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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不多说,虽然反对声浪不小,但信用值这个政策仍然被坚定地执行了下去。
待这个大动作过去,要讨论的便是关于两个基地沦陷后的搜救措施。
现在,Y县和J县都处于没有强大势力管控的状态,城青基地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进去进行搜救工作。
之前这两个基地显然还没有对整个县进行地毯式搜索的能力。
除去本身就在基地附近的,以及有能力自行前往基地的幸存者,必然还有不少幸存者生活在其他地方,等待救援。
城青基地目前的任务就是营救这些人,壮大基地的人口。
经过地毯式搜索,基本能将这两个县的绝大部分幸存者都找到。
而这些人等不到官方救援,自然便只能加入城青。
人家自己县内的基地沦陷之前,城青过去就相当于在客场作战,现在么,自然便是主场。
安全可以将这些人全部收入囊中,除非他们不想活命。
地毯式搜索两个县的事可不是一个小工程,这一商量便又是一天。
是日夜晚。
J县沦陷的事,让隋叶两人还没起床就已忙碌起来,暂时忽略了昨晚的事。
如果是寻常情侣,既然双方都已说开,这事自然就过去了,小情侣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嘛。
但她们不一样。
经过隋叶这两次的发情期,颜倾已经确定这人有双重人格,在发情时与平时完全不同。
也可以说这人身上有两面,一面是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另一面要在某些特殊时刻才能被激发出来。
而这特殊的一面,除了发情期之外,在床上,更确切地说是在做爱的时候,其实也能看出些许端倪。
虽然隋叶的双重人格似乎并没有分裂得特别彻底,至少平时表现出来的人格能记得另一个人格出现时发生的事,但颜倾还是觉得,自己得把两个状态下的隋叶都安抚好才妥当。
谁让这人是她的金主呢。
要不然,某个人格的隋叶和她有说有笑的,另外一个仍然对她有意见可就不好办了。
尤其是,隋叶今天的脸色似乎并不怎么好呢,很难说没有被昨晚影响到。
如果在平时,她这么发疯地刺激隋叶,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想想她们的第一次就知道。
能是隋叶害怕被她抛弃,不停地求她不要走,甚至在她面前哭,求她不要抛弃她,各种的跟她撒娇卖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的。
别看她好像在隋叶面前一直表现得很强势,那也只不过是仗着自己对隋叶有用,并且再怎么闹也懂分寸,知道适可而止,没有打破这人的底线,让这人没必要因为些许小事和她计较而已。
其实谁都清楚,真正的主动权一直掌握在隋叶手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隋叶给的,只要对方一个念头,她手上的权力转瞬间就能消失干净。
哪怕昨晚那个隋叶都知道告诉她,她必须保证对她的忠诚,才能继续享受手上的权力。
这还要建立在隋叶的保证有效的基础上。
可谁又能保证这样的保证有效呢?
实际上,她完全没有和隋叶对抗的资本。
对于自己的位置,颜倾非常有自知之明。
所以哪怕平时总喜欢在隋叶面前撒娇,让对方做这做那的,甚至是各种的埋怨嫌弃,都只敢在某条红线内尽情撒欢。
而昨晚,她显然没有把握住住尺度,越过了那条红线。
值得庆幸的是,她越线时,这人正好处在特殊时期。
向来理智的她为何会突然不知轻重呢?
颜倾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她不太愿意承认的答案。
那就是在这场逢场作戏中,自己演得过于真情实感、过于投入,把某些事情当真了啊,所以真的疯球了一次。
好吧,她更愿意给出的答案是,自己只是害怕手中的权力被人夺走,出于恐惧心理,所以才...
