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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正好是小白学校校庆,到处都是打扮靓丽的学生。两栋最大的教学楼中间的平地上布置了展台,学校邀请了本校毕业的社会大拿们回校演讲。
小白陪着蒋礼将记忆中的各大景点都走马观花了一遍,再回到原处的时候到处都堵得水泄不通。
蒋礼本身也是社会精英,稍稍往展台上看了一眼就分辨出有几位眼熟的商界精英,于是干脆牵着小白一路往空旷的教学楼走去,选了个位置比较好,又空旷的教室,准备居高临下的倾听一下大佬们的发言。
在静谧的教室里,和蒋礼独处是一种特别的体验,小白趴在窗台上,看着儒雅俊秀的男人就忍不住亲了亲对方的嘴角,亲一下,看一眼,又忍不住过去亲个不停。
蒋礼的手就顺势解开了他的衬衫,在那胸膛上抚摸了两把,再往下,皮带开了,裤链开了,小白动情的搂着他的腰,索求更多的抚慰。
窗帘布又长又透,阳光从对面的教学楼穿了过来,几乎可以把布帘透穿。
小白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底部,蒋礼伏在他的背上,从他的肩膀看着楼下大讲台上正在讲课的老教授,周围一圈记者,台前的学生还在不停的增加。
谁也没有想到,在神圣的大学校园里,在校庆的当天,有个早已离校的学生居然在一墙之隔的教学楼里,被人扒了裤子,趴在窗台上一边听着社会大佬的成功秘诀,一边摇摆着屁股等着男人的肉棒。
蒋礼的三根手指在那阴道里面翻搅着,经过药物的滋养,里面比往日更加的紧致,手指才捅进去就立即饥渴的裹住了它们,自动自发的吸吮着,渴求着对方的抚慰。
阴道壁上层层叠叠的软肉自动分泌着淫水,很快就把手指给弄得湿透,蒋礼随意一动,就能够从里面牵出无数的淫丝来,再翻搅几下,就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这么快就发情了?”
小白软软的叫了声:“老公~~”
蒋礼轻笑声:“你读书的时候有没有别的男人?”
小白的情欲很容易被挑动,越是在神圣的地方,他的性欲就来得越快。听得蒋礼的问话也没有多想,只说:“我是被张巍开苞的你忘记了吗?”
蒋礼哦了声,他自然记得,主要是张巍不喜欢玩得太开的人。张巍这个人说白了在感情上单一得很,看上一个人就一根筋,不喜欢节外生枝。何况,当时还是蒋礼替张巍打理私生活,对张巍身边的那群狂蜂浪蝶基本都如数家珍。
“那有喜欢的男人把?是什么样子的人,有严岸那么帅吗?”他嘴里问着话,手上的动作也不停,还直接抽插了起来。
小白惊叫了一声,脑袋有点混沌了,蒋礼太知道他的敏感点,或许是在外面的缘故,今天的力道比往日里更加的粗暴,小白的双腿很快就软了,上半身挂在了窗台上,下半身直接滴滴答答着淫水,一些落入了裤裆里面一些跌落在地。
他阴毛都剃了,手指进出的时候,大拇指和尾指会卡在阴唇上面,每一次抽插,两个手指就挤压着阴唇,把那两片肥肉挤成各种形状。淫水越来越多,那两根手指又不肯老老实实的呆在一个地方,一会儿摩擦到了上面抵住了肉棒的根部,一会儿又滑到了下面,直接摩擦着会阴。
小白张大着嘴,随着对方的动作艰难的喘息着,窗帘布被他拉扯得绷直了,乳头在布料上摩擦着,越磨越硬。
“老公,啊,老公,好舒服,再用力点,呜呜,用肉棒操我吧,我要肉棒,太舒服了……我想要你的肉棒……”
蒋礼停下动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小白难耐的扭动着两条长腿,回头去看他:“什,什么问题?”
“你大学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小白被体内的痒意折磨得眼角含泪,对方还只顾着问话不好好的给他前戏,越想越气,越气越痒,忍不住摇晃着身体,主动含着那手指在阴道里面捅来捅去:“不怎么样,都没有老公帅!”
蒋礼自然知道那人不如自己,他手指微微的动了动,声音低哑得仿佛耳语:“他操过你吗?他舔过你的阴道,还是操过你的屁眼,他吸过你的乳房吗?他肉棒的滋味怎么样?”
