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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双性少年主动骑乘操翻淫穴操屁眼欲求不满边干边哭边喷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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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殷是个有了目标就朝着目标奋勇发奋的人。

他得了师父的宝书,起初每日里把那书翻来覆去的看着背诵,不止是里面的法诀,连配图都几乎可以默写下来。

合欢宗的书,自然大多是各种交合的春宫书籍,齐殷日也看夜也看,翻来覆去的看。当着人的面的时候看,背着人面的时候也看,浑然一副傻书生的模样。

狐狸师兄还拾掇他干脆做个书呆子去那名门正派考一考,说不得还能弃暗投明,摇身一变成了人人倾慕的名门公子。

齐殷对师兄的调侃不以为意,只说:“就算是成了名门公子,那也是个操尽世间美人的花花公子。”又好奇的问师兄,“那些正派修士们在床榻上又是何种滋味?”

狐狸师兄笑道:“你想要什么滋味?”

齐殷想了想:“说不出。这世间百样人,有人披着人皮干着禽兽不如的事,有人披着妖皮倒是想要学着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在床榻之上,所有人和妖都是赤条条一个,各种滋味只和他们本性和所修功法有关,和门派无关。”

狐狸师兄叹息道:“你倒是看得透。”

齐殷笑了笑,什么看得透,不过是在凡间所见颇多罢了。

因着他这幅书呆子模样,最近倒是少于师兄们厮混了,哪怕是童子们去凑趣,他也兴趣缺缺。无辛之人知他心中所想,倒也很少找他双修,只是每日里把他招到面前问一下功课和修行,有什么不懂的,也就口头上教导一番,再多也没有了。

齐殷这种清心寡欲的样子落在合欢宗简直就是异类了,少不得在路上被人费尽心思勾搭,他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如果不是有不少人见得他在十五的月夜将狐狸精给操到泄精,还真以为他就是个格格不入的小书呆了。

齐殷被路人堵着烦了后,干脆找无辛真人要了藏书阁的密匙,在那书阁里躲起了清净。

合欢宗的藏书阁等同于虚设,别说是高阶弟子了,就连低阶弟子也甚少来。不过,书阁的最低两层依旧是给低阶弟子开放,第三层开始才需要密匙,大多是高阶或者是嫡传弟子才有的待遇。

齐殷直接找书阁的书童要了个隔间,自己捧着一堆书籍丢在地板上,把自己彻底的埋在了书海当中。那童子看起来不过是十二三岁,梳着两个馒头髻,如云的长发飘逸动人,穿着女修们最爱的粉糯襦裙,不是合欢宗的诱人款式,倒像是凡间少女们是时兴样式,除了锁骨下一小片细腻肌肤,其他不该露的全都没有露出来。

难得见到凡间的东西,齐殷面色温和的问:“你多大了?”

那女童弱弱的说:“二八有余了。”

“二八啊!”齐殷感叹了一声,“在我老家,早就嫁作他人妇,说不得已经儿女绕膝了。”

女童笑道:“我就是不耐烦应付那娃娃亲才逃出来的。”

听着声音柔柔弱弱,没想到居然是个刚烈的性子,再配合对方二八有余的年纪和看起来十二三的样貌,齐殷估摸着对方可能比自己年长不少,就是不知道如今修为到了何种程度,他居然也看不透。

两人随意说了几句,齐殷就去看书了。

藏书阁的隔间有隔绝法阵,在里面哪怕你跟人打个天翻地覆也没人知晓,除了里面的人容许,外面的人也见不着他,更加别说进来骚扰了。

齐殷在里面呆了足足十五六天,把最近的关卡给疏通了,这才伸着懒腰从书海里面站起身来。才踏出法阵就看到门边一个食盒,瞧着也不知道放了多久,打开一看,里面各色精美糕点,还有凉菜和酒,应当是书阁的人给里面的人特意准备的。

齐殷吃饱喝足,又在里面运了一会儿功法,一直舒展的神识发现外间有人走动,这才收工出去查看,发现是那女童在收拾食盒,他就笑问:“这些美食都是你准备的吗?”

女童问他:“如何?”

齐殷说:“美味得很,比我娘亲做的更加好吃。”

女童眯着大眼睛,透出一丝羞涩的笑意:“喜欢就好。那,我明日再备一些?”

“好。”

齐殷足足在藏书阁呆了差不多半年,对于修士来说,半年不过是眨眼之间,他的金丹逐渐稳固之时,与那女童倒也熟识了,知晓对方小名叫做羽儿。

偶尔齐殷刚好收功,遇到对方来送吃食,就与人一起对谈用餐。有时候他有书中疑惑或者功法难点也会询问对方解决之法,有的懂,有的不懂,懂的就知无不言,不懂的就给他推荐书单,让他去书里寻找。

两人关系渐近,倒是可以说些闲事,羽儿甚少见生人,说话也有些百无禁忌,某日问齐殷:“公子苦修,怎得不带侍人。”

齐殷起初没明白,只说:“既然是苦修,哪有带旁人的道理。”

羽儿愣了下后,吃吃的笑了起来,齐殷见对方笑得花枝乱颤,那单薄的胸膛一耸一耸,倒是难得的看出点山丘来,他才明白对方的侍人是什么。不外乎童子,书童,或者是泄欲的对象罢了。

齐殷想着原来这看起来高雅圣洁的藏 ', ' ')('

书阁也不干净,面上倒是不变:“怎么,难道其他师兄们都带了?”

