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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麒用屁股去想都知道林虞城会选在哪一天勾引胡聂上床。
相比林虞城,张麒更加了解胡聂性格中所有的爆发点,简单来说,胡聂对其他事情忍耐点都非常高,只有一点,他不容许背叛。
可能是兄弟相残留下的后遗症,胡聂格外忍受不了人的背叛。以前他跟谁都能够成为生死相托的好兄弟,出了变故后,他对任何兄弟都可以面上笑得畅快,手上刀子捅得更加痛快。
张麒预想着林虞城会吃不少苦头,相比于胡聂,林虞城就是个关在鸟笼子里的金丝雀,傻得很。当然,也浪得很,所以,这么多年了,两人在床上的关系反而越发和谐。
张麒足足等了三天,估摸着林虞城对胡聂彻底失去了玩心了,这才慢悠悠的给林虞城打电话。
林虞城的电话被胡聂捏着,看到熟悉的电话号码就知道是张麒,他不过是犹豫了一瞬就把电话接了起来。
张麒在那头懒洋洋的道:“宝贝儿,在哪。”
胡聂脑袋一蒙,就听到张麒继续问:“我要去法国出差几天,你要不要一起去放松放松。”
胡聂冷笑:“他在我的床上。”
张麒故意露出诧异的语气:“胡聂?”
“是我。”胡聂深吸一口气,“我一直在琢磨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动我的人,想来想去,没想到居然是你。”
张麒嗤笑:“你的人?我可不知道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他十五岁就跟我滚了床单,什么你的人,恐怕是你的梦里人吧!”
张麒挑衅的结果就是直接被胡聂约战了。
论打架,张麒还从来没怕过。
胡聂直接丢下发烧烧得人事不知的林虞城去了张麒公司。张家旗下涵盖了各个龙头行业的集团,既然张麒要出差,那么他在出差之前会呆的公司只有一个,就是他处理黑道事务的办公室。
胡聂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办公室门口,一边推开大门,一边暗中抽出了腰间的手枪。
门才打开一条缝,砰的一下,推开的门被反弹回来,胡聂才避开眼前就猛地一花,身体错开的瞬间,接连不断的攻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枪被踢飞了,膝盖受了伤,手肘被反转,两人一起跌到办公室的时候,胡聂恢复了视线,你来我往中,裤腰带被抽走了,手被绑住了,再一抬腿,整个人都腾空起来。
他被吊起来了。
这间办公室的确安全系数高,张麒在这里交代所有的黑暗任务,同时,这里也是个工具齐全的审讯室。无数人在这间办公室被吊起来活活抽死,或者扒皮抽筋。
鳄鱼皮皮带带着点韧性,越挣扎扣子越紧,胡聂在空中连踹几次后,裤子直接被张麒扯掉了,内裤虚虚的跨在了脚腕上,皮鞋还完好的穿着,裤子就成了一副软镣铐,捆住了双腿。
张麒火热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摩擦着,这个男人深谙人类身体的敏感点和最要命的软处。
手落下的地方位置太好,如果有一柄刀,从指缝下去就能够把人的肾给捅穿。常年练枪拳击的手掌上到处都是手茧,摩擦在腰部肌肉上,像是厨师在抚摸新鲜的牛排。指腹划过的地方让你忍不住胆战心惊,神经紧张。
张麒了解胡聂的软弱,胡聂了解张麒的乖张。
很快,那手指卷曲化为了拳头,直接打在了肾脏的部位,胡聂痛得差点喷血,双目圆睁,等着面前的男人。
张麒直接在他的嘴边撮了一口:“宝贝儿,我一直等着你自投罗网。怎么样,虞城的屁眼好操吗?”
