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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两人的恶劣行为,费林直接带着孩子消失了一个月,电话不接,找人不见。
张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鼻子:“我以为他怎么玩都不会生气的。”
蒋礼想了想:“也许是被你养得骄气了。”
“骄气?”
“是啊,以前你对他可有可无,他想要得到你的关注就必须放下尊严才能得到你的亲眼。现在嘛,他自认与你成了家人,也就有了跟你唱反调的底气,所以不高兴就直接挂在面上,不再一味的迁就你了。”
张巍看了蒋礼一眼:“说得好像没有你的份一样。”
蒋礼笑:“我跟你可不同,他喜欢的人又不是我。何况,他历来对我怨言颇深,被我逮着机会肏一回都能够气上三天。没想到你也来参一脚,嗯,委屈大发了。”
张巍听了这话老神在在:“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恶意报复。说说看,你情人节带着小白见谁去呢。”
蒋礼根本没想过要隐瞒,最近他和小白的行踪根本忙不过张巍手下的其他秘书。听说蒋礼把严岸给弄上了手,张巍还愣了下,好半响才啧啧的道:“我还以为他真的从良了。”
蒋礼和张巍心意相通,很多事情不用说明白就能够知晓对方的心思。所以他才会毫无顾忌的把严岸给吃干抹净。反正以后是要弄到家里的,弄回来之前吃和弄回来后再吃不都是一码事么。
只是,老天爷好像都看不惯他们两个人这慢吞吞算计人的态度,不过两个月,严岸那边就主动联系了他们。
说来事情也有迹可循,在蒋礼走了之后,严岸和易安之间的关系一落千丈。易安觉得严岸生活放荡,不单被人包养过,私生活也非常的放荡。最重要的是,对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原本对他言听计从,要什么给什么的人,突然对他撒手不管听之任之,任谁都不会心理平衡。
于是,在易安电影杀青的当晚,他借口有个重要饭局想要严岸陪同做借口,把人约了出来。严岸自然知晓新人想要往上爬饭局必不可少,陪酒是常态,说到底他也舍不得这张脸无给人贴冷屁股,稍微想了想就同意了。在他看来,有自己的面子在,许多饭局的结局会有很大的改变,如果真的有好资源,帮人拿下来也容易。最少,也算是易安这大半年努力的回报。
结果,到了饭局当中,见到那熟悉的两张脸后,严岸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谁呢,是这些年一直对严岸念念不忘的马总和章总。这两个人没少找严岸的麻烦,如果不是有张巍那个靠山,严岸基本很难全身而退。
那两人看到严岸,就笑说:“终于来了,快来快来,这小伙子说你是他的恋人我们还不相信呢。毕竟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严岸你是张巍的姘头啊!不过,现在由不得我们不信了,哈哈。”说着就来灌酒。
严岸面色不变,看向从进门后就闷不吭声站在门口,相当于看门人的易安,默默无语。
此时此刻,哪怕对方有着一张自己爱人的脸,他都觉得对方面目可憎起来。
把严岸卖了,给他自己换资源,呵呵。只能说,对方在娱乐圈里好的东西没学到,坏的东西倒是炉火纯青了么。
对方眼看着严岸不吱声,好半响才扯出一个假笑:“反正严大哥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帮帮我不行么。你这一场饭局好歹也值千万的资源呢。”
马总他们就喜欢易安这种上道的人,可比当年的严岸懂事多了,当即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严岸稍稍偏头,已经看到那章总在角落内往酒杯下药的过程了。
他稍稍挡住马总探过来的爪子,轻声笑道:“就我们两个作陪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再叫几个新鲜的人过来。我知道马总你们玩得开,也喜欢干净。放心,我推荐的人不会错。”马总他们一想到上次那对淫荡的双胞胎,立即笑颜逐开。
严岸并没有把电话打给张巍,天知道那祸害现在在哪个男人的床上。他打给了蒋礼,语气平静的说:“是我。我这有个饭局,对,在谈一笔投资,主演还没定,你看看有谁合适,让人过来吃个饭。恩,要新人,模样好的,人干净的。我等你。”
马总两人一听,立即喜笑颜开,说还是严岸有人脉。易安当即就急了,这不是让人抢自己的饭碗么!