羽儿笑道:“可不。有的只带童子,有的带侍女,有的荤素不羁什么都带。”

齐殷面色尴尬,一想到旁边的隔间时不时上演一场妖精大战就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听得羽儿又道:“哪怕真有些苦修的修士,修了十天半月也会唤了人来伺候,如公子这般的几乎没有。”

齐殷更加诧异:“唤人伺候,唤谁?”

羽儿眨了眨眼,齐殷看着对方明明只是娇俏的容颜,越看越觉得那双眼如珠似宝,仿若里面孕有隗丽风情,引人心神不稳。

他猛地退后一步,面色微变:“你——!”

羽儿眨了眨眼:“公子莫慌,我知晓你并不好女色。”

齐殷大大的吁出一口气,接着又惊:“你怎么知道的?”

羽儿笑说:“你猜!”

之后,齐殷就彻底闭关,怎么都不肯踏出法阵一步了。好在,羽儿也不会主动入阵来,对方明显修为比他更高,心有七窍,若齐殷真是个荤素不忌的,说不得倒也是场露水姻缘。

闭关之中,不知岁月,也许是一瞬,也许是十年。

齐殷修为逐渐凝实,金丹踏破只差那隐约一线。再出法阵之时,一切环境陌生又熟悉,只是那少女换成了少年,梳着高高的马尾发髻,神色冷淡的立在了门口,问他:“出关?”

齐殷脾气甚好,只是点了点头,说要结算灵石,出关回山。

那少年冷笑一声,拿着那凡间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之后报了个数目。

齐殷诧异:“这么多?”

少年道:“嫌多?”

齐殷抿了抿唇。

少年将他浑身上下扫视了一番:“瞧你金丹圆润,根底扎实,可见此次闭关颇有成效。若你真的要走也成。”

齐殷拱了拱手:“烦请小公子指条明路。”

少年把那金算盘玩衣襟出一插,双手倨傲的拢起:“简单,我们合欢宗不玩那些赊账的玩意儿,任何事不成,肉偿即可。”

齐殷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错:“肉偿,给谁肉偿?”

少年道:“谁给你守的门,就给谁肉偿。”

齐殷面色几经变幻,半响才问:“羽儿呢?”

少年意外的挑眉:“你问他作甚?”

齐殷叹道:“若是说要肉偿与你,我心有不甘,若是他,我也无偿不可。”

少年没想到他还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你不是不近女色吗?”

齐殷低头道:“烦请小公子请得他来。”

少年似乎怔愣了一会儿,接着,就在齐殷冷淡的目光下,一脚跨过了法阵进入了隔间之内,齐殷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朝后倒去,再抬眼的时候,自己身上趴着的少年一脸似笑非笑:“请他来做什么,我就不成吗?”说着就去拉扯齐殷的腰封。

齐殷伸手就拦:“这不是你成不成的问题!”

少年咬牙冷笑:“那是什么问题?横竖你也不喜女子,我是男子不正合了你的意。”

齐殷也不知道那句话挑了他的底线,面色顿时就冷了下来:“你硬是要我说明白吗?”

少年道:“对。”

齐殷盯着对方的眼眸,那双眼不同于羽儿的清澈,反而带着一簇火焰似的,哪怕再冷,周围一圈暗血之色依旧在静静的燃烧着。

齐殷说:“我不喜欢别人半路截胡。不管你和羽儿有什么恩怨,最初照顾我的人是他,与我排解寂寞的人也是他。若是真的要肉偿,我情愿与他颠鸾倒凤,也不愿意称了你的心意,让你得了一丁点不该得的好处。”

少年面色几经变幻:“真的?”

齐殷将人推了推:“真。”

“哪怕他是女子?”

齐殷说:“皮囊终究是皮囊,女子男子又都如何,欢愉追求的是两情相悦,而不是冰冷冷的交媾。”

少年跨坐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观察他神色中的真伪,齐殷目光坦诚,只问:“羽儿在何处?”