胡聂呲牙:“比你的屁眼舒服多了。”
张麒轻轻一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鞭子。见到鞭子的瞬间胡聂就绷紧了身体,他对张麒的拷问技术十分清楚,看到鞭子就下意识的心惊胆战。
张麒道:“别紧张。”话音一落,长鞭的杆子就直接捅进了肉穴当中,很久没有人光顾过的肉穴直接被粗糙的金属捅穿,杆子上缠绕了无数圈软绳增加摩擦力。随意的抽插了五六下后,干涩的肠道就尝到了苦头,每一次插干,带着弯道的肠道仿佛直接被捅成了一条直捅,杆子的另一头会从喉咙里钻出来。
胡聂没有发出惨叫,冷汗却冒了出来。
张麒又拿起一瓶酒不顾对方挣扎灌到了肚子里,一瓶酒,两瓶酒,三瓶,连续五瓶酒下肚后,肌肉分明的肚子鼓了起来,如同怀了七八个月身孕的女人。
胡聂瞬间就知道了对方的打算,破口大骂。骂一声,那杆子就在肉穴里捅一下,再骂一串,金属杆就在肉穴中连续抽插,很快,穴口就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肚子鼓胀的胡聂气喘吁吁,腹部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双腿都没法抬起来,整个人似乎要往下坠,手腕上的皮带勒得更紧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正在求男人肉棒的骚货。”
胡聂的体质可比林虞城耐操多了,金属杆哪怕再精细摩擦的感觉也不会好,幸亏他经常被张麒霸王硬上弓,在这些年肠道早就经历过无数次的伤痕,结果,金属杆抽出来的时候,居然没有一 ', ' ')('
滴破口出血,比林虞城那种稍稍一碰就噗噗噗的冒血珠的身体结实。
张麒手掌贴着他鼓鼓的肚皮,从身前绕到身后,金属杆抽出来的瞬间,肉棒就挺了进去。
硬的冷的和热的带着皮肤特有的触感的肉棒相比相差太大了,胡聂在瞬间几乎是暗中送了一口气。
他这人嘴巴贱,不肯轻易认输,身体比嘴巴更加诚实,金属杆在体内感觉不到他的抗拒,肉棒进去的时候,肠壁就像是欢迎破城的百姓,争先恐后的拥簇而来,紧紧的把肉棒裹着。
“放松些,骚货!”
张麒在他的肚子上拍了一下,胡聂瞬间觉得体内五脏六腑都移动了位置,吞下肚子的酒水全部争先恐后的要从喉咙里喷出来,他咬住了唇,憋住了气,沉甸甸的肚子在掌心里弹起来,带动着大腿内侧都抽搐了一下,然后再顺着地球引力往地下坠去。
肚子弹起他几乎要昏厥,肚子下坠身体就感觉要被腰斩,腰肢一下坠着硕大的铁球,把他的下半身硬生生的往下拉扯,肉棒从往上挺变成了往下操,肠道直接旋转了三百六十度般,痛得他额头全都是冷汗,两股战战,脚尖极力的要在地板上寻找一个落脚点。
张麒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着人还没缓过一口气,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就着下坠的姿势猛烈的肏干了五六下,肠壁疯狂的绞紧了肉根,因为惧怕和痛苦咬住了龟头的肠道更是抽搐得厉害,仿佛不止是体外有人在拉扯他入地狱,体内也有一抬绞肉机,疯狂的搅动着所有的内脏。
胡聂痛得浑身冷战没法吭声,张麒就兜着他不停下落的肚子,叼着烟抵在他的肩膀上,在人慌乱的无着落的双腿将猛操猛干。
啪啪啪的声音成了一种节拍,在几近窒息的身体里钻出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深度。
“啊……唔,哈,不……”
哪怕骄傲如胡聂,也在对方一连串的攻击下发出了闷哼声。
从他拉开这间办公室大门的瞬间,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飞速的变化,殴打,反击,绑缚,捅穿,灌酒,再到最后的肏干,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快得胡聂都要以为这一切早已在张麒的脑袋里面演练了无数遍。
他习惯了被操干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就在粗暴的性爱中吸取到了养分,原本不过是稀薄的淫水在连串的冲击下很快就丰盈了起来。
被吊着的胡聂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的裤子早就褪到了脚踝处,穿着皮鞋的脚尖堪堪落在地面上,还没来得及站稳,他的身体就被飞快的撞击,冲刺。
双腿没法打开,肉棒摩擦的地方就不止是肠道,还有臀缝,连带着那贴在腹部下方的手掌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挑动着这具肉体的情欲。
“啊啊啊啊,张麒……杀了你,呜呜……”
胡聂的身体太习惯粗暴的性爱了,哪怕嘴里骂骂咧咧,肉穴在经过最初的疼痛后很快就尝到了快感。
