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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靠近幕布,林虞城越是紧张,在台上演奏的高光时刻还残留在脑子里,他下意识的觉得现场还坐满了观众。
他会被所有人视奸!
恐惧感在体内蔓延,林虞城挣扎起来。
胡聂察觉到对方的反抗,立即把人压在了胯下,隔着厚实的幕帘,肉棒再一次在肉穴中猛烈的操干着。
“放开我!”林虞城低声的吼着。
“真紧。”
林虞城再挣扎,挣动下,肉穴反而绞紧了肉棒,似乎有股吸力不想让肉棒轻易的离开,龟头直接抵到了还在孜孜不倦工作中的跳蛋,相互一顶,两人都发出了闷哼吸气声。
林虞城的腰胯瞬间就软了下去,跳蛋压在了骚点上,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呻吟给压住。男人轻笑着,反而搂起了他的臀部,逼着屁股撅了起来,老汉推车的姿势扑哧扑哧的操得风生水起。
淫水重新发出了响声,在静谧的,空无一人的空旷后台显得格外的响亮。
黝黑的环境里,人的视觉消失了,听力反而更加敏锐,身体的触感更是节节攀升。
林虞城可以感觉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可以感受到对方掌心里灼热的温度,还有那肉棒,似乎比方才更加热了,更加粗了,肉穴被充到了极致,所有的褶皱都被抚平,肉棍摩擦穴口软肉的触感有种被人放在掌心里把玩的错觉。
对方的胸膛贴在了他的背上,不知什么时候对方的衣服解开了,一半的衬衣压在了两人之间,随着操干的动作,纽扣也在翻滚着,在背部的肌肤上摩擦着,而他只能赤裸的压在了光洁的地板上,借着远处微小的光亮反衬出自己淫浪而纠结的表情。
男人操干的力度太大了,林虞城感觉自己一次次被顶到了舞台上,沉重的幕布成了遮羞布,遮挡了他最后一点理智。
“哈……不,不要在这里,唔,轻点,混蛋,啊啊啊……别操那里,唔,啊啊啊……混蛋……”
男人几次想要把他的手腕抓起来都被挣脱开,不得不更加用力的顶撞着,把肉棒抽到穴口附近,在已经发红发肿的软肉再操开,沾满了汗水的手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何况是光滑的地板。
林虞城发出低哑的叫声,感觉膝盖又往前滑动了一寸,他下意识的往后推拒,结果是把淫浪的肉穴送到对方的肉棒上,两人几乎要撞出激情的火花。
胡聂察觉到肉穴突如其来的绞紧,立马加快了速度,林虞城越是躲他就越是用力,最后,人几乎是爬在了地上一边爬一边挨操。
肉穴越来越热,跳蛋似乎受不住肉棒的频繁骚扰已经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把没有人光顾过的肠壁震动发麻发紧,林虞城倏地绷紧了身体,脑袋在地板上狠狠的砸了一下,手指揪着眼前的幕布,随着高潮的来临,十指紧扣。
哗啦啦的一声,幕布居然被他直接给扯了下来,林虞城只觉得一道强烈的灯光射入了眼帘,什么都看不强,什么都听不见,身体却在极致的快感和恐惧中攀上了极致高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几乎要把肉棒给绞断了,男人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脑袋深深的埋入了手臂当中,颤抖,痉挛,昏沉的脑袋,颤栗的身体彻底的暴露在了舞台上。
胡聂趁机把人给抱了起来,对着观众席分开了他的双腿,让肉棒和被肉棒操干的肉穴对着席间疯狂的抽插起来。
炙热的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热汗滚了一层又一层,热了之后很快又发冷,浑身颤抖着被男人夹裹在空旷的舞台上持续的深插着。
扑哧扑哧的水声从来没有这么激越过,男人粗重的喘息几乎在耳边,可林虞城听得最大的声音反而是自己的心跳。
他脑袋里闪现无数次在台上演奏的场景,打在舞台中心的白灯,黑压压的观众席,高昂的音乐,还有无不尽的掌声,此起彼伏的响在了整个音乐厅中。
他不敢抬头,不敢去面对现实,男人反而在他的恐惧当中尝到了舒爽的滋味。
太紧了,好像处子的肉穴都不如现在的紧致。
