发烫。
苏望无意识的喘息着:“啊,啊啊啊啊,不……放开,哈,不,不要,不要那里,啊啊……”
喝下去的淫酒早就发挥作用,让血液流速加快,心跳加速,体温逐步升温,血管里似乎数不清的蚂蚁在啃咬,瘙痒难耐,只有肉与肉相贴是才能慰贴一二,肉棒更是将所有的蚂蚁给撞碎,强烈的冲撞如火球抛入油锅,火苗蹭蹭蹭的上涨,胯部挺起,胸膛剧烈起伏,双手胡乱的抓挠着,抓到男人的手臂上抓出清晰的血痕。
血腥气助长男人们的欲望,萧与非把人拖拽到桌子边缘,盯着逐步发红的肉穴疯狂的撞击,看着里面的肠肉被肉棒拖拽出来,再被发狠的揉弄进去,淫水从穴口溢出,糊在了阴毛胯肉上,泥泞一片。
苏望被撞得头昏脑涨,双腿折得疼了就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腰身被扣住,径直送到肉棒根部,两人的肉臀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即迷乱又绯浪。
反抗忘记了,哭喊忘记了,接连不断的欢愉席卷了全身,苏望摇头晃动着,想要晃掉灭顶的快感,身体却兴奋得缠绕着男人,索取更多。
两人成了四肢交缠的姿势,萧与非把人抱在了怀里,压在了墙上从下往上顶撞着。
“啊,好深,好深,肚子要被干穿了,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师兄,你干得我好爽,师兄,啊啊啊啊啊,干我啊……”
苏望再一次陷入了幻想之中,把萧与非幻想成了余向南,迎合着对方的抽插,搂抱着对方的颈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鬓角,两只脚相互勾着,随着对方抽插的姿势推动着腰肢,让人撞击得更深。
“舒服,师兄,我很舒服,唔……”
萧与非叼起少年的唇瓣,探入口腔勾着舌头,嘴对嘴的教导着如何亲吻。
少年连呼吸都不会,只能张着嘴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舌尖翻来覆去的翻搅,口腔壁,舌根,牙齿全都被舔舐个遍,唾液吞到了肚子里,胃袋都烧了起来。
乳头摩擦在对方的衣襟上,又硬又热,苏望撅起屁股,随着对方的动作摆动着,一次次把肉穴撞击上去。
地上积累了一圈的淫水,酒液彻底激发了淫欲,苏望叫得大声,全身上下都随之摆动起来。
“给我,给我,师兄,操死我……干到了,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师兄,要烧起来了,身体要烧起来了!”
骚点被操得火热,热度蔓延到了整个肠道,骚点连续被肏干了数百下后才脱离了几近窒息的舒爽,肉棒开始往更深的地方操去。
“别,别走……”苏望临近泄精,临门一脚从极乐回到人间,忍不住哭道,“别走,师兄,呜呜呜……还要,那里还要……”
萧与非大笑:“哪里?是哪里要?”
苏望睁开迷蒙的双眼,嘴巴开开合合:“屁眼,屁眼要。”
萧与非:“屁眼不正在操着吗?”说着又往更深的地方顶了两下,酒液在肚子里晃荡着,内脏被挤压,苏望顿时难受了起来,哭哒哒的哀求,“不是,不是这里,师兄,不是……”
“那是哪里?”
苏望抬了抬屁股,发现体内肉棒移了位置,顿时醒悟过来,扣紧了男人的肩膀,频繁改换位置,吞吃着肉棒去摸索自己的骚点。
他呼吸急促,好几次都在骚点上晃了过去,每一次碰触到骚处,灼热的肉棒都把凸起给烫得发软,人仿佛被雷电醍醐灌顶,通身爽得打晃,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力竭又坐了下去,四肢无力的软在了男人的怀里,除了喘气还是喘气。
萧与非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年尝试了无数次,一次比一次急切,又一次差点就泄了,屁股都抬到最高处了,结果没坐稳,直接跌落下去,仿佛从云端落了下来,气得人都哭了。
萧与非觉得少年像个孩子,比清醒的时候傲娇愚蠢的样子好了太多,看着人在怀里哭得稀里哗啦才大发慈悲的抱着屁股,把肉棒抵在了骚点处,或轻或重,或圈或压,一阵有技巧的挑拨碾压,干得人又哭又笑,把脑袋抵在人的脖子上,屁股放在男人的掌心,疯狂的颤抖。
泄精的瞬间才抬起泪流满面的脸,放空的双眼落在了一直端坐在饭桌上喝着酒的俊美青年身上。
对方像是个局外人,神情清冷的无视了他的淫态,一心一意的品酒吃菜,似乎手上的酒比他还要美味香醇。
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突然惊 ', ' ')('
醒了苏望,他打了个哆嗦,肉穴一阵紧缩,喷出大股的淫水,再一次泄了精。
萧与非把怀里的人翻转过身来,坐在椅子上,与齐殷面对面。
浑身赤裸的少年浑身上下已经成了烟粉色,一双眼眸水波荡漾,乳尖正好抵在了桌沿,深褐色的桌面衬得乳肉又粉又嫩,瓷白的肌肤因为汗水而覆上了一层薄光,透亮,莹润,诱人。
“不,别看我!”苏望单手捂住了眼,不想去面对齐殷冷漠的目光。那目光让自己的淫浪袒露无疑,越发让人无地自容。
萧与非哈哈大笑:“怎么,都泄了一回了才想起害羞吗?”
