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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面对着美色能够无动于衷,如果他真的抵抗住了对方的魅力,要么是对方勾引的方法不对,要么就是他本身是个性无能。
严岸并不是性无能,在某些人身边的时候,他的攻击性也十分的强悍。
此刻,陶陶衣衫半解,一手揉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扣挖自己后穴的动作直接刺激得严岸再也维持不住淡定的神色。
意乱情迷的陶陶虽然看不清严岸眼中的欲望,他却能够看清楚对方那已经不再毫无动静的胯部。因为受到刺激,那胯部隆起的弧度明晃晃的告诉他:再接再厉,胜利就在眼前。
原本在自得其乐的陶陶抽出了湿哒哒的手指,在严岸的眼皮底子下,将那沾满了淫水的指尖缓缓的塞入了自己的嘴里。
猩红的舌头,泛着荧光的指腹,在唇瓣开合间,指腹被吞入,淫水全部被卷入了唇齿之间。陶陶收缩着双颊,模仿着给人口交的动作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吸吮干净后又张开嘴,让对面的男人看清楚自己舌头上的液体,然后,舌尖在牙齿上舔过,就像是回味自己淫水的味道。
沉迷的神情给了人无限的遐想,上面的嘴巴如此的灵活,下面的嘴巴更是潺潺的流着淫水,陶陶觉得自己还不够勾人似的,他把玩着自己的肉棒,将好好的肉棒当成了读书时候的钢笔,在手指放飞间玩出了各种花样。他的腹部更是随着肉棒形状的改变剧烈的喘息着,那上面晶晶亮的液体并不是淫水,而是行业。
陶陶的臀部抬了起来,他岔开双腿,以一条手肘和脚为三角,屁股不停的上下晃动着,另外一只手就从胯部横了过去,当着严岸的面继续开发着自己的后穴。
“好痒,严哥,我的屁眼好痒……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我,啊啊啊啊……好奇怪,有东西,啊有东西,手指碰到奇怪的东西了,呀啊啊啊啊……”
严岸举着照相机,居高临下的将对方淫乱的动作和淫荡的神态全部摄了进去,然后蹲下身来,凑近那双腿之间的蜜穴。
“你是不是碰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粒?”
“是,是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它摸起来好舒服,啊啊,太爽了,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舒服,天呐……”
严岸回答他:“那是你的前列腺,是男人最敏感最淫荡的地方。”
“最淫荡?”陶陶喘着粗气,翻过身,高高的翘起了屁股,双指分开了肉穴,“最淫荡的难道不是这里吗?”
严岸拿着相机将那收缩颤抖的肉穴也拍了进去,低头检查的时候,超高的分辨率将肉穴里面鲜红的肠肉拍得一清二楚,连上面沾染的淫液都清晰可见。
严岸喉结滑动,忍不住怀疑:“你真的是个处男吗?你这淫穴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干吧?”
“不,啊,我是处男!我真的是处!”陶陶眼眶发红,似乎被对方的问话给气哭了,“我只是经常自慰而已,啊,严哥,我……啊啊啊啊,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幻想着被你干到高潮的样子了,我原本不喜欢男人,呜呜,好痒,好麻,前列腺太舒服了,严哥,求求你……”
“第一次就把我当成了你的手淫对象啊?”
“是,是的。”陶陶特意摇摆着屁股,双手把后穴拉扯得更开,让人能够清晰的看到肉穴里面的美景,“我想要你的肉棒,严哥,我做梦都梦到你把我干到高潮,干到要死要活,呜呜,求你,给我,严哥,给我……”
严岸直接两个巴掌拍在了对方的屁股上,肉体相互撞击的瞬间,陶陶一声尖叫,后穴滴滴答答的就流出了一股淫水。
严岸惊诧的问:“你潮吹了?”
陶陶根本不知道男人也会潮吹,瞬间达到的快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只有泄出去的快感冲击着头皮,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隔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屁股上传递过来的疼痛感。羞辱么,不至于,他反而沉迷起了这种粗暴的对待,想要更多。
于是,他的屁股摇晃得更加欢快了:“严哥,再打我一下,呜呜,好舒服,潮吹好舒服,我还要……”
严岸彻底服气了:“没想到当红流量居然是个求着男人肏屁眼的淫娃。”
陶陶已经彻底的沉迷在了欲望当中,当即顺着对方的话点头:“我是淫娃,求求你了,严哥,给我,操一下淫娃吧,淫娃需要你的肉棒!”
