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南疆战役,在岳父和大舅哥他们力战之下,本已经把沙国赶出去了,他们却又能马上卷土重来,恢复得这样快,可见在军费上和装备上有外援。
所以,此人有可能勾结了沙国。
加上听惜惜说沙国有探子潜伏在京城南风馆,他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接近了真相。
可如果这个是真相,此人不免太过冒险,因为这样做很有可能就不仅仅是把南疆送给沙国,有可能是整个商国都将是沙国的囊中之物。
除非,他有办法牵制沙国,让沙国只取南疆。
真是这样的话,成凌关也需要小心了,说不准西京也有他的经营。
他暂时把这些抛诸脑后,先应付眼前一战。
以此同时,他给南疆的方天许和成凌关的外祖父发了一封信,让他们最近提防些。
给方天许的信里,他特意着重了一点,也要提防王彪。
这个人就像是制作不精良的火铳,未必有多大的杀伤力,但随时都会炸膛伤自己人的危险。
信写好之后,拜托了萍无踪师姐的人送出去,同时八百里加急给皇上上了塘报。
剿匪行动开始了。
庐州知府极力配合,但人手确实有限,他建议往江南道借兵,他不是信不过王爷,实在是一群乌合之众去打在山中经营许久的私兵,太过冒险。
如果此战不能胜利,他人头会落地,因此纵然面对谢如墨再三拒绝,他还是一再提出。
最后是巫所谓不耐烦了,冲他吼了句,“不待就滚。”
这话几乎把他耳膜震碎,他脑袋嗡嗡了好一会儿,差点儿以为自己快要耳聋了,才听到外界的声音,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