严岸笑着说:“怎么是抢你的东西了,这合同还没签,细节还没谈,连剧本都没看到,怎么就是你的了。你该不是以为一个电话把我叫来,你什么都不用付出,就有人拿着上千万的资金送到你手上吧,你也太看得起我,看得起你自己了。”
易安气得七窍生烟,严岸倒是老神在在,端起自己身前那杯掺了药的酒送到对方面前:“既然是饭局,就没有不喝酒的道理。来,给两位老总敬酒。”
马总两人猴精一样,看看易安,再看看严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白了就更好,吃一个人是吃,吃两个是吃,来一串照样吃。
蒋礼赶来饭局的时候不由得兴庆,兴庆最近自己一直在严岸所在的城市活动,他来开会,已经开了大半个月了,现在都是尾声阶段。开 ', ' ')('
会期间,他没少找严岸。接到对方电话,他也算是机警,立马就电话了张巍。
两人赶到的时候,易安已经被脱光了裤子,蹲在桌子底下,嘴里含着马总的肉棒,屁股里插着章总的阴茎,一边默默的流泪一边摇摆着屁股将肉棒吃得更深。
张巍凌人的气势没有丝毫的收敛,将桌子下男人的脸仔细看了一遍,冷笑了一声就与马总章总谈笑风生了。
蒋礼与那两人也是见过,打过招呼就坐在了严岸旁边,看他微微冒汗的额头:“喝了多少?”
严岸轻微摇了摇头,炙热的手掌回应对方探过来的手:“不多,只是后劲很大。”
蒋礼耳边是易安呜呜的呻吟,瞬间明白这个后劲是什么,咬了咬牙:“你也太纵容他了,把自己坑进来好玩吗?如果我们不在,你准备怎么办?”
严岸端着酒杯挡住了那边人的视线,一双眼晶晶亮:“能怎么办,我不想让外人肏我,只好主动一点把他们都给肏趴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可见他并没有将易安太放在心上。当然了,哪怕最初还有些心思,被人算计后那些心思也就淡了,甚至转为了憎恨也说不定。
张巍在生意场上还是圆滑的,在他与两位老总喝了几杯后,门外又来了两个青年,一个清冷一个妖气十足,也不客气,很快就接替了张巍的应酬工作,把两位老总哄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临走之前,张巍结算了饭局的费用,并且给人开了房,这才和蒋礼带着严岸出了饭店。
回到车上的时候,严岸就开始尝到苦果了。他虽然把那杯掺了料的酒给易安喝了,之后与人拼酒的时候,还是被暗算了一回。酒液到了嘴里他就知道坏了,当即把大半都吐到了袖子上,回到车上他就开始脱衣服,蒋礼与他一起坐在后排,看着他额头上越来越多的汗,还有掌心里过高的体温就知道发作了。
在这两人面前,严岸哪里还有什么顾忌,抓着蒋礼的手就说:“给我弄一下,我要炸了。”
张巍冷着脸在前排开车,从后视镜里面瞥了眼对方红成了兔子一样的眼睛,没吭声。
严岸自己胡乱解开腰带,扯了好几次都没扯开,肉棒发胀,后穴更是瘙痒难耐,一边左右扭动着,一边找东西要把腰带给剪掉。
蒋礼看他急地打转的样子立即说:“我来,你别动。”
严岸抓着对方的手就在裤裆里面抚摸:“快点。”蒋礼只好下了重手揉了一会儿,严岸舒爽得叹息,扯出衣摆,自己掐着自己的乳头,嘴唇无意识的舔舐着嘴角,在余下两人看来十足的色情。
等到蒋礼帮他把裤子解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咬蒋礼的嘴唇,自己的手直接插入了后穴,开始叽里咕噜的抽插起来。
张巍看着对方那急不可耐的动作气得脸都变形了。
随便在路边找了个酒店,把人架了进去,开了房,一看,嚯,直接开了情趣房间,一屋子的粉红色泡泡,挂在墙壁上的各色道具,直接闪瞎了人的眼。
张巍把人丢在了地毯上,卷起袖子,从墙上拿起一根鞭子就抽在了人的身上。
严岸痛得大叫,在地上飞快的爬走,张巍可不管他到底疼不疼,追着抽打,从背上到屁股上,连胸膛上都没法避免,人在地上翻滚躲避,他就捂着鞭子次次都抽到皮肉。
“一次两次,每次都不吸取教训,你就这么欠操吗,上赶着给人操屁眼,老子没法满足你吗啊?”