少年不答,反而坐在他的腰胯上,用臀部去摩擦他那静静蛰伏了数年的肉棒。

齐殷面色不动:“你莫要白费功夫。”

少年嗤笑他:“你这会儿嘴硬,等会儿可别求我。”一个响指,束缚着齐殷的诸多盘扣腰带全都松散开来,用指尖稍稍一拨弄,那衣衫就逐层打开来。齐殷哪怕已经是金丹后期,可他结丹的年月早,如今还是十五六岁少年人的模样,看起来与对方相差无几。

从修为来看,对方的明显比他高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到了那一阶了。

齐殷并不是个蛮干的性子,既然修为拼不过也就想别的法子。

对方对他势在必得般,火热的掌心直接贴在了半赤裸的胸膛之上,手指时而隔着亵衣抚摸衣下的跳动的心脏,时而又钻入衣衫里面去碰一碰小小的乳尖。

齐殷许久未曾尝到情欲,他又是早已食过情欲的身子骨,对方 ', ' ')('

稍加挑逗,那乳尖就俏生生的立了起来,对方就笑嘻嘻的揉着乳尖,时而用指腹摩擦,时而用指甲弹立,时而又用两指夹着,用牙齿去细细的啃咬。

对方的欢爱技巧可比齐殷多得多,他不止是用牙齿尖咬着乳肉,还用发丝化成了火红的钢针,在那乳粒上扎一下冷一下,又扎一下。这可真的是比银针还要厉害的针尖,针尖扎到细嫩的乳肉上时都可以发出吱吱的响声,如肉在火板上沸腾。

齐殷哪里受得了这个,咬着牙关闷哼出声,倒是一句话也没了。

对方瞧着有趣,两只乳尖都如法炮制,等把那乳尖扎得火热滚烫,又用粗糙的舌苔去舔弄。滚熟般的乳肉被舌苔摩擦着,感觉是把头皮放在沙丘上,齐殷瞬间眼眶发红,鼻翼耸动。

身上的少年瞧着,一把撩开自己的衣摆,剧痛的齐殷没有发觉对方衣摆下居然空无一物,就空荡荡的胯部坐在了他的身上,用那细嫩的皮肉隔着亵裤摩擦着他的肉棒。

齐殷的身子彻底的分成了几块,一块是两个乳肉,一块是火烧火燎的上半身,一块则是浑然顾不到的其他部分。

对方胯部摩擦越来越快,把那亵裤都湿透了,齐殷也没分出一点心神去关注。

少年似乎有点恼怒,干脆爬下声去,直接一口咬在了那肉棒之上。

“啊……”齐殷痛叫出来,一条腿下意识的弹跳了一下,接着,就看着那冰铁般的少年在他的裤子上抓起一块隆起,隔着湿哒哒的亵裤玩弄起他的肉棒来。

上半身的痛感让他的肉棒也萎靡着,对方浑然不顾,只是握着那龙根不停的吸吮啃咬着,下嘴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倒像是急着吃鲜肉的野兽,逮住一口肉就急不可耐的撕扯啃咬,要把骨缝里面的肉丝都给勾出来似的。

身体又分成了两半,一半是乳头,一半是肉棒,一个是尖锐的疼,一个是钝钝的疼。

他彻底的成了钉板上的鱼肉,只能由着少年把他切片还是切丁。

少年直接把那肉棒吞吐到了半硬,这才把裤子褪了下去,一边用指腹揉着上面的马眼,一边斜眼打趣着齐殷:“什么两情相悦,在我们合欢宗只有我们看不上的人,没有我们交不了的媾。只要我想,没有人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看看,哪怕你再端得正派,不也还是被我吃了两口就发了水,硬了龙根。”

齐殷闭了闭眼:“你要干就干,快点收了租子,我好回去继续修炼。”

少年却舔着嘴角:“急什么,现在是我在享用你,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要怎么干就怎么干,轮到你来提醒!”

他干脆俯下身来,掀开齐殷身上的衣裳裤子,从脖子开始啃咬,一路到锁骨乳尖,心口腰腹,再是往下的肚脐肉棒,连囊袋都在嘴里叽里咕噜的吃了个够,只吃得齐殷气喘吁吁,神识迷糊。

最后,少年抓起他的双腿,将那舌尖放在了肉穴之上。

齐殷迷糊中睁开了一条眼缝,里面光芒明灭莫测。

少年的舌尖和牙齿一样不留情面,几乎是堪称粗暴的在穴口刮擦了一遍,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抱着那紧窄的臀肉又啃又咬,把对方的双腿压倒了肩膀之上,让那臀肉高高的抬起,在齐殷的眼皮下,张嘴啊呜啊呜,一口接着一口咬着。

一边咬一边晃动着脑袋,仿佛要把那肉都给撕扯下来,从臀部外侧到臀缝当中,又从尾椎到会阴处,每一块肥肉都被咬得青紫不堪,咬得那臀部轻颤不止。

“不,啊,疼……别咬了,别咬了,呜……松开我,唔……”

齐殷终于痛呼出声,这会儿他的臀部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对方却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还特意在穴口部分亲吻了一下。齐殷以为对方会直接操开自己的肉穴,结果,对方居然将他的双腿放了下来,在齐殷疑惑的目光中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衣摆挡住了对方的胯下风光。对方容貌极其艳盛,不是狐狸师兄的那种魅惑,也不是猫儿师兄的那种灵动,而是艳丽到了极致,充满了攻击性的火焰,可以瞬间将人烧成灰烬的美丽。

齐殷都可以从对方的脖子,手腕和从衣摆下露出来的膝盖色泽猜测得出,那胯下该是何等的如火色泽。

这样的少年,几乎没有人可以拒绝。

偏偏,齐殷无动于衷。

少年的胯部在齐殷赤裸的肉棒上来回移动着,齐殷的肉棒上已经溢出了淫水,后穴反而十分的干涩。若是少年想要操他,定然会受到一些阻碍,所以,现在对方的动作让齐殷满头问号。

