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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林这时候才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这三个人联合算计了。
于是,他更加气了。
他越是生气,张巍就越是高兴,这人就是这么恶劣。最后,张巍把费林抱去浴室清洗,蒋礼带着严岸回了房休息。
张巍还没有泄,蒋礼也没射精,按道理,张巍应该会舍了费林偷偷来找蒋礼干一炮,结果,蒋礼都抱着昏睡过去的严岸睡了一个小觉起来,张巍的人影子都没瞧见。蒋礼就估计张巍是被费林给缠住了。
费林这个人要报复也就那么点花样,玩得最熟练的就是把张巍给锁在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严岸请了假休息了一天,之后就神清气爽的投入了余下的拍摄。因为是室内,所以,他回家的时候比较多。有时候实在太累了,就在拍摄地附近开一间房,休息一两个小时。
严岸回来,蒋礼在家的时候也明显增多,倒是费林,看到那两人的任何一个在家他就没有好脸色,大多时候干脆掉头就走,跟仇人似的。
不过也有意外的情况!
严岸代言了张巍公司的产品,公司方面出面的人是蒋礼,费林是嘉宾之一,就算想要早退也得撑过记者们的采访再说。
结果,费林就眼睁睁的看着严岸和蒋礼两个人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居然还眉来眼去的打哑谜,趁着女明星被记者们缠住的时间,严岸带着蒋礼偷偷的跑了。
费林又气得七窍生烟,左右看了一会儿,也跟在了那两人的身后出了会场,下电梯,绕过众多宾客去洗手间,之后,他突地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张手帕捂住了他的唇鼻,瞬间昏迷了过去。
蒋礼抱着怀里的人,笑道:“我说了他会上当吧,这人历来没多少防备心。”
严岸很想说那是因为对方把你想得太正直了。
两人一起搀扶着费林上了车,严岸问:“去哪里?”
蒋礼说:“张巍出差了,要三天后回来。你不是说要去看星星吗,我们去山顶。”
严岸开车,蒋礼把费林放在了后椅上躺着,顺其自然的替对方解开西装,熟门熟路的用领带把对方的手给绑住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之后就是皮带,西裤,之后,他就吹了声口哨。
严岸把车内灯打开,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怎么了?”
蒋礼勾了勾手中的蕾丝内裤,笑说:“这肯定不是张巍的杰作,是他自己的意思。他真的很喜欢情趣内衣。”
严岸看了眼,摇了摇头,他演戏的时候穿得最多的是戏服,对女装没有喜欢也没有讨厌。他客官的说了句:“很漂亮。”
“对,”蒋礼把那裤腰脱到一半,拿出了里面的肉棒,“特别是和贞操锁成双成对的情况下。”
张巍出差了,他离开之前直接给费林带了个贞操锁。费林身上的各种环不是白金就是黄金,所以,这个锁也是黄金制成,绝对的定制品。
锁就像个面具,组成个镂空的头套,戴在了龟头之上。下围直接卡住了肉冠的根部。蒋礼仔细的看了看,没有插尿道针。
严岸问:“这东西真的能够防止出轨?”
“不能!”
“那张巍还给他戴?”
“情趣而已。而且,他喜欢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贞操锁就是阴茎环,要么是乳环。”
严岸一边开车一边问:“能替他解开吗?”
蒋礼却摸着那滚热的肉棒,笑道:“解开做什么,我就喜欢看他自作孽的样子。”
严岸很无语了,干脆专心的开车,晚上的山路虽然很好开,却也要更多的集中力。
蒋礼无事可做,翻来覆去把那贞操锁看了一遍,发现是个密码锁。锁扣的位置非常的细小,卡在了肉冠的后面。
费林本身就是个娇生惯养的男人,每个月都要全身除毛,不止是各种汗毛,连阴毛也是一样。而且他为了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别说是后穴经常用药,连肉棒也一直在做美白。在昏暗的车灯下开过去,肌肤仿若婴儿一样的娇嫩,静静的睡在手心里,让你内心一片柔软。
蒋礼直接打开了车内的暗格,从里面挑挑练练的挖出了两个跳蛋。跳蛋是金色的,上面雕刻了各种繁复的浮雕花纹,最低档平平无奇,中档之后镂空的空格下面会溢出助兴的药水,最高档在跳蛋的两头会伸出细小的刷毛,能够给予肠道更大的触感。
