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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敏感的艺术家,你只能用艺术来打败他,否则,一切挑衅都是侮辱。
林虞城在这一刻只觉得胡聂恶心!胡聂把他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或许,在往日里的那些追求中,那些甜言蜜语中,对方也无时无刻不在幻想把他当成贱人给操到痛哭流涕。
愤怒让林虞城心如寒冰,连身体内部的欲望浪潮都可以忽略不计。
胡聂又不是张麒那种会各种花样玩闹的人,胡聂除了知道男人前列腺操起来容易让人发浪发骚外,对性爱所知全然都是暴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很享受暴利中的性爱,因为张麒是那种越是愤怒征服欲越是强悍的人,在暴利进行中,性爱带来的快感和冲击力成倍增加,连带着肏起男人来也格外发狠。
没有人能够逃脱发情狮子的爪子,哪怕是胡聂也不能。
这就导致,胡聂并没有太多的耐心去关注林虞城的反应,连续在前列腺上顶了二三十下后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胡聂就觉得兴致全无。
肉棒停在穴内跳动的时候,仿佛淫水都不够黏糊了,感觉自己在奸尸。
胡聂对着那绑着领带的肉棒弹了几下,看着那被紧紧裹住的肉棒狰狞的吐着精水的模样,嗤笑道:“怎么,都被我干到发情了才发现自己是个贞洁烈夫?你准备替你的奸夫守节吗?”
林虞城偏过头,浑身的疼痛已经麻木了,热汗冷了后在身上的黏腻感越发难受,他张了张嘴:“你操完了就放开我。”
一句话,胡聂顿时又怒火攻心:“放你去见奸夫,然后一起来报复我?别想了!”
胡聂把人的双腿都压在了头顶上,只盯着那红肿的肉穴横冲直撞。这时候他干脆放弃把人干到高潮的想法了,毕竟,他自己也知道,很多一号并没法把零号每一次干到高潮。
兴许是里面的淫水真的少了,摩擦起来的时候龟头甚至有种磨砺的感觉,些许疼痛。胡聂忍了几次,最后不管不顾的连续干了二三十下,才泄了精。
怎么说呢,完全没有和张麒做爱的那种感觉。
张麒哪怕再粗鲁,操他屁眼的时候他的快感也非常的强烈,体内的热浪,血液沸腾,还有骨头的酥软根本没法掩饰,他越是反抗,那种被冲击,被干穿的感觉越发明显,也让他更加兴奋。
所以,每一次和张麒做爱他总是会先高潮,有时候高潮可以持续好几次才被操得射精。
哪怕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和张麒做爱的时候,两人配合得更加畅快,也做得更加尽兴。不像现在,明明射精了,精神方面反而觉得更加空虚,身体依旧有残余的力气,好像,那种畅快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射精浮出来。
太奇怪了。
林虞城察觉到穴内的热流,挣扎着把双腿从呆愣的男人手心里挣扎出来。他眼睛看不见,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冷声道:“把我解开。”
胡聂冷笑,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擦拭了自己的肉棒,摸出手机打了电话,用一块斗篷把林虞城包裹得严严实实后,从后台直接坐车回了别墅。
新别墅是他最近才买的,昨天才办完落户。因为卖家是收藏家,这栋房子装修十分复古,各色艺术品随处可见。他原本是想要送给林虞城,这一次干脆就把人给抱了过来。
他自己本身没有照顾人的概念,自己简单冲洗后就直接躺在了林虞城的身边睡了,总算还是给人盖了一床被子。
结果,林虞城就一身冷汗,一肚子的精液和淫水睡在了胡聂身边。
第二天醒来,人就发起了高烧。
胡聂看着人潮红的脸,第一反应是对方很热,第二反应是,热起来的身体会很好操!
于是,才醒来,肉棒正晨勃的男人就不顾林虞城迷迷糊糊的呻吟,再一次把肉棒送进了红肿结伽的穴口。
“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