恐惧中的爱人让胡聂有种自己操控了一切的错觉,他一边亲吻着对方的鬓发,一边抱着人从台子的左边走到右边,幽灵灯在头顶发出强烈的光芒,落在两人的身上和脚下,连影子都疯狂了起来。
“亲爱的,抬头看看,看看你最爱的地方。”
“不,不!”林虞城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他不敢抬头,这会儿连挣扎也不敢有了,生怕露出自己一丁点的容貌,被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胡聂一边诱惑着,一边把肉棒送到了肠道深处,听到怀中人控制不住的发出闷哼声,才颤抖着将精液射入了对方的体内。
太热了,精液喷洒在肠壁上,烫得整个人都在发烧,林虞城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袒露着的肉棒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胡聂一遍遍亲吻着怀里的鸵鸟,又把人压在了话筒前的国王椅上,扛起他一条腿,再一次把肉棒送了进去。
林虞城搂着他的脖子,继续把脑袋埋入了人的怀 ', ' ')('
里。
“是不是很舒服?在最心爱的地方做爱是不是很有感觉?看看你的肉棒,又在滴水了,你真淫荡。”
林虞城整个人成了粉红色,哪怕他已经高潮射精了好几回,按照道理来说身体已经对快感麻木了,可是,在这个最神圣的地方,他却可耻的勃起了,身体似乎重新被唤醒,瘙痒,舒爽,被电击般的快感重新在身体里蔓延。
“抬头看看!”
“不!”
胡聂却不容许他再躲避,强制性的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的面庞面对着观众席,林虞城根本挣扎不开,同时,肉穴再一次被碾压,龟头又碰到了跳蛋,两个东西同时在肉穴深处震动着,挑衅着,男人还啃咬着他的脚踝,用舌头舔着他小腿,一直到了腿弯。
腿弯太敏感了,舔弄后再狠狠一咬。
“啊!”林虞城又痒又痛,猛地睁开眼,眼中泪水隐隐,居然泛出了往日里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脆弱。
胡聂受到蛊惑,倾身下去含住了他的唇瓣,轻声说:“没有人,傻瓜!”
林虞城一震,就感觉到舌头侵入了口腔,霸道的翻搅着他的舌头,扫荡着他口腔的空气。
“呜呜呜呜……”
男人把他压在椅子上时而快时而慢的抽插起来,林虞城悄悄的睁开一条眼缝。
观众席上漆黑一片,适应了黑暗后,果然没有人的面孔。
他身体猛地一松,直接被男人压在了胯间,两人就堂而皇之的在台上做爱。
没有了顾忌,林虞城的呻吟接连不断,合着肉体的撞击声,肉穴的水声从话筒传递到了整个音乐厅。
“啊啊啊……好舒服……好深,哈,唔,还要,再深点……哈,好棒……”
特别的舞台,特别的体验,林虞城只觉得情欲高涨,身体的敏感更上一层楼,居然开始给胡聂打起了配合。
两人就着一张高背椅子,从躺着到坐着,从坐着到趴着,换了无数种姿势,射无可射的时候,林虞城只能被男人搂在怀里坐在凳子上,面对着观众席,反手搂着男人脖子,眼睛似睁似闭仿佛随时会昏睡过去。
他的肉棒半勃起,马眼张合着明显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可是胡聂今晚格外的兴奋,跳蛋抽出来后,又绑在了龟头上,前面跳蛋摩擦龟头马眼,后面肉棒肏干着淫浪的肉穴。
“不行了,呜呜,我受不了了……”
胡聂叼着他脖子上一小块肉慢悠悠的吸吮着,听到对方的哼哼就说:“等我射了。”
“你快点。”
胡聂揉着他的大腿根部,手指若有似无的碰触着腿中间的跳蛋,眼中恶劣的光芒越来越盛,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对方的骚处。
林虞城只觉得身体松软得很,似乎射干了,又似乎还能够继续。
他四肢酸软的垂着,任由男人左右摇摆前后顶撞,等到精液终于灌入肚子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肚皮:“都灌满了。”
胡聂说:“那就都射出来。”
迟钝的林虞城还想说我什么都没有了,结果,自己肉棒上的跳蛋突然堵在了马眼之上,强烈的震动让肉棒猝不及防,他媚叫一声,就觉得体内一股潮热的体液喷射而出。
低头一看,淡黄的尿液就这么毫无阻拦的射在了他荣誉的舞台上。
他被肏到失禁了!
