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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其实持续低烧了很多天,他自己不当一回事,张巍也不知道。张巍只顾着埋头折磨他,蒋礼理亏,也见不得张巍闷不吭声的自我折磨,所以只好敞开身体由着张巍折腾,反正他的身体被人性虐习惯了。
被黑帮少爷抓住的时候,对方的花样更加多,滴蜡滴在他的阳具上把整个阳具都被蜡油裹住挨操的日子时有发生。有一次他逃跑,跑到半路上从山上滚了下去摔断了腿,那少爷就让人给他拴着狗链子,一路拖回了山庄,然后看着他没法动弹了,就给他的后穴涂了蜂蜜,把关在笼子里的黑熊放出来舔穴,那一天他几度以为自己会被那头熊给撕成碎片。至于被当成了母狗,被公狗强奸什么的,在生命面前那都不算什么事了。
蒋礼的身体遭遇过非人的折磨,所以,对于张巍的这点小把戏也真的只看成了挠痒痒,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只是估算错了他的身体,在黑帮的时候他才二十来岁,因为锻炼所以身体素质十分的好,哪怕断了腿也不过半个月就开始琢磨新一轮的逃跑了,哪像现在,让他从山脚下走到山上别庄里面,会要了他半条命,恨不得从山腰上滚下去一了百了。
发烧是身体在告诉他,体质已经千疮百孔了,不要再折腾了。
这么虚弱的身体小白真的是耗费了所有的经验才让那根肉棒颤巍巍的立起来。男人就是这样,哪怕你快死了,你的肉棒也会违背主人的意愿,欢快的表示着来吧,来快活吧!
蒋礼的肉棒没有张巍的粗长,因为早些年被人烧掉了阴毛,整个阴茎周围的皮肤比别的地方还要粉嫩。如果仔细去看,会发现那龟头上还有两个已经缩小了的孔洞,那是在黑帮的时候,那少爷给他带的‘贞操环’,怕他去招惹女人用的。
回到张巍身边后,张巍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龟头上的环给拆了,还有乳头上的乳环,经过这些年,那些穿孔细小了许多,可还是留下了岁月的印证。
小白以前给蒋礼口交的时候不知道那小洞是怎么来的,只是知道,如果用舌头舔那两个洞口的时候,蒋礼会控制不住的勃起,甚至会很快射精。
所以,张巍说让蒋礼发汗,小白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
他的嘴巴子咬着龟头的部分,舌尖细细的在滑嫩的皮肤上摩擦,然后用尖牙寻找其中一个小洞的位置,找到后,就用牙尖在上面细磨细磨,很快,蒋礼的肉棒就支了起来。
小白几乎是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抱着那根阴茎又亲又咬又摩擦,蒋礼的身体可见的绷紧起来,他在睡梦中难耐的翻滚着身体,手指微微卷曲着,脚趾头更是崩紧了。
小白看着他那难受的表情,心有灵犀的抱起了他一条腿,张嘴含住了大拇指。
蒋礼爱干净,哪怕是被张巍做的昏睡了过去,清醒后也会自己爬去洗个澡,高烧他始终不发汗,一身十分的干燥。干燥的拇指被湿润的口腔含住,瞬间如同泡在了温泉当中,被温泉水轻柔的洗涤着皮肤,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发都在颤抖着。拇指过后是其他四根指头都一一被关照。
小白从脚趾舔到小腿,再到膝盖窝,蒋礼浑身一震,阴茎猛地抖动,就这么射精了。
张巍站在阳台边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冷笑。
傻傻的小白发现蒋礼射精后只有额头渗出了一点点的汗水,他犹豫了一下,再一次含住了对方的阴茎,用同样的方法让他勃起后,抬起屁股,自己缓慢的坐了下去。
蒋礼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用阴茎高潮了,张巍恨他的背叛,每次操他之前都会用东西把他的阴茎给绑起来,他之所以这么快发泄,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现在小白的后穴再一次尝到了蒋礼阴茎的滋味,顿时如久旱逢甘霖,根本不用去思考如何做,他就自得其趣的找了个被插得最舒服的位置,每一次坐下都让那龟头顶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很快,小白就摇摆起了腰肢,嘴里淫声浪语的喊着:“蒋礼,蒋礼,你又操我了,你舒不舒服?我舒服极了……啊,好舒服……我的后穴被你操得好舒服……”
小白骨子里就是个没有节操的人,在床上的时候更是放弃了所有的尊严,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他做什么就是什么。张巍平时喜欢逗他,蒋礼大部分时候是由着他自由发挥。
整个房间里就只有小白在挥汗如雨的操着蒋礼的肉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昏睡不醒的蒋礼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侵在温泉里面,无数的小鱼亲吻着他的肌肤,带走所有的烦恼和苦痛。
那温柔的泉水一遍遍舔舐着他,让他所有的毛孔都畅快的呼吸着,他忍不住用腿滑动了两下,那泉水瞬间将他包裹起来,更加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身体。
现实中,蒋礼的双腿弓了起来,他的臀部下意识追逐着快乐的源泉,这让小白的动作更加顺畅。
