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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这么坐着,按摩棒的尾端就直接压在了穴口上,导致穴口附近的摩擦加大。那一圈本来就有无数细小的毛细血管,如今被频繁的震颤着,快感可想而知。
白浔没想到自己坐着比站着还要难受,顿时闷哼一声,差点连手中的碗都端不住了。
蒋云噗嗤一笑,一手接着他的碗,一手扶着他的腰,说:“坐稳了。”
白浔瞪了哥哥一眼,眼中还带着残留的惊愕和窘迫,水光粼粼,倒像是一种撒娇了。
蒋云原本准备继续做菜的心思直接拐了个弯,放在人腰上的手直接变了调,在那细瘦的腰肢上缓缓的抚摸着。只有他知道,怀中人这腰有多么的软,更只有他知道,这腰用力的时候会有多么的销魂。
蒋云的呼吸瞬间就重了起来,掌心不停的在那柔软的腰肢上来回抚摸着,在白浔喝完了一碗高汤时,手掌用力,直接将人拢在了自己的腰胯上,用力的顶了顶。
“唔……”白浔发出像闷哼又像呻吟的声音来,一条腿屈起直接踩在了男人的肚脐上,顺了两口气,“哥哥,你还有事要做呢!”
蒋云的大手在他的大腿外侧来回抚摸着,他是一个善于调情又善于做前戏的性爱高手,明明已经生起了蓬勃的欲望,却还能不急不缓的压制着,一点点去引诱陷阱中的小兔子:“不急。”
手指弹钢琴似的一路顺着大腿外侧弹到了小腿,五指一拢,将纤细的腿弯握在了掌心里,然后,在弟弟灼热的目光下跪下身去,在光洁的腿骨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不过是一个极轻极轻的吻痕,偏偏让白浔心如擂鼓,一双眼越发的柔媚,里面透露出某种渴望。
他眼睁睁的看着哥哥的唇瓣顺着那吻痕一路往下,在小腿的侧面,脚踝,脚背上一一吻过。
蒋云抬眼,与弟弟深深的对视了一眼,张开唇将圆润的脚趾直接咬在了牙齿之间。
“啊~~”白浔媚叫着,整条腿直接绷直了,人下意识的往后靠去,凭借着双手撑住了上半身,两条腿自然而然的岔开,露出花瓣内裤来。
在寒冷的下午,厨房的灯光并不明亮,而是带着些暖意的晕光,落在料理台的少年身上,仿佛是镀上了一层金光。而那金光之中,又有一团火焰在静静的燃烧着,引诱着凡人的目光。
不知何时,花瓣内裤已经湿透了,正紧紧的包裹着里面的肉棍和逐渐肿胀的阴唇。
男人咬一口脚趾,那阴唇就大一分,再咬上另外一根脚趾,两瓣阴唇连带着肉棒都颤抖起来。花瓣布料再也兜不住胯间的风光,阴唇从里面翻了出来,反而将花瓣夹入了肉缝当中,像是一朵即将遭受蹂虐的花儿,上面晶晶亮亮,一滴滴淫水从花瓣中间,肉唇缝里被挤压出来,晕开在料理台之上。
白浔一条腿踩在了台面上,一条腿却被延长到了男人的嘴里,他成了一朵舒展的花,在最爱的男人面前坦然的露出自己深藏的花蕊,无声的引诱着对方过来采蜜。
蒋云的眸色越来越深,这么从高处望去,甚至可以看到对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攻击性。
白浔面色红透,脚趾在男人的嘴里动了动,得到的是更加密集的啃咬和粗糙舌苔带来的摩擦触感。
白浔闷哼着,看着男人咬完了自己的脚趾又去咬脚踝,咬了脚踝又去啃脚心,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那肉缝里面挤出来的蜜液更是一股接着一股,还有后穴那一直在不停震动着的兔子尾巴,尾巴毛压在了尾椎之上轻轻的唱着歌儿,按摩棒却在穴口穴心里面跳来跳去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哥哥~”白浔一开口,那股子媚意就飘飘然的飘到了男人的眼前耳边。
蒋云抬头,就看到弟弟的手指随意的撩开了裙摆,按压在了那朵花瓣之上,接着,一根手指压着一片肉唇,仿佛是试探着它的弹性,搓揉着,按压着,把它们在花瓣内裤上摩擦,磨得更加肿胀,红如鲜血。等到男人呼吸越发粗重后,他就将两瓣肉唇分得更开,露出深陷肉缝当中早已无法盛开的花瓣布料,白色的布料在艳红的肉缝衬托下,就像是跌入了梅花花海里面的寒雪,即妖又艳,随时可能被那片花海给吞没。
两根手指分开了肉唇,一根手指就在那花瓣布料上来回摩擦,无数的淫水从里面挤压出来,不过是一会儿,原本还小小的小阴唇也肿胀得有了手指那么粗壮,颤巍巍的裹着内裤裤绳。
裤绳被提起,肉缝被打开,臀部腾空,裙摆被打开到了腰腹之上,艳丽的蚌肉彻底的袒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哥哥,哥哥,啊,好棒啊,哥哥看看我,哥哥,看着我,只看着我,看到了吗?”