苏望唇瓣抖动没说话。
萧与非捏着他的两个乳尖在指缝中搓揉着,拉扯着:“被人看着乳头都这么硬,是不是相中他了?”
苏望面色酡红:“没,没有。你放开我!”
萧与非刻意狠操了二三十下,把自欺欺人的少年操到更加酥软:“嘴里说着放开,屁眼倒是咬得紧,骚货,都这样了还装什么烈妇,好好的享受才是正经。”
把人双腿扒开,拨弄着少年半硬的肉棒,随手一抹就是大把的精水兜在了掌心里,手一抬,又把水液都抹在了少年的胸膛,下巴上,两根手指插入口腔,当着齐殷的面玩弄着少年的身体。
萧与非锁精的能力非常强悍,他不想泄精的话可以持续锁精长达半个时辰,把人干到死去活来昏过去再醒过来。
齐殷和他旗鼓相当,不过,齐殷历来只玩情趣。在他看来锁精是为了更好的泄精,是将情欲推到极致的必要手段和方法,用它来折磨人大可不必。
萧与非这会儿明显锁精了,肉棒卡在了苏望后穴中一动不动,前方手指不是捏着人乳头拉扯掐弄,就是握着对方刚刚射过的肉棒在指缝里来回拨动,或揉着发红龟头,一滴滴挤出里面残留的浓精。
苏望害怕得浑身颤抖,一双眼如幼兽惶恐不已,显然恢复了不少理智,知晓自己被人奸淫了的事实。
男人不是女人,女人还有开苞和处女膜一说,男人可没有证明贞操的方法。
他的惶恐根本得不到在场两个人的任何怜惜,反而助长了萧与非欺辱的欲望。
萧与非刻意把人顶起来了些,将人双腿大大的打开,隐隐约约的露出被操干的淫穴来。
齐殷喝酒动作一顿,就听到萧与非道:“你的眼光果然不错,这骚货屁眼紧得很,没操两回就会自己吸吮了,操……吸得好紧,骚货喜欢听人说他骚,哈哈!”
苏望愤恨:“我不是骚货。”
萧与非干脆将肉棒拔出来,龟头抵在了穴口肉褶上,当着齐殷的面翘起对方的胯部,鲜红肉穴袒露在眼底,因为操熟了,穴口红肿,肠肉鲜红,周围全都是淫水和汗渍,如花蕊上坠着露珠,诱人极了。
苏望抬头就望见对面俊美的男子举着酒杯似笑非笑,对方戏谑的视线从他羞愤至极的脸庞到俏丽的乳尖,再落在了滴着精水的肉棒,最后锁定在了臀肉中蠕动肉穴上。
好羞耻,被奸人奸淫足够让人愤怒了,还被陌生人观摩了全场,看到他从反抗到沉醉的淫态,如今,赤裸肉体更是在对方眼皮底下展露无疑,也不知时候兴奋还是惧怕,肉穴蠕动越发厉害,肠道内淫水大股的喷洒出来,顺着张合穴口滑落。
羞耻愤怒,恐惧绝望,种种情绪袭来,苏望感觉自己在被人用眼神凌迟。
“不,不要看,再看我挖了你眼睛!”