严岸痛地短暂的恢复了一点神志,看着房间里余下的两个男人,嘴唇发干,呼呼的喘气:“张,张巍,你想要抽死我还是想要干死我?”
张巍彻底暴躁起来,盯着人的表情十足的凶狠。他又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挑了两个最大型号的假阳具就要往人屁股里面塞,蒋礼吓了一跳,拦住:“你疯了,他还有工作,你会玩死他的。”
“他自己找死!”
“张巍!”蒋礼冷喝一声,在张巍剧烈的喘气声中,把严岸的衣服给脱了,带人去了浴室。浴室全部都是透明的玻璃,从外面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美景。
严岸不怕死的对着房间里的张巍吐舌头,被蒋礼拍了一巴掌屁股。他的身上鞭痕交错,好在张巍还有理智,并没有抽到他的脸颊等经常要外露的部分。
趁着蒋礼放水的时候,他还摸出精油蜡烛给点燃了,空间里流淌着一股清淡的甜香味。
“你还真的是找死。”情趣酒店的东西能够乱用吗,就算是蜡烛也含了催情成分。
严岸稍微平静了下来,身体的躁动就格外明显了,他站在下水道口上,拿着软管自己给自己灌肠,屁眼正好对着外面张巍的正脸,让对方可以将他殷红的穴口看得一清二楚。
水流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水雾更是让人体显得朦朦胧胧。他眼角含春,对着张巍眨了眨眼,似乎在说:快看我,看我的屁眼多么的好看。
蒋礼拿着这人真的是哭笑不得,等对方灌了肠,立即就塞了一串肛珠进去。严岸老实了,给他看自己重新长出来的阴毛:“怪扎人的,你再 ', ' ')('
帮我剃掉。”
剃毛的时候,他的阴茎翘了起来,对着张巍不停的点头摇摆,上面的精水一滴滴的低落下来,就像是勾人的泪。
蒋礼都无语了,小白都算是会找死的,可严岸这是比小白更上一层楼,以前他怎么都没看出来呢。
把周围的毛发刮完,他就不得不把人抵在墙上,强制压着对方的腹部,一点点将阴茎和囊袋周边的刮干净。在刮毛的时候,那肉棒跳动得更加欢快,上面滴下来的精水全部落在了他的手背上,滑腻腻的,带着男人特有的麝香。
蒋礼的眸色逐渐加深,蹲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对方早已满头大汗,连眼神都有些飘忽了:“是药效加重了还是……”
严岸回视着他,两只手撑在了墙壁上,上面青筋密布。在这人玩笑一样的挑逗张巍时,谁都没有想过他这是在隐藏自己身体的不适。明明疯狂的想要对方鞭挞自己,想要对方将自己贯穿,把肠道狠狠的捅烂,甚至将他的嘴里,肚子里塞满精液,他却咬紧嘴巴,什么都不说。用挑衅来掩盖身体深处的欲望,掩盖自己乍然见到那人后疯狂涌动的渴望。
渴望对方抚摸自己的肌肤,渴望对方舔咬自己的嘴唇,渴望对方将肉棒塞在自己的喉咙深处,更加渴望对方在自己的身上驰骋,带他腾云驾雾享受极致的高潮。可是,高傲的自尊不容许他低头!