白浔单手勾着肉唇中间的裤绳,挺起胯部,开始用裤绳勒着肉缝自慰。两瓣肥厚的阴唇和颤巍巍的小阴唇都被裤绳给分开,鲜红的肉缝隐藏在窄小的绳索后面,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裤绳一动,淫水就挂丝的坠了下来。
白浔成了一只淫兽,半裸着下半身,用着最为淫荡的姿势一边自慰着一边引诱着自己的爱人。
那裤绳越勒越紧,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 ' ')('
臀部开始摇摆起来,时而上下晃动时而左右晃荡,两条大腿也受不住刺激一般并拢又敞开,内侧的肌肉颤抖着,噗嗤一下,肉缝当中滴出一大滴浓稠的淫水来。
白浔仰着脖子,浑身颤抖,细细的尖叫声与厨房烤箱里面的轰鸣声合并在一处。
“啊,哥哥!”
蒋云手指一动,直接分开了弟弟的双腿,张嘴咬住了那两瓣熟得不能再熟的阴唇,白浔又一声尖叫,双腿夹住了胯间的脑袋,屁股一耸一耸,去迎合哥哥嘴巴的啃咬,他淫乱的叫着,细细的颤抖着,用腰肢,用臀部去配合着男人整个唇部的动作。
“哥哥,哥哥,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咬我,用力的咬我,啊啊啊啊,好棒啊,好舒服,哥哥,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舌头进来了,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我啊,操我……”
白浔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也根本不会掩饰自己强烈的欲望,他喜欢哥哥用牙齿咬着自己的阴唇,喜欢哥哥用舌头奸淫着自己的淫穴,喜欢哥哥单单用嘴巴就让自己高潮,射精!
白浔很快就沉迷于蒋云高超的舌功之下,主动掰开自己的阴唇,连带着将花瓣内裤都被掰到了一边,任由哥哥的舌头快速的在自己的阴道缝里面抽插着,冲刺着。
他的双腿挂在了哥哥的手肘当中,阴户大大的敞开在了男人的嘴巴底下,臀部随着舌头时而轻时而重的撞击而顶起落下,舌头在肉壁里面翻搅的时候,他还会压着对方的脑袋,把那舌头奸淫得更深一些,让哥哥来不及刮掉的胡渣在阴唇上摩擦。
淫水一股又一股的喷射出来,有一些被男人给吞到了肚子里,有一些顺着腿弯滴落在了台面上,后穴按摩棒的嗡嗡声一直在持续着,白浔的尖叫声随着高潮的来临更是达到了另外一个高度。
“到了,哥哥,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哥哥,哥哥,吻我,用力吻我,啊啊啊啊,要,要,哥哥,要,还要啊啊啊啊……”
蒋云用力的吸吮着里面的淫水,用力的啃咬着两瓣肥厚异常的阴唇,肉缝打开得太大,他连里面的软肉都被叼了出来,放在舌苔上摩擦啃咬,白浔哪里受得住这么激烈的对待,臀部又飞快的颤抖了几下,一直无人问津的肉棒对着天空也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呼,呼呼……”高潮加射精后的白浔眼神涣散的倒在了料理台上,长裙的一边肩带滑了下来,露出了半边俏丽的乳头,大腿依旧岔开着,花瓣内裤终于被脱了下来,肉缝里面残留的淫水更是咕噜噜的滚了出来,不止是胯间泥泞一片,连臀肉上都黏糊糊,兔子尾巴就在湿哒哒的后穴当中孜孜不倦的运动着。
“真漂亮!”蒋云赞美着自己的杰作,接着,他就从水槽里面摸出了一根洗得干干净净的黄瓜,慢慢的插进了弟弟那大敞的淫穴当中。
黄瓜可比按摩棒粗长多了,也比哥哥的舌头粗糙更多,随着黄瓜进去一根手指的长度后,白浔终于察觉有异,低头一看,差点昏厥过去,大喝道:“哥哥,我会受伤的!”
蒋云在他唇角吻了吻:“别担心,宝贝。我早就将上面的尖刺给弄掉了,黄瓜很棒的,哥哥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自己试着玩玩。”
白浔当然自己玩过,不过他自己那时候不懂得蔬菜水果也有伤害自己的时候。而且那时候他也没有与哥哥日日笙歌,阴道狭窄又干涩,黄瓜头才进去就痛得他浑身冒汗,之后还是无奈的换回了胡萝卜。
胡萝卜又哪里比得上黄瓜的粗和长呢?
白浔心里隐隐的期待,身体又有点担忧害怕,蒋云偏偏从弟弟的眼神中看到了对方的心口不一。他笑了笑,慢慢的将手中的棍状物送进了弟弟的淫穴当中。
“啊,好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