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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桉的到来到底给这个家带来了一些影响。
费逸哪怕模特儿工作清闲了下来,他工作室的下一轮的新设计又提上了议程。哪怕他自己不想动,他的团队也会推着他陀螺转,摄影反倒成了放松,偶尔带着费桉短途旅游了几次,每次就出去大半天,然后自己再赶回工作室开夜班,把费桉给留在了家里。
费桉跟着费逸一起迅速的接触各种各样的人群,去各种冷清或热闹的地方玩耍,本来就格外敏感的人越发的沉默。
某天夜里蒋礼被费林给抓着在客厅做爱,抬头一看,那孩子居然站在二楼的楼梯上直愣愣的看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蒋礼就觉得这事有点麻烦了。
自闭症孩子根本没有羞耻心,也不懂得规矩,他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事情能做。
他觉得费逸不是在找一个爱人,而是在摆弄一个不会反抗他的玩具。
费逸还准备养这个玩具一辈子,这让蒋礼有些担忧。他倒是不担心费逸养不起,而是担心费逸不把费桉当成个独立的人。
蒋礼咨询了心里专家后询问儿子,费桉喜欢什么。
费逸琢磨了一会儿后:“服装?很华丽的服装。”
费林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不是你喜欢的东西吗?”
傻儿子说:“我喜欢的东西他当然也喜欢。”
蒋礼觉得这孩子不靠谱,索性买了一堆东西,电脑,服装,游戏的珍藏版礼盒,珠宝,滑板,名画,还有雕塑等等一系列东西,把费桉领到礼物面前,像孩子抓周似的哄着对方选一样最喜欢的。
费桉一眼就相中了名画,费林嗤笑儿子,蒋礼倒是松口气。
费逸反而不满意了,把华贵的服装和啄木鸟钻石胸针放在费桉的眼皮底子下,哄着对方拿一样。费桉看都不看,盯着名画中的人物如痴如醉。
蒋礼就让人联系美术老师,从美术启蒙开始教导,又专门把靠近花园的一间暖房给整理了出来,钢琴没有移走,只是在另一边摆放了各种画具和颜料,地上铺满了画集。
后来听说有位老教授的孩子是心理学专家,于是,老教授就成了座上宾,不止是陪伴和教导费桉学习画画,同时兼顾心理疏导。
费桉一天下来就有大半的时间都呆在了画室里,天气晴好的时候,老教授会带着他坐在花园外面写生,领着他去各大美术馆看雕塑,从画册中学习名画。蒋礼统筹,费林为了儿子就出钱,听说有哪位名家的个人展,他都出钱出力,让老教授带着费桉一起去看展。
有两位父亲在背后筹划,费逸与费桉的沟通越来越容易,老教授休息日,他还会带着费桉去自己的工作室玩耍。
费逸的工作室占据了三层楼,最下面那一层楼全部打通,成了占地八百平方的设计部。设计部挂满了各种新一季的设计图纸,模特儿身上挂着还在修改当中的服装,各色布料针线,各种材质的配饰串珠堆得到处都是,每个人都有事情要忙,每隔几分钟就有人来请示问题。
费桉被费逸安排在了评审席,一张硕长的皮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是最后确定的设计稿还有各种修改图纸。
等到费逸忙完了,回头一看,费桉已经缩在一堆的画纸里面睡着了。才准备把人弄醒来,低头一看,画纸中有无数的人影,其他人都是寥寥几笔,就一个人独树一帜,神态鲜明,俱都长袖卷起,两条长腿或站立或走动,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有与人交谈的,也有拿着画笔的,更多的是站在模特儿前摆弄衣服的。
费逸一张张全部看过,心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浮起来。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是两个人的相互爱恋吗?
费逸拨开对方额前的碎发,视线久久没有移动。助理在门口招呼他,他才惊醒了一般,轻轻的在费桉的嘴角舔了舔,少年睁开朦胧的眼,等到看清楚人,伸开双手就要抱。
费逸一点也不为难,抱孩子似的把人搂在了怀里,跟着工作室的人群一起去吃晚饭。
费桉特别的乖,他哪怕害怕面上也都是毫无表情,身边的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怕不高兴也不会突然尖叫,而是沉默的盯着对方,盯得你心里发毛发现他的异常。
好在费逸的目光一直留了一分在他的身上,帮他夹菜,给他盛汤,问他要不要添饭。费桉吃饱喝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落在了左手边的红酒杯上。
“想喝?”费逸摇了摇酒杯,看到少年如同被引诱了一般,脑袋不自觉的凑了过来,他笑了笑,含了一口酒液挑起对方的下巴,在众多员工的面前将酒渡了过去。不少人吹着口哨,还有人大笑拍掌,结果,费桉一口酒下肚,眼睛直接转起了圈圈,打了个酒嗝,搂着费逸的腰,趴到人的怀里,睡了。
费逸哭笑不得,不得不早早的结束了饭局,抱着人先上了车。
费桉被安置在了后座,费逸也喝了点酒不敢开快车,车速比往日更加的慢。半路上费桉醒了过来,睡在后座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些啥,费逸有心去听 ', ' ')('
也听不明白。等到了红灯,人反过头去看了一眼,就发现对方醉迷糊了,居然把手伸到了裤子里,那动作,好像是在自慰?