蒋礼丢下剃须刀,改成握住后面的肛珠开始抽动。
严岸闷哼一声,转过身去,用身体面对着外面的张巍,屁股高高的翘起,方便那工具进入得更深。肛珠是透明的蓝色,在里面放了这么一会儿早就被淫水泡得发亮,每一次抽动都可以带出无数的水流,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洼。
严岸呻吟着,缓缓的摇摆着屁股,肉棒硬是没法射精。他急躁起来,紧紧的盯着张巍的面庞,在自己的马眼里扣挖,撸动肉棒的动作像是要把表层的包皮都给扯掉,卵蛋更是被胡乱的抓在手心里捏出睾丸。他呼吸沉重,不得不低下头去,将臀部彻底的送到身后人的手心里,并且腰肢晃动,配合着肛珠的进出操着自己的屁眼。
那肉穴早就盛开,透过半透明的串珠可以看到里面熟透了的肠道。
蒋礼观察了一番严岸的神色,觉得这样不行,干脆把串珠抽出来往地上一丢:“我换个东西进去,你忍一忍。”
严岸已经听不清外面的话了,他神志昏沉,身体如坠岩浆,无数的麻痒就如蚂蚁在啃咬着,不停的吃着他的血肉,啃食他所有的理智。他把头抵在玻璃上,眼睛固执的盯着张巍,表面上看起来显得冷漠,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里面酝酿的狂风暴雨。
蒋礼说换个东西其实也没拿别的工具,而是压着对方的臀部,缓缓的将自己的手给探了进去。
起初只是几根手指,一滑就进去了大半,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他才将余下的两根手指也并拢了,撑过最宽的部分,手掌全部到了肠道里面。
严岸额头上的汗都顺着玻璃流淌了下来,肉棒萎了大半,可他没有吱声,除了呼吸加重外与方才串珠在体内没任何区别。
蒋礼的手在里面转了几个圈,他依稀记得对方的前列腺位置,找到那处凸起猛地一按,严岸几乎要跳了起来,嘴巴贴在了玻璃墙壁上,发出沙哑的呻吟。
蒋礼另一只手从双腿中间穿过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开始前后攻击。后面没敢太用力,基本是逮住前列腺频繁的按压揉捏,抓着那小小的凸起如同抚摸小白的乳尖一样,拨过来拨过去,用指腹在上面摩擦后再猛地按压一动不动。
严岸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眼睛一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双腿绷直,肉棒在对方的手心里几乎硬得如钢铁一般,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啊啊的叫声。
张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两人在干嘛都吓了一跳,看着严岸的后穴被撑开到了极致,红艳的穴口几乎如盛开的玫瑰,蠕动着将人的手吞吃着。
“他这是药效彻底发作了?”
“嗯,他自己没意识到药效有多重,普通的方法根本没法让他射精。这样下去,身体损伤少不了。”
张巍没法子,掰过严岸的脑袋,拍了拍脸颊,解开自己的裤链,将还在疲软状态的肉棒贴近对方的嘴边,命令他:“咬着。”
严岸的鼻尖在那肉棒上摩擦了两下,就像是嗅着主人气味的狗,之后才伸长了舌尖叼住。后穴里面的手趁机再往里面进了几分,小臂有三分之一消失在了肉穴里面。
后面在抽插,前面被堵住,夹在中间的人不得不长大了嘴巴放松了身体,将这两个异物全部吃到了身体内部。嘴巴里的肉棒胀大得很快,顶在了喉咙里,他明明想吐可舍不得吐出来,只好抱住那人的腰,将他最为迷恋的东西全部含在嘴巴里,深深的呼吸,吸吮。
张巍的手覆盖在他的头顶,抚摸着他:“以后,少给我出去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我可以容忍你一次背叛,两次背叛,第三次就没这好运了。下次你再敢找别人,我就阉了你,听到了吗?”
严岸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视着男人,好半响才点了点 ', ' ')('
头。
“你是我的狗,只能有我一个主人。”
再点头。
张巍满意了:“射精吧,射精后,我再操你。”
这就像是被催眠的人接到了清醒的命令,严岸身体一震,感觉肠道里面的手猛地五指张开,疼痛和爽快透过重重迷雾抵达大脑。他前后耸动着屁股,无意识的捧着嘴里的肉棒,在张巍的蛊惑下,终于射精了。
射精的那一瞬间,肠道不停的收缩颤抖,原本还觉得有点宽敞余地的手指立即动弹不得,不得不暂停了动作。
张巍可不管这些,反而抓着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肉棒上不停的凑,龟头顶在对方的喉管里,最嫩的部分与最软的部分摩擦着,加上因为高潮而不自觉锁紧的呼吸,那一刻的感觉简直比任何的肉穴或者阴道都要刺激,仿佛是直接肏入了子宫口的最深处。
张巍赞叹着:“还是你的嘴巴最会吸。”
蒋礼只想翻白眼了,索性把手抽了出来,半脱下裤子,把自己早就硬起来的阴茎一桶到底。
严岸前面含着张巍的肉棒,后面塞着蒋礼的阴茎,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只觉得这一刻从所未有的充实。
张巍是个会玩也玩得开的人,既然在情趣酒店他自然善于利用这里的东西。很快,尿道棒和蜡烛都被利用了起来。尿道棒堵住了对方的马眼,催情蜡烛往对方的背脊上滴下一滴滴的蜡油。每一滴都带动着对方颤抖,恐惧和兴奋相互交织,让严岸不得不疯狂的摆动着身躯,即躲避蜡烛的摧残,也可以让抽插的快感加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