起先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灌满了酒液的肚子上,等到肠道内的淫水越发泛滥,喉咙里就忍不住泛出了呻吟。
张麒闷不吭声的操了上百下,感觉到里面淫水渐多后就抬起了人一条腿,开始大力的抽插。
方才让两边臀缝夹击肉棒的触感的确不错,可是,有了臀缝的阻隔,肉棒并没有操到最深处,甚至因为怀里的人被吊着,肏一下人就左右前后的晃荡,感觉没了着力点,张麒很不爽。
张麒觉得不够尽兴,却没想到胡聂反而被激出了更多的敏感点。
一个男人自然不是只有前列腺敏感,肠道层层叠叠那么多褶皱,很多敏感点都需要捅开了,捅直了才能够碰触到。两人的对抗过程中,张麒无数次撞击到浅处的骚点,胡聂没吭声,身体却如实的尝到了快感。
每一次暴力对抗中,骚点不会被重复撞击,不同的骚点会被接连不断的开发,有的地方被顶撞的时候会更加敏感,仿佛是针尖上带着的电流,叱啦一下就顺着脊椎到了大脑;有的地方就比较愚钝,撞一下就觉得是在心口敲了个闷棍,只觉得闷疼,疼了之后心口会有一点痒意,不够强烈,偏偏就是坠在了心间,让你想要再去尝试。
张麒可不知道这些,他只能从对方接连不断的挣扎和反抗中享受着不同角度撞击的舒爽感。他知道胡聂很耐操,也知道对方肠道敏感,对方每一次受到刺激的时候,肠壁会绞得更紧,就像是小嘴追着糖葫芦,他操到哪里,那小嘴就晃到哪里,一门心思的要叼住第一个糖葫芦,发狠的啃咬吸吮啜着。
张麒就会借着对方发骚的肠道疯狂的撞击,撞得胡聂气息不稳,闷哼不断,两条腿在空中挣扎着,偶尔会因为快感太过于强烈而卷曲起脚趾。
一条腿被抬起后,肉棒彻底的进入了肠道当中,方才被频繁干到的浅处快感去了大半,然而,更深的地方就成了被滴水石穿的那个石头,肉棒频繁的打击在一个地方,越冲越软,越操越麻,越干越是瘙痒。
胡聂再一次挣扎起来,张麒就绕过他的腿弯摸到了肉棒,在肉棒上用力的掐了一把,把人掐得尖叫后,肠道又是一阵紧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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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麒就捏着人的肉棒又是一阵直来直去的冲撞,撞得人立足不稳,撞得人气息急促,两个乳头都挺立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被捏住的肉棒反而更加的坚硬,龟头上溢出了不少的精液。
“呼……唔,放开我……张麒,你除了操屁眼还能做什么?”
张麒笑道:“怎么,你玩了我的小城儿,我还不能替他出气了?”
这时候再提林虞城,也不知道为何,胡聂居然没有了那股子被背叛的怒火,好像在这场性爱中,林虞城完全成了个外人,不相干的人,一切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恒古不变的粗暴做爱。
张麒叼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啜了一口:“他的屁眼好玩吗?”
胡聂回答:“比你的好玩多了。”
“看样子是不爽。”张麒笑道,猛地卡住了人的肉棒根部,在胡聂的闷哼声中又是猛操猛干,这会儿龟头拐了个弯,直接撞击在另一处骚点上,那个地方历来是胡聂的软处,干一下两条腿就彻底的软了,干三下话都说不利索,果然,连续十来下后,胡聂就只有仰着头喘息的份,屁股不知不觉中摇摆了起来,穴口收缩着,听得身后的男人道,“在我看来,你的屁眼比他的辣多了,更加合我的胃口。”
“你他妈放屁!”
胡聂脑袋朝着后面撞击而去,张麒敏锐的躲过,人一动,手就没了轻重,揪着对方的肉棒从根部勒到了龟头,再猛地一掐,胡聂猝不及防,就感觉一道电流直接劈到了脑袋顶上,惊叫了一声,肉棒毫无预兆的就射了。
肉棒还在噗噗噗的射精,张麒的肉棍就对着那抽搐不已的肠道发狠的肏干着,完全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再对着一个骚点猛操猛干,也不再是单纯的冲击深处或者浅出,而是快速的抽插,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干得原本在射精爽点的男人叫得更加狂乱。
接连不断的刺激感从肠道里面轰得一下烧到了全身,胡聂身体疯狂的颤抖,体内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液,两腿悬空着,在肉棒完全抽出来又凶猛干进去的节奏里,射出了无数淫水。
射精加上高潮让男人浑身震颤,一双眼望着虚空,两条腿在张麒的掌心里踢打了好几下,才无力的垂了下来。
张麒玩胡聂的时候是相当有一手,他太知道胡聂身体的弱点了。