可两个人就像是攀比着对方的耐心,看看哪个会先臣服在对方的胯下开口求饶,求得对方的恩赐。

齐殷紧紧的咬住了牙齿,他不用闭眼都能够感觉到对方胯下肌肤细腻的程度,肤如凝脂就是这种触感,比奶汁还要白皙,比膏脂还要细腻,比绸缎还要丝滑。

那大腿内侧夹住了自己的腰侧和臀侧,对方的肉棒也不知道有多么的雄伟。都是修仙之人,据说修为越高,也就能够自由的改变某一处的大小和长度,若是正派人士定然是手掌腿脚,而合欢宗大多是 ', ' ')('

动用在了肉棒之上。

若是对方存心要给他苦头的话,只要把肉棒胀大一倍或者半倍,就足够齐殷血流成河了。

齐殷根本不敢去想象那番场景。

少年就在齐殷的忐忑不安当中,慢慢的抬起了臀部,握着他的肉棒缓缓的塞进了一个温暖至极的所在。

太温暖了,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齐殷的肉棒,里面的甬道似乎十分的狭窄,好在有淫水的润滑,很快,肉棒顶破了最初的关卡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不是后穴,齐殷迷迷糊糊的想着,后穴进入的时候不该是这种触感,穴口应该有束缚感,哪怕进入得困难,穴口的束缚感会一直存在,从龟头滑到肉柱,再到肉棒根部,到抽插,穴口的触感都不会消失。

结果,他肉棒进入的地方明显不是后穴,里面最初是有点狭窄,可是越往里面越深,仿佛九曲十八弯,无数的软肉吸吮着肉柱,引导着龟头往里面探进去,再进去,顶到一层更加软绵的肉膜。

少年抬起身,肉棒滑出来大半,少年再猛地坐下去,肉棒再破开甬道,无视壁肉的纠缠,直接顶到了深处。

“啊,好深!”少年一声淫叫,身体轻微的摆动着,微睁的眼里面红光闪动,接着,他双手撑在了齐殷的胸膛上,就这么吞吐起了对方的肉棒来。

“啊,好大,好粗啊……好厉害,公子,你的肉棒好厉害,唔,到顶了,啊,戳到骚肉了……”

齐殷几乎是惊呆了,久久的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不该是他被对方操的吗?为什么自己的肉棒反而在对方的体内?原来对方的肉偿,是让自己操他?

齐殷觉得自己可能又陷入了幻境当中。

少年却不管这些,他飞快的腾空着身体,一次次把肉棒吞到更深的地方。他浑身颤抖着,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体内被撞击的软肉中蔓延出来,好棒,好深,终于吃到了这跟肉棒,真的如众人所猜测的那样,十分的雄伟,且坚韧。

“操我,啊,操我啊……快操我,好痒,骚穴好痒,啊……啊啊啊啊,又戳到软肉了,呜呜,好多水,唔呜呜……”

齐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

少年媚眼如丝,在齐殷的疑惑声中撩开了衣摆。

那上下起伏的胯部,雄壮的肉棒随着动作在空中弹跳着。如果说男人的肉棒总是狰狞的,丑陋的,少年的肉棒却丝毫不给人狰狞丑陋之感,反而觉得艳丽得很。那龟头顶端是未熟的桃蕊,越往下,桃蕊越深,逐渐从肉粉转成了桃粉,小小的冠头俏生生的,哪怕巨大也只是让人心喜,觉得这桃儿定然甜美。

肉柱也不是寻常男性的深褐色,而是刚刚成熟的桃子,即不是沾满果泥的烂红,也不是带着还未熟透的青红,是刚刚好,刚刚熟的那种诱人的色泽。哪怕上面布满了青筋,可青筋的颜色也淡得很,薄薄的皮肉包裹着,就越发显得嫩。弹跳的时候,你都会忍不住想要去握住它,感受一下上面的热度。

肉棒如此壮大,囊袋反而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最让齐殷震惊的是,对方吞吃自己肉棒的地方,还真的不是什么后穴,而是一条肉缝。

肉缝外围两片肥厚的肉肠,越往内去颜色越发鲜红,肉棒抽动间,那肉缝开开合合,水水嗒嗒,仿若孩儿的小嘴用力的吸吮着什么好吃的物事,舍不得全根吞咽,更舍不得抽离半分。

“这,这是什么?”齐殷震惊。

“阴,阴阳体,没见过吗?啊,好大,你的龙根又胀大了,你是不是喜欢它们,你是喜欢它们吧,啊,好棒啊,好大,好粗,嗯……好厉害,哈,好厉害,好大啊,啊啊啊……”

少年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结合的地方冒出了飞出来了无数的淫水,随着齐殷的目光落在了那淫穴之上,对方仿佛彻底的打开了淫窍,不止是浪叫得越来越大声,人也往后倒去,双手从覆在齐殷胸膛变成了支撑在身后。