身后传来哈哈大笑,萧与非刻意用肉棒抵了抵穴口肠肉,刚刚饱食一顿的肉穴立马吞吐起来,想要张嘴把龟头给吃纳进去。
结果,肉穴张嘴,肉棒就远离;肉穴闭嘴,龟头又在穴口研磨,时不时绕一圈,偶尔还模仿抽插姿势顶撞五六下,等到怀里人喘不过气,羞愤挣扎后,摩擦加大,面红耳赤的喘息和耐不住的挣扎都带上了情色意味。
齐殷端着酒杯一动不动,看着那肉穴在理智和疯狂中来回挣扎。
少年全身都染成了桃粉色,两个乳尖越发红艳,犹如赤果落入桃花地,不够狰狞肉棒在空中甩出了漂亮的弧度,精水四处飞溅,无声勾引男人们目光和心神。
齐殷的目光太过于坦荡了,苏望无地自容哭出了声,他一哭,萧与非肉棒跳动得越发厉害,猛地一顶,再一次干了进去。
“啊,不……放开我,放开,哈,啊啊啊,不,别操那里,不,不……好舒服,唔,不……不要,师兄,师兄救救我……师兄,不,啊啊啊啊,好深,好大,太大了,不行,要被操破了啊啊啊……”
涕泪横流的少年赤身裸体着被陌生人干到崩溃,奸淫者不停大笑着,哭得大声干得更大声,哭得小声就细拢慢磨,磨得人浑身发颤,尾音发酥。
“不,不要,师兄,求求你,救救我,师兄救救我,唔……好爽,那里好爽,师兄,还要,还要操,师兄,哈……”
屁股又摇摆起来,萧与非知道对方得了趣,刻意将人高高抬起,让肉棒脱离出来,在对方惊呼下,又把人压下,重重的坐回肉 ', ' ')('
棒之上,大开大合着干得人眼睛翻白,尖声惊叫。
“师兄,师兄给我,好爽啊,师兄,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唔……”
肉棒在空中颤了两下,又泄了。
唾液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下来,与马眼中的精水一起,上下两张嘴流液不停,整个人即淫浪又放荡,身体因为余韵还在不停颤抖着。
泄了几回的少年再也没有了反抗力道,任由萧与非将他盘成各种姿势,或压在桌沿抬起一条腿狠操狠干,或跪在椅凳上,从后方深插深入,或直接被人抱着站起来边走边操,淫水稀里哗啦流个不停,足足干了半个多时辰,人都要昏厥了,萧与非才大发慈悲的喂了他两口酒缓解了喉咙的干渴。
酒掺了料,喝得多骚得快,喝得久烧得旺。
苏望满肚子酒液被肠壁吸收了不少,更多酒液合着淫水一起流得满腿都是,不少酒精融入了血管内脏,熏得人晕乎乎热融融,再喝了新酒下去,火上浇油,苏望看人都重影了。
萧与非喂多少喝多少,用酒杯喂就酒杯喝,用嘴喂也用嘴去接,两人唇瓣相贴,酒液混着唾液淌得下巴湿乎乎,赤裸胸膛起伏不定,乳尖上都缀着酒珠。
“唔,还要,师兄,我还要!”
萧与非临近泄精,肉棒一直插在了穴内,被他含娇带媚的请求,龟头突突突跳着,毫无预兆泄了满肚子精水。
上面小嘴酒凉,下面浓精滚烫,苏望睁大了眼,含糊问:“什么东西?”
萧与非胯部挺了好几下,喘着粗气说:“师兄的宝贝。”
苏望双眼含春,憋着嘴说:“师兄的什么宝贝?”
“给你暖肚子的宝贝。”
“那我还要。”
萧与非哈哈大笑:“哪张嘴要?”
苏望咂嘴:“这里要,师兄给我。”
“给。”
萧与非瞥了眼齐殷:“一起来?”