在对方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他的手从肉棒挪到了肚皮上,缓缓的抚摸着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动的肚子。灌下去的水这会儿应该大部分都到了肠胃,掌心覆盖上去的时候都能够感觉到里面水流的晃动。
因为灌下去的酒液太多了,高热的身体似乎把酒液都给蒸发了起来,让这具身体浑身都散发着醇厚的酒香,嗅一下,就头晕目眩,沉醉难醒。
张麒的肉棒缓慢的在颤动的肉穴中抽插着,因为双腿都被抬高,肉棒干得越深,太深的时候,感觉龟头都把肚子给顶破了,里面的酒液被强势破开,绞痛和痉挛在身体中流窜,胡聂低低的闷哼着。
肉体彻底的被操开了,在肉棒的撞击下,骨头都是软的,偏偏对方还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肚子,像是在安抚肚子里躁动的孩子一样,完全不是在操一个男人的架势,而是在操一个孕妇。
胡聂昏昏沉沉的脑袋垂了下来,视线落在了自己鼓鼓肚皮上的那只手上。肚子太大了,那只手也大,其中一个手指上有被缝合的痕迹,那是张麒身上无数勋章中的一个,当然,那些勋章也有胡聂的丰功伟绩。
此时,他光裸着下半身,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已经绷断了最下面的两颗,衣摆紧紧的贴在肚皮上,告诉他,此刻这具身体到底有多畸形。
张麒操一下,肚子就晃荡一下,连续深插,肚子就像是有个孩子在里面闻声起舞,一起摇摇晃晃,带动着内脏都挤压成了一团,肉穴的触感越发怪异,快感似乎迟钝了不少,又似乎更加敏锐了。好几次,他都可以感觉到龟头从肠壁一路摩擦到肚皮的感觉,甚至,他觉得对方手掌压着的地方与肉棒只隔了薄薄的两层皮,一层肚皮,一层肠壁。
胡聂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力气,趁着对方肉棒退出的瞬间,臀部猛地往上一挺,双腿朝前再反作用下飞快的往后撞击而去,结果,身后男人的手掌围绕着他肥硕的腰肢转了一圈,从后面绕到了前面,双腿再一次被打开盘绕在了对方的腰后,穴口再一紧,肉棒又操了进来。
“宝贝,果然还是你合我心意!”话音一落,肉棒又是深深一插,感觉要从喉咙口里面钻了出来,操得胡聂闷哼不止。
面对着面,张麒一边欣赏着男人明明沉溺在欲望当中却又不甘坠落的脸,一边掐着对方的肉臀狠狠的把肉棒一次次送到最深处。
“爽吗?是操男人爽还是挨操爽?你干屁眼的时候有快感吗?是不是不如现在舒服,嗯?看看,我一问你就夹我的肉棒,看样子是挨操舒服了!告诉你,天底下唯一能够把你操射,操得欲仙欲死的人只有我!你干男人干得再多,最后还是要求着我来操你,求着我喂饱你的骚屁眼,懂吗!”
张麒嘴巴里叭叭不停,动作越来越快,胡聂的肉棒 ', ' ')('
被迫夹击在两人的胯部,同时,沉甸甸的肚子因为抽插而来回挤压着,挺起来的肚皮摩擦在对方的腹肌上,就像是调情。
“啊,放开我,我要……哈,别操了,张麒你这个王八,老子让你别操了,啊啊啊啊啊啊,别,慢点,哈……呜……老子肚子要被捅破了,你这个畜生……放开,哈,不要操了,哈啊啊阿……”
胡聂挣扎了起来,他明显的感觉到肉穴似乎比高潮之前更加敏感,硕大的肚子给了肠道更大的压迫感,不止是压缩着肠道的空间,连带着膀胱也被频繁的撞击,他感觉肚子要破了,该死的男人还一次比一次操得深,操得更加的急。
胡聂有种要被彻底操开的感觉,电击般的快感顺着脊骨一路往上窜着,接连不断,肚子好涨,肉棒好硬,肉穴太软了,太热了,他要被对方给操死了!
胡聂胀大了嘴巴喘息着,他想要尖叫,脚趾不自觉的勾着男人的后腰,不知不觉中他的屁股摇晃了起来,被操进去一回,屁股就来回摆动一次,想要把肉棒吃得更深一些,肉穴绞得更紧一些,想要榨干男人每一滴精液,让他没法再去偷人!
胡聂喘着粗气,沉甸甸的腰肢挺了起来,他双手反揪着皮带,导致整个下半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张麒的腰上。他听到了啪啪啪的撞击声,也听到了男人抑制不住的轻笑声,还有肉棒频繁撞击肉穴发出的噗嗤声。
要来了,又要来了!
胡聂啊啊啊的大叫着,敏感的肉穴再一次尝到了迅猛的抽插,对面的男人几乎是死命的把肉棒顶到他的体内,一次次的在肠壁上驰骋着,引得他尖叫,颤栗,最后,就是比第一次更加绵长的高潮。
他的身体在空中绷成了九十度,双腿死死的勾着男人的腰肢,沉重的肚子挤在了两人中间,肉棒都不知道被压到了哪个角落。不过,他也不在意了,肉穴再一次尝到了极乐的滋味,在绞紧,在颤栗,在享受难得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操我,用力的操我,哈哈哈啊啊啊,还要还要,继续,天,要死了,要烧死了啊啊啊啊啊……” ', ' ')