费逸都惊诧了起来,要知道费桉本身是不懂得自慰的,他连看到自己勃起的肉棒都会疑惑。哪怕自己和他做爱了好些次,对方不舒坦了也是下意识的找费逸,抓着费逸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或者是肉穴上,要费逸摸摸。
自慰,对于这位自闭症少年还是头一遭。
费逸把车内的暖气开得更足了一些,车速更忙,眼睛总是忍不住从镜子里往后撇。看到费桉焦躁的抓挠着自己的肉棒,把裤子那一块都弄得拱了起来。兴许是酒液的作用,难耐的少年在座椅上焦躁的踢踹着,眼睛半闭着,嘴巴和脸颊都红润得很。
红灯过去,又是一段距离,再回头的时候,少年的裤子被踢下来了一些,肉棒从裤腰钻了出来,被少年捏着龟头用力的掐弄,嘴里更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某些时候,少年人本身就比青年更加容易暴躁起来,肉棒始终不得缓解,费桉又是醉醺醺的,手上没轻没重直接对自己下了狠手,指甲用力一掐,龟头的肉都差点掐了进去。痛感代替了焦躁感,费桉直接哭出了声,喊着:“哥哥,哥哥……”
费逸看着那红得不正常的龟头都吓了一跳,这时候在桥上根本没法停车,耳朵里听着车后少年的啜泣,本来万事随心的费逸都忍不住急躁了起来:“不哭,宝贝儿,别哭,你摸摸它,不用掐,摸摸,对,就用掌心摸摸它,像我平时对你做的那样,记得吗?哥哥是怎么抚摸它的,对,握着它,轻轻的上下滑动,就上下动,对……”
教到一半,后面的车鸣喇叭了,他又不得不加了一脚油门,从后视镜中看到少年裤子褪下了大半,佝着腰,咬着唇,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红得要滴血的肉棒,他的确在自慰,只是力道不对,速度也不对,明明应该是抒发欲望,却让本来就被酒精刺激的肉棒硬也不是,软也不是。
好不容易几次加大力度的抚摸让肉棒更加坚挺,马眼都开始吐着精水了,他就泄了力,情欲到了顶峰眼看着一触即发,直接被泼了冷水,泼了冷水也就罢了,还让水回流了,那股子难受,胀痛,还有燥热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大发雷霆。
费桉不懂得如何发泄自己的怒火,他生气就是直接扬起巴掌,对着肉棒打了下去。
前面开车的费逸就听到啪的一声,接着就是费桉陡然尖锐的叫声,吓得他直接拐错了路口,他也不敢停,反而加快了油门一路下了高架桥,寻到路边稍微僻静的车位停了下来。锁好了车门,手忙脚乱的爬到后面,抱起坐凳上痛得浑身发抖的少年,亲吻着对方汗湿的脸颊:“没事了没事了,哥哥来了,乖,宝贝儿,哥哥看看,来,哥哥看看!”
他小心的拉开对方的手,没有了车灯,一切东西都沉在了黑暗当中,费逸不得不探手过去,稍稍一碰就觉得肉棒热度奇高无比,显然不是正常的勃起状态,如果现在有大灯,估计都可以看到上面清晰的巴掌印了。
费桉哭得要断气了,只会喊哥哥哥哥,费逸怕他感冒,替他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这才将对方的裤子全部扒了下来,手指轻轻的描绘了一下肉棒的粗长肿胀程度,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抚摸着对方的腰背,一边低下头去,轻轻的含住了龟头上方。
“唔,哥哥……疼……”
费逸没有说话,含着那小一段的肉棒稍稍吸吮着,吸吮都不敢太用力,更加不敢用舌苔去增加刺激,只是把龟头含在了嘴里,用口腔壁去碰触马眼的周围,兴许是口腔中的温度和柔软度安抚了对方,少年情绪稍稍平稳了一些,盯着黑暗中最依赖的人的发顶,说:“要!”
“要什么?”
“要舒服,哥哥,舒服,还要……”
费逸没有犹豫,张开了嘴一口就把肉棒吃下去了大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