他的上半身弯成了一张弓,弓的胯部往前翘起,肉棒和淫穴越发的前倾,齐殷的肉痉在里面抽插的动作清晰可见,连带着肉痉上的青筋和淫穴的嫩肉。

哪怕对方淫叫着齐殷的肉棒如何的粗大,可对方的淫穴却丝毫不觉得困难,每一次落下都把肉棒整根吞没,速度之快,顶得之深,过程之顺滑,可见这个淫穴早已被无数的男人给操透操熟了。

齐殷有限的交欢都是龙阳之欢,哪里见过什么阴穴,乍然瞧见震惊多过愤怒,等到那淫穴越操越烂,肉棒的感觉才彻底回到神识当中。

好热,比师兄的屁眼还要热!插进去的时候,甬道也相当的光滑,里面的肉壁不像是肠道那样的紧致却也别有滋味,似乎更加滑腻一些,也更加柔软一些,仿佛不是在肏人,而是在肏一块嫩到极致的豆腐,无一处不柔软。

对方听得齐殷闷哼,就知道对方已经上了钩,嘴角的笑意更深,还特意探去一只手,卡在了那阴穴的上方,用两指夹着勃发的肉棒,一边用淫穴吸着肉棒,一边还用指缝摩擦着肉痉。

他的 ', ' ')('

指头圆润,粉嫩的指头上因为体温而泛出了殷红,与那潮红的肉穴交相辉映着,时不时还把两片肥厚的肉蚌给分开,露出更多的淫壁来。

第一次见到比狐狸师兄更加淫浪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阴阳人,更是第一次见到女穴,齐殷脑袋里面噼里啪啦的作响,肉棒更是寻到味道的狗,没有萎靡,反而越涨越大,等到那淫穴彻底呈现在眼底的时候,齐殷已经抬起臀部,下意识的追逐着那淫穴,一次次把那穴口顶得更开,把人顶得更高。

“对,就是这样,啊……公子好厉害,呜……好深,好涨啊,操到宫口了,呜呜,再进去些,对,操到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啊……”

齐殷不知道宫口是什么地方,琢磨着应该是类似于肠壁里面的骚点,特意研磨着肉棒感受了一番。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只是顶起肉棒在淫穴内小幅度的转悠着,比隔靴搔痒还要痒,比若即若离还要牵动人的心神。

“别,别停,啊,别,不不不……磨到了,呜呜呜,真的磨到了,好痒,好痒,不,痒死了啊啊啊啊……”

齐殷下意识的问:“哪里痒?”

少年的手指死死的卡着肉棒根部:“骚穴痒。”

齐殷:“外面痒还是里面痒?”

少年眼眶含泪:“里,里面。”

齐殷慢慢的移动着臀部,臀部往左,里面的肉痉就往右;臀部往右,肉痉就顶到了左边。淫穴历来受到的都是直进直出的滋味,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起初还只觉得甬道里面痒,等到肉棒一戳,他才发现,肉棒碰到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痒,堪比万蚁灼心,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挠一挠。

齐殷暗中端详着少年的神色,发现对方眉头越皱越深,那张开的小嘴中舌头都探了出来,被他顶起来的肉臀更是颤抖不已,就知道自己戳到了骚处。

他频繁的用肉棒在里面寻找着骚肉,找到一处就逮着戳上数十下,又换一边继续寻找戳刺。

少年的心神就随着他的动作一会儿低头喘息,一会儿仰头尖叫,那淫穴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无人照拂的肉棒更是弹跳着。

齐殷猛地扣住对方的膝盖,腰背腾空,狠狠的把人操了数百下,啪啪啪的声音在小小的隔间回荡着,少年哪怕再轻盈,也遭不住这样的狂浪抽插,在重重的数下后就尖叫着喷射了浓精。

他似乎很久没有与人交欢,那精液又浓又白,飞溅在空中凝儿不散,隐隐约约还有点飘逸的灵力在空中消散了般。

齐殷觉得诧异,猛地顿下身子,对方没有想到自己射精之时会突然失去了支撑,人往下一跌,那肉棒直接顶开了最里面的宫口,少年媚叫,瞬间身入扶柳颤抖不止。

齐殷就觉得自己的龟头上被淋上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只把整个肉冠淋得越发湿透。偏偏他还脱离不得,那宫口十分的窄小,竟然顶进去后就被死死的咬住,无法抽离出来。

他一动,少年叫得又尖又魅,整个人如无根浮萍,除了颤抖痉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一句话。

齐殷不得不把人搂在了怀里,避免对方受不住这般刺激而倒了下去。

两人终于肉贴肉拥抱在了一起,少年眼神迷茫,好一会儿才动弹着胯间的两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齐殷低头一看,嚯,就这一会儿功夫,他胯下所有的阴毛和地毯都被对方的淫水给淋得遭了洪水一般,黏糊糊的在身上腿上,难受得很。

齐殷拂开对方汗湿的额发,轻声问:“还好么?”

