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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吞食过肉棒的小穴紧致得惊人,小混混粗粝的手指卡入口处进不去,刺激着柔嫩的肠道,沈裕本人也十分不好受。
那小混混啧了一声,抽出了手指塞进他的嘴中,让他将干涩的手指舔湿。
柔软的舌头被粗糙的手指戏弄着,温热的口涎顺着手指流到手腕。
通过口水的润滑,有着粗大骨节的手指终于顺利地插入了小穴。
沈裕闷哼一声,被插入的感觉带着一些不适,又有着隐秘的快感。
小混混并不耐心,在两根手指随意地扩张一下后,就将粗硬的大鸡巴捅进去了。
柔软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破开,开苞的痛楚使沈裕忍不住地挣扎,但因为酒精而无力的身体却使这挣扎毫无用处。
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像是一根滚烫的铁棍,将沈裕钉在上面挣脱不得,又在他体内毫不怜惜地横冲直撞,将柔嫩的肠道磨得火辣辣的。
但或许是天生骚货,在最初的疼痛之后,肠道竟是自行分泌出了淫水,使这场强奸变了味道。
紧致火热的肠道使小混混爽得低吼,粗糙的大手用力将丰满的两瓣臀肉往外掰开,被大鸡巴肏的发红发肿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地颤了两颤。
感受到骚穴变得柔软又多汁,小混混又用力冲撞了两下,像是要把小穴肏穿,骂道,“婊子!被奸都能出水,天生该被大鸡巴操!”
被这么粗鲁地辱骂,羞耻又隐秘的快感使沈裕不由地夹紧了骚穴,他逐渐地从被奸淫中获得了快感,忍不住低声地哼哼起来。
每每午夜没回后湿透的内裤和愈发空虚的小穴,终于在这个昏暗的小巷中得到了满足。
周围的其他男人见他这骚样,本来对着人高马大的肌肉男没什么性趣,此时也都忍不住了。
丰满的胸肌和粉红的奶头被身后的抽插撞击得一颤一颤的,有人上手捏了上去,远比想象中更要柔软。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拍了拍肏得正起劲男人,说道,“嘿兄弟,换个体位呗,我想操这个骚逼的嘴。”
男人无暇回答,掐着沈裕后颈,把他转过来,压着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刀疤脸将腥膻的性器凑到沈裕嘴边,威胁到,“骚货,好好含着,小心着你的牙。”
男人鸡巴的味道自然是不好闻的,显然不是特别注意卫生的,隐隐还带了些尿骚味,但本来觉得恶心的味道,在这时却让沈裕难以自拔地觉得饥渴。
他乖顺地张开了嘴唇,将粗硬的性器含了进去。
咸腥的肉棒直直地顶到喉间,沈裕反射性地干呕,反倒使男人更加的舒适,压着他的头将性器捅得更深。
身后的小穴被操弄得愈发软烂,前列腺被既有技巧地不断顶弄,沈裕渐渐开始发起了骚,一身雪白的皮肉泛起了绯红,丰满的肌肉也像软成了一潭春水,特别是大奶和大屁股,极具肉欲感地被撞得泛起了肉花。
他目色迷蒙地望着小巷昏暗的路灯,隐约意识到,有什么已经回不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