齐殷没吱声,萧与非切了声,拍着苏望屁股:“去,给你小师弟暖暖身子。”
苏望不懂怎么才能暖身子,萧与非直接把人脑袋压在了齐殷胯部,看了这么久活春宫,裤裆早就立了起来,脑袋往上一磕,隔着布料就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好烫。”
萧与非笑道:“好好吃,你小师弟的龙根可是天下最好的宝贝。”
苏望晕晕乎乎,被人用手一压,张嘴就隔着布料含住了里面的肉棒。
齐殷肉棒太大,哪怕隔着亵裤,苏望张嘴依旧有点吃不下,他第二次跟男人交媾,还不懂得如何口交,极力长大了嘴,放平了舌头还是有点困难,恨不得就此扑上去咬一口,把肉棒一分为二。
齐殷酒杯一顿,残留酒液都倒在了裆部,把布料淋得湿透,肉棒形状若隐若现,蓬勃热气和生机扑面而来,合欢宗双修秘法在体内运转,灼热体温顺着衣衫外透,腰间熏香味道悄无声息改变,若有似无勾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神志。
苏望原本被操到酥软的穴口又泛起了痒意,痒意顺着肠壁往体内钻,肉穴痒,乳头痒,连舌头都觉得含着点什么,热气熏染,人眼一闭,嘴一张,居然就把肉冠给吞了完整。
萧与非哈哈一笑,再一次卡着苏望腰间软肉,噗嗤一下,肉棒送入到深处,操得人发出闷哼,嘴里肉冠从齿间冲到了喉咙口,口腔内壁都可以感觉到青筋突突跳动。
引人情欲的熏香,淋在肉棒上的酒香,还有泄过一回后的体液麝香,三种香味交织在一起,苏望不由自主晃动身躯,上下两张嘴吃着男人们的肉棒,喉咙里发出呜呜叫声,极力吞吐着。
齐殷半壶酒下肚,又看了一场活春宫,终于起了一点兴致,等苏望吃了一会儿肉棒后就抽出来,给人喂一杯酒,酒液下肚,喉咙痛,心口热,眼睛都被情欲熏得晕沉沉,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竟然是清醒时少有的温顺姿态。
齐殷教导他:“别囫囵吞枣,含着前段用力的吸,对,就是这样……男子都喜欢被人吃肉棒,不是吃得深就舒爽,而是要寻找角度,唔,不错……马眼,用舌尖舔,别停在一个地方……”
教着教着又喂了一杯酒,再把肉棒送到嘴里,跟着酒液一起充斥着口腔,苏望呛咳都咳不出,眼睛都红了,越是可怜兮兮的模样越是容易引起男人肆虐欲望。
齐殷终于揪着他鬓边垂发,在对方吞吐到深处后拽着头发提起来,提到肉冠部分又压下去,来回几次,一次比一次快,苏望没法说话,也无力挣扎,好几次感觉自己喉咙要被操破了,一边哭一边打嗝一边吃肉棒。
齐殷就把肉冠压在深处,感受着打嗝时喉咙口的收缩,直到眼泪糊了满脸才大发慈悲放出来,让他吃糖葫芦般舔着马眼处。
萧与非一边肏干着苏望的屁眼,一边看着苏望给齐殷口交。有时候咬得太浅了他还会刻意撞击得深一些,重一些,把人顶得往前吞吐,吞得太深时,鼻子都撞到了下腹处,撞得人眼泪汪汪又哭不出,扑腾着挣扎,萧与非就摆动着胯部让肉棒在肠壁深处研磨,寻到骚处在那 ', ' ')('
一处不停碾压挑衅,怀里人又舒又爽,很快软下身子,被他带动着不停摇晃,上下两张嘴都滴着体液,大腿根部抖得如筛子。
哭得太狠时,萧与非还去摸人肉棒,发现勃起了就笑话他:“你是不是骚货,被我们两人这样操都发起了骚,果然是个欠操的货。”
“呜呜,呜……”苏望几乎要被干得爬下,屁股硬生生被人抬了起来,干脆四肢着地,成狗爬姿势,这样前后两人干起来畅快,就他膝盖受一些折磨。
两人慢慢找到节奏开始配合起来,同时顶胯把肉棒送到深处,同时把肉棒抽出来,苏望双眼放空,只能感到喉咙和后穴被肉棒捅穿,好深,好大,好涨,喘不过气了。
操干速度加快,扑哧扑哧,啪啪啪的声音接连响起,苏望身体根本没法由自己操控,肉穴瘙痒无法缓解时,有什么在体内爆炸开来,人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被夹在中间,前后两人跟自己贴着,肉穴处发出针扎的撕裂感。
“你们,咳,干什么?”
萧与非在身后笑道:“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了。”
说着,卡在一半的肉棒一动不动,肉穴穴口还有什么要顶进来,苏望刚刚苏醒还在迷茫中,等到疼痛加重,有一根同样热烫的东西挤入了肠道。
“唔,不,好痛……放开我,要痛死了,哈,不,别磨那里,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呀啊啊,师兄,师兄,救命……”
苏望疯狂挣扎起来,身体被劈成两半的撕裂感让他痛哭流涕,第一次后悔不该私自下山。
骄傲少年哭得声嘶力竭也无法阻拦两根肉棒同时操入后穴的动作,狭窄肠道有不少淫水,还有萧与非射进去的精水,肉棒并驾齐驱,肩膀被压着,大腿被分开,少年挣扎中被迫吞下了肉棒,吞无可吞时,刚刚醒来的他又昏厥了过去。
人没了神志正好方便两人动作,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双龙,萧与非先抽插了几下就换了齐殷动作,齐殷干了几下肠道更加润滑,于是,两人同进同出,再一次把人给操醒了。
苏望哭得没了力气,任由两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好几次其中一根肉棒都滑了出去,又再挤进来。
痛到人麻木也感觉不到痛了,反而是肠道内的骚处被同时顶撞摩擦带来的舒爽让他不自觉的呻吟,双手攀附到齐殷肩膀上,嘴里喊着师兄。
“好深,师兄操得我好深,呜呜……好舒服,太舒服了,师兄,师兄,哈……操到了,操到了,啊啊啊啊,师兄,操我,那里,还要,还要操!”
