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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柏根本就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的人。
李明喻痒得抓心挠肺,恨不得把自己的肉穴都给挖了,可是,他又是自尊心极强的人,始终不肯轻易的被人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他在床上翻滚着,轻而易举的掉到了地毯上,他想要爬起来,双腿还没伸直,就因为后穴的瘙痒而双腿打颤,走不稳,立不住,一迈步就痒得膝盖打弯,直接跪到了地板上。
他把臀部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想要靠着凉意缓解那股子热痒,结果,地板都被潮热的穴口给弄得湿滑。李明喻五指扭曲,一张脸深深的埋在了胸膛里,他不想认输,然而,严柏也深知他的性格,给他用的药也格外的猛烈。
李明喻几乎是爬着往洗手间走,想要用水冲洗掉药膏。
严柏老神在在的看着,在对方眼看着要跨过门槛进入洗手间的时候就一脚踩在了人的背脊上,让他像个四脚着地的青蛙,被人捏住了脊椎骨,只能四肢滑动而无法寸进一步。
屈辱,愤怒,还有隐忍让这具肉体呈现出比以往更加诱人的姿态。
哪怕对方的面部不肯露出来,严柏依旧看到了他发红的耳廓;他看不到对方的乳头,却能够从脚底脊背的汗意感受到被欲望烧灼的肉体是何等的难耐。哪怕对方在挣扎,越是挣扎,那紧致的肉臀浮起来的线条就越发漂亮。肉穴隐藏在臀缝当中,严柏已经在回味方才那一触之下的柔嫩触感了。
说实话,李明喻是他操过的男人中最能够引发他的征服欲的一个。
高岭之花,越是高冷,攀折下来后绽放的美艳几乎让人失控。
严柏舔着嘴角,眼睛危险的眯着,他的脚从脊背一路下滑,落在了隆起的臀肉上,稍稍用力,李明喻挣扎的动作更大了,甚至因为不是压着脊背那种敏感又危险的部位,他还把手抽出来想要抓住对方的脚踝。
严柏的脚就跟李明喻的手玩起了躲迷藏,有时候脚踩在了臀部,有时候踩在了尾椎,有时候还踩在了大腿后侧,好几次都踩在了手背上,李明喻几乎要气得大哭。每踩一下,穴内就被挤压一下,不止是穴口,连带着肠壁都被迫摩擦了起来,越踩越痒,肠道中很快就分泌出了淫液,随着踩踏,臀缝之中更是湿滑无比,又一次重力下,李明喻清晰的听到淫水从穴内冲出来的声音。
好羞耻,好尴尬!
两人再没有动作,李明喻闷在地板上,眼中无声的流出了眼泪。
严柏从背后把人抱在了怀里,贴着他的脸颊问:“哭什么?”
哭什么?自然是哭自己被践踏的尊严!
他不问还好,一问,李明喻的泪水就收不住了,吧嗒吧嗒的落个不停,挂在下巴上,掉在了大腿腿根和男人的手背上。
人很委屈,身体还很痒,哪怕他在哭,也不妨碍肉穴持续被药效刺激着,因为被搂抱的姿势,他的双腿被对方岔开着,几乎是敞开腿坐在了对方的膝盖上,肉穴打开,淫水就稀里哗啦的往外流,很快就在地毯上晕开了一圈。
严柏就从他的大腿内侧探手过去,在李明喻的泪水中,两根手指深入到了肉穴内,轻轻一压。
“啊!”哭的人就惊喘一声,接着,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不肯吭声了。
严柏的手指就像是挥舞着魔法的仙女棒,摸到那里那里就痒,插到哪里那里就抽搐,哪怕咬着嘴唇,李明喻也无法忍住胸膛内接连不断的闷哼声,喉咙滚动着,呻吟自然而然的泄露出来。
“呜呜……唔,不,哈……好痒,痒……哈,呜呜,不要,不……”
他在对方的双腿上辗转挣扎着,越是挣扎,手指碰触到的地方力道越重,淫水把整个手掌都弄得湿哒哒的,手指抽插起来更加轻易,碰触到前列腺的时候,李明喻猛地松开了手,臀缝夹紧,双腿想要并拢,整个身体往上抬着,指腹在前列腺上快速的摩擦了数十下,怀里的人身体就弹跳了数十下,然后,一道暗哑至极的呻吟,把人推送到了高潮。
高潮的穴内,手指贴着震动的肠壁慢慢的滑出去,替代进来的是男人粗壮的肉棒,往上狠狠一顶。
“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