小白的耳边只听得到对方那仿若蛊惑的话,谁操过我?谁舔过我的阴道,谁的肉棒滋味怎么样?
他根本分辨不出对方话里面的深意,只喊着:“老公,操我,求求你,操我啊,我要你的肉棒,呜呜……”
蒋礼眼睛微微的眯起:“谁是你的老公?”
小白大喊:“你啊,你是老公!”
蒋礼拇指直接顶入了他的后穴,在那穴口不停的按压着,小白浑身一颤,差点就直接滚到了地上去,还是蒋礼抵住了他的双腿:“你第一个老公是谁?告诉我,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在你所有的校友面前干翻你,把你的阴道操到潮吹,把你的屁眼操肿操红,让你前列腺高潮,让你射精,失禁,射尿,怎么样?”
小白呜呜的哭着,他浑身都痒,阴道里面含着三根手指本来就痒得不行,现在屁眼里 ', ' ')('
面还吃着一个拇指,拇指摁着他的穴口,把那敏感的肉穴摁得饥渴难耐,想要更粗的东西,更加长的东西,更加暴力的东西来捅开他的肠道,操到他发软发骚。
蒋礼还在他的耳边诱惑着他,小白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的老公有谁。
“张巍,是张巍,呜呜,快给我,张巍是我第一个男人,啊啊啊啊,我要肉棒!”小白的身体在窗帘上不停的扭动着,前后两张嘴巴反复的吸吮着对方的手指。
“不是。”蒋礼指尖一动不动,另外一只手扭动着他的乳头,“还有谁是你的老公,说出来!”
小白的乳头直接在对方的手上坚挺了起来,他抽着冷气,感觉乳尖被指甲扣挖着,痛,爽,他挺了挺胸膛,竭力的想着,还有谁。
“严岸,呜,还有严岸,我给他生了孩子,老公,求求你,给我,求求你……”
蒋礼叹息着一声,手指撤出了对方的两个肉穴:“都不是。”
小白立即扣住他的手腕,可怜兮兮:“别走,老公,别走!”
蒋礼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唇瓣,小白马上将那湿漉漉的指尖含在了嘴里,在对方的注视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的吸吮着。
蒋礼的神色变幻莫测:“不想说吗?”
小白跪在地上,小幅度的晃动着屁股用阴道去摩擦自己的内裤:“费林那混蛋不算,他又没有操过我,呜呜,老公我就只有你们了……”
蒋礼不得不提醒他:“在认识我们之前,你喜欢过谁?”
小白不答,好像全心全意的沉浸在了欲求不满中。
蒋礼叹息了一声,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和长裤,转身走向门口。
小白脸色大变:“不要,老公,你别走……我说,我说!”小白蹒跚两步,直接跌到在地,他浑身已经被情热给折腾得发红,那衬衫下的两个乳头更是鲜得如红樱桃,小白哭哭哒哒:“吴汕,是吴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的欲火简直要把他烧成了骨灰,混沌的大脑根本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理智,“老公,操我,求求你,操我,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好痒,屁眼好痒,阴道也好痒,我要疯了,呜呜呜,老公,求求你……”
小白几根手指就这么插着自己的阴道,不顾一切的在那狭窄的肉穴里面仿佛抽插,他的肉棒高高的翘起,后穴里面更是随着阴道的抽插流出了更多的淫水。他听不到窗户外的演讲,也忘记了这里是神圣的校园,他甚至无视了楼下那群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他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这场几乎要燎原的欲望当中,想要被操干,想要射精,想要高潮,想要在男人的身下浪叫。
沉重的喘息声在教室里回荡着,偶尔还能够听到走廊上若有似无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砰的一下,教室门被关上了。
小白的心脏一沉到底,哪怕他没有了理智,从吴汕两个字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起,他的第六感就告诉他,一切都完了,他要失去最疼惜自己的男人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那一个不管去到世界那个角落都惦记着自己的人,没有那个在他重病时几天几夜守护着自己的人了。
小白哭得无法自抑,他的身体在追随着本能,他的心却在追悼那逝去的亲人,爱人。
他伏在地上,眼底出现了那熟悉的黑色皮鞋。
“老,老公……”
蒋礼那双温润的眉眼出现在眼前,对方揉着他的头,抱起他的身体,小白只觉得后穴被顶开,那根渴望至极的肉棒终于捅了进来。
“啊,老公,我爱你!”小白尖叫一声,身体猛地颤抖,在对方插进来的瞬间前列腺直接高潮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