少年勉力睁开双眸,看着对方稚嫩中透出关怀的脸,心中一动,轻轻一笑:“怎的,这会儿不快快把我操到烂熟,拿回雄风,反而还问我好不好。你可别说,就这么会儿功夫你就看上我了。”

齐殷知晓对方口舌不饶人,依旧是温柔道:“你收束一下灵力,可别因为我而泄了精元。”

少年一愣,朝着周围看了一圈,果然看到了星点灵力未曾上去的残影,他脸色一白,咬唇道:“怎会如此?我以前不会这样的。”说着,猛地一瞪齐殷,“是你给我用了什么妖法,对不对?”

“哪有!”齐殷道,“若我真的要吸你的精元,还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泄了精而不收的道理。再说了,如果我不提醒,你泄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操到喷潮,你泄得越多,我得益越大,还轮到你这会儿与我争执。”

少年也知道自己胡搅蛮缠,冷哼一声,也不道歉:“那我不管,我既然被你干到泄了精,你就得给我补回来,否则你就别想踏出藏书阁的大门了。”

齐殷默默叹气,他可不会傻兮兮的说:那我也给你一滴精元吧!

他的精元和别人的精元那是完全两码事,再说了,齐殷哪里会真的那么傻,和第一次欢爱的人就交浅言深到那种地步。

少年这回儿泄了精浑身软绵,齐殷干脆搂着他去了榻上。榻只有两尺多宽,躺一个人还好,两个人就有些挤。少年的双腿死死的盘着他的腰肢,哪怕是上榻也没把那肉棒给松口。

齐殷没法子,干脆跪起身,将对方一条腿放在了榻上, ', ' ')('

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低头看了一下那流水潺潺的阴穴,尝试着稍稍抽出一些,确定无法从空口里面抽出来,就干脆重重的往里面顶去。

“啊呀……”少年浪叫着,眼角直接彪出泪水来,哭哒哒的说,“你慢些。”

齐殷替他抹着眼泪:“怎么这会儿才哭。”

少年哽咽道:“怎么的不能这会儿才哭了。我见你就哭,那不比妇人还要不如了吗?我又不是求着你来操我。”

“是是是。”齐殷没有反驳,“是我灵石不够支付租金,这才自愿肉偿抵债,是我的错,是我求着要操你的,行了吗?”

少年这才哼了哼,抬脚踹了踹他的胸膛:“既然知道就还不快些,把我操到舒爽了才能走。”

齐殷默默叹了口气,又从地上捡起了兔毛毯子给盖在了他的腹部,少年掀开:“热。”说着,又去解开自己的衣衫。

他原本不过是褪了自己的亵裤,外面依旧是衣冠楚楚,这会儿发冠乱了,腰带也歪了,该被对方看见的也都看见了,自然没有了隐藏的必要。他一个法术就让自己的衣衫松散开来,齐殷这才发现更奇异的地方。

对方那胸膛并不平坦,而是有着妇人的椒乳,小小的隆起的两块白腻腻的乳肉晃荡着,乳尖比淫穴更加粉嫩,只不过比黄豆大不了多少。

少年眼见着齐殷还不动作,顺着对方的目光一看,面色蹭蹭的红了,唬他:“看什么看,没见过妇人的乳房吗?”

齐殷结结巴巴的说:“没,真没见过。”

少年气得够呛,干脆把衣襟撩开,袒胸露乳的让对方看个痛快。他浑然不知此时的自己是何等的淫乱,只见乌木软榻上,少年一袭笼纱白衣随意四散着,衣服本来就够白了,可他赤裸出来的胸膛更加白皙,如牛乳,如白糖,稍稍一动,那小小的椒乳就微微的颤动一下,乳粒在空中画出一道微弱的弧线,看得人心驰神往。

他的双腿还大大的敞开着,吐着精水的肉痉,粉中带艳的阴穴,光洁的胯部全都是淫水精水和汗水,滑腻一片,细长的大腿内侧更是颤抖不止,就连那架在空中的脚趾都粉嫩可爱。

齐殷冥冥中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

这样的美色,齐殷这点功力哪里忍得住。

他只能用力的干着那紧致的宫口,用自己的肉棒去把那张小嘴捅得又酸又软,把里面慢慢的操出淫水,把这具国色天香的肉体给操得更加淫浪。

对方的宫口被频繁抽插也导致他的神识逐渐癫狂,只能张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酸,呜呜,公子,好酸呐……里面酸死了,啊呀,又进去了些,卡住了,卡住了,别操了,啊啊啊啊,呀,不,啊啊啊啊……”

他的身子如同干涸的鱼,宫口里面的肉冠挤进去一分他的弹跳一下,再挤进去一毫,他的臀肉就被雷电给摸了般,痉挛不止。

他头皮发麻,身上发软,阴穴里面更是泛滥成灾一股又一股的吐着淫水,很快又把榻上给弄得丝滑,好几次都被操得要滑了下去,不得不双手死死的扣在了扶手上,整个脑袋埋入了高枕当中,上半身勉力维持着不掉下去,下半身则彻底的没了力气,只能被身后的齐殷越打越开。

