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心头有所触动,“你当初……真是难为你了啊。”
宋惜惜道:“您莫要动气,她若原先是个没规矩的,进了侯府的门就要守侯府的规矩。”
老夫人道:“其实昨日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头都明白的,她瞧上的人不是我儿,老身也训斥过他了,什么人都敢扶,在官场这么多年也学不来避讳和警惕,此乃大忌,这一次是纳个妾的事,下回呢?所以这一次算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切莫大意。”
宋惜惜知道老夫人心思清明,道:“尤其在男女之事上尤其要注意的,不然便多一门吸血的亲家。”
老夫人想起今日便堵心,“今日一早已经见识过了,那种为了攀附上来不管不顾的蛮劲狠劲,没脸没皮的样子,老身此生少见,实在领教了。”
今日战老夫人一来,便直言了此事,说她家姑娘已经毁了清白,且在场这么多人瞧着,以后怕是难说亲事。
如果侯府不负责任,那么此事便不怕闹大些,横竖将军府的名声已经臭了,若此事不能周全解决,就拖着侯府一同烂臭。
他们一家子真是臭鱼烂虾,谁沾上谁臭,但低调解决,也就臭那么一点,真要闹开了,可不就是在他们那群臭鱼烂虾里头滚几个圈么?那就整个平阳侯府百年清誉都毁于一旦。
说到底,也是娶媳不贤,若无嘉仪算计北冥王,也不会算计到自己头上去,就看她自己如何收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