昏暗的房间内,袅袅的烟火遮盖住了张巍的表情,他就像一个冷然的木偶,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从生涩到熟悉,从熟悉再到水乳交融。
小白的面目逐渐从战战兢兢变 ', ' ')('
得魅惑妖艳,那一双眼睛似睁非睁,嘴巴微微的开合着,里面的呻吟带着别有的动听旋律,他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臀部为了方便抽插时而高高的翘起时而压制性的蹲坐着,力求让蒋礼的阴茎进入得更加的深。
再看床上的蒋礼,他显然是这段时间被折辱得够呛,只是这么一丁点的甜头就让在睡梦中的人放开了心防,双手扣着小白的腰肢,有意或者无意的让对方的动作更加狂浪。
小白对蒋礼的称呼也从直白的喊姓名变成了老公,他抓着蒋礼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乳头:“好舒服啊,老公你想要吃我的乳头吗?老公……啊啊,你插得我好爽,我快……快要……老公,用力点,我……要……老公……”
随着小白越来越紧凑的呻吟,蒋礼的眉头也越说越深,不过几分钟后,小白发出一声尖叫,臀部死死的压在蒋礼的肉棒上久久的不动了。
张巍知道,小白达到了高潮。
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教,小白的身体已经十分的敏感,不说用阴道高潮,后穴更是用药材保养过。张巍相信,只要他和蒋礼的肉棒没在那肉穴里,依照小白那浪荡的性子,肯定也会不甘寂寞的塞东西进去。也许是泡过药膏的假阳具,也许是裹着药膏的跳蛋,横竖不会让那肉穴空闲下来。
小白在蒋礼的身上喘息了片刻就从阳具上滑了下来,他暂时的脱力了,就这么趴在蒋礼的肚皮上喘着气。
小白舒坦了,睡梦中的蒋礼还没有迎来第二波射精。
还没等小白积攒起力气,原本昏睡得死死的蒋礼猛地翻身而起,如猛虎扑食一般一把揪着小白的腿就把人给翻了个边。小白惊叫一声,抬头看去,只看到蒋礼的眼睛没有焦距,双手撑在自己的身边,腰部乱晃,还直挺挺的阳具正在找寻那能够让他快乐的入口。
小白抽了抽鼻子,任命的抬起腿来盘着他的腰,握着对方的阳具想要再一次的放入自己的菊穴内,可这时候的蒋礼根本没有什么顾忌,他横冲直撞想要撞到一个入口,一个不差,就这么冲进了小白的阴道内。
小白瞬间惊慌起来:“不……不要……”
蒋礼根本由不得他反对,一手盖住了小白的嘴巴,一手压在他的腹部,肉棒就在阴道内抽插起来。
蒋礼烧得迷迷糊糊,他下意识的寻找温暖的地方,脑袋里面更是毫无顾忌的追逐着能够让自己快乐的东西,等进入阴道后,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触感让他立即放弃了防备,如马达一样的疯狂操干。
小白怀孕,阴道分泌物比肠道更多,很快就淫水泛滥。加上这段时间不管是张巍还是蒋礼都很少把阳具放在阴道过,导致那早就食髓知味的性器官立马咬住了入侵的阳具,不留一丝缝隙的吞吃着那肉棒,嘴里啊啊啊的叫着,陷入了更加狂野的境地。
张巍觉得自己应该阻止,可是看到小白那好像求干死的疯癫模样,还有蒋礼那因为操人而操出来的热汗,他的脚步又停顿了下来,心理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尝了一遍,最后还是对蒋礼的愧疚占据了上风。
张巍告诉自己:算了吧,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他爱着的人,就这样吧!
第二天,蒋礼退了烧,张巍就丢给了他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遣散费,你带着小白走吧!”
蒋礼高烧之后的脑袋格外的清醒,清醒得足够将三个人这几个月的纠结缠绵都理得一清二楚。他早就期待着张巍反手,现在张巍真正反手的时候,蒋礼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难过。
张巍爱着他,爱到没有了底线。
蒋礼被黑帮抓走了一年,身体破败不堪,心里也是千疮百孔,那么困难的时候,张巍一句:我爱你,我死都不会抛下你!
之后,蒋礼哪怕是自残,张巍都会面无表情的守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血流成河后再替他包扎。
那个年轻气盛的张巍在蒋礼的自我折磨下也在疯狂的自残着,把一颗爱人爱得柔软的心脏用冰冷的石灰包裹起来,慢慢的竖起了一到一冲即溃的壁垒。
蒋礼想要逼着张巍放手,所以,他顺其自然的与小白通奸。他在操着小白的时候,一边想着张巍还爱不爱自己,一边又想着如果张巍知道了,是会选择原谅自己还是原谅小白。
结果……
“我不走!”蒋礼把那张银行卡丢开,伸手抓住了张巍带着茧子的手指,“我哪里也不去了,我留在你身边,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了我就跟着你死。张巍,”蒋礼抬起头,眼中炙热的爱意再也没去费心隐藏,“我爱你,你打死了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张巍眼睫一动:“你不要小白?”
“他怀着你的孩子,张巍。你可以……可以把他继续留在身边,我可以照顾他,照顾你们的孩子。”
张巍的手指倏地抓紧,几乎要把蒋礼的手给掐断了,好半响他才低哑着问:“你会后悔的。”
蒋礼倏地一笑,摇了摇头,牵着对方的手轻轻一吻,那一声叹息就无声的消散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