强烈的震惊几乎让林虞城失去了语言,他张了张嘴,将观众席环视了一圈,肉穴再一紧,男人的尿液也灌入了他的肚子。
从那之后,胡聂就热衷于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和林虞城做爱。临街的咖啡馆橱窗前,酒店顶楼的广告牌下,野外更是去得频繁。
林虞城逐渐习惯了和胡聂在一起欢爱,也慢慢的对对方层出不穷的鬼主意有了新鲜感,两人的感情日渐升温。
张麒彻底的将胡家的生意收拢到麾下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年多。
张麒这个人因为家庭成员的关系,对家人十分纵容,对性爱一直保持着开放的态度。因为他的父亲们之间的关系太乱了,张麒大多时候跟随在张巍身边,见过无数的美人苍蝇似的黏在父亲身上,心态有了很大的改变。
他明确的对蒋礼说过:“我无法专注的去爱一个人。”
蒋礼当时笑了笑:“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的确很难,我们不会勉强你。”
张麒知道这位蒋爸爸最为开通,那时候他刚刚成年没多久,真是脱离了父亲们的掌控,玩得天昏地暗的时候,能够得到这位父亲的认同觉得很开心:“那我一辈子就这么玩可以吗?”
张巍那时候刚刚起床,听到儿子的胡话对着他就是一巴掌:“没钱你玩什么玩?”
那时候张麒对父亲给自己的公司兴趣不大,觉得钱很好赚,结果,他的无拘无束遭遇到了最大的惩罚,差点被人暗杀了。那之后,他就觉得赚钱买命很重要,有了命才能出去玩,有了钱才能更加安全的玩,于是,这熊孩子突然开了窍似的疯狂接手老爹的生意,他也的确有天份,兄弟们的安保 ', ' ')('
都逐渐挪到了他的手上。
人忙起来的时候,真的没多少心思去琢磨情情爱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钱是解决欲望的最好方式。
当然,他的野性也需要释放,跟胡聂做爱是释放的一种方式。结果,胡聂跟林虞城在一起后基本就不挨张麒的边了,偶尔被张麒得逞也是直接等人完事,穿了裤子就走。
张麒嫌弃他跟一条死鱼没差别。
死鱼胡聂到了林虞城的身上就成了海豚似的,成天到晚逮着人就肏,还要把人肏射,肏哭,肏到求饶,也算是一种恶趣味了。
张麒偶尔也会跟林虞城做爱,林虞城每次跟张麒约会的时候都会提前给胡聂打招呼,有时候胡聂在外地,有时候胡聂正好在忙,等赶到的时候,林虞城已经被张麒肏了两回,于是,胡聂就脱了裤子再继续操。
三人也有三人行的时候,张麒一个人就足够把林虞城玩得半死不活了,加上胡聂恶劣的攀比,林虞城事后都会有两天下不了床。
张麒是完事了就走,胡聂就把人压在床上,一边照顾对方的起居,一边忍不住把人又翻来覆去的干几回。
张麒与父亲张巍最大的不同是,张巍喜欢把情人收拢在身边,张麒不,他不喜欢被人抓住弱点,他无时无刻不在对外散发着一种信息,他没有固定情人,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野兽,长得漂亮的人只要他看得上就会弄上手,玩腻了就丢了。
他有钱,给的钱也丰厚,美人们也愿意卖给他,也算得上是一种生活方式。
林虞城偶尔一声问候,听到他今夜身边美人的时候又会飞奔过去,两人大汗淋漓的干一场,再回到胡聂的身边,寻求爱情的滋润。
当然,两人也闹过分手,胡聂这人心理有阴影,只要林虞城说分手,就会把人给操得半死,然后再当祖宗样的供起来好生伺候。
没多久,两人又和好如初。
张麒说他们折腾得慌。
胡聂骂张麒:你一个禽兽懂什么爱情。
张麒:谁他妈的要懂爱情了?!老子不缺那种东西,也不稀罕那种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