但不管如何,安抚了昨晚那个隋叶,并不能代表她安抚了真正的隋叶。
两人一起回到房内,颜倾心中有些忐忑,向来聪明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完美的解决之法。
卫生间内,洗到一半,颜倾双手撑着洗漱台,双眼直直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那张湿漉漉的脸庞,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久之后,美人抬起手,轻抚着那张被水汽氤氲的略带妖艳的脸盘。
手指在上面抚弄一阵,颜倾再次低头,双手拘起一捧温水,泼在脸颊上,一次又一次,继续清洗自己。
洗净自己,颜倾又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才缓步走回房间。
来到床边,床上的人安坐在床头,没有躺下,无甚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
直到她爬上床去,这人才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转回去,仍是不变的表情。 ', ' ')('
颜倾没有说话,也学着她,靠坐床头,侧头靠在她身上。
随后,房内又是一阵寂静。
沉默许久,颜倾看向隋叶,主动开口,“晚上还要么?”
换来的是这人面无表情的对视。
若是平时,她这么问,隋叶多多少少会表现出些许赧羞,或是外强中干,不甘示弱地主动扑向她,以掩饰内心的害羞,而不是这么平静地看着她。
两人对视许久,看着这人眼中的平静,美人儿只咬唇垂眸,再次主动,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昨晚你太久了,我下面有些肿,要不用嘴给你弄吧?”
说完,颜倾也不等隋叶回答,直坐起身,在这人的注视下,脱掉身上的睡袍,露出那水汽未退的赤裸娇躯。
随即,颜倾来到隋叶身下,双腿分跪在她身体两侧,俯身将脸埋在这人向两侧分开些许的腿间,红唇微张,将唇瓣贴在那略微有些鼓起的一团上,粉舌探出,隔着一层布料在上面舔舐起来。
灵活柔软的舌头在那鼓起上不断舔过,双唇贴在上面吮吸,很快便让这里更为鼓胀。
当美人的唾液将这片裹着肉物的布料彻底濡湿,那帐篷也已高高撑起,她甚至能够透过湿透了的布料看清那被它裹住的硕大圆头,以及它的形状。
看着那狰狞的冠头,颜倾再次伸出手去,握住那已经将布料顶起粗棍形状的肉棍,红唇张开到极大,小心含弄,勉强能将它的顶端连带着布料含进去。
略微有些粗糙的布料进入口腔,剐蹭着口中柔软的嫩肉,让颜倾有些不适,想了想,还是不想太委屈自己,没含得太过,只一寸寸地含进去,直到那粗大的头部顶到她的喉咙处。
既已耻辱,自日安便含着此物吞吐套弄起来。
才刚含弄一阵,就有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
下一瞬,在她还未做好准备时,这只手便将她的脑袋用力往下一按,而那被她含住的东西也是向上一个深挺。
“呜...”
那隔着粗糙布料的硕大冠头便直挺挺地顶在了她的喉间,直抵喉咙眼。
还不等她适应,隋叶就这么按着她的头在她嘴里大力抽插起来,坚硬粗大的棒头也是一次又一次,用力地顶插她那脆弱的喉咙眼。
有些发狠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得颜倾喉间生疼。
可想而知,这人完全没有过去那种生怕让她产生丁点不适的小心翼翼,有的只是奋力发泄。
嘴里被布料摩擦得非常难受,但颜倾心中却有些庆幸,隋叶既然接受了她的示好与主动,也就表示这一茬结束后,之前的事情就过去了吧?
这是一个意见达成的信号呢。
但是,她的喉咙眼真的被那布料摩擦得好疼,加之嘴里含的东西又异常粗大,这人的动作又是发了狠的,那么大力地插进来。
且味道也好闻不到哪里去,毕竟她又不是Omeg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能闻到的只有淡淡的膻腥味。
“呜,呜嗯,呜...”
