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救了更多人,他曾经是个英勇的战士,只是遭遇了意外……”史蒂夫拿着食品夹挑选面包,斯塔克站在餐餐台的另一边,按着耳朵上的耳机低声说“贾维斯,你看到了吗?他刚刚把同一块面包拿起来又放下去三次。”
“但如果,他杀害的这些无辜民众当中,有你的另一个朋友呢?”
“不可能。”史蒂夫下意识就否认了,但斯塔克却继续说“到底是不可能,还是你不愿意去想象?”
“我们别谈这个了。”史蒂夫转过身去放食品夹,他用极快的语速说“吃饭的时候不适合聊这个话题,我们去那边坐吧。”
斯塔克惊讶的发现,再次谈论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是在用一种更加客观或者说是审视的角度,看待史蒂夫的反应,他从中发现了更多的端倪,那是他以前从未注意过的细节。
两人走到餐桌旁坐下,以往,美国队长会是比较健谈的那一个,但是今天这个局面似乎倒转了,斯塔克主动开口说“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两个是一起参军的吗?”
如果是以往,史蒂夫会兴致勃勃的讲起他参军时差点被淘汰,但又幸运的选上的故事,他跟彼得讲过无数次这件事,每次谈起都兴致高昂。
可这次,史蒂夫只是低头咬了一口三明治,在里面的生菜叶子掉下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用嘴去咬,可却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似乎是觉得这样有点不体面。
斯塔克一直在盯着他的动作,他发现,史蒂夫现在处于一种焦虑的防御姿态当中,夹紧胳膊,把手肘撑在桌子上,用手臂挡在身前,虽然手里拿着的是三明治,可是从他胳膊上紧绷的肌肉就能看出来,他现在在感到紧张。
斯塔克很少见过史蒂夫这种状态,美国队长似乎总是阳光、自信、健谈,不论什么话题都能聊上两句,风趣幽默,态度可亲。
但现在,他处于一种斯塔克很熟悉的状态,因为他焦虑症发作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史蒂夫这种状态,只是以前,他把这些细节全都忽略过去了。
然后,斯塔克又联系到了自己身上,他在面对心理医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几乎把症状都写在了脸上?”
忽然间,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似乎能体会到他第一次问席勒是不是有读心术的时候,席勒心里那种既荒唐又无奈的感觉。
斯塔克忽然发现,现在盘旋在他嘴里的那句话,如果吐出去,应该就能正好刺激到史蒂夫,让他陷入更极端的焦虑情绪当中,就如同一把刺入他软肋的利剑。
这其实比成百上千发的导弹轰炸,要更能让他感觉到痛苦,但斯塔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换了个话题,他说“我们还是聊聊复仇者联盟的工作吧,我们接下来要怎么针对九头蛇?”
史蒂夫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努力咀嚼了一下,然后咽了下去那种状态,就好像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于是就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上去,让自己显得有事可干。
“你之前说,要员被刺杀这件事可能和九头蛇有关?”史蒂夫问。
“没错,我不觉得会如此巧合,就在我们给九头蛇迎头痛击的时候,恰好出现这么多起刺杀案。”
“那我们就从这里入手,只要是谋杀,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查出凶手是谁,说不定就能弄清九头蛇发生这些变故的原因。”
斯塔克发现,来到自己比较擅长的领域之后,史蒂夫那种紧张的状态缓解了一些,他把手肘放得更宽,把三明治拿得更低,然后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他忽然又想起了席勒当初和他聊机甲,斯塔克有一种奇妙的感受,就好像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还有一点,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如果发现一个人突然变得有些陌生,那就不能排除他被九头蛇替换了的可能。”
“昨天,我用贾维斯分析了席勒的行为逻辑,贾维斯的数据告诉我,他和从前我们认识的那个席勒,他们两个的行为重合率很低。”
史蒂夫却摇了摇头,这出乎了斯塔克的预料,然后他就听到史蒂夫说“如果他真的被替换了,那不可能重合率这么低,他一定会伪装的和原来的那个席勒医生很像,只是有些蛛丝马迹不同。”
“而不可能是整个人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那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被替换了吗?”
“那如果他们预判了我们的预判呢?”
“那九头蛇已经统治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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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太喜欢写dc席勒了
精神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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