他的肉棒挤在了齐殷腹部,齐殷依旧是衣冠楚楚模样,肉棒顶到了香囊和玉佩,玉佩凉,香囊香,再有噗嗤噗嗤水声宣告着这场性事进入佳境。
苏望毫无意外的被操泄了,肠道痉挛时,人不停淫叫着,双手软软勾着齐殷脖子发出啜泣声,身体还在颤抖就把萧与非给夹射了。
连续射了三回,萧与非终于撤了出来,一边端酒一边看齐殷把少年压在肉棒上放肆狠操。
齐殷肉棒粗长,干起来没完没了,每一次都要把人肚子给干穿似的,苏望被操得又哭又笑,撅起屁股任由肉棒在穴口研磨贯穿,潮吹时,整个人半趴在人肩膀上,萧与非就看到那空虚肉穴喷出大股淫液,失禁般泄得到处都是。
这种情况下齐殷根本不可能泄出精元,苏望被他摆成各种姿势泄了四五回,泄无可泄时,一边被人铺在桌面上一边架起双腿狠操。
“不行了,师兄,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你是谁?”
“我……我是苏望。”
萧与非道:“不,你是骚货,是师兄御用骚货。”
苏望酒醒了不少,这会儿身体还在敏感期,后穴依旧痒,神志有了点清醒,哭喊道:“我不是骚货。”
萧与非:“你主动求师兄操你屁眼,还被操泄了好几回,还不是骚货。”
“我不是骚货,我不是!”
齐殷就在他喋喋不休哭诉中把肉棒猛地抽出来,在穴口蠕动时再凶狠干进去,干得尖叫,干得泄无可泄的肉棒在空中弹跳,马眼张开小嘴,滴不出一点东西了。
萧与非道:“他嘴这么硬,干脆操完后就把人丢到飞云宫外门的大门口,让所有人看看他到底骚不骚。说不定有人兴致来了,会排着队开操,哈哈,到时候不是骚货也是骚货了,嗯,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
苏望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苍白着脸:“不,不,我是骚货,我是师兄们的骚货,师兄想要怎么操都行,呜呜,不要把我丢门口,不要,不要大师兄看到,哈,骚货屁眼好痒,师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苏望主动摇摆着屁股吞吐肉棒,本来到了极限的齐殷直接泄了。
苏望生怕自己被人脱光了丢到外门门口,累极了也要爬起来,握着齐殷肉棒从头舔到尾,囊袋都被舔得干干净净,跪着喊师兄,求你再操一操骚货。
萧与非咂咂嘴,直接给他下了一道蛊,说:“日后师兄想要操你时,蛊就会发作 ', ' ')('
,它会引导着你来寻我们,懂吗?”
苏望酒彻底醒了,打了个哆嗦,没吭声。
萧与非也不在意,和齐殷喝完了残酒,拍了拍苏望脸颊,潇潇洒洒走了。
苏望双眼放空回到了内门,砸了无数东西,哭也哭了好几场,好几次想要找余向南帮忙,想到从此无法在与大师兄亲近,又打了退堂鼓。他让苏临找了不少制蛊的书,想要把体内蛊虫给灭了,都毫无办法。
这样行尸走肉般过了两个月,体内蛊虫都毫无动静,他以为那两个逮人早就忘记了,这才慢慢恢复常态,重新跟在余向南身边嘘寒问暖。
两个月后,云真人广发喜帖,定下了婚宴日期。
齐翡作为新晋道侣每日里除了修行还要应付云真人,入了魔的云真人实在不好应付,求欢不成后魔头会占据身体,二话不说把人从丹房或者炼器房给扛出来,大干特干三天三夜。
齐殷有时候打坐一夜睁开眼就发现修为又涨了,突然有了分身更为适合双修的错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