蒋礼抬起费林一条腿,先将一个跳蛋放了进去,也不推到深处,就卡在了穴口附近,在那一圈括约肌边界摩擦着。因为开着中档,跳蛋运行了两分钟后药水倾倒而出,很快,穴口周围和里面都润滑起来,再加上跳蛋本身的镂空,旋转摩擦在皮肤上的时候带来的感觉不是圆滑的,而是坑坑洼洼,导致肠壁左一块被磨得酥麻不已,右边一块却空空落落,让人忍不住想要把那捣乱的东西戳一下,让它动一动,挪个地方再翻滚。
同时,另外一个跳蛋直接打开到了最高档,蒋礼拿着一头冒出刷毛的部分抵在了穴口外围。
昏迷的费林闷 ', ' ')('
哼一声,薄薄的嘴唇瞬间就溢出了舒爽的呻吟,喃喃的喊着:“张巍,张巍,进来,唔,进来……”
严岸听得那近乎于呢喃的声音都觉得心口一紧,他和费林一起做爱的时候不多,就算有,费林也大多是倨傲的,沙哑的,淫浪的,如现在这样仿若羞涩的,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哀求之声,他几乎没有听过。
哪怕言语依旧是那点言语,可是音调太撩人了。
平日里高高在上冷言冷语的人一旦软下了声音,用卑微的姿态,期待你的征服时,那种画面会把男人们给逼疯。
相比于严岸的心痒难耐,蒋礼眉目不动,持续的把那软毛在穴口周围绕了一圈又一圈,哪怕费林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摩擦了起来。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还挂在了一条腿上,懒洋洋的洒在了黑色的皮沙发上。
费林呻吟不断,连带着整个车厢内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严岸解开了两颗纽扣,还是觉得热,干脆把车顶给打开。白日还有点燥热的风在山林间的夜晚意外的凉爽了不少,连带着焦灼的心都安静了下来。
只是,风也将后座之人的呻吟吹得满山偏野,月光时不时从树杈后面穿透过来落在了费林赤裸的臀部和大腿上,光影绰绰,格外的撩人。
蒋礼的动作一顿,两根手指就塞入了费林的嘴里,穴口拿着跳蛋挑动的动作一刻也没停。
药效很快就发挥了作用,瘙痒麻爽,一会儿如千万只蚂蚁在穴口啃食,一会儿又有一条小鹿的舌头在舔弄着肠壁上蜜糖,那些若有似无的触感,和连绵不断的瘙痒让他的呻吟越来越密集。他的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关闭,戴着金色牢笼的肉棒在月光下栩栩生辉,马眼里面的精水顺着缝隙滴落到车厢地上,拉成了长长的银丝。
“张巍,啊,张巍,别,呜呜,好痒,好痒,用力点,哈,哈哈,还要,啊,还要……嗯,张巍……”
到了后面,他的呻吟就含糊了起来,蒋礼的手指开始捏着他的舌头玩耍,要么夹着舌尖,要么去摩挲他的牙齿,要么与那粗糙的舌头一起跳舞。
昏睡的费林无意识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贞操锁反而给了他一点快慰,肉棒越热,锁扣越冷,随着情欲越来越高,肉棒不再是蛰伏的样子,而是越来越硬,逐步把牢头胀满,龟头被勒出了痕迹,马眼直接抵在了顶部,从敞开的缝隙里断断续续的吐着精水。
后穴也好不了多少,药效激发着身体的淫欲,也润滑着肠道,所有的药剂在肠道内随着蠕动而沾染在肠壁上,慢慢的顺着软肉侵入了血管当中,热意从后穴直接蔓延到了腰肢,到了胸膛,最后连乳头都瘙痒难耐。
费林的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法抓挠,他的手肘缩在了胸膛前面,手肘无意识的摩擦着胸膛,绕着圈的领带偶尔会碰触到坚硬的乳尖,偶尔会在上面轻轻的拂过,那时候费林就下意识的挺起胸膛,发出更加粗重的声音。
他整个人都湿漉漉了,不止是后穴肉棒,连嘴角都留下了不少吞咽不及的唾液,他翻滚着身体用衣服和领带缓解着乳头上的痒意。他那细瘦的腰肢偶尔被月光照过,上面晶莹的汗水都在闪闪发光。
严岸不小心从后视镜撇了一眼,都觉得口干舌燥:“蒋,蒋礼……”
蒋礼轻笑:“怎么,想要干他了?”
严岸眼睛看着前面,心思却全部都在后座上被情欲给折磨得快要尖叫的男人。他的一切都瞒不过蒋礼,特别是上次四个人一起做爱,他直接在费林体内失禁后,蒋礼哪怕再迟钝都知道严岸的心思了。
费林这个人就像是开屏的孔雀,骄傲得很,也美艳得很,女人想要跪在他的西装裤下求操,男人自然更加想要打折他的脊背,把他按在胯下操到崩溃哭泣。
严岸又不是纯粹的零号,自然会对费林有欲望。
蒋礼抽出手指:“你来吧,我开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