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忧地问了起来,“王爷,您觉得燕州的百姓会不会因父王谋逆而受苦?”
谢如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这样的问题,他是怎么问出口的?
陈以脸色也凝了凝,想说历朝历代的谋逆案,最终受害的都是老百姓。
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觉得解释有些索然无味,但凡不是用膝盖头思考的人,都不会问出这句话来。
谢如龄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觉得,父王谋逆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所以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陈以到底还是不想让他太下不来台,道了句,“会!”
谢如龄尴尬地哦了一声,心情明显也低落了许多。
用完午膳,上了一盏茶,谢如墨趁着他们不在意的时候吞下了药。
吞了之后,一时也没觉得不适,想着药效没有那么快发作,便问了谢如龄关于狱中谢听澜的事。
谢如龄道:“除了日日问什么时候可以放他出去之外,倒也没别的异常。”
陈以哼了一声,“还想出去呢?真是痴心妄想。”
谢如墨用手指敲着茶几,“皇上还没处置他,估计是留着震慑叛军,所以先哄着他,免得他又闹了绝食……”
这话没说完,他顿时觉得胸口一阵钝痛,似有血气翻涌,一时遏制不住,竟吐了一口血。
“王爷!”陈以惊叫,猛地扑过去,刚好接到谢如墨倒地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