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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赶过来的时候白浔已经睡下了,他的眼下一片青黑,看起来短短的几天似乎经历了某些挣扎。
蒋云不知道对方为了什么事情焦灼不安,蒋礼也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之后,蒋云每日里都会赶回来睡觉,而不是在新公司里忙活到天亮。白浔在性事上的渴求越来越大,蒋云以为对方是依恋自己,结果某天回来正好撞见白浔用工具自慰,他才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下意识的找父亲请教。
蒋礼早就知道蒋云会来找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寻寻想要给你生个孩子,他回来后就一直在调理身体,吃了不少激素的药物。有些药物有副作用。”
蒋云明白了,可是:“这样下去对他身体也不好啊,不能断了药吗?”问出口后也知道自己有点单纯,吃不吃药是白浔自己决定的,别人如何阻拦?
“那……让他尽快怀孕,会不会……”
“不会,他的欲望会攀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蒋礼看了蒋云一眼,“你调查过你们另外一个父亲吧?”
在发现白浔有另外一套性器官后,那时候即将成年的蒋云就特意调查了白浔的身世。哪怕家里人没有刻意隐瞒,大家都知道他们还有另外一位父亲,甚至知道白浔是那位父亲的出轨产物,可家人始终是家人。蒋云说不上赞同那位父亲的选择,不过,他也不会去鄙视对方的出轨。
蒋礼说:“小白,就是你们另外那位父亲,在怀孕的当月就勾引了我。”
蒋云心神震动,面上勉强维持住了神色。
蒋礼笑了笑:“不止是我,你们之所以都有不同的父亲,却又同一位生父,就应该知道我们家的真实情况。对,我接受了小白的勾引,并且与他生下了你,之后才是严岸。你们几兄弟当中,只有你费爸爸的孩子不是小白所生。”
蒋云直接从蒋礼未出口的话里面听出了最重要的讯息:“父亲他……在怀孕的时候同时与你们一起,做爱?”
蒋礼没有说话,沉默就代表了默认。
蒋云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突然明白白浔为什么那么的憔悴,明明每日都会与自己交欢,可是他的身体却总是无法满足似的,持续的渴求,不知疲倦的发情。
“我们,不生了!”蒋云说道,“我们不需要孩子!”
蒋礼没说话,他尊重蒋云的选择。
蒋云回去后直接当着白浔的面将所有的药物都冲了马桶。
之后,哪怕是出门在外蒋云都会把白浔带在身边,并且给他上了贞操锁,后穴塞上各种情趣用品,大多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按摩棒,有时候是前列腺环,有时候直接让他穿上了束缚装锁在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只要有空人就钻进去把弟弟操一回。
突然断药的那一周,白浔简直要疯。
谁也没有想到他的体质如此的特殊,断药后的后遗症导致他低烧了一个星期,同时,两个肉穴中的淫水一直没有停过,任何时候把肉棒或者手指塞进去,里面的温度都几乎要把侵入者给烧得灰都不剩。
白浔面颊通红,眼眶湿润,死死的扣住蒋云的手腕,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塞入淫穴之内,喘息着哀求:“哥哥,给我,呼,我要,要肉棒,哥哥,求求你给我……呜呜,给我……”
蒋云刚刚和新的公司成员开完一个会议,趁着秘书点餐的空闲进来看看,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弟弟的额头测试下温度,对方就直接抓了他的手塞入了阴道当中。
早就被男人操到烂熟的淫穴逮着手指就疯狂的吸吮,里面如同多了无数个吸盘,所有的入侵者都能够给它们提供肉食一般,吸吮,啃咬,引导着入侵者进入更深的地方,给予更多的快感。
白浔低低的叫着,张嘴就去咬蒋云的嘴唇。蒋云躲避着,他下午还要见重要的客户,不能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白浔眼泪吧嗒:“哥哥不爱我了么?哥哥也嫌弃我!”
“没有。”蒋云说着,主动将软在沙发中的白浔抱在了怀里,他三根手指插入了对方光裸的下体当中,白浔闷哼一声,将双腿岔开,手指轻易的在淫穴当中翻搅着。早上射进去的精液并没有导出来,合着淫水一起被手指搅动,越搅越热乎,碰到敏感处都能够引来更加剧烈的喘息。
白浔手忙脚乱的去解开蒋云的裤链,情热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和理智,所有的心神都在男人的肉棒之上,他想要吃肉棒,想要肉棒操干自己的阴道,想要肉棒射精在自己的体内。哆哆嗦嗦着,越急躁越是拿不出来,白浔委屈更甚,直接隔着裤子咬住了里面的肉棒。
蒋云吃痛,压着他的额头:“吐出来!”
白浔哪里肯,反而又咬深了一些,同时,自己伸手探入了阴道当中,一边吃着哥哥的肉棒,一边用手指自慰。
地板上很快就晕出了一大摊的水渍,静谧的房间里不是白浔的喘息声就是阴道翻搅的淫水声。
蒋云怕拉链割坏了弟弟的嘴巴,只好主动褪下裤子,白浔捧着他的囊袋和肉棒,张嘴把肉棒吃到了喉咙深处,卡在喉咙口疯狂的吸吮 ', ' ')('
着。这个孩子学习速度太快了,他知道如何让男人尽快的勃起,也知道如何让哥哥更加舒服。
喉咙有意识的收缩着,仿佛是个新的淫穴,主动的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手指揉动着囊袋,偶尔捏一捏里面的睾丸,等到囊袋里面的精液充盈后,他才疯狂的抽动着肉棒。柔顺的口腔一次次把肉棒吞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速度从慢到快,力道从重到更重。
蒋云根本无法拒绝白浔的主动服务,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弟弟的嘴里迅速的勃起,干脆将人提溜起来,白浔打开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肢,两人配合默契,噗嗤一下,肉棒就干进了湿润的阴道当中。
“啊,哥哥!”白浔喘息着,搂着蒋云的脖子,“快干我,哥哥,要干到子宫口,把我干到高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