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啊。”陈以在一旁听着,不禁摇头,他刚审完谢蕴出来,苦笑道:“母女俩还挺像的,方才属下审问的时候,她一开始没说话,之后便怒骂诅咒不断,骂得她自己力竭声嘶才停下来,如今换徐平安进去了。”
谢如墨笑着道了句辛苦之后说:“把口供整理一下,本王入宫面圣,初审要禀报。”
“大人,但她胡言乱语说的那些,也要如实禀报吗?”陈以问道。
“自然要,她说什么都要如实禀报。”
宋惜惜见陈以面有难色,不禁问道:“她说了什么?”
陈以把谢蕴的口供递给她,“您过目。”
宋惜惜接过来坐下,飞快地浏览,看完之后,她整个人就是一言难尽的模样,看着谢如墨问道:“这些……就这么递呈给皇上?”
谢如墨干脆地道:“直接递。”
宋惜惜倒不是觉得皇上会信了谢蕴的话,有点脑子的都不可能信。
这谋逆案皇上知道是北冥王府捅出来的,如果北冥王府是主谋,那是自己捅自己?这根本不合理。
这么不合理的口供递给皇上看,皇上会不会觉北冥王府在玩拙劣的自证?
谢如墨明白宋惜惜的担忧,道:“不妨,她既然这样说了,我们不递上去也不行,皇上着急看她初审的口供,想从里头找点蛛丝马迹去证实他心头的猜想。”
宋惜惜想,靠这份口供,可真没办法去证实任何事情。
“我和你一同进宫面圣吧,嘉仪郡主的事情也需要他定夺。”宋惜惜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