严岸却根本没有要满足对方的意思,他提起对方后颈上的衣领,将两个袖子反手绑在了一起,导致那双手无法再自娱自乐,然后他再一次指导着对方摆出无数种羞耻至极的姿势。
镜头里面,当红小明星半裸着身体,穿着JK的女装制服,双手被绑缚在了身后,他的胸膛上还挂着一副假胸罩,他的裙摆被大大的撩起,露出浑圆的屁股和已经被手指操开了,滴着淫水的后穴。同时,他的肉棒也时不时的出现在了镜头里面,有被人用脚踩着射精的,也有被人用脚趾操着后穴浪叫的,更多的是他借用各种道具在镜子前面发骚发浪的镜头。
严岸的肉棒在一次次拍摄下越来越硬,等到陶陶射精了三次后,那肉棒已经到了极 ', ' ')('
致,撑在裤子里面发疼了起来。
他拍打着陶陶的脸颊:“等照片洗出来,我给你邮寄一份,或者我把底片发到你的邮箱,让你随时可以欣赏一下自己淫浪的姿态。”
陶陶迷迷瞪瞪的睁开了一条眼缝,他在频繁潮吹射精的时候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不妥,这会儿听到这些话,顿时脸色煞白,偏生身体软绵,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严岸夹着双腿,慢悠悠的退出了摄影棚。
刚刚走出来,手臂就被人掐住了,严岸吓了一跳,直到闻到熟悉的香水味就知道是蒋礼。
蒋礼一路闷不吭声的借着月光把人拖回了房间,门一关,就一手凶猛的搓揉着对方的胯部,舌头直接冲入了人口腔里,更加凶残的吸吻着。
严岸被对方孟浪的样子弄得措手不及,相机也被丢弃在了地毯上,人抵在门板上,被动的承受着蒋礼的亲吻。
“你是不是想要干他?嗯,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干死他?”
蒋礼急切的边吻边问,手上的动作十分的粗暴,几乎要把那直挺挺的肉棒给弄折了。疼痛让严岸倒吸冷气,嘴巴才张开,又被蒋礼的唇舌堵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舌头被咬住深深的吸吮,嘴巴被啃着,牙齿都撞到了牙齿,这些也就罢了,蒋礼的手已经粗暴的扯掉了他的皮带,裤子被撕扯了下去,肉棒从内裤里面弹跳出来,刚刚长出毛茬的阴毛在对方的掌心里摩擦着,同时,肉棒被揉得乱七八糟,淫水都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疼痛。
蒋礼得不到回答,用着更加粗暴的态度又问了一次,另一只手直接攻入了后穴当中,没有什么温情的试探,而是直进直出,哪怕经常做爱,也疼得严岸头皮发紧,穴口发疼。
“你疯了!轻点,嘶……”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你忘记你是谁的人了,嗯?你敢背叛我吗,你敢不敢背叛张巍?”
严岸有一瞬间的心虚,不过,他到底是抵抗住了诱惑,心虚不过是百分之一,很快就被百分之九十九的现实给消灭干净。
他反手搂着蒋礼,尽量放柔了声音说:“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背叛你,离开张巍?我这辈子也就只有你们三个了。”
“三个?”
严岸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背上:“还有我的儿子!”
蒋礼哼哼两声,严岸就觉得后穴一胀,对方的肉棍毫无预兆的冲了进来,也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像一只只知道交配的猛兽一样,压着人的四肢猛操猛干,次次都把肉棒送入肠道的最深处。
严岸最近和蒋礼几乎是夜夜笙歌,他操蒋礼,蒋礼自然也会把他给干到晕厥,不过,两人骨子里其实都是温柔的人,只是今天陶陶的那一番勾引把蒋礼心底的恐慌都勾引了出来,此刻,蒋礼迫切的需要严岸的顺从,和甜言蜜语。
所以,他的动作急切又粗暴,几乎每一次都把人顶得要飞起来。那一次次的撞击让肉棒很快就把肠道给弄得高热,好几次都把前列腺磨得发颤发抖,连带着整个肠肉都像是绞肉机一样,疯狂的绞动着体内的肉棍,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
“啊,顶到了,再用力点,对,啊啊啊,再来,要操前列腺,对,好棒,老公你好棒!”
蒋礼被对方一声声的赞叹弄得心脏酸酸涨涨,他咬开人胸前的马甲,隔着衬衫啃着那乳头,动作却不在那么的粗暴,放在牙尖上磨来磨去,晃来晃去,严岸就嘶嘶的吸着冷气,抱着人的脑袋,屁股主动的去吞吃对方的肉棒。
“操我,快操我,啊啊啊啊啊……屁股好热,继续操我,对,操死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