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驱使若你,让你为了对付我,把所有人都当做队友,甚至完全不管,他们到底和你是不是有共同利益?
我对你的评价冤枉你了吗?席勒盯着阿曼达的眼睛说:如果你不是个囊姑娘,你就会知道,会有很多人允许你提出一个计划,也允许你努力奔走让它实现,但绝不会允许你获得它的成果。
阿曼达不断的喘息着,她撑在桌子上的手拢成拳头,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席勒瞥了一眼她的手说:如果你不是没有天赋,就不会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让韦恩夺走你的权利。
的确,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为钱工作,但如果你真的有足够的人格魅力,是一个好的领导者,那些背叛你的下属会如此心安理得,没有半分愧疚吗?
如果你不是太过情绪化,被仇恨蒙蔽双眼,会直到
无路可退才想起,你的恩师和救命恩人,有能力帮你,也愿意帮你吗?
阿曼达有些呆滞的站在原地,过了一会之后,她缓缓的把目光挪了过来,看向席勒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从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以来,我们就没有任何冲突,是你单方面的觉得我和你有仇,但我其实并不这么想,因为我不是个头脑简单、情绪化的蠢姑娘。
阿曼达抿着嘴挺直身体,她瞥了一眼席勒脖子上的项圈,说道:即使我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对待你?原来你知道,这种方式很残酷。席勒又眨了眨眼说:因为你不明是非、一厢情愿,我遭到了长达两周的感官剥夺的酷刑,还接受了一场极为不人道的手术,你还让控制器的开关流落到了韦恩手里。
阿曼达抹了一下眼睛,她的语调变得有些焦急:我不知道,当初你其实是······
当初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席勒摇了摇头说:我会想帮你,只是因为,我必须给布鲁斯·韦恩一个教训。….
阿曼达不能把目光从席勒的脸上挪开,她现在不能做任何动作,或者说,她不敢做。
面前的席勒脸色苍白,眼睛深陷在眼眶之中,显得晦暗不清,但所有人都能读出那其中的疯狂和神经质。
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天生杀人狂都是控制狂、施虐狂和变态狂。
从来只有他们侵犯别人的领地,而如果有人敢让他们感觉到冒犯,必然会被十倍的还以颜色。
你知道吗?我并不在意,布鲁斯·韦恩让我认罪,或把我关进监狱,也不在意他使我遭到酷刑,或妄图用某些装置来控制我,更不在意流血、疼痛和屈辱。
席勒总是表现的非常优雅,从来不会歇斯底里,能够展现出他的冷漠和疯狂的,只有那双灰色的眼睛。
阿曼达听到,席勒用一种低沉的气音说:
但他丢失了最基本的礼貌,在再次见到我的时候,甚至不对我问好,我讨厌无礼之人。
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得到足够惨痛的教训。
当席勒把目光挪到阿曼达身上的时候,阿曼达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她低下头,用手挡住嘴,没法说出一句话。
瞬间,席勒脸上所有表情都消失了,那种可怕的压迫感也不见了,重新变得平静而优雅,他看向阿曼达,不急不缓的说道: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联邦调查局已经完全不信任我了,他们给了我很大的压力,要求我为发生在拉维拉郡基地当中的谋杀案作出解释,他们就是想让我负责!
戴维斯和绝大多数的安保员工都站在了韦恩那边,他还有控制纳米神经控制装置的遥控器,我们能够反抗他的机会,已经很渺茫了。阿曼达十分为难的说道。
那是对你来说。席勒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和你不一样,并没有用这么多年的时间活成孤家寡人,我还有不少的朋友。
阿曼达张了一下嘴,她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着席勒说道:布鲁斯·韦恩真是你的好学生,你们两个简直一模一样······抱歉,教授。
还记得那个电话吗?席勒抬眼看向阿曼达。
阿曼达深深地皱起了眉,她回忆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并问道:路西法是谁?
一个和他的老爹闹了矛盾,纠结了成千上万年的儿子。席勒十分简短的概括道,阿曼达还没等说话,席勒就抢在她的前面说:他不能提供给我们任何直接的帮助······
但正因,他也是一个父亲的儿子,同时非常了解我,他才能为我带来,我最想要的盟友。我们要怎么做?阿曼达问道
。什么都不做,你离开这里,让我待在这,直到夜晚。为什么?阿曼达十分疑惑的问。
因为夜晚,属于蝙蝠侠。
科罗拉多州的夜晚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同样的深沉又黑暗,只有一扇小窗户的问询室,伴随着夜幕降临,变成了完全的漆黑。
席勒静静的坐在房间中央,表情十分平静,就像是在等着谁来赴约。
时钟的指针转到凌晨一点零五分的位置,瞬间,安静的房间之中出现了一丝异动,席勒随后开口:看来,路西法没有让我失望。
刚刚进入房间的黑影停顿了一下,在那双灰色的眼睛扫过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找对人了。你好像知道我会来。低沉的嗓音响起。
席勒没有回答,他只是看向进入房间的那个黑影,他高大、强壮,长长的披风包裹着身体。微光照在他身上,影子在背后拉长,覆盖了整个房间的转角,和大半边的天花板。
而在影子的末端,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两个长长的尖耳朵。好久不见······或者说,很高兴第一次见面,蝙蝠侠。
-.-到进行查看.
遇牧烧绳', '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