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麒带着一身的血气回来,裤脚都是湿的,一路走就一路滴血,后面的保镖等他进了房间就停了下来,站在门边当门神。
房间里的感应灯一盏盏亮起来,最后停在了卧室的床边。床上有人侧身躺着,睡得正熟。
张麒到浴室随便冲了个澡,头发都没吹干就跳到了床上,也不管床上的人惊醒了没,撩开人的双腿,寻摸到熟悉的地盘就干了进去。
梦中的胡聂身体猛地一沉,挣扎着醒来了。肉穴已经被肉刃给切开,硬生生的疼。
胡聂气得要命,反手就去打男人耳光,被扣住了手腕,接着虎口就被咬住了,咬他的人没有一点怜悯之心,连手筋都要硬生生咬断一样,疼得人冷汗直冒,穴内的肉刃趁机攻伐,肏干着干涩的甬道。
“放开!”胡聂大骂,双腿要挣脱束缚去踹人。
张麒对对方贫瘠的招式应对自如,反而把双腿挑开了些,横插入其中,连续深插了五六十下。他这人非常容易受到血液刺激,看到血就精神亢奋,性欲比往日里更加高涨。
肉刃自然比平常更加的粗长,没有任何润滑的操进去,就跟砂纸磨在了柔软的棉花上,棉絮都要被磨得飞起,一阵阵细密的疼痛让胡聂闷哼出声,挣扎越发激烈,肉棒反而操得更深。
“幅度再大点,宝贝儿,我就喜欢你挣扎的样子,太带劲了!”
一条腿被拉成了九十度,肉穴开始习惯了肉棒的热度和硬度,肠壁经过连续抽插软和了下来,再动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湿润的淫水在里面润滑着,张麒干脆把他的腿给对折了,借着一点点灯光,对着肉穴又干了十多下。
胡聂脑袋上是冷汗,胸口是热汗,浑身都被对方的暴力抽插弄得酸疼。
张麒欣赏着对方咬牙切齿的神情,低头在对方鼻子上咬了一口,胡聂反口反击,不过是咬住了人的脖子,他也下了死力气,脖子那么脆弱的地方根本经不住,血珠都充盈着口腔,张麒就一边脖子没咬得冒血一边把人双腿压在了心口,三进三出的操干起来。
张麒这个人野蛮霸道,唯我独尊,除了他家的那群男人,很少有人能够跟他和平共处。当然了,他继承了他爸的黑暗帝国,本身就是游走在黑暗世界的人,没血性可不行。
这就导致他在床上特别的血腥暴力,几乎每一次都很够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
胡聂在他胯下被玩了一年多,依旧全须全尾的活着,而且心理健康,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只是,再奇迹他也受不住三更半夜男人蛮横的性爱。
两人在床上打得难舍难分,从床上打到床下,胡聂几乎是蛮横的要扳回一城,牙齿发挥了最大助力,张麒脖子,胸口,手臂肩膀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袭击。
当然,他自己也没多好,他被弄得浑身青紫。
在两人打斗的时候,胡聂潮吹了几次,潮吹的瞬间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发软,张麒就抓着他的手,压着他的胯,对着肉穴九十度的操干。
太深了,太硬了,肉棒的热度如同喷发的火山,飞溅出来的淫水就是熔浆,干在敏感的肠壁上,胡聂张嘴大叫,脚趾卷起,胸膛剧烈的起伏。两条腿和两只手都被扣在了一起,臀部高高抬起,胡聂柔韧度经过一年调教好得不得了,几乎都能够看到自己肉穴吞吃肉棒的淫态。
“看看,你的骚屁眼多缺男人,你说,我把你丢给那些手下一起玩怎么样?据我所知,有好几个胆子大的看到你屁股就发直,啧啧,这么美妙的屁股,真想看它彻底被精液灌满的样子。”
胡聂心惊胆战,他根本不怀疑张麒的话,张麒是真的把自己的小情人丢给手下玩过,还有玩得半疯后自杀的。
可是,心理再惧怕,他嘴巴依旧不饶人,刻意收缩了几下穴口,嘲讽他:“我说你不是男人还不相信,老子一个屁眼你都灌不满,还要找别人帮忙,你说你不是弱鸡谁是?!”
男人最烦别人说自己不行,张麒哪怕知道对方并不是这个意思,也不妨碍他真正的给对方一点苦头吃。
于是,胡聂的肉棒直接被领带给捆了起来,打成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张麒把人拖到了床沿,双腿架空,再一次狠狠的干了进去。
胡聂身经百战,也经不住的发出了痛叫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