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尚书泪如雨洒,跪在地上,“父亲,陛下已经不待见齐家了,何必再让儿子去得罪北冥王府?”
“那便让我死了吧,我死了,你们都解脱了。”齐帝师说完这句话,又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短短几句话,已是耗尽了力气。
齐皇后早就恨透了宋惜惜,齐家如日中天,被她这么狠狠地刮了一刀,元气大伤,名声也毁了,她这皇后连带着也收到牵连。
她出去之后对父亲说:“既然这是祖父的要求,那便请她来,最好是把穆丞相也一并请过来,至少让人做个见证,她是如何气死祖父的。”
齐尚书猛地抬头看她,“不可以,你这想的是什么?真气死你祖父,你就高兴了?”
“父亲,祖父有一句话说得对,他死了,我们齐家就解脱了。”齐皇后拭去眼泪,眼底露出的是权衡利弊,“否则他活着一日,我们齐家就要被说一日,他死了,再叫人歌颂他平生功绩,慢慢地大家都会忘记南风馆的事,都会记得他的好。”
齐尚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疯了?这是你祖父的气话,你怎么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