起初对方的身子还卡在了膝盖部分,等到宫口越操越深,胯部都移到了大腿根部,操一下,对方的囊袋就在他的大腿上拍打一下,再操重一些,那囊袋就拍打在他的臀缝当中。

整个肉冠终于全部操进了宫口的时候,少年又是一声尖锐的叫声,整个身子绷直了,双目无神,肉棒稀里哗啦的又泄出了无数的精水,只是这一次到底没有了灵力散出来。

哪怕如此,淫穴里面也是一阵抽搐,把齐殷的肉痉都泡得发软,挤得发颤。

“我,不行了,呜呜,刚刚,啊,已经泄了,呜呜,受不了了……”

齐殷俯下身去,把肉棒又埋得更深了些,听得少年细细的尖叫,问:“哪里泄了?”

“阴,阴穴泄了,呜呜,别插了,太酸了,我没力气了……呜呜,别插了,啊,啊啊啊啊……”他又一阵抖动,宫口里面彻底的软得不像话,肉棒操一下里面就喷出一股阴精,再操一下,肉棒上又滴出几滴精水。

齐殷觉得有趣,忍不住压在人的身上连续干了五六十下,少年就只能张着嘴不停的喘息着,身子不停的颤着,体内的淫水接连不断的喷着,换了凡人这会儿说不得已经受不住了,偏偏他们都是修仙之人。

直到那宫口彻底的操开,肉冠可以自由出入后,少年只能细细的哼哼了。

齐殷食髓知味,把那条高抬的腿压到了对方的头顶上,少年被迫将胯部打开到了极限,又哭哒哒的流着眼泪,瞧起来可怜极了。

齐殷怜惜之心大胜,凑过去吸干了眼泪,下身猛地一捅,少年闷叫着,察觉那肉棒居然还没泄过一回,顿时惨叫:“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换个地方吧,哥哥,小哥哥换个地方操吧,阴穴要烂了,真的要烂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不,不不不,求你了,哥哥,啊啊啊啊……求 ', ' ')('

求你,哥哥,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

齐殷干脆把人掰正了,双腿同时架在了头顶上,隔着两个膝盖去咬对方的乳头。

他真是情到深处,下嘴每个轻重,一口下去,少年的哭喊声直接就哑了,一泡眼泪喷射而出,张嘴就疯狂的呼吸着。

齐殷似乎没有看见,只叼着一大块乳肉,连带着乳晕和乳头用力撕扯啃咬,不像是在交欢,倒像是在吃肉。

他咬得那乳肉青紫一片,又松开些,揪着乳晕和乳尖又啃咬一番。最后,干脆就叼着乳尖在牙齿中间摩擦着,撕拉着,少年的身体被双腿反压着,根本挣脱不了。何况,他的宫口还被对方的肉棒顶着,那肉冠整个被宫口含着,潮热的触感让他体内又软又绵,别说是要反抗,等到那啃咬从上半身传递下来,淫穴两边的阴唇也被电击了般,颤颤巍巍的包裹着肉棒根部,肉棒再往里面一捅,连囊袋都差点含了进去。

“呜呜呜……”少年晃动着脑袋,终于喝骂道,“混账,公子你这个混账,尽欺负我,呜呜……”

齐殷笑道:“是谁在欺负谁?”

少年哭道:“你啊,是你!”

齐殷干脆将肉棒抽了出来,也不离开,就压在了那阴穴之上,问:“那我换个问题,我在欺负谁?”

“你在欺负我!”

“你是谁?”

“我就是我!”

齐殷盯着他的眼睛:“是吗,我还以为我在欺负羽儿呢!”

少年倏地瞪大了眼,连哭泣都忘了:“谁,谁是羽儿?”

“羽儿你都不知道了?那算了,我只想与羽儿好好的来一场,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致。”

没兴致那你还操我?!没兴致,你还叼着我的乳尖咬成这样?!没兴致你的肉棒会恋恋不舍的放在我的阴户上舍不得走?!

少年委屈极了,齐殷还恶劣的用肉棒在那阴户上来回摩擦着,即不进去也不离开。

红肿的阴唇被滚热的肉棒频繁摩擦,肿胀的皮肉被烫得要起鸡皮疙瘩,肉缝中更是噗噗的吐着淫水。几乎被人忽略的小阴唇也羡慕着大阴唇的待遇,时不时的挺起两下,腆着脸去与肉柱磨蹭,越是磨蹭越是瘙痒,越是瘙痒就越是渴求,少年急地面色潮红,一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齐殷,嘴硬的说:“既然没兴致,那你还不走?”

齐殷眼睛一亮:“我可以走了吗?”

少年瞪大了眼,眼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起身,立即抱住了对方的腰身:“你,你,你都还没偿完,不许走。”

于是,那刚刚离开的肉棒又被压在了阴户之上,骤冷骤热的阴户在那胯下颤抖几下,又吐出了更多的淫水,别说阴穴里面如何的淫浪了,连后穴都被淫水给泡得软绵。

齐殷的肉棒在阴户上跳动两下,龟头朝下,刚刚卡在了肉缝当中:“真的不许走?”

