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蝙蝠侠是蝙蝠侠的话,一切就不同了,蜘蛛侠们最清楚蝙蝠侠的计划有多么神奇,不出意外的话,肯定能扭转局面。
但出于谨慎考虑,彼得必须得确定这不是又一个蠢主意,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你制定了什么计划?能和我说说吗?”
“当然,我们可是队友。”布鲁斯点了点头,走到旁边的单人床床尾坐下,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彼得立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走到了布鲁斯旁边坐下,他觉得自己之前付出的感情没有白费,蝙蝠侠竟然愿意向他诉说自己的计划。
要知道那可是蝙蝠侠,其他蜘蛛侠做得到吗?
“在告诉你未来的行动计划前,我得先向你解释我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布鲁斯语出惊人,“我去找市长企鹅人玩了个俄罗斯转轮游戏,就是那种六发左轮填一颗子弹,轮流朝自己脑袋上开枪的游戏。”
彼得这才想起来,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小电视并说:“我听新闻说你在抢救,我还以为又是那些媒体夸大其词,胡乱报道,这么说来你没事?”
“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接着说,因为某些原因,我的运气奇差无比,你可以理解为10%发生坏事的概率对我来说约等于50%,而50%发生坏事的概率对我来说就是100%了。”
“1/6这个概率不算大也不算小,可以肯定的是,三枪之内我必中弹,不过我这次的运气格外的差,第一枪就中了。”
彼得转头上下打量着布鲁斯,没在他身上看到任何伤痕,但他倒也没奇怪,一方面是如果做好防护,小型左轮手枪的杀伤力不算是特别大,另一方面是蜘蛛侠本来就有自愈能力,中枪之后只要能把子弹取出来,伤口会愈合得非常快,顶多就是有点疼。
“市长为什么要和你赌?”彼得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操纵倾向是精神变态最显著的特征之一。”布鲁斯回答道:“他们无法拒绝操控他人,企鹅人是个这样的疯子,因此,这对他也有足够大的诱惑力。”
“他认为我不如他坚定,所以他可以凭借死亡的威胁来制造压力让我崩溃,除了能够借此操纵我获得利益之外,看他人在他的精神虐待当中崩溃和痛苦,对这群疯子来说是甜蜜的糖果,他们不能拒绝。”
彼得打了个冷战,然后他听到布鲁斯继续说:“但这其实只是炮弹上的糖衣,我根本就没打算赢,甚至打算在他施加压力之前就死给他看。”
彼得感觉到面前的布鲁斯完全变了个人,即使他已没有蜘蛛感应那种本能,依旧让他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离布鲁斯更远。
“媒体善于操纵舆论污蔑别人,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堆了高高的柴并让火焰越烧越旺,那么与其各处找水来灭火,不如直接搭个架子烤肉。”
彼得目瞪口呆的听着布鲁斯流畅的说完了一连串的计划。
“我倒在了市长办公室,企鹅人无论如何不能说是无辜,这件事没有任何美化的余地,越是遮掩细节,民众就越是只看重结果。”
“而结果就是企鹅人击败了臭名昭著的我,让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甚至即将死去。”
“已经完全被这些媒体煽动起情绪的民众可不会管什么法律,民粹主义的精华就是私刑,企鹅人代替他们审判了我,自然就成了他们的精神领袖。”
“他们不会管企鹅人的意愿,只是需要一面精神旗帜来发泄情绪,传播他们的极端思想,他们会反复强调,企鹅人与他们站在一边。”
“可那些既得利益者可不会允许有人带领这么多民众肆意审判他们的成员,他们必然要让企鹅人付出代价来杀鸡儆猴,警告狂热的民众老实点。”
“这就会导致企鹅人即使不想站在民众这一边也不行,因为现在只有这些支持他的民众想让他活着,而其余人全都想让他死。”
布鲁斯扬起双手说:“上流社会需要华美的外壳来包装自己,来展现自己的文明和仁慈,至少在表面上,他们需要尊重民众的意愿。”
“那么所有支持企鹅人的民众就会变成他的救命稻草,他必须得紧紧抓住他们,才能保住自己的命,而想抓住他们,就必须要加入他们,领导他们,保护他们。”
彼得看到一道危险的漩涡在布鲁斯身上张开,那双湛蓝的眼睛里隐于智慧光芒背后的疯狂,就像深海之中引诱鱼儿上钩的光点。
彼得不自觉的被他吸引了。
布鲁斯站在他面前说。
“有人说,只有对超级罪犯使用酷刑才能一解心头之恨;有人说,死亡是超级罪犯应得的终点;有人说,无视和遗忘是对超级罪犯最好的处刑——但我认为这都不对。”
“……那么,应该是什么?”
“惩罚超级罪犯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们去当超级英雄。”
偷偷在海边码的晚了点抱歉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