被粗大的肉物牢牢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那不适感让颜倾忍不住把手死死地抓在隋叶的腿上,让这人述说着自己的感受。
如此猛力抽出一阵,隋叶才从她嘴里撤出来,有力的手掌钳在她的下巴上,抬起她的头。
此时的美人,脸上是平时少有的我见犹怜。
但那柔弱,换来的仍是这人的面无表情。
隋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另一只手伸进内裤中,将被她口弄许久,早已硬挺如柱火热异常的粗棒释放出来。
随即握住那粗壮的柱身,将它往上挺起,又将抓着美人的下巴往下移去,将那圆硕的龟头抵在美人张着的湿润红唇上。
美人乖巧地将嘴大张开,将递在嘴边的大龟头含了进去。
欲望被美人吃入,隋叶又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往下一扯,同时腰腹向上挺去,龟头再次抵上喉间深处。
这次没有粗糙布料阻隔在中间,让颜倾稍微好受些,但那粗硬硕大的东西硬生生插进来,多少还是会给她带来不小的疼痛。
颜倾有些不适地蹙着眉,无意识地吞咽着喉咙,但插在她嘴里让她口弄的人根本看不到,而且就算看到,也不会多怜惜几分吧?这人看不到,还能感受不到?
没错,隋叶能看到,但就是故意忽略颜倾的感受,只不断挺身,深入美人那柔软脆弱的喉腔,甚至看着自己怎么干弄美人,欣赏着往日里高高在上的、掌管整个基地的副基地长大美人乖乖地跪在自己腿间,乖巧地给自己口角。
一种蹂躏美人的快感,让隋叶抽插得更是畅快淋漓。
如此又折腾许久,这人才松开颜倾的下巴,让她趴在自己腿间,一手按住她的头,不停将她压向自己,身下猛挺,那动作,就像是插在美人体内一样,不停地干弄美人。
嘴巴被粗长的肉棍插久了,口腔里又酸又麻,再加上喉咙眼被顶得生疼,柔软脆弱的嘴唇也被快速进出又过于粗大的肉棒磨得发烫 ', ' ')('
发红,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被肉棒不停的进出带出唇外,在美人嘴角溢出。
就算如此,这人还在她嘴里越插越深,几乎每每都顶得她忍不住想发呕,然而喉咙却被牢牢堵着,怎么也吐不出那东西,反而因为不自觉的吞咽蠕动给对方带来更多快感,让此物抽插得更起劲。
不仅嘴里被插得酥麻难耐,嘴唇更是在粗大性器的不断磨弄下火辣辣地发烫,再这样下去,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给磨破呢。
想到只要挨过这次,等隋叶彻底发泄欲望射在她嘴里,这场酷刑就结束了,颜倾便只能忍着那不适,没有挣扎。
除了中途有两次被撞得有些疼了,忍不晃了两下下头,之后便没有多余的动作。
但生理性的呕意也不会以人的志愿所转移,发出声音也是在所难免的。
至于隋叶,只皱着眉,按着颜倾的头在她嘴里深挺,没有太多其他动作。
直到眼睛无意间看到颜倾那双死死地攥在床单上,指尖攥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毕现的手时,她才发现美人正在经受着怎样的、难以忍耐的折磨,赶紧松松开美人的头,将欲望从美人嘴里抽出来。
隋叶搂过颜倾的身体,抬起她的脸。
只见美人那精致的下巴上已经沾满唾液,嘴角有些破皮裂开,甚至往外渗着点点血丝,红肿的嘴唇微张着,似乎有些合不拢,眼角带着湿痕,满是娇弱。
这般的柔弱美人,看得隋叶心里一紧,赶紧伸手抹掉美人嘴边的涎水,指尖碰了碰破皮的地方。
颜倾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下意识避开这人的触碰。
“很疼吗?”隋叶看着那伤口问道。
“不嗯,不是很疼”,美人囫囵着回答。
隋叶再次抹掉她眼角的水痕,“你哭了。”
美人解释,“这是,生理泪水。”
“是不是很难受?”