少年急地要用手去帮忙,却被对方捆住了手腕,只好大吼:“不许走!”

齐殷叹口气,松开对方的手腕,连腿脚也放了下来,少年急地嘴里要冒泡了,腿弯勾了勾,始终无法把人重新勾到怀里,不得不起身拉扯。

他一动,那阴户里面的淫水就跟泄了洪似的,哗啦啦的泄了出来,他面色一变,从粉到白再到红,最后眼泪吧嗒,手忙脚乱的要去遮掩,两只手捂着阴户,一条腿遮挡,一条腿还想要起来,浑然不知道这幅掩耳盗铃的样子是何等的魅惑,是一种天然的,纯真的勾引。

齐殷眉头一挑,在对方哭哒哒,红鼻子红眼睛下,把人肩膀一扭,对方啊的叫了一声,才爬起来的半边身子又跌落在了榻上,接着,臀部被掰开,那一直没有被造访的后穴猛地疼痛起来,原本操着阴户的肉棒毫无预兆的干进了后穴当中。

“啊,你……不,好疼,呜呜,啊,好疼呀……不要后面,啊,前面,呜呜,要操前面,不,啊啊啊啊啊……呀,好大,好深,啊啊啊啊,慢点……”

相比还有点富余的阴户,后穴更加的紧致,除了穴口稍微的软绵外,肠道当中并没有多少淫水,想来对方阴户的刺激比较深,也更加适应旁人对阴户的钟爱。

可是从方才无意中窥视到后穴的美景后,齐殷下意识的就想要把后面的小嘴给捅开,享受那熟悉的束缚感和捆实感。果然,肉棒干进去后,哪怕淫水不够,肉棒依旧能够捅到深处,那一瞬间破开云雾的感觉差点让他就此泄了精。

立马扣住了腰臀,也不管对方姿势如何的别扭,就把人压在了胯下猛操猛干起来。

他操起后穴可不像操阴户那般忐忑和犹疑,他没干过阴户,进去后少不得摸索居多,后穴那是熟门熟路了,哪怕人不是那个人,可后穴的骚点就那么多,刚刚进去的时候再如何干涩,多肏几下,多在骚点上撞上几十数百,任何忠贞之人都会败在了他的肉棒之下,只能腰臀求干。

少年阴户哗啦啦的滴着淫水,后穴却被肉棒给干得噗嗤噗嗤的作响。

他的头彻底的被砸在了软枕当中,双手揪着榻的边缘,臀部被高高的抬起,以一种 ', ' ')('

母狗求操的姿态被男人干到飞起。

别说他本身就足够淫浪,再加上齐殷的刻意挑弄,很快就意乱情迷张着嘴啊啊啊啊的浪叫了起来。

齐殷浮在他汗津津的背脊之上,冷不丁的问了句:“羽儿,舒服吗?我操你操得舒服吗?”

“啊,舒服,好舒服,呜呜呜,公子,用力干我……啊,你,”起初是下意识的回答了对方的问话,等察觉那肉棒猛地停顿后,羽儿才惊醒了一般,回头就要去打人。

齐殷笑嘻嘻趁机咬住了那手指,把其中一根含在了嘴里用舌尖亵玩着。此时的齐殷哪还有方才横眉冷对的样子,说是温柔至极也不为过了。

羽儿愣愣的瞪了他一会儿,才问:“你,唔,你怎么啊,慢点,呜呜,好深……你怎么发现的,啊,好大啊,啊啊啊啊啊……”

齐殷喘着粗气,吐出了嘴里的手指,搂紧了怀里娇韧的身躯:“看到你那双椒乳就猜出来了。”

羽儿越发气恼:“都猜出来还那么咬我,把乳头都咬烂了!”

齐殷把人翻过来,在那乳头上一看,果然冒着血珠,他叹了口气:“你怎么就那么倔呢,我咬你不过是想要你求饶,主动告知身份而已。”

说着,就去舔弄那些血珠。

乳头真疼着,又被湿热的舌头给舔弄,说不上是疼痛多一些还是麻痒多一些,羽儿抱着他的头,看着他一遍遍卷起那小小的乳粒在嘴里吸吮,胸膛里一股莫名的情绪蔓延着,不知不觉中挺起胸膛,问他:“好吃吗?你是不是没有吃过女子的乳房?”

齐殷含糊的说:“你又不是女子。”

羽儿眼神一闪:“可你之前一直以为我是女子。”

齐殷又去勾弄另外一边乳头,把那些血珠都吃到了嘴里,再凑上来和他接吻,把舌头全部勾出来来回咂摸,多余的唾液顺着羽儿的嘴角流得到处都是,他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齐殷又去亲吻嘴角,放开舌头道:“所以我最初才拒绝了你。”叹了口气,“那知道你还真的不是女子。”

羽儿特意岔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肉棒和阴户袒露出来,一根手指插入阴户当中,勾出了挂着丝的淫水,问:“你喜欢我这样的身子吗?会不会觉得男不男,女不女,人也不是人,妖也不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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