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眉目更弯了些,“都被他骗了他,他所谓的冰冷严肃,其实是对陌生人内向,怕和陌生人来往,与他熟了之后,他就是个话痨,什么都说,什么都往外吐,吃了点酒便什么秘密都藏不住的,而且喜欢鼓捣这个折腾那个,把万宗门弄得乌烟瘴气,师叔就是恼怒他这个。”
“是吗?竟然是这样的?”萧大将军意外得很,“外祖父还以为他是一派宗师,所以才会格外严肃些,没想到私下竟是这样好玩乐的人啊?”
“是啊,”宋惜惜支着下巴,眸子闪着亮光,“我九岁那年下山回家住了一个月,他派人来接,一到梅山,他就命人隔几步放一个炮,说是要把我的衣裙炸出几个洞来,叫我以后不敢离开梅山这么久。”
“啊!”萧大将军定神之后,哈哈大笑,“这不是小孩子把戏吗?”
“对,我刚去梅山的时候怕鬼,他三更半夜的还装鬼吓唬我,吓得我哭了,他就把披头散发捞起,露出他的脸,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世上没有鬼,就算有,也鬼也比人弱。”
扮鬼吓唬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萧大将军顿时就有点啼笑皆非了。
“因为这件事情,师父还被师叔禁足了呢。”
“你师叔还能禁你师父的足啊?”
“是啊,师叔掌管万宗门的戒条,戒律有一千多条,但罚与不罚,什么时候罚,都是没有章法的,有时候他心情不好了,便把旧账挖出,再把人罚一顿。”
“哈哈!”萧大将军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正厅,“那你师叔一定也很有趣。”
“无趣。”
“有趣!”
宋惜惜和谢如墨一同回答,但答案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