“我说过用嘴给你弄的嘛。”
“以后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这人柔声说着。
那美人乖巧地点头,“嗯。”
随后,隋叶托起怀中美人的臀部,美人会意,分开双腿。
下一瞬,灼热的硬挺顶端抵在颜倾那早已湿透的花口处,她主动压下身子,那灼热硬物也向上压来,在两人的配合中没入她的身体。
进入后,隋叶让颜倾坐在自己腿上,身体靠着自己,欲望在美人体内律动起来。
而颜倾也是万分配合,双手搂在隋叶肩上,娇躯随着对方的节奏摇摆,腰身松动间,狭小柔软的花穴收缩蠕动不断,主动吞吐套弄体内那昂扬火热,让它一次全根没入自己,冠头每每都顶到宫口。
体内那快速涌来的快感,让美人口中逐渐溢出欢快的吟哦之声。
那阵阵娇喘,声声吟哦,既没有压抑,也没有太过夸张,只是纯粹的、因为身体被不断进入、厮磨、满足而忍不住发出的快乐之声。
隋叶的东西已经在她嘴里发泄许久,再次进入时自然也不会太久。
几度欢愉过后,那火热粗壮之物便插在她最深处,对着她那敏感又脆弱的宫口射入一股股极为有力的火热激流,射得美人更是娇躯颤颤的,欢叫之声更是激昂。
不多时,私密处连在一起的两人双双快乐到了极致,只紧紧相拥,享受快乐过后的余潮。
待那余韵过去,颜倾仍是有些无力地靠在隋叶的肩上,更是拥紧这人,“我好害怕,我怕你有了别的女人,怕她会夺走我手上的一切,夺走你,我不想再过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了,我...”
“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隋叶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已经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
“我什么都没有,没有异能,没有实力,就是个弱女子,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要靠你才能护住,没有你,我将一无所有,甚至可能沦为他人的玩物。不!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一定会...”
“我知道,颜倾,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食言,昨晚说的话,就是我的肺腑之言,基地是你的,永远不会有人抢走。”
美人的脸颊在她衣领上蹭了蹭,“那你呢?”
“我什么?”
“你是不是我的?”
这该死的占有欲哦。
“我不是随便的人。”
好吧,果然是这样的回答,颜倾忍不住在这人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混蛋!”
隋叶没有说话。
颜倾继续道,“反正任何人都抢不走我的东西,最多给我当辅助。”
“这点我保证。”
死人,谁要这点保证啊!
气得颜倾又在她身上咬了一口。
混蛋,不准她找别人,自己却连骗都不愿意骗她,真是坏死了。
随即,这人又像是想到什么,又问她,“所以你平时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是不是真的?”
去死吧,混蛋!双标鬼!
美人反问,“你想我怎么说,我说是真的, ', ' ')('
你又不相信我。”
“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演得那么厉害,谁知道你表现出来的是真是假哦。
“反正你器大活,嗯,活调教一下也会好,资本又雄厚,最主要的是持久、体力好、能干,让我爽死了,就是这样,别的不想跟你多说,双标的混蛋!”
“哈哈。”
隋叶被美人的花逗笑了,手掌忍不住在对方那挺翘的臀部拍了拍,拍出一声脆响。
“啪。”
“嗯,坏蛋,”颜倾不满地扭了扭身体,在她身上也是一阵捶打。
“就一阵天花乱坠地吹,对我没用。”
“我反正就是这样。”
“颜倾。”
“嗯?”
“你给我用嘴,其实一点快感都没有吧?”
颜倾斟酌了会儿,“现在这样,确实没有。”
这意思是,“别的情况下,还是可能有的?”
“主要是心理上的吧。”
“生理上其实是完全没有的?”
“要不然呢?你那玩意儿既不甜也不香,信息素什么的,我又闻不到,我嘴里又没有摩擦可以产生快感的敏感神经,怎么爽哦。”
也对。
“那心理上呢?”
“心理上,可能是一种掌控他人的快感,毕竟我只要用嘴弄几下,就能让你这种实力强大的强者给出各种反应,甚至是陷入难以自控的状态,那种掌控感,让人挺享受的。当然,前提是,我不是在用嘴讨好别人。”
“好吧,你不愿意就别弄了呗,我又不是变态,非要这么折腾人,除非你把我弄到像变态,那就不能怪我了。”
“我知道了